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晚點加倍補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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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北辰深吸了一口氣,只能先忍下了。

  他憤憤地在她紅唇上咬了一下:「行,晚點加倍補給我。」

  說完,又心塞地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

  王安然因著院外的敲門,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他。

  陸北辰無奈地掀開被子起身,將衣服穿好去看門。

  走之前又回頭,搓揉了兩把她的小腦袋:「記得你的話?」

  王安然縮在被子裡軟綿綿的胡亂「嗯」了聲。

  看著他出門又將門關上,才呼了一口氣,抹了抹發燙的臉頰,她也連忙起身。

  掀開被子,身上的睡衣早就不知去哪了,身上也布滿了痕跡。

  王安然咬了咬紅唇,暗自罵了某人幾句,隨即打開柜子連忙取出一身衣服穿好。

  這邊陸北辰沉著臉打開院門。

  門外,馮青遠看著他直接愣住了,他瞪大眼睛盯著看了好半晌,才不可置信的開口道:「陸北辰?」

  陸北辰點頭,冷「哼」了聲,手還癢得很,真想將這個打斷他好事的小子給揍一頓。

  「你……你,你竟然沒事?」半個多月毫無音訊,再加上之前搜尋時的種種。

  馮青遠一直以為他已經犧牲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還能見到他。

  陸北辰瞥了他一眼:「看到我沒事,你貌似挺失落難過的?」

  馮青遠抽了抽嘴角,大方承認道:「是。」

  原諒他的自私,他心底其實一直希望陸北辰就此犧牲。

  再也不要出現!

  不過,很明顯他這希望落空了。

  陸北辰點頭:「哦,這樣呀……」

  他微頓,頗有些賤賤地繼續道:「不過,見你這樣,我倒是挺開心了。」

  呼,終於解氣了點。

  馮青遠:「……」

  手好癢,可是真TM得打不過。

  他深呼吸,暗暗告誡自己,不和那嘚瑟的人一般見識。

  「安然呢?她在哪?我有事找她。」

  陸北辰勾了勾嘴角:「她累著了,還在床上休息。」

  「……」馮青院咬牙控制著想要暴走的衝動。

  兩個男人隔著門檻四目相對,火花那叫一個絢麗。

  屋內,王安然簡單地收拾完自己,連忙打開門出來了。

  她暗暗嬌嗔了一眼亂說話的陸北辰,在他身邊站定,看向馮青遠:「不好意思,剛剛沒聽到敲門聲。」

  她側身讓開路,禮貌地招呼著:「屋裡坐。」

  馮青遠應了聲,剛進院門便說明出了自己的來意:「安然,公安局那邊,出了些狀況。」

  不待王安然詢問,他便繼續道:「昨晚送去的那個黑衣人死了。」

  對於昨晚王安然被人追殺的事,馮青遠一直緊記著。

  所以早上起來,回隊裡將急事處理了下後,就去公安局了。

  詢問過後,才知道昨晚對黑衣人的審問很不順利。

  一晚上,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審出來。

  因為擔心這事,他就動用了一點關係,想要親自審下那個黑衣人。

  然而就在去提人時,才發現那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死了。

  離奇地死在了關押室,負責看守的人都未曾發現他的死亡。

  王安然聞言腳步一頓,不管是自殺還是他殺,黑衣人的死,都讓事情變得複雜了。

  「局裡的那幫人真是廢物一個。」馮青遠忍不住低罵了句。

  現在唯一的線索斷了,想查都有些不知該從哪下手了。

  陸北辰聽了馮青遠的話,眉頭皺了皺,他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當下便說道:「我去公安局看看。」

  王安然揉了揉額角:「我也去。」

  陸北辰點頭:「好。」

  他也不想留小姑娘和馮青遠單獨在一起。

  馮青遠見此,接話道:「我開車過來的,送你們過去。」


  陸北辰瞥了他一眼,沒有反對。

  當然,他是怕走過去累著小姑娘,有免費的司機,不用白不用。

  王安然笑了笑:「那就麻煩你了。」

  馮青遠溫聲道:「安然,說這些就見外了。」

  他唇角彎了彎,故意又說了句:「我說過的,不要和我客氣,有什麼需要儘管找我。」

  這話,自然又惹得陸北辰冷哼了聲,不過,看出馮青遠的故意後,他很「淡定」地沒有理會。

  三人一起來了公安局,接待他們的依舊是副局長。

  他有些愧疚地看著王安然,對於昨晚的事,他很重視,連夜便讓人審了,結果那人嘴硬得很,他們沒審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一直到天亮,無奈才想著休息下在接著審訊的。

  結果就是短短几個小時的時間,那人就死了。

  副局長斂了斂心緒,看向王安然:「小王同志,實在是抱歉,不過你放下,這事我們一定會徹查到底的。」

  王安然開門見山:「陳副局,我們能看下昨晚的審訊記錄嗎?」

  陳副局聞言有些尷尬,不過還是點頭讓人拿來了審訊記錄。

  然而當王安然等人看到記錄時,都忍不住傻眼了。

  這記錄,完全就是空白一片嘛,連最基礎的犯罪嫌疑人信息都沒有。

  看著幾人的臉色,陳副局連忙說道:「我已經安排人去調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了。」

  他微頓,有些無奈道:「那人從昨晚被你們送來局子裡後,就從未開口說過一個字,無論我們用怎樣的審訊方式,結果都一樣。」

  王安然嘆了口氣,從昨晚被她發現,再到被送進公安局,這麼長的一段時間,她也沒聽到過那黑子男子說過一個字。

  要不是他疼痛難耐時會發出悶哼聲,她都要懷疑那男子是啞巴了。

  只是那男子越是這樣,預示著身份越不簡單。

  一旁的陸北辰盯著那審訊記錄里夾雜的犯罪嫌疑人的畫像沉思著。

  半晌,他問出了一個關鍵問題:「從昨晚審訊結束到今天發現犯罪嫌疑人死亡,這期間,有沒有人接觸過他?」

  陳副局想了想,搖頭道:「沒有。」

  「這樣看來自殺的可能性要大些了?」陸北辰喃喃自語,可要真是這樣他為何要自殺。

  怕承受不住審訊交代了什麼,還因為任務沒完成,有什麼嚴重後果?

  離開公安局時,陸北辰帶了一幅犯罪嫌疑人的畫像。

  王安然見他一直盯著畫像,忍不住詢問道:「怎麼了?」

  「總覺得這人眉眼間的氣息有些熟悉。」陸北辰頓了頓,繼續道:「我覺得自己似乎在哪裡見過這樣的氣息。」

  他按了按額角,一時間想不起來,真讓人抓心。

  他轉頭看向王安然,安慰道:「這事你不用擔心,我去查。」

  陸北辰垂眸,眼底厲色一閃而過,敢對小姑娘下手,不管是什麼人,他一定都不會放過。

  在前排開了的馮青遠聽了陸北辰的話,也開口道:「我也覺得那人身上的氣息有些熟悉。」

  他昨晚與那人交手過,比陸北辰的感受更為深刻些。

  但同樣,他也想不起這熟悉感出自何處了。

  王安然聽了兩人的話,眉頭皺得更緊了,可眼下也無計可施,只能先調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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