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脫胎換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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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一拳又要重重打在黎沐川身上的時候,孟琬忽然就收住拳頭。

  她神色清冷地看向黎沐川,發現對方臉色蒼白,早已沒有了一絲血色。

  孟琬知道,黎沐川現在肯定已經嚇破膽子了,所以她沒有再繼續逼迫下去。

  「我投降……我認輸。」黎沐川喘著粗氣舉起手,「孟琬你別再打了,就你這個力氣,你要是再打我的話,我會被你打死的。」

  「現在知道自己有多愚蠢了嗎?」她斜睨著眸子看向他。

  「知道,我自以為聰明但是卻被韓繁給利用,他這人太能蠱惑人心,就跟個妖精似的。」

  「如果你要跟我合作的話,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問你。」孟琬繼續開口。

  黎沐川本來以為修羅場結束了,沒想到孟琬居然又來。

  他無力的癱坐在地上,一直在逼迫自己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整個人看上去尤為狼狽。

  「你說吧,我也不掙扎了,反正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黎沐川都快放棄了。

  「為什麼之前我想要催眠你來探知你被韓繁抓過去的經歷但是催眠不了,你是真的被他消除記憶了嗎?」這個問題一直盤旋在孟琬的心底,並且久久未曾散去過。

  黎沐川愣了愣,老老實實的回答:「沒有,我好像體質特殊,你們催眠不了我。」

  「要不要再試試看?我倒想要看看你是真的體質特殊,還是因為有人在搞鬼。」

  「不要了吧?我不喜歡被催眠的感覺,雖然對我沒什麼用,但是那種感覺真的太難受了。」黎沐川是經歷過事情的人,知道催眠師一般會利用一些藥物或者是特定的環境來進行催眠,像孟琬這樣級別的催眠師就更是了,他怕自己萬一承受不住把心中所想的事情說出來了怎麼辦?

  看他面露抗拒之色,孟琬忽然拿起桌上的水果刀,若有似無的把玩起來。

  小巧的水果刀就握在她的手裡,刀鋒泛著瑩瑩冷冷的光。

  看著她手裡拿著的刀,黎沐川又從脊背處襲來了一陣冰涼,他下意識的想要躲避,但是根本就躲不了。

  在精神的巨大壓力之下,他只能按照孟琬說的去做。

  「好,我接受你的催眠,你別拿這玩意,我害怕。」黎沐川指著刀,「它太危險了,你別用它來指著我。」

  「怕了?」孟琬笑著問。

  孟琬拿出工具,開始催眠。

  但是催眠之後,她發現黎沐川根本就沒有辦法被催眠,她像知道一些關於韓繁的計劃和細節也沒有辦法從黎沐川的嘴裡撬出來。

  經過這次的此面之後,孟琬意識到了一件事,原來真的有人是可以不被催眠的,這一點黎沐川並未撒謊。

  「我都說了,你們催眠不了我。」黎沐川聳聳肩。

  「是嗎?」孟琬冷笑。

  她忽然又靠前走了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樣東西塞入黎沐川的口中。

  等到黎沐川察覺出來想要把東西吐掉的時候,孟琬又提醒他:「這可是最新型的毒藥,遇水就能被溶解,你覺得你吞下去的東西還有可能再吐出來嗎?」

  「琬琬,我是你哥。」

  「你出賣我的時候,可想過是我哥?」

  「我……」

  「你走吧。」她直接放任黎沐川離開。

  但黎沐川卻有些害怕,不敢直接走。

  他目光訕訕的看向孟琬,乾脆又一屁股坐回到沙發上:「我不走了,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字,我幹嘛還要回去找死呢?我就在這坐著,我哪裡都不去,你反正也不可能把我餓死,你得供我吃飯。」

  「那隨便你吧。」孟琬轉身進臥室,還順勢把門給關上了。

  黎家的管家找到孟琬時還對她充滿著抱歉:「孟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大少爺給您添麻煩了。」

  「沒事,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麻煩的事情。」孟琬看向黎沐川,「不過我覺得他似乎太懶散了一些,作為黎家的繼承人,這樣可不好,還是得嚴格去管教才是。」

  「小姐說的極是,等回去之後我們一定會嚴加看管的。」管家現在對孟琬可以說是她說什麼那就是什麼,非常的推崇,而黎沐川聽著卻又感覺到很不對勁。

  「你們當著我的面這樣說覺得合適嗎?」黎沐川一副已經被拋棄的可憐兮兮的樣子,「還要直接看管我,是把我當成是犯人了?」


  「帶走吧,我今天還有很多別的事情,可能沒有辦法管他。」孟琬看了黎沐川一眼後說到。

  管家也很實在,直接就把黎沐川給帶走了。

  終於解決掉這個大麻煩之後,孟琬才能短暫的鬆一口氣。

  她靠在沙發上,剛剛一直強撐著的力量似乎都在一瞬間全部消失了。

  雖然外人覺得她很強,但是歸根結底,孟琬都還是一個及其普通和平凡的女人,如此平凡的她居然還要承受那麼多,也是十分痛苦的事情了。

  休息一會後,孟琬先是去了一趟公司,知道公司沒有什麼大問題,又急忙去了一趟黑白空間。

  司清在白鴿的磨礪之下現在已經脫胎換骨了,孟琬看見他的時候感覺就和之前很不一樣。

  「老大你來了。」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人正在切磋下棋。

  孟琬是在一旁圍觀一陣之後才被白鴿發現的,白鴿很是驚詫的看著孟琬,剛剛想起來跟她打招呼,卻被孟琬示意坐下。

  「不用起來,我看你們下棋,不用管我的繼續來。」孟琬雙手環在胸前,語氣淡淡對兩人說。

  她這樣說了以後,司清和白鴿也相互對視一眼,最後白鴿點點頭,繼續坐下和司清下棋。

  一盤棋下了很久,下完之後輸的還是司清,但是和白鴿的距離已經相差不遠了。

  白鴿有些鬱悶的撓撓頭:「你進步怎麼這麼快,我不是記得你沒啥天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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