第495章 拔得頭籌的蘇晗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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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落,對著北翼王子諷刺地笑了笑,朝君墨曄的位置走去。

  天元皇對趙平使了一個眼色。

  趙平繼續高聲開口。

  「比試繼續開始,下一位………」

  三皇子也起身參與了比試。

  蘇晗初與君墨曄則一邊喝茶吃著糕點看著比試。

  直到在場有興趣上場的人都參加了一遍,天色也開始暗了下來。

  這時,天元皇對身邊的趙平點了點頭。

  趙平大聲宣布道。

  「今日的宴會就到此結束,射箭拔得頭籌的是正中十環靶心的蘇城主,其次是二皇子殿下與北翼王子齊名,然後燕王殿下………」

  趙平念完排名後,眾人紛紛向蘇晗初表示祝賀。

  「恭喜蘇城主拔得頭籌………」

  「恭喜蘇城主………」

  蘇晗初微笑著回應。

  「多謝…………」

  很快一個小太監端著一個托盤來到蘇晗初面前。

  天元皇笑著開口道。

  「蘇城主,你既是今日的頭籌,自然應當拿到今日的彩頭,但是原本比試射箭的基本上都是男子,所以彩頭是罕見的牛角弓,朕想著你雖然箭術精湛,卻也是女子,故而除了這牛角弓贈予你,再贈予你一隻鳳凰磐涅簪。」

  首先入眼的自然是牛角弓。

  只見這把寶弓長約四尺,弓身黑亮,鑲嵌著骨製品,低調奢華。

  弓服中部包軟木,兩側包綠鯊皮,其上刻有「日」「月」圖案,果然在罕見的一把好弓。

  其次是鳳凰涅槃簪。

  以鳳凰羽毛為靈感,採用金、銀、寶石等珍貴材料製成。簪首雕刻成鳳凰涅槃的形象,栩栩如生。

  蘇晗初眼裡閃過了一抹金光,這天元皇出手倒是闊綽。

  隨即臉上帶著一抹得體的笑意。

  「那就多謝天元皇了。」

  天元皇聞言笑了笑開口。

  「相比這一句天元皇,朕更想聽到你繼續隨阿曄叫朕一聲皇伯父。」

  蘇晗初聞言笑著開口。

  「若是以後有機會,晗初自然是願意的。」

  天元皇聞言笑著微微點了點頭,隨即站起身來宣布。

  「諸位,今日的壽辰宴就此結束了,願諸位都盡興,天元皇城有不少好玩的,各位可以在皇城玩樂一番,太子與二皇子,禮部會陪同諸位遊玩的。」

  隨著眾人散去。

  君墨旭朝蘇晗初一步步走去。

  想到君墨旭的髒病,蘇晗初忍不住嫌棄地往後退了一步打招呼。

  「天元太子。」

  君墨旭看著蘇晗初的眼神都帶著幾分熾熱。

  「晗初,恭喜你拔得頭籌。」

  蘇晗初微微點了點頭。

  「多謝天元太子。」

  君墨旭聞言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滿臉笑意的說道。

  「晗初,這天元太子幾個字顯得太生疏了,不如你喊我一聲墨旭………」

  君墨曄眼神冷了幾分,向前一步擋在蘇晗初身前。

  「天元太子的名諱豈是別人隨便能夠稱呼的,身為天元的儲君,天元太子還是需要謹言慎行才是,我的妻子執掌白瑟城,乃是白瑟城城主,天元太子應該稱呼我的妻子為一聲蘇城主。」

  君墨旭聞言不屑地看了一眼君墨曄。

  「這貌似是孤與晗初的事情,就君公子你這身體,還是好好的在家裡足不出戶嬌養著好了,身為一個男人,就算幫助不了自己的妻子,也不應該拖累她才是。」

  君墨曄聞言臉色徹底沉了下來,似暴風雨欲來。

  蘇晗初握著他的手緊了緊。

  君墨曄回握著她的手。

  忽然君墨曄冷笑一聲,聲音中充滿了譏諷和不屑。

  「天元太子說得極是,身為一個男人,不應該拖累自己的妻子,可是昨天即便是在府中修養,本公子也聽見了一些傳言…………」


  目光意有所指地掃了一眼君墨旭的下腹。

  「聽說天元的太子身為一國儲君,卻私生活淫亂,自己染上了髒病就算了,還害慘了府中的初良媛,也不知道身為太子妻子的太子妃有沒有免遭此難,這初良媛就是在白宅已經想自殺好幾次了…………」

  君墨旭沒想到君墨曄居然敢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將此謠言說出來,臉色微怒,眼神冰冷而警告地看著君墨曄。

  「君墨曄,你是天元的皇城,你應該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才是,當心為自己招來禍事,畢竟你走到今天也有些不容易………」

  自己的夫君被人威脅蘇晗初哪裡能依,唇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意。

  「天元太子,孤的夫君當年為了幫助你們天元守住西北,落下了一身的舊疾,今日天色已不早了,孤的夫君需要回去早些休息,想來天元太子你身為儲君,對於當年的戰事,也應該心懷感激才是。」

  見蘇晗初如此維護君墨曄,想到蘇晗初不管是訓馬還是射箭,都是為了君墨曄出頭,君墨旭心中更是生出怒氣與嫉妒。

  「晗初,孤覺得你一直都是聰明的人,應該選擇對自己有所幫助的人,而不是身為一個女子,一直擋在一個男人的前面,這時間久了,你也會累的………」

  蘇晗初聞言眼裡更是有了一抹冷意,隨即皮笑肉不笑的開口。

  「天元太子倒是會提醒人的,那就多謝天元太子的提醒了,這說起來,孤覺得天元太子你有一些不厚道,當一個身患有髒病的良媛送到孤的身邊端茶遞水是何意圖?」

  君墨旭聞言急忙開口。

  「晗初,這件事孤可以解釋………」

  蘇晗初挨著積分冷漠地開口打斷他說話。

  「天元太子大可不必解釋,身為女子,孤同情初良媛被自己的丈夫傳染了髒病,但是孤的白宅也不是收容所,今日有些晚了,孤也著急在自己的夫君回去休息,明日中午,還勞煩天元太子到白宅將自己那被你傳染了髒病的初良媛接回去。」

  蘇晗初的字字句句都透露出來,是自己傳染了髒病給初良媛,這陸陸續續走過的大臣,甚至外史都用奇異的目光看著自己,君墨旭只感覺自己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卻又不得不再開口解釋,畢竟自己還惦記著蘇晗初進門。

  「晗初,你聽孤說,孤沒有得那種病,是邱月那個賤人不檢點………」

  蘇晗初哪裡會給他將罪責推在別人身上的機會,帶著諷刺地繼續開口。

  「天元太子,邱月可是你府中的妾室,未經你與太子妃的許可都不得出門一步,現在為了逃脫自己得了髒病這個爛名聲,栽贓自己良媛是要告訴天下人,太子府內帷不修妾室偷情嗎?」

  君墨旭聞言只感覺自己如今說什麼都是錯,緊皺著眉頭開口。

  「晗初………」

  而此時林晗芝卻帶著丫鬟走了過來。

  「蘇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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