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完美世界
第二天的太陽升起。
關小岐沒有去上班，那是一個無聊的工作，關小岐的職業是考古，他已經探測過整顆星球，這是一個沒有歷史的星球，沒有任何可以考古的價值。
但是礦產豐富，能源充足。
養活太陽之城這麼一點人，簡直輕而易舉。
然後關小岐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地下某處，似乎有一個牢籠。
可是，這個世界，不是沒有壞人，也沒有法律嗎？
那麼這個牢籠是做什麼的？
而且，裡面似乎有一個人？
只是，這牢籠有點古怪，屏蔽了一切感知，裡面究竟是什麼情況，竟然連關小岐的感知，也探測不進去。
關小岐瞬間變身成好奇寶寶，鑽進泥土之中，鑽地一百公里之後，到了那個牢籠前面。
牢籠里有一個死人。
關小岐認識。
那是喬安。
這個女人其實挺討厭的，要說這個世界有一個人不那麼善良的話，肯定是這個女人。
但是，她怎麼死在了這裡？
一瞬間，關小岐想到了莫爾教授。
幾分鐘後，關小岐就到了莫爾教授的辦公室。
以關小岐此時的本事，在這個沒有魔法的世界，簡直來去自由。
「你還真是一個野蠻人，沒有接到邀請，就這麼隨便進入了我的辦公室？」
莫爾教授笑吟吟地看著關小岐。
關小岐盯著莫爾教授背後那個屏幕上，出現了100%的字樣，似乎有一個重要的計劃完成了。
外面變成了黑天，所有的機器人都停止了工作，人們驚慌地從自己房間裡走了出來，一起抬頭看天，太陽正在逐漸暗了下去。
似乎，整個世界都不對勁了。
太陽在衰減，空間開始不正常地跳動。
莫爾教授的眼神里，充滿了興奮的光芒。
關小岐有點懵了。
他在這個世界沒有感受到任何超越神話的力量，可是眼前，這世界，眼看著正在崩塌。
「你......是不是很好奇.....這裡發生了什麼？」莫爾教授有一點激動。
他現在很想把自己的發現，向別人傾訴。
眼前這個外來者，關小岐，正好是一個良好的聽眾。
關小岐自己搬了張椅子，坐在莫爾的身前：「你說說看。」
見關小岐這麼鎮定，莫爾教授也很詫異，眼前這個少年，似乎比想像中還要與眾不同。
但是，莫爾此時很得意，他緩緩開口。
「很多很多年前，我無意中發現了一本非常古老的書，一本講述永生的書，那時，我已經是整個世界最有權勢的人，我生活在一個高科技的世界，我們發明了用機械代替軀體，用生化晶片代替大腦的科技，可以讓我們活得很久很久，可是，那依然不是永恆，我們還是要死的。
這讓我感覺到恐懼。
你看，我活了不知道多少億年，可是我已經離不開輪椅了，我更換了一次又一次的機械配件，更換了一張又一張晶片，可我還是感覺到正在逐漸老去，並終將死亡。
用機械替代人類，是死路，不是永生的正路。
用生物技術也是一樣。
我都嘗試過了！」
莫爾拍打著自己的輪椅，感嘆著衰老的感覺如影隨形。
任何事物從出生那一天起，就孕育了死亡的信息，生命尤其如此。
關小岐有點理解了，這是一個最有權勢的人，他擁有一切，於是他怕死，唯一得不到的，就是永生了。
可是關小岐還是不懂。
這和太陽之城的烏托邦計劃有什麼關係？
莫爾微笑著繼續解釋：「於是，我再研究了那本奇怪的書之後，發現了幾個古怪的結論。
一，只能真正的打破時空的束縛，人才能永生，永生的核心不在機械，不在生物，在於控制時間，我們之前研究的方向全都錯了，只要是物體，就一定會損壞，不管是什麼材料。
二，這個世界是虛幻的，但是有規則，規則里有缺憾，一旦你做到了完美，這個世界就會毀滅，換一句話說，缺陷的世界容納不了完美的事物。」
關小岐有點聽懂了，感情這傢伙製造烏托邦和什麼理想毫無關係，就是一個怕死的糟老頭子而已。
只是這個方法靠譜嗎？
看著外面忽明忽暗的天，似乎真的生效了？
奇怪的世界啊！
關小岐有點理解不了，為什麼這個世界容納不下完美的東西，這是什麼狗屁道理？
「所有完美的東西，都存在內在的邏輯崩塌。」
莫爾哈哈大笑，他看見了關小岐滿臉的惶恐，知道關小岐聽不懂這些道理。
「你殺了喬安？」
「是，因為她不完美。我的進度始終差了一點點，後來我才明白，是因為她的存在，她不是一個純粹的人，所以我將她人道毀滅了。」
「她似乎陪了你很久？」
「沒錯，說起來還挺遺憾的。」
關小岐盯著莫爾看了半天，在他的臉上，關小岐只看到了得意的笑容，沒有看見半點遺憾。
「我得告訴你一個很遺憾的事情，你最終還是失敗了！」
關小岐冷冷的說道。
莫爾大笑：「你看，我什麼都沒幹，外面日月顛覆，時空崩塌，我們即將迎來一個新的世界，一個沒有時空的世界，那是自由的味道，哈哈哈！！！」
關小岐搖頭：「可是，這裡是歸墟，只有那些失敗的宇宙，才會被收容到這裡，你看到的，只是一個幻影，一個記憶的片段，所以，我可以打賭，你失敗了。」
關小岐說的斬釘截鐵。
莫爾臉上變得凝重起來。
他推著輪椅到了窗口，推開了窗戶。
整個世界，都在崩塌的邊緣，太陽忽明忽暗，所有的規則似乎都在崩塌。
但，不對勁啊。
太陽為何忽明忽暗？
它應該直接暗淡下去，為何還會亮起來一下？
莫爾有點慌張，他回頭看了一下大屏幕。
只見屏幕上那個本來已經到了100%的進度，竟然一直在99.9999......%和100%之間來回跳動，根本穩定不下來。
「怎麼會這樣？」
莫爾狐疑地看著關小岐：「難道是你的存在，造成了問題？」
關小岐搖頭，他知道這個世界之前就沒有成功毀滅，那時候可沒有自己的存在，所以，問題還在這個城市裡。
莫爾自己也覺得不對勁：「不可能，你是一個外人，不屬於這個城市，難道，還有隱藏的罪惡，我沒有發現！」
莫爾有點慌了。
開始到處檢查著數據。
關小岐沒有去上班，那是一個無聊的工作，關小岐的職業是考古，他已經探測過整顆星球，這是一個沒有歷史的星球，沒有任何可以考古的價值。
但是礦產豐富，能源充足。
養活太陽之城這麼一點人，簡直輕而易舉。
然後關小岐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地下某處，似乎有一個牢籠。
可是，這個世界，不是沒有壞人，也沒有法律嗎？
那麼這個牢籠是做什麼的？
而且，裡面似乎有一個人？
只是，這牢籠有點古怪，屏蔽了一切感知，裡面究竟是什麼情況，竟然連關小岐的感知，也探測不進去。
關小岐瞬間變身成好奇寶寶，鑽進泥土之中，鑽地一百公里之後，到了那個牢籠前面。
牢籠里有一個死人。
關小岐認識。
那是喬安。
這個女人其實挺討厭的，要說這個世界有一個人不那麼善良的話，肯定是這個女人。
但是，她怎麼死在了這裡？
一瞬間，關小岐想到了莫爾教授。
幾分鐘後，關小岐就到了莫爾教授的辦公室。
以關小岐此時的本事，在這個沒有魔法的世界，簡直來去自由。
「你還真是一個野蠻人，沒有接到邀請，就這麼隨便進入了我的辦公室？」
莫爾教授笑吟吟地看著關小岐。
關小岐盯著莫爾教授背後那個屏幕上，出現了100%的字樣，似乎有一個重要的計劃完成了。
外面變成了黑天，所有的機器人都停止了工作，人們驚慌地從自己房間裡走了出來，一起抬頭看天，太陽正在逐漸暗了下去。
似乎，整個世界都不對勁了。
太陽在衰減，空間開始不正常地跳動。
莫爾教授的眼神里，充滿了興奮的光芒。
關小岐有點懵了。
他在這個世界沒有感受到任何超越神話的力量，可是眼前，這世界，眼看著正在崩塌。
「你......是不是很好奇.....這裡發生了什麼？」莫爾教授有一點激動。
他現在很想把自己的發現，向別人傾訴。
眼前這個外來者，關小岐，正好是一個良好的聽眾。
關小岐自己搬了張椅子，坐在莫爾的身前：「你說說看。」
見關小岐這麼鎮定，莫爾教授也很詫異，眼前這個少年，似乎比想像中還要與眾不同。
但是，莫爾此時很得意，他緩緩開口。
「很多很多年前，我無意中發現了一本非常古老的書，一本講述永生的書，那時，我已經是整個世界最有權勢的人，我生活在一個高科技的世界，我們發明了用機械代替軀體，用生化晶片代替大腦的科技，可以讓我們活得很久很久，可是，那依然不是永恆，我們還是要死的。
這讓我感覺到恐懼。
你看，我活了不知道多少億年，可是我已經離不開輪椅了，我更換了一次又一次的機械配件，更換了一張又一張晶片，可我還是感覺到正在逐漸老去，並終將死亡。
用機械替代人類，是死路，不是永生的正路。
用生物技術也是一樣。
我都嘗試過了！」
莫爾拍打著自己的輪椅，感嘆著衰老的感覺如影隨形。
任何事物從出生那一天起，就孕育了死亡的信息，生命尤其如此。
關小岐有點理解了，這是一個最有權勢的人，他擁有一切，於是他怕死，唯一得不到的，就是永生了。
可是關小岐還是不懂。
這和太陽之城的烏托邦計劃有什麼關係？
莫爾微笑著繼續解釋：「於是，我再研究了那本奇怪的書之後，發現了幾個古怪的結論。
一，只能真正的打破時空的束縛，人才能永生，永生的核心不在機械，不在生物，在於控制時間，我們之前研究的方向全都錯了，只要是物體，就一定會損壞，不管是什麼材料。
二，這個世界是虛幻的，但是有規則，規則里有缺憾，一旦你做到了完美，這個世界就會毀滅，換一句話說，缺陷的世界容納不了完美的事物。」
關小岐有點聽懂了，感情這傢伙製造烏托邦和什麼理想毫無關係，就是一個怕死的糟老頭子而已。
只是這個方法靠譜嗎？
看著外面忽明忽暗的天，似乎真的生效了？
奇怪的世界啊！
關小岐有點理解不了，為什麼這個世界容納不下完美的東西，這是什麼狗屁道理？
「所有完美的東西，都存在內在的邏輯崩塌。」
莫爾哈哈大笑，他看見了關小岐滿臉的惶恐，知道關小岐聽不懂這些道理。
「你殺了喬安？」
「是，因為她不完美。我的進度始終差了一點點，後來我才明白，是因為她的存在，她不是一個純粹的人，所以我將她人道毀滅了。」
「她似乎陪了你很久？」
「沒錯，說起來還挺遺憾的。」
關小岐盯著莫爾看了半天，在他的臉上，關小岐只看到了得意的笑容，沒有看見半點遺憾。
「我得告訴你一個很遺憾的事情，你最終還是失敗了！」
關小岐冷冷的說道。
莫爾大笑：「你看，我什麼都沒幹，外面日月顛覆，時空崩塌，我們即將迎來一個新的世界，一個沒有時空的世界，那是自由的味道，哈哈哈！！！」
關小岐搖頭：「可是，這裡是歸墟，只有那些失敗的宇宙，才會被收容到這裡，你看到的，只是一個幻影，一個記憶的片段，所以，我可以打賭，你失敗了。」
關小岐說的斬釘截鐵。
莫爾臉上變得凝重起來。
他推著輪椅到了窗口，推開了窗戶。
整個世界，都在崩塌的邊緣，太陽忽明忽暗，所有的規則似乎都在崩塌。
但，不對勁啊。
太陽為何忽明忽暗？
它應該直接暗淡下去，為何還會亮起來一下？
莫爾有點慌張，他回頭看了一下大屏幕。
只見屏幕上那個本來已經到了100%的進度，竟然一直在99.9999......%和100%之間來回跳動，根本穩定不下來。
「怎麼會這樣？」
莫爾狐疑地看著關小岐：「難道是你的存在，造成了問題？」
關小岐搖頭，他知道這個世界之前就沒有成功毀滅，那時候可沒有自己的存在，所以，問題還在這個城市裡。
莫爾自己也覺得不對勁：「不可能，你是一個外人，不屬於這個城市，難道，還有隱藏的罪惡，我沒有發現！」
莫爾有點慌了。
開始到處檢查著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