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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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的書房之中,屋內跪著焦將軍。♔🏆 6❾𝔰Ĥù𝔁.𝒸𝔬ϻ 🔥⛵

  「皇上,不知今日召見末將,有何吩咐?」焦將軍一臉迷茫的詢問道。

  皇帝看著眼前不在年輕的焦將軍說道:「焦將軍,您多年在朕身邊,鞠躬盡瘁,想來是辛苦了。」

  「末將惶恐,為陛下辛勞,是末將的榮幸,怎敢妄談辛勞。」焦將軍說道。

  內心之中思量著皇帝,到底要幹什麼。

  皇上聽著焦將軍的話,臉色平靜,沒有理會,微微有些不耐煩。

  焦將軍見到皇上沒有理會他,內心更是忐忑。

  屋子裡竟陷入了一陣沉默。

  「焦將軍的辛勞朕都看在眼裡,朕今日召見焦將軍前來便是想讓將軍卸甲歸田好頤養天年。」

  焦將軍聽到頤養天年四個字,臉上的表情在也控制不住,流露出心中的悲傷之情。

  自從梁將軍身死之後,唯恐皇上卸磨殺驢,焦將軍一直小心翼翼,儘量保持低調。

  如今還是要面對皇帝的翻臉無情。

  看著焦將軍臉上的表情,皇上說道:「難道焦將軍不願歸家頤養天年?」

  焦將軍看著皇上臉上威脅的神情,焦將軍僵硬的笑道:「末將喜不自禁,謝皇上體恤末將。」

  皇上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焦將軍離開之後,皇上臉上的笑容越發不斷。

  袁高慢慢的走進來,手中端著刻著眾嬪妃名字的木牌子。

  「奴才恭喜皇上解決心中所想之事。」袁高笑著說道。

  皇上平靜的聽著沒有理會袁高,而是看向袁高手中拿著的牌子。

  皇上一連翻開了好幾個牌子,赫然是原先各個皇朝送來的美人。

  袁高看著皇上一連翻開好幾個牌子,心裏面暗暗驚訝。

  皇上竟然要讓好幾個妃子侍寢。

  「今日,朕心情不錯。」皇上說道。

  「是,奴才這就準備。」

  第二天,皇上一晚上寵幸數位宮妃的事情傳遍了宮中。

  自此焦將軍便賦閒在家,焦貞貞在後宮也變得越發透明起來。

  下朝後。

  「蕭淵,拜見賈大人。」蕭淵恭敬有禮的向著賈大人行禮。

  賈大人並沒有理會蕭淵而是徑直往自己的馬車走去。

  看著賈大人離開的身影,蕭淵的笑容僵硬在臉上。

  靠近馬車的賈大人,看著早已經拿著禮物等候在馬車旁的錦衣衛,絲毫沒有理會,便上了馬車。

  蕭淵望著離去的馬車,緩緩的走到馬車之前停留的位置。

  「蕭大人,已經接連幾日,賈大人對我們置之不理,要不我們……」身旁的錦衣衛說道。

  聽到錦衣衛勸退聲音的蕭淵,臉色變得陰沉,但隨即竟然冷笑起來。

  身旁的錦衣衛見到蕭大人的樣子便不再開口。

  賈大人不理會蕭淵的一幕被很多人看到,九王爺也目睹了眼前的一幕。

  看到這一幕的九王爺心思流轉起來。

  梁夢宮中。

  梁夢手上拿著景寰傳來的信件。

  「母后,您想想辦法,火耀、塗水、寰土、朝木境內總有人妄圖復國,大金的武器在高端也壓制不住他們的躍躍欲試。」

  梁夢看著信件暗暗思存起來。

  大金朝堂之上,同樣針對著反叛一事進行著商討。

  賈忠國注視著皇上的臉色,說道:「皇上,他們只是一些跳蚤而已,不足為懼。」

  百官附和。

  皇上點頭。

  九王爺看著自己面前越來越昏庸的皇上,眼裡有過一絲異樣的光彩。

  而後眾人又針對著近日突發的水患商量了起來。

  「大金境內近日突發的水患,眾位愛卿有何想法。」皇上問道。

  「皇上當儘快派人前往水患之處賑災。」

  皇上點頭,表示同意。


  「該派誰去?」

  ……

  最終賈大人麾下之人被派去處理水患。

  梁夢宮中。

  「母后,近來的水患一事消耗了國庫大量的錢財。」拓拔藍柔說道。

  「消耗了大量錢財?據哀家所知,這水患並沒有結束,為何消耗了如此多的銀子,水患還沒有平息?」梁夢道。

  兩人陷入一陣沉默。

  夜晚。

  在梁夢的宮門口一個小太監鬼鬼祟祟的進行著打量,而後小太監從袖子裡拿出一個帳冊,將帳冊塞進了門縫裡。

  之後小太監便飛快的離開了。

  清晨。

  紅玉打開宮門時便發現了一本帳冊,趕忙拿給梁夢。

  「太后娘娘這是今早奴婢在宮門前發現的。」紅玉說著便將帳冊遞給梁夢。

  梁夢拿過紅玉手中的帳冊仔細瞧起來。

  這帳冊竟然是賈忠國貪贓枉法的證據。

  是誰?這帳冊為何會出現在自己眼前?

  先不管是誰將賈忠國貪贓枉法的證據交給自己,還是先考慮如何處理賈忠國吧。

  梁夢果斷的將賈忠國的證據交給了皇上。

  皇上寢殿中。

  看到賈忠國貪贓枉法證據的皇上臉色並不好看。

  大金朝堂上。

  皇上將帳冊甩給賈忠國看,臉色很是難看。

  「賈大人,你給朕好好解釋解釋。」

  「皇上,臣冤枉,臣對皇上對大金忠心耿耿這定是有人誣陷臣。」賈忠國看到帳冊趕忙說道。

  「冤枉?你如何被冤枉?」皇上臉上的怒氣開始有所緩和。

  賈忠國見狀,便知道此事有轉機,趕忙開始辯解。

  蕭淵看著皇上越來越緩和的神情,臉色不由得陰沉。

  很快賈忠國貪贓枉法一事便被查清,是賈大人的下屬,打著賈大人的名義而行貪贓枉法之事。

  真正的事實無人在乎,他們只在乎想知道的。

  大金朝堂之上。

  「賈愛卿,以後要知人善用。」

  賈忠國點頭。

  皇帝書房裡。

  皇上正在欣賞著字畫。

  袁高便搬著一摞又一摞的奏摺走進書房。

  「皇上,這是今日內閣送來的奏摺。」袁高將奏摺放在桌子上,說道。

  皇上不耐煩的點頭。

  而後袁高恭敬的站在一旁,皇上欣賞著字畫,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皇上終於從字畫的世界中抽離出來,看了一眼桌上的奏摺,緊皺眉頭,而後眼睛瞟向袁高。

  心中一個想法冒出來。

  「袁高,你來,你來將奏摺讀給朕聽。」皇帝說著便將手中的一個奏摺交給袁高。

  「皇上,奴才惶恐。」袁高趕忙下跪道。

  「朕命令你這麼做,你有什麼惶恐的。」

  「是。」

  而後袁高便朗讀起奏摺來。

  袁高讀完一個奏摺後,便停下等待著皇帝的吩咐。

  「袁高,你讀完了,那便在這奏摺上寫個閱吧。」

  「皇上,皇上,袁高不敢。」

  「朕讓你這麼做,你做就行了。」皇上臉上有了一抹不悅。

  袁高察覺到皇帝的不悅,便說道:「袁高遵命。」

  袁高拿著毛筆在奏摺上寫了一個閱字。

  寫完字的袁高,心間有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

  是權力,是權力的味道。

  袁高替皇上批閱的消息傳遍了皇城。

  一時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袁高的權勢滔天。

  碼頭。

  一艘大船慢慢停靠在碼頭邊。

  從上面下來三個人,赫然便是西奧多,柳星竹和鄭柏瑛。


  這一次的西奧多並沒有穿的破破爛爛,反而是身穿一身華麗的騎士裝。

  「鬼,是水鬼,快跑。」百姓大聲叫喊著,驚慌的逃走。

  一身華麗的騎士裝也沒有阻止人們的逃跑。

  看著西奧多一臉鬱悶的樣子,柳星竹大笑起來。

  大金朝堂之上。

  西奧多對著皇帝彎腰鞠躬行著禮儀。

  「尊敬的皇帝陛下,我是西奧多,此次而來,特代表我的國家與大金進行交易,懇請皇帝陛下准許。」

  西奧多說著,便示意將自己帶來的香料等東西抬到大殿之中。

  皇帝平靜的看著抬上來的東西。

  「交易一事還需在商議,來人,賞賜金銀珠寶給來自遠方的西奧多。」皇帝倨傲的說著。

  賈忠國看著西奧多抬進來的香料,聯想到皇城的鋪子裡熱賣的香料,心思流轉起來。

  「眾位愛卿覺得是否應當開海與他國進行交易?」

  「陛下,臣認為開海一事還需三思。」賈忠國說道。

  「哦,賈愛卿不妨說說。」

  皇上覺得賈忠國說到自己心坎里了,便期待的說道。

  「皇上,自古以來士農工商,商排末等,為商者賤也,我大金為泱泱大國,天朝上國,豈能自甘墮落,與商者為伍。」賈忠國道。

  眾位官員頻頻點頭。

  「天朝上國,自給自足,何故自甘墮落,與商者為伍。」皇上非常贊同的道。

  而後大金便拒絕了與西奧多通商的決定。

  大金賞賜了許多珍寶給西奧多。

  夜晚,梁夢收到了來自西奧多的一封信。

  「尊敬的太后娘娘,西奧多有件事要告訴您,有位大金的官員來找了西奧多。

  他說要與西奧多所在的國家進行私自的交易,這個官員就是在朝堂上遊說大金的皇帝陛下的人不要開海的人,是大金的賈忠國大人。

  我覺得這件事情需要告訴您,我敬愛的太后娘娘。」

  梁夢看著自己手中的信,腦海中回憶著最近發生的一幕又一幕的事情。

  一個決定在梁夢的心中形成。

  賈府。

  「蕭大人,你莫要再來了。」賈府管家說道。

  說完賈府便緊閉了府門。

  蕭淵臉色陰沉的看著緊閉的賈府大門。

  轉身離去的蕭淵,看到一輛馬車緩緩的來到賈府門前,停在自己的身前。

  蕭淵正要發怒,便聽到馬車內說話之人的聲音,是蕭淵不能得罪之人的,便忍下心中的憤怒。

  「蕭大人,還請賞臉,與本王在馬車上一敘。」

  蕭淵不能拒絕,而後便走上了馬車。

  馬車內。

  「蕭淵見過九王爺。」

  九王爺接下來的話讓蕭淵的心緒不在平靜。

  「賈大人貪贓枉法一事是你做的吧。」

  見到蕭淵驚訝。

  九王爺便又繼續說道:「不用擔心本王不會說出去的,本王能夠幫你扳倒賈大人,只是。」

  蕭淵疑惑的看著九王爺。

  「不知王爺如何幫助蕭淵?」

  「賈忠國,不過是主人養的一條狗,主人沒了,狗還會存在嗎?」九王爺說道。

  蕭淵聽到九王爺的話後,驚訝的無以復加,九王爺想他想

  蕭淵注視著九王爺,而後思索。

  「難道王爺是想僅憑蕭淵一人之力讓狗的主人沒了。」

  九王爺見到蕭淵沒有拒絕而是詢問,便知道自己找上蕭淵沒有錯,說道:「自然不會是只有你一人。」

  九王爺說著,然後用手蘸了蘸茶水,在馬車中的茶桌上寫著字。

  蕭淵看去,那赫然是一個焦字。

  蕭淵思索片刻,點頭同意。

  而後九王爺的笑聲,傳出了馬車。

  九王爺府。


  「王妃。」丫鬟端著膳食走進了屋內。

  方蕙慢慢的用著膳食。

  「王妃,這幾天王爺都沒有往側妃那裡去。」丫鬟臉上喜色的說著。

  方蕙並沒有在意。

  「王妃,奴婢打聽了,王爺這幾天一下了朝就往書房裡去,緊接著府里的謀士也到書房,一群人在書房一待就要到深夜。

  也不知道朝廷發生了什麼大事。」

  丫鬟自顧自的說著,不間斷的打量著方蕙的神情,見到方蕙依舊淡淡,便說道:「王妃,王爺在書房忙於政事,想來是很辛勞的,王妃不如給王爺送些湯水。」

  「你今日的話是有些多了,退下吧。」方蕙對著丫鬟說道。

  「王妃息怒,是奴婢多嘴了,奴婢這就退下。」

  而後丫鬟便離開了屋子,丫鬟轉身關上屋門的時候,看了眼方蕙。

  心裡想到,小姐,夫人囑咐奴婢,為了您後面的日子,奴婢得想辦法緩和您和王爺的關係,奴婢不得不做呀。

  九王爺書房。

  丫鬟端著準備好的雞湯,慢慢的靠近書房的門口。

  書房內傳來一陣聲音。

  「王爺,皇上現在放任閹黨惑亂朝綱,沉迷美色,此種種都是亡國之兆,王爺清理朝綱,定是秉承上天旨意……咱們一定能夠馬到功成,臣提前慶祝王爺,榮登大位。」

  ……

  正要扣響書房之門的丫鬟,猛的大驚,眼睛瞪大,嘴巴緊閉,僵硬的慢慢轉身離開書房。

  待遠離書房後,端著雞湯快速的在路上奔跑起來,絲毫不在意雞湯撒出來。

  「王妃。」丫鬟急匆匆的走進王妃的屋內。

  正在燒香拜佛的王妃虔誠的跪拜著並沒有被丫鬟的驚慌所打擾。

  丫鬟急匆匆的靠近王妃,上氣不接下氣,聲音顫抖的說:「王妃,王妃,不好了。」

  方蕙聽到丫鬟驚慌的聲音,這才睜開眼睛,注視著丫鬟:「發生何事了,如此驚慌。」

  丫鬟便開始磕磕絆絆的講述了起來:「是王爺,奴婢在王爺書房外聽到……」

  方蕙聽完丫鬟的講述,也不由得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表達內心的震驚。

  方蕙在內心想到,他真的是瘋了,不行,世子因他而死,方家,方家不能因他陪葬,決不能。

  而後方蕙拿起了紙筆寫著信,而後對丫鬟說:「你去準備馬車我要去大金工學院一趟。」

  丫鬟點了點頭便立馬去安排了。

  梁夢宮中。

  梁夢看著手中的信。

  「九王爺意圖謀反。」

  真的是皇帝不穩下面就蠢蠢欲動。

  「蕭淵。」

  「焦將軍。」

  真的想不到,他們會連同九王爺意圖謀反。

  「娘娘。」

  紅玉站在面前等待著吩咐。

  梁夢便在紙上寫下,吃東西要小心幾個字。

  而後吩咐紅玉將這個交給方蕙。

  九王爺也好,皇帝也罷,無論是誰,只要敢擋住我改變這個時代的路,那我便遇神殺神,遇魔殺魔。

  許久後。

  「太后娘娘,太后娘娘,今日九王爺府來報,說九王爺轟了。」

  梁夢並沒有太過驚訝,問道:「是怎樣轟的?」

  「回娘娘的話,王府里傳來的消息是九王爺與王妃用餐時暴斃而亡,王妃說王爺為公事經常忙到深夜,太醫說是心猝而死。」

  梁夢點點頭。

  九王爺真正的死因,根本不屑於知道,只知結果是自己想要的便是。

  還未等眾人從九王爺突然離世的震驚中走出來時,一個更大的消息震驚了眾人。

  皇上駕崩了。

  喪龍鐘的九聲,響徹在每一個人的心中。

  皇上死在了宮中妃子的床上,非常的不雅,以至於所有人都盡力隱瞞皇帝死時的樣子,對於皇帝究竟為何而死,而沒有人在意。


  一時間整個皇城,安靜的連一個頭髮絲掉落在地上都能聽到。

  街道上無一位百姓走動,到處都是巡邏的士兵。

  劉珩的軍隊,拓拔的軍隊,加上皇帝唯一的孩子--大皇子,大金的所有兵力順理成章的握在梁夢的手中,這一次的皇權更替很是順利。

  焦府。

  「太皇太后,太皇太后,饒命呀!末將是冤枉的,末將沒有謀反,末將沒有呀。」焦將軍大聲的喊叫。

  梁夢並沒有理會焦將軍的哀求,在梁夢心中一直奉行,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那麼就要為自己的選擇付出代價。

  梁夢揮了揮手示意將焦將軍帶下去。

  轉身看向蕭淵。

  「不知蕭大人,看久了這麼多抄家滅門的事心中是何感覺?可曾還心存敬畏。」

  蕭淵看向梁夢。

  而後下跪。

  「太皇太后,蕭淵是一時糊塗才會答應九王爺,還請太皇太后開恩。」

  「記住,你是哀家的一把刀,刀是永遠都不能對著主人的。」梁夢說著。

  蕭淵驀然抬頭,看著眼前威嚴的人,才發現自己忘了那個帶給自己地位的人是誰,忘了眼前的人,從來都不簡單。

  「太皇太后,蕭淵記住了。」

  而後梁夢從袖子中掏出了一本帳冊,交給蕭淵。

  蕭淵接過帳冊,進行翻看,他明白這本帳冊是貪贓枉法的證據。

  「這?」蕭淵疑惑的問道。

  「賈忠國。」梁夢緩緩的道。

  貪贓枉法並不是梁夢要除掉賈忠國的原因,貪贓枉法嗎?百官皆是如此,而賈忠國真正要死的原因是他阻止皇帝開海。

  凡事阻礙梁夢改變這個時代的人,無論是誰,都有且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

  「是。」蕭淵的眼睛裡有著喜悅之色。

  賈府。

  哀嚎聲傳遍天空。

  「蕭淵,庶子耳,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我賈府才落到這個地步。」賈忠國對著蕭淵大罵道。

  賈忠國被兩個錦衣衛按在地上。

  「賈大人。」蕭淵用手捏著賈忠國的臉說道。

  「這一次,你賈府的覆滅的確與蕭某無關,怪就怪你自己,還有我蕭淵生平最恨他人叫我庶子。」

  說完蕭淵一腳踢出,賈大人瞬間離開地面,被踢出去很遠,趴在地上,嘴角流血。

  被推搡著走出來的賈冰冰恰好看到這一幕。

  「父親。」賈冰冰大聲的喊到。

  看到賈冰冰的蕭淵瞬間慌亂。

  ……

  皇宮內。

  一處狹小的屋子裡。

  袁高衣衫整齊的坐在地上,看著桌子上的毒藥,毫不猶豫的將其吞下。

  眼神失去光芒之際,他看到了從前的美好日子,看到了公主,看到了祖父,看到了年幼的自己。

  大金朝堂之上。

  年幼的大皇子坐在龍椅之上,在其後方,坐著垂簾聽政的梁夢。

  從此梁夢開啟了,垂憐聽政的日子。

  「皇上,臣認為應當與風國等各國開啟通商。」張正站出來說道。

  此時的張正身穿著只有內閣首輔才能穿的衣服。

  張正看著皇帝身後的太皇太后腦海中想到。

  「張正,你是賈忠國麾下之人,哀家記得不錯的話,原來你是鄭家的人,你三番兩次轉換陣營,不是哀家欣賞的人。

  哀家不該用你,你今日來哀家面前懇求,你需要給哀家一個理由。」

  「太皇太后,張正的確三番兩次轉換陣營,但要想真正實現自己的理想就需要掌握權力,張正只不過在拼命的爬山。」

  「那你是否在路上丟失了自己最初的理想。」梁夢問道。

  「太皇太后,張正始終未曾忘記來時的理想,願大金海晏河清,百姓安居樂業,人人都可科舉。」張正說道。

  張正見到梁夢臉色平靜,又說道:「張正願以終身不娶,來證明自己。」


  梁夢驚訝的看向張正。

  張正眼裡滿是堅定。

  ……

  朝堂之上對於開啟通商之事無人反對。

  「蕭淵,你派錦衣衛做好他國的信息搜集。」皇上稚嫩的聲音在朝堂上說著。

  「是。」蕭淵道。

  九王爺府門口。

  方蕙從馬車上走了下來,身後跟著的丫鬟,抱著一沓子書。

  「小姐,您怎麼就喜歡了這些關於律法的書呢?」

  方蕙沒有回答,徑直走向了府里。

  大金工學院。

  一陣陣英文字母的聲音傳進眾人的耳朵里。

  「g~o~d這就是風國的上帝嗎?」賈冰冰的聲音傳出。

  西奧多點點頭。

  而後又是一陣誦讀字母的聲音傳出。

  注視著這一切的柳星竹說道:「有沒有人去阻止一下他們?」

  李清楓瞬間搖頭。

  「本天師堅決不去,上次我去勸,賈冰冰拉著我探究道法。」

  孫青蕪也搖頭:「上上次我去勸,賈冰冰她拉著我,非要學習塗水的語言,說要用塗水的語言翻譯佛法。」

  「我也是,她說她也要將道法翻譯給天下。」李清楓心有餘悸的說道。

  眾人一片搖頭。

  ……

  之後大金進入了蒸汽時代,火車輪船被一一打造。

  工廠在大金的土地上開始興建,商人,工人在大金境內開始出現。

  儒家的天命思想開始被科學衝擊,整個大金進入了科學的海洋。

  大金的皇權制度也被衝擊。

  戰火不可避免的在這個世界上發生,很久很久之後。

  大金更名為金國,金國通過叫做金元的紙幣與白銀掛鉤,成為了世界第一強國,一直屹立在各國之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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