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不娶妻不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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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上每個人都多了喝點酒,有了些醉意。

  紀青青更是,她找了個時間,自己走了出去,去洗手間醒酒,聶凜追了上去,原本就空曠的座椅上,只留下蔣京南跟阮懷玉。

  荷荷正跟自己的朋友玩得高興,沒顧上其他人,聶秋在旁護著她,生怕她摔了跌了,將她當成自己的心肝寶貝似的護著。

  阮懷玉看著荷荷,她一蹦一跳,腦袋上的小辮子跟著翹起,小臉蛋白白淨淨的,側臉看去有些胖嘟嘟的,養的很健康,上次摔到了腦袋,特意剪了頭髮遮擋傷疤。

  最近用了祛疤膏,已經好了不少。

  「荷荷長得跟你小時候很像。」

  冷不丁的,蔣京南突然這麼說,阮懷玉側眸去看他,喝了酒,兩人醉的有些不清醒了,「你怎麼知道我小時候長什麼樣?」

  蔣京南到阮家時,阮懷玉已經不小了,可他就是知道,「看過照片,跟言律在一起的照片。」

  他們二人是真正的青梅竹馬。

  蔣京南是後來者,是破壞者,可他提起言律,他已經沒有半點愧疚了,阮懷玉又喝下了半杯酒,「不怎麼像,我小時候要比荷荷快樂多了。」

  有謝紹均那幾個人做哥哥,不管到哪兒,他們都保護她,又有言律那個愛人,一生幾乎沒什麼不幸的,一直都很平坦幸運。

  直到蔣京南的出現。

  「荷荷沒有爸爸,沒有哥哥,也沒有太多人保護她。」阮懷玉一說起來,就含著些哭腔,「我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對她才算好。」

  「沒有爸爸?」

  蔣京南捕獲到了這一句,「怎麼沒有?」

  「你是她的爸爸,但名義上是叔叔。」

  阮懷玉指向荷荷身邊的那些小朋友,「他們都是家庭美滿的孩子,荷荷在其中,其實還是個另類。」

  「那我要怎麼做,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她等的就是蔣京南問出這句話。

  阮懷玉望著他的眸子,「你願意一輩子不娶妻生子,只當荷荷名義上的父親嗎?但我們之間,只能維持到這種程度了。」

  「但我們之間,還是不能在一起,你願意嗎?」

  「我知道,你還是原諒不了我,還是想秦棠禮。」

  這些,蔣京南都接受了,他一直以來的心愿,就是留在她們身邊,哪怕無名無分,都是好的,「我可以用自己的一輩子彌補償還,只要你別再趕我走。」

  「你真的願意?」

  「當然。」

  這對他而言,是恩賜,沒什麼不好的。

  阮懷玉興許是真的醉了,才會在這種狀況下,跟蔣京南聊這麼嚴肅的問題,「那好,以後你可以跟其他人說,你是荷荷的父親,但我還是秦棠禮的妻子,這點不會改變。」

  讓他做父親,是為荷荷著想,堅持自己的本心,是因為那個為了她,付出生命與人生的人。

  蔣京南等不到自己想要的,但僅僅如此,也已經不算辜負了。

  阮懷玉側頭看向遠處的一大片霓虹,明亮的景色映襯著她的臉,她鬢角是髮絲被風吹起來,蔣京南看著她,她看著景色。

  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卻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轉過頭,看向他的眼睛,對視後,笑了那麼一眼。

  -

  喝了太多的果汁,荷荷急著上洗手間,聶秋帶著她去,一邊走路,一邊去幫她弄身上的奶油。

  「好好的蛋糕不吃,怎麼全弄身上了,不髒嗎?」

  她急得小臉漲紅起來。

  聶秋只好將她抱起來,往洗手間趕去,還沒走到,就看見了在拐角下接吻的二人,酒精是催生感情的東西。

  尤其是對感情還沒散盡的二人。

  紀青青沒力氣反抗,尤其是被聶凜摟在懷中,掐著下巴,唇被他含著,親吻得用力,讓她連氣都緩不過來。

  這個吻是聶凜自己掙來的,他感情淡漠,並不怎麼懂感情這回事,從前跟今詩是意外,後來遇到紀青青,才知道真正的喜歡是怎麼一回事。

  跟她分開後,他每天都在懊悔。

  這兩年,沒有一天是不難過,不想著要將她重新奪回身邊的,但她的性子又是那樣的固執強硬,一點機會都不給她。


  今晚是唯一一次,她放鬆警惕,又接受他這個吻的時候。

  這個吻結束了,感情卻沒有。

  聶凜拉著紀青青的手,帶著她下了樓,拋下了這裡的所有人,這一幕落在聶秋眼裡,不止是震撼了。

  她第一時間捂住了荷荷的眼睛,卻還是被她給看見了,在抱著她回去的路上,聶秋說了許多遍,「荷荷,這事不可以告訴其他人,知道嗎?要替青青阿姨保密。」

  「為什麼,說出去對青青阿姨不好嗎?」

  荷荷什麼都不懂。

  聶秋便細心教她,「嗯,不好,不可以說,要守口如瓶。」

  「好,那我絕對不說!」

  荷荷捂住自己的小嘴。

  裡面的場子散了,蔣京南還在位置上,他張開手臂,叫荷荷過去,荷荷坐在他身旁的椅子上,規規矩矩的,生怕自己又調皮搗蛋,會讓蔣叔叔不喜歡。

  蔣叔叔塞給她一把鑰匙,要她好好保管,還掛了繩子,戴在了她的脖子上,在回去的路上,阮懷玉才發現那把鑰匙。

  她喝的有些多,暈暈乎乎的,「這是什麼?玩具嗎?」

  荷荷握住那把小鑰匙。

  「才不是,這是蔣叔叔給我的生日禮物,不是玩具。」

  聶秋一同看去,一樣的不解的,「生日禮物,他怎麼會送你這個,一把鑰匙而已。」

  「不是一把鑰匙而已。」

  那大概是可以打開房門的鑰匙,至於是那扇門,便無人知曉了,這才是蔣京南準備的禮物,是盛大的,但送出的方式,卻是悄然無息的。

  經歷了這麼多後,他轉了性子,不再像從前那般,喜歡誇大自己的好,現在更多的時候,是默默付出,不被人所知道。

  阮懷玉將鑰匙還給荷荷,「既然是蔣叔叔給你的,那就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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