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死亡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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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自然是問都不問就答應了,倒是趙樂天起了好奇心:「結束後?你們要去幹什麼好事?別藏著掖著啊,帶我一個!」

  秦陽看了他一眼,幽幽道:「本來我是想結束後林同學她們應該要去聚餐慶祝,你可能是沒時間的,既然你有時間,那一起啊!」

  一聽這話,趙樂天就退縮了:「算了算了,你肯定沒好事,我就不去了,我還是去聚餐吧!」

  秦陽笑了一聲,拿捏。

  他是要去和胖子偷海報,當然人越少越好。

  再說了,趙樂天這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要是知道他是去偷海報的,指不准要怎麼笑他,他會給他這個機會?沒門!

  不過他看張喆那表情,好像是看出他剛剛是在故意激趙樂天了,好在張喆不是個多管閒事的性格,沒有戳穿。

  他記這個好,便道:「張喆,待會結束了你也一起去聚餐啊,我請客。」

  張喆知道這『請客』的由來,笑了聲點頭答應了。

  等四人將東西送到體育館,又折回去的時候,剛好就撞見了戴舒雨和季無雙在走廊里和童詩詩說話,童詩詩明顯情緒有些激動,而戴舒雨兩人則十分鎮定。

  四人看了一眼,互相交換了眼神便沒搭理地走了進去,音樂教室內不少人也在竊竊私語,討論著走廊里的事情。

  趙樂天低聲問:「誒,你們現在才說啊?」

  秦陽無所謂地道:「越晚說刺激越大,不是嗎?」

  趙樂天想了想也同意這個看法:「也是,從她害王玳玉的那天起,就應該想到會有這一天。」

  秦陽在心裡否認了這個觀點,不是從她害王玳玉的那天起,而是從她害小青梅的那天起。

  人要知道惡果是得自食的。

  他沒管外面的事,見沒什麼大件要搬後,便打算繞過童詩詩她們,去隔壁教室看看小青梅的妝造怎麼樣了。

  然而才剛擦肩,童詩詩就眼尖地看到了他。

  準確地說,是秦陽也沒有要隱藏的意思,不然他直接找幾個人和他一起過去,自然童詩詩也就發現不了了。

  童詩詩一看到秦陽,情緒就更加激動了:「是不是別人讓你們取消我的演出的?是秦陽嗎?還是童婉畫?」

  戴舒雨疏離地說:「你誤會了,是我們經過考慮和比較,覺得昭君更適合這個角色。」

  「憑什麼?!」

  童詩詩聲音刺耳,「她排練了嗎?我天天排練!我才最適合這個角色!」

  季無雙皮笑肉不笑地說:「她排練了,你可能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們一直都是給你們兩個人分開進行排練的,當然,這點你們兩人都不知道。」

  戴舒雨接著說:「沒錯,我們一直在你們兩人直接考慮,最終選擇了她,希望你可以理解。」

  「我理解不了!」

  童詩詩幾乎歇斯底里,理解?要她怎麼理解?

  爸爸媽媽都已經坐在台下了,他們都已經準備好要看她的表演了,甚至在來之前,她還說服了爸爸一定要錄下她表演的片段。

  爸爸只拍了童婉畫的海報,但是卻會錄她的片段,在這一點上,她就比童婉畫要強,媽媽肯定也會因此對海報的事放寬一些,甚至不會追究。

  但現在戴舒雨竟然說換人?

  這要是換了人,她怎麼和爸媽交代?這怎麼可以?

  「我不同意換!」

  她堅定地說,「既然這件事不是秦陽做的,那是不是童婉畫做的?我知道她和我關係不好,但她怎麼心地這麼壞,竟然這樣做?她和你們說了什麼?」

  秦陽本來是不打算理會的,但既然童詩詩提到了小青梅,那他就不得不理會了。

  他停了下來,往回走了兩步:「你最好嘴巴放乾淨點。」

  他聲音低沉冰冷,但這次卻嚇不到童詩詩。

  畢竟秦陽再厲害,她也只是看過他打架而已,但姚麗君可是實實在在打過她的。

  她冷笑一聲道:「誰不知道你每次都幫她說話?不是她做的,難道是你做的?」

  秦陽輕笑:「是我做的又怎麼樣?」

  戴舒雨連忙出來轉移視線:「這件事和別人沒有關係,童詩詩,我們已經說過了,是我和季無雙的決定。」


  雖說在這件事裡,她們兩人是被利用了沒錯,但實際上兩人也不是沒受到好處,如果不是秦陽和童婉畫,她們也不知道童詩詩竟然這麼陰險,更不有林昭君這樣一個比童詩詩更好的選擇。

  所以既然兩人都知道秦陽的目的,也已經答應了接過這件事,那就沒必要再將秦陽或者童婉畫扯下水。

  但在童詩詩這裡,比起戴舒雨和季無雙,明顯是秦陽和童婉畫更有可能針對她。

  她頭腦飛速轉動著,看著秦陽道:「我和你無冤無仇,就算是你做的,也肯定是因為童婉畫,對吧?童婉畫人呢?她敢做不敢當嗎?」

  秦陽皺了皺眉,並不希望小青梅摻和進來,拿出手機邊敲邊漫不經心道:「我再說最後一次,嘴巴放乾淨點,你已經演不了了,別到時候連看都看不了。」

  戴舒雨和季無雙雖然覺得秦陽好打交道,但那也只限於在童婉畫面前,兩人都知道秦陽不是個好脾氣的人。

  此時她們再一聽這話,頓時有些擔心:「秦同學……」

  這可馬上要演出了,要是出了什麼事,男主角演不了,開天窗就完蛋了。

  而童詩詩一愣,又突然想起這是在學校,秦陽肯定做不了什麼,便又有了底氣:「我知道你有點本事,但你以為一中是你家的嗎?就算一中是你家開的,那也有校規!」

  秦陽嗤笑一聲,消息發出去後他就將手機收了回去,抬起腳往童詩詩那邊走去。

  而童詩詩到底是發怵的,下意識後退:「你你你……你要幹嘛?!我警告你!秦陽!這裡是學校!」

  戴舒雨和季無雙也有些害怕:「秦同學,冷靜,別亂來啊……」

  兩人甚至都在想要不要去叫童婉畫了。

  而秦陽只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離童詩詩大概五步遠。

  他壓低聲音,用幾乎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今天是校慶,進來些人不是難事吧?出去些人,肯定也不是難事,當年的事我知道你看見了,你覺得我做不做得出來?」

  童詩詩覺得自己眼前又看到當年那些血跡了,下意識就咽了口唾沫,『你』了好幾聲,愣是再說不出虛張聲勢的話。

  秦陽又掃了季無雙和戴舒雨一眼,兩人立馬醒神,做了個拉住嘴巴的動作,表示她們什麼都沒聽見。

  「秦陽?」

  身後的教室門口傳來熟悉的聲音,秦陽回頭看,是小青梅,而小青梅身後站著蔣新月,蔣新月正拼命擺手,表示無奈和攔不住。

  秦陽嘆了口氣,渾身那逼人的氣勢也散了:「沒事,我就來。」

  他剛剛是給蔣新月發消息,童詩詩聲音大,小青梅在的教室肯定能聽見。

  聽見童詩詩的聲音,小青梅不一定會出來,但如果童詩詩在喊他的名字的話,他估計小青梅十有八九會出來看是怎麼回事,而他又不想小青梅摻和進來,所以就給蔣新月發消息要她穩住人。

  不過看來他到底是低估了小青梅的決心和倔度,恐怕沒幾個人能攔得住,好在童詩詩已經在他的恫嚇下有些愣神,不然肯定又要揪住小青梅罵了。

  「沒事,外面冷,你進去,我馬上來。」他喊道。

  蔣新月也道:「是啊婉畫,我們先進去,你這頭髮才剛弄好,你這樣跑過來會散的,又要重新弄了。」

  「但是……」童婉畫還是有些猶豫。

  她看了眼童詩詩,她剛剛好像隱約聽到童詩詩在喊秦陽的名字,肯定說的不是好話,難道她是又在說秦陽壞話嗎?

  秦陽一眼就看穿了她心裡在想些什麼,便朝那邊走了兩步:「先進去,別感冒了,我馬上就過來。」

  說畢他又補充了兩個字,

  「聽話。」

  這兩個字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童婉畫臉瞬間就泛起了粉,

  「知...知道了……」

  蔣新月趁機拉著人進去:「好了,說了沒事的,你不是總說秦同學最厲害了嗎,什麼事他搞不定?」

  「這不一樣的,他雖然厲害,但是……」

  兩人邊說邊往裡走,後面的話就聽不清了。

  秦陽又轉身走了回去,凌厲的氣勢一下子就起來了,戴舒雨和季無雙互相對視一眼,撇了撇嘴沒說話。

  而秦陽也沒看她們兩人,只對童詩詩道:「到底為什麼會不選你,你可以問她們兩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呵,你就不心虛麼?」


  說畢他懶得再多說一個字,掃了戴舒雨兩人一眼後,便往那教室走去了。

  而戴舒雨和季無雙也接收到了秦陽離去時的眼神,立馬就道:「對啊,童詩詩,你不心虛嗎?」

  童詩詩現在才反應過來:「什麼心虛?」

  季無雙冷笑一聲:「你害王玳玉的事,這麼快就忘了?」

  童詩詩愣了片刻,才從腦海里翻出王玳玉這個人,隨即眼睛就瞪大了。

  王玳玉的事……敗露了?

  她們怎麼知道的?

  戴舒雨早就忍不住一吐為快,此時終於能揭發童詩詩的真面目,更是一口氣不停歇地全都說了出來,而這些就不是秦陽要管的了。

  他直接進了教室,想去看看小青梅上妝的樣子,剛剛教室門口匆匆一瞥,他壓根就沒仔細看,更沒看過癮,現在可以好好看看才行。

  然而他還沒走兩步就被人拉走了,說他也要上妝,不然時間不夠了,沒辦法,他只能由著折騰,結果就是直到到了體育館,兩人才碰上面。

  而秦陽不得不承認,作為一個男人,他確實看不出來化妝與不化妝的區別,所以在小青梅問出那個死亡問題的時候,他難得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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