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敲打鹿久 綁上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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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鬥結束,整個戰場幾乎是被宇智波圖南以一己之力給打的滿目瘡痍。閱讀

  緩緩流淌的泥流中,埋葬著不少的忍者。

  而山壁上的忍者,也被鹿久派木葉忍者給俘虜了下來。

  宇智波圖南散去天狗形態,穩穩的落在地面,轉身一臉淡然的朝著木葉陣地走來。

  一眾木葉忍者均是目露崇敬之色,想要高聲替宇智波圖南歡呼吶喊。

  但

  既有點不熟,又有點敬畏。

  實在是層次相差太大,讓眾人打心底認為比宇智波圖南低了數個階層,不敢造次。

  只能站在原地,凝視著宇智波圖南。

  「叮,獲取奈良三堂認同。」

  「叮,獲取鞍馬霏由認同。」

  「叮,獲取三成恵太認同。」

  「叮,獲取高居千尋認同。」

  「叮,獲取山中取佐認同。」

  「叮,獲取中比良大介認同。」

  待宇智波圖南走近木葉陣地,一眾木葉忍者紛紛自發讓開道路,站在兩側,屏住呼吸,目光隨著宇智波圖南移動。

  奈良鹿久趕緊迎了上來,朝著宇智波圖南雙手搭膝深鞠一躬道:

  「圖南大人,真是麻煩您了。」

  宇智波圖南淡淡的點了點頭,伸手取過奈良鹿久手上的金絲眼鏡戴上,然後默不作聲的朝著遠處走去。

  眾人就這麼望著宇智波圖南離去的背影。

  許久後,宇智波圖南的身影徹底消失在叢林中。

  木葉忍者們這才放開了話匣子,紛紛討論道:

  「這也太帥了吧,一句話都不說,好有范啊。」

  「大驚小怪,高手都是這樣的。」

  「剛才那個巨人是什麼忍術,你們知道嗎?」

  「沒見過,感覺比三忍的通靈獸還要大一點。」

  「你們知道嗎,那個巨人出現的時候,我氣都不敢出,太壓抑了。」

  「圖南大人殺掉三代風影的忍術你們聽見了嗎?」

  「好像叫雷切,可能是宇智波一族的禁術吧。」

  「禁術麼?那圖南大人不會有事吧。」

  「應該不會吧」

  奈良鹿久看著茂密的叢林伸手摸了摸鼻子,似乎在思索著什麼,表情讓人有點捉摸不透。

  「好了,留下一部分人在這裡守護,等待後勤人員前來建立據點。

  其他人先回桔梗山,陣地戰我們勝了,接下來就是小隊作戰了。」

  奈良鹿久發號施令後,側目看向日向日差道:

  「日差大人,麻煩你先在這裡調度一下,我先回去了。」

  日向日差看了周圍眾人一眼,湊到奈良鹿久身旁,壓低聲音道:

  「出了什麼問題了嗎,是不是關於圖南大人」

  奈良鹿久神色不變,拍了拍日差的肩膀道:「放心吧,應該沒事的。」

  傍晚,西沉的太陽正在舉行隆重的告別儀式,火紅的晚霞染紅了整個天際。

  桔梗山統帥部旁的山崖邊,宇智波圖南雙手背負,瞭望遠方的山川。

  火紅的夕陽將他的眼鏡照得有些反光,讓人看不見眼眸。

  這時,奈良鹿久獨自一人走到宇智波圖南身後,一臉恭敬道:

  「圖南大人,您是在這裡等我麼。」

  宇智波圖南俯視著遠方的夕陽壯景,悠悠道:「我是等著回答你的問題。」

  奈良鹿久沉默了一下,淡淡問道:「您是不是受傷了。」

  宇智波圖南嘴角微微勾勒,點了點頭道:「對,很嚴重的傷勢,後面除非是大戰,我只能儘量少出手了。」

  「我明白。」奈良鹿久沒有多問,直接應了下來。

  宇智波圖南側目看向奈良鹿久,一臉溫和的指著眼睛道:

  「告訴你也無妨,我今天施展的忍術,是這雙萬花筒寫輪眼的瞳術。

  但萬花筒寫輪眼有一個致命的缺點。


  一旦使用過度就會失明。

  像今天這種強度的戰鬥,恐怕我多參與幾次,就會完全瞎掉。」

  奈良鹿久聞言皺起了眉,仔細打量了一下宇智波圖南的表情。

  卻是沒有從宇智波圖南臉上看出一點點擔憂。

  想了一下,還是順著宇智波圖南的話題繼續下去道:

  「沒有解決的方法麼。」

  宇智波圖南輕笑一聲,轉過頭看向夕陽,語氣莫測道:「有,也沒有,總之你不需要知道,更不可能幫得上忙。」

  奈良鹿久點了點頭,朝著宇智波圖南深鞠一躬道:「我明白了,今天還是多謝您出手了。」

  傍晚的桔梗山出現了少許的雲海,更加襯託了夕陽的眩麗。

  那緩緩下沉的斜陽,似乎有種傷感的悽美,竭盡餘力地把周圍的晚霞燒成血紅。

  宇智波圖南沒有回話,緩緩閉上雙眼,張開雙手,好似要擁抱這一刻的美好。

  奈良鹿久就這麼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宇智波圖南的背影。

  因為他知道,剛才的聊天,不過是說出主題前的前奏。

  「你是個聰明人。」宇智波圖南閉著眼,好似在囈語一般。

  奈良鹿久眼觀鼻,鼻觀心,不咸不淡的回道:「比不上圖南大人。」

  宇智波圖南將雙手收回,長嘆一口氣,伸出食指推了推眼鏡道:

  「我以前錢少的時候,總是喜歡把錢放在錢包里,隨身攜帶。

  只有這樣,我才會有安全感。

  後面我錢多了,錢包放不下,放在家裡也不放心。

  存在銀行吧,又擔心被有心人查,或者哪一天銀行破產。

  所以我後來把錢分成好幾份,分別買了地,買了保值的珠寶,放家裡,存銀行,放身上。

  這樣一來,哪怕其中一個地方出了意外,頂多就是傷筋動骨,不至於家破人亡。」

  奈良鹿久雙眼微微一眯,一下就聽懂了宇智波圖南的意思。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宇智波圖南說的是錢,其實指的是整個奈良一族。

  錢只放在錢包里,指的就是奈良一族一直忠於猿飛日斬。

  從綱手那件事,奈良鹿久也看得出來猿飛日斬跟宇智波圖南決裂了。

  現在宇智波圖南跟他說那麼多,就是讓他考慮一下。

  哪怕繼續效忠猿飛日斬,也不要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跟宇智波圖南作對。

  如果按照宇智波圖南的建議做,那麼無論猿飛日斬和宇智波圖南誰輸誰贏,奈良一族也就少一個靠山而已。

  可如果死忠於猿飛日斬,跟宇智波圖南作對的話。

  一旦猿飛日斬失勢,那麼奈良一族就會遭到宇智波圖南的報復,結果就是家破人亡。

  說實話,奈良一族畢竟效忠了猿飛日斬這麼多年,奈良鹿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答應宇智波圖南。

  反正宇智波圖南沒有把話挑明,那就代表自己有拒絕的全力。

  如果不同意,就隨便敷衍一下。

  想必宇智波圖南也不會立馬翻臉,兩人在明面上依舊是和和氣氣的。

  當然,仇肯定是記下了。

  但同意的話,如果被猿飛日斬給察覺

  宇智波圖南自然看出了奈良鹿久還在衡量得失,當即補了一句。

  「你說,我這塊地的價值已經翻了好幾倍了,以後還有沒有升值的空間。」

  奈良鹿久聞言一驚,當即單膝跪了下去,沉聲道:

  「圖南大人說的非常有道理,鹿久知道該怎麼做了。」

  地就是指的宇智波圖南自己,而宇智波圖南的價值就在於實力。

  他還年輕,實力肯定還會上漲。

  宇智波圖南輕笑了一聲,轉過身拍了拍奈良鹿久的肩膀道:

  「對了,我最近在研究醫療忍術,需要一點素材。」

  只見奈良鹿久瞳孔驟然一縮,猛地抬起頭,一臉不敢置信看著宇智波圖南道:


  「圖南大人,忍界一向是禁止活體實驗的,這樣做有違人道。」

  宇智波圖南嘴角微微勾勒,輕吸一口氣,悠悠道:

  「你聞聞這裡的空氣,是不是比木葉的清新。

  好像多了一股自由的氣息。」

  言下之意,這裡是戰場,是法外之地。

  如果奈良鹿久不同意,那麼後果還真不好說了。

  但見奈落鹿久額頭浸滿了汗水,內心掙扎不已,最終長嘆一口氣,將頭一低,沉聲道:

  「圖南大人有什麼需要的,只要統帥部有的,您可以任意取用。

  亥一那裡,我會通知他的。」

  宇智波圖南對奈落鹿久的態度非常滿意,雙手背負,朝著自己的實驗室走去。

  這樣的聰明人最會審時度勢,心思也是多變的,當著自己面答應上自己的賊船。

  萬一反手把自己賣了怎麼辦。

  既然奈落鹿久已經答應了上船,怎麼也得交個投名狀以示誠意才行。

  活體實驗這種忍界大忌最合適不過。

  奈良鹿久作為統帥人,放任宇智波圖南取用俘虜做活體實驗。

  以後一旦事發,奈良鹿久也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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