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徒弟已經失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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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面的地點約在距離黑白世界活動別墅外不遠處的一家咖啡館,孟琬帶著司齊過去的時候,白鴿已經和司清等在那裡了。

  幾天沒見,司清給人的感覺有了很大的變化。

  記得上一次見面,他還挺沒有自信的,但是這一次,從司清的身上孟琬看見了自信的笑容。

  「先介紹一下,我徒弟司齊。」看見司清變化這麼大,孟琬有些許欣慰,但是介紹起自己徒弟來時,她卻又感覺有點掉面子。

  早知道司清這麼陽光有自信就吧便宜白鴿了,直接把司齊逐出師門再讓司清拜入她門下看的也很不錯。

  「司齊,這兩位是白鴿和司清,我上回跟你提過的,那個跟你名字有點像的孩子。」孟琬惋惜的說。

  司齊一臉不情願,但還是站起來勉強和司清握手。

  白鴿倒是挺高興的:「原來這就是司齊,你最小的徒弟?」

  「嗯,年紀最小,天資也最差,現在就他混的最差了,沒辦法誰讓他是我徒弟呢?再差也得帶在身邊了。」

  「琬琬你太可憐了。」白鴿給孟琬遞過去一張餐巾紙,但是孟琬並沒有接過來擦,只是把紙巾放在一旁。

  「最近有沒有人過來騷擾你們?或者是做出一些破壞的事情?」

  「沒有,還是挺平靜的,就是冒牌貨的事情出來了之後我總是覺得不踏實,到處幫你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冒牌貨。」白鴿一邊搖頭一邊說。

  「司齊,最近你留在他們這裡,幫忙管理一下網絡安全。」

  「我留下管理嗎?」

  「不是你留下,難道還是我不成?」孟琬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剛剛說話說的有點不太明白,本以為說的已經很清楚了,但是司齊卻一副什麼都沒有聽明白的樣子。

  「司齊,想想啟示錄。」孟琬提醒他,「如果你忘記價格了,我不介意再提醒一下的。」

  「行,師父你就使勁的奴役我吧,反正哪裡需要我我就得往哪裡搬。」

  「一會把周圍的監控裝一下,再提升一下安保系統,別墅外面一圈也要裝監控,你到時候把監控調一部分過來到我這裡,我有空的時候看一下。」

  「我想問一個問題。」白鴿弱弱舉手詢問。

  孟琬看了他一眼:「問吧。」

  「白鴿,腦子呢?就你們骨瘦如柴一副沒有發育好的樣子我才不想看呢,看到了也很辣眼睛。」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不是假的,孟琬還故意用手蒙住雙眼。

  「其實讓你看到了也沒啥。」少年嘿嘿笑了一聲,「我跟司清的身材都好著呢,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一點也不骨瘦如柴好嗎?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脫給你看。」

  「不必了。」眼瞧著白鴿真的要在她面前脫衣服,孟琬乾脆利落直接朝著白鴿的屁股踹了一腳。

  這一腳用的可都是狠勁兒,踢的他嗷嗷直叫。

  「司清,你最近有天天練習嗎?」

  「有,除了基礎的復盤之外,我每天都有跟著師父修行,師父前陣子還帶我去寺廟了,寺廟那邊有很多高手,真的都是臥虎藏龍呢。」

  「白鴿,你是不是為了划水所以才帶他去寺廟的??」看著司清一臉激動的樣子,孟琬卻扭頭看向白鴿。

  白鴿訕訕笑了一聲:「這怎麼能說是划水呢?我一個人的棋路肯定是有限的,想要讓他儘快的吸收,只能不斷的給他找對手了,其實,我覺得你得跟他來一局,看看司清現在的水平怎麼樣了,也不用讓太多,讓八步吧。」

  「……」

  「不用讓我。」司清比白鴿可有膽識多了,「我也想試試看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所以用不著讓。」

  「這裡有棋嗎??」白鴿和孟琬都還沒說話,在一旁圍觀的司齊反倒有些激動,

  之前在黑孟琬檔案的時候,好像知道她還有一個名字叫拾秋,是天才棋手,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九段了。

  他還特意去搜過跟拾秋有關的報導來看過,都說拾秋下棋那是行雲如水,猶如是在看一副美妙的畫卷。

  是不是這樣神奇,司齊也很好奇,他也特別想知道。

  「我一定拼盡全力一試!」司清信心滿滿的說。

  白鴿從背包里拿出隨身攜帶的摺疊棋盤,又把黑白兩種棋子放在中間,讓兩人抽順序。


  原本孟琬是應該要讓子的,但是司清拒絕之後,就得先抽順序了。

  在司清下第一步棋時,孟琬就已經感覺到他在不斷的進步了。

  「我還是輸了。」下到第十子,司清甘拜下風。

  司齊看的目瞪口呆,因為他才剛剛拿薯片和飲料過來,正準備坐下慢慢看兩人下棋,沒想到人才剛剛坐下,就已經以司清認輸告終。

  兩人之間的差距真的小的不只是一點點,司清靦腆的笑著:「還是孟姐厲害,跟孟姐in對弈了之後我又有了更深刻的感悟。」

  「回去復盤一下,再把最近的棋路再梳理一遍,相信你的棋藝也會有進步的。」孟琬也毫不吝嗇的多誇了幾句。

  他多誇耀司清,就讓身為正統的徒弟心裏面有點不太舒服了,明明他才是孟琬的弟子,但是待遇明顯不如司清。

  「我都還沒有看出門道來,怎麼就結束了。」他不滿的嚷嚷。

  孟琬冷冷瞥了他一眼,「你連基本功都不懂,又怎麼可能看的懂這當中的門道?」

  「那是你不教我,你要是教我的話,我覺得憑藉我的天賦肯定可以的。」

  孟琬指尖輕輕敲打著桌面,發出了十分清脆的聲響,也同時是在提醒司齊:「我問你,你今年幾歲了?」

  「22歲。」

  「22歲才入門,你難道不覺得自己臊得慌嗎?你早就已經過了學棋的年齡,就少在這裡惦記了,沒用的。」

  「嚶嚶嚶,我覺得師父你肯定就是在故意欺負我,他不是也二十幾歲,早就應該過了職業棋手的考核,你還對他特別的友善呢。」都說女人善妒,男人妒忌起來,真的沒女人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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