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米若是她自找的
法式餐廳環境優雅，阮懷玉更喜歡鋼琴，用餐之前，聶凜吩咐了經理，將大提琴換成鋼琴演奏。
他們在二樓用餐。
整層都被聶凜包了下來。
他與阮懷玉面對面而坐，觀察她面上細微的小表情，好像是很喜歡這首鋼琴曲，「怎麼樣，舅舅安排好嗎？」
聶凜小時候就愛臭屁，長大結了婚都沒變。
阮懷玉給他夾菜，「很好，你安排得最好了。」
「你跟蔣京南在一起，他有這麼精細的為你安排過嗎？」
又要跟蔣京南比，真是沒救。
阮懷玉生硬地轉移話題，沒有在聶凜面前多聊蔣京南，反而小心翼翼地問起米若，「舅舅，米若家裡的事是真的嗎？」
聶凜切著餐盤中的肉，他刀叉用得很好，手指握著銀質刀柄，突然將刀子抬起來，上面的寒光映著他的半隻眼睛，「我做事，從來都是來真的。」
在他身上品味出了一股寒意。
阮懷玉咽了咽喉嚨，斟酌字句道：「……這樣會不會有些小題大做？」
「怎麼，我給你出氣，是小題大做？」
聶凜執著刀叉，難以置信又茫然地看著阮懷玉，她立刻嬌嗔地哄他，「我才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你為了我的事勞心勞力嘛，我這是看不得你辛苦好不好？」
「少來這套。」
他伸過胳膊，捏住阮懷玉的臉頰拽了拽，「小時候我每次幫你出氣，幫你打那些欺負你的男孩兒，你還在旁邊叫好，現在轉性了？」
「那畢竟不太一樣。」
「在我眼裡沒什麼不一樣。」
只要是欺負阮懷玉的人都該死，何況米若還打了她，對聶凜來說，把米若打入十八層地獄都不為過。
他的態度如此分明，阮懷玉不好再說些什麼，「只要不耽誤你的事，我是沒意見的。」
聶凜就是如此張狂，從小到大都是。
餐後他們一起離開，聶凜走在前找到停車的位置，按了下車鑰匙，突然亮起的車燈嚇到站在車旁等待的人。
聶凜與阮懷玉一起看見孟含容，車燈閃爍的白色光暈更襯得她面頰蒼白無色，很是楚楚可憐。
她與聶凜沒見過，但憑藉氣質認了出來，聶凜與阮懷玉長得有兩分像，眉宇間生的是一樣的氣韻。
阮懷玉認出了她，跨過一步上前，將聶凜擋在身後，她這麼嬌小的個子，竟然學會了保護人。
聶凜欣慰地笑了笑，看著她跟孟含容周旋，「孟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懷玉。」孟含容難以啟齒，可為了米若，還是要開這個口，「我是來找聶先生說情的，米若的事情……」
「米若是她自找的。」
阮懷玉替聶凜拒絕了她，「你不要來找我舅舅，是我讓他替我出氣的，跟他沒關係。」
因為她，果然還是讓聶凜被纏上了，阮懷玉很是慚愧，她本不想讓舅舅沾染這些事情的。
孟含容卻沒因此退縮放棄。
「那你能不能原諒米若，她現在已經什麼都沒了……家裡人還沒錢看病，她是為了我才找你的，」她抿抿唇，鼓起勇氣道：「你如果真的想撒氣，就沖我來。」
「你說的是真的？」
這次開口的是聶凜。
「孟小姐是嗎？」聶凜不確定道：「如果你真的要我們沖你來，那米若現在的下場，就是你之後的下場，你決定好了？」
若是之前，她一定不相信聶凜有本事對付孟家。
孟家是有根基的，也有跟趙家聯姻的關係在，想要靠聶凜一個人整垮孟家是很難的，但看了米若的下場，孟含容也要猶豫一番，「……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讓米若來道歉，希望你們收手。」
「該道歉的時候她嘴硬，現在沒機會了。」
對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聶凜很有戒備心，他時刻提防她們裝可憐博同情，所以心更狠，說出口的話，是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的。
孟含容張了張口，卻被聶凜用眼刀瞪回來，「孟小姐，如果你願意替她，那大可以開口，如果不願意，麻煩閉嘴。」
拉住阮懷玉的手，他打開車門，讓她上車，自己繞回駕駛位，走之前沒有避著孟含容，險些撞到她。
阮懷玉握著安全帶，感受到了聶凜的怒火，「舅舅……你怎麼還生氣了？」
「我不在的時候，這些人就是這麼欺負你的嗎？」
「不算是欺負。」
只是她們覺得她好說話，總是要為難她。
「以後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你。」
這話給了她絕對安全感，可聶凜始終沉著眉，「這個姓孟的，是不是跟蔣京南在一起過？」
究竟有沒有在一起她不確定。
既然是不確定的事情，那就可以否認。
阮懷玉搖頭，「沒有，都是謠傳，都是假的。」
「最好是沒有。」聶凜其實早已心知肚明，這麼問不過是在試探阮懷玉的態度，她為蔣京南已經可以撒謊了，接下來還不知道要做什麼。
免得日後更難控制，他要儘早讓他們分開。
－
打開車門，孟含容坐上駕駛位，眉尖沉著，歉意很濃。
看向她的表情，米若就明白結果了，「你不用說了，我就知道阮懷玉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的。」
「我原本是想私底下找她舅舅說的，可是她正巧也在。」孟含容垂著眸，「她不同意，所以……」
「她就是裝的好心，我一直知道！」
米若對阮懷玉的恨增加了許多，這下她不再期望阮懷玉會放過她，就算現在放過了又怎麼樣，她的家裡已經被毀了。
望向窗外，米若雙眸染上了濃烈的狠意，「她這樣趕盡殺絕，早晚要遭報應的。」
孟含容的手搭上她的脊背，柔聲細語地勸她，「別這樣想，她現在這樣，也只是靠她那個舅舅而已。」
「你說的對。」米若的怨念滋生了她的惡毒，「只要她沒了舅舅，就沒人護得住她了。」
他們在二樓用餐。
整層都被聶凜包了下來。
他與阮懷玉面對面而坐，觀察她面上細微的小表情，好像是很喜歡這首鋼琴曲，「怎麼樣，舅舅安排好嗎？」
聶凜小時候就愛臭屁，長大結了婚都沒變。
阮懷玉給他夾菜，「很好，你安排得最好了。」
「你跟蔣京南在一起，他有這麼精細的為你安排過嗎？」
又要跟蔣京南比，真是沒救。
阮懷玉生硬地轉移話題，沒有在聶凜面前多聊蔣京南，反而小心翼翼地問起米若，「舅舅，米若家裡的事是真的嗎？」
聶凜切著餐盤中的肉，他刀叉用得很好，手指握著銀質刀柄，突然將刀子抬起來，上面的寒光映著他的半隻眼睛，「我做事，從來都是來真的。」
在他身上品味出了一股寒意。
阮懷玉咽了咽喉嚨，斟酌字句道：「……這樣會不會有些小題大做？」
「怎麼，我給你出氣，是小題大做？」
聶凜執著刀叉，難以置信又茫然地看著阮懷玉，她立刻嬌嗔地哄他，「我才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你為了我的事勞心勞力嘛，我這是看不得你辛苦好不好？」
「少來這套。」
他伸過胳膊，捏住阮懷玉的臉頰拽了拽，「小時候我每次幫你出氣，幫你打那些欺負你的男孩兒，你還在旁邊叫好，現在轉性了？」
「那畢竟不太一樣。」
「在我眼裡沒什麼不一樣。」
只要是欺負阮懷玉的人都該死，何況米若還打了她，對聶凜來說，把米若打入十八層地獄都不為過。
他的態度如此分明，阮懷玉不好再說些什麼，「只要不耽誤你的事，我是沒意見的。」
聶凜就是如此張狂，從小到大都是。
餐後他們一起離開，聶凜走在前找到停車的位置，按了下車鑰匙，突然亮起的車燈嚇到站在車旁等待的人。
聶凜與阮懷玉一起看見孟含容，車燈閃爍的白色光暈更襯得她面頰蒼白無色，很是楚楚可憐。
她與聶凜沒見過，但憑藉氣質認了出來，聶凜與阮懷玉長得有兩分像，眉宇間生的是一樣的氣韻。
阮懷玉認出了她，跨過一步上前，將聶凜擋在身後，她這麼嬌小的個子，竟然學會了保護人。
聶凜欣慰地笑了笑，看著她跟孟含容周旋，「孟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
「……懷玉。」孟含容難以啟齒，可為了米若，還是要開這個口，「我是來找聶先生說情的，米若的事情……」
「米若是她自找的。」
阮懷玉替聶凜拒絕了她，「你不要來找我舅舅，是我讓他替我出氣的，跟他沒關係。」
因為她，果然還是讓聶凜被纏上了，阮懷玉很是慚愧，她本不想讓舅舅沾染這些事情的。
孟含容卻沒因此退縮放棄。
「那你能不能原諒米若，她現在已經什麼都沒了……家裡人還沒錢看病，她是為了我才找你的，」她抿抿唇，鼓起勇氣道：「你如果真的想撒氣，就沖我來。」
「你說的是真的？」
這次開口的是聶凜。
「孟小姐是嗎？」聶凜不確定道：「如果你真的要我們沖你來，那米若現在的下場，就是你之後的下場，你決定好了？」
若是之前，她一定不相信聶凜有本事對付孟家。
孟家是有根基的，也有跟趙家聯姻的關係在，想要靠聶凜一個人整垮孟家是很難的，但看了米若的下場，孟含容也要猶豫一番，「……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可以讓米若來道歉，希望你們收手。」
「該道歉的時候她嘴硬，現在沒機會了。」
對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聶凜很有戒備心，他時刻提防她們裝可憐博同情，所以心更狠，說出口的話，是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的。
孟含容張了張口，卻被聶凜用眼刀瞪回來，「孟小姐，如果你願意替她，那大可以開口，如果不願意，麻煩閉嘴。」
拉住阮懷玉的手，他打開車門，讓她上車，自己繞回駕駛位，走之前沒有避著孟含容，險些撞到她。
阮懷玉握著安全帶，感受到了聶凜的怒火，「舅舅……你怎麼還生氣了？」
「我不在的時候，這些人就是這麼欺負你的嗎？」
「不算是欺負。」
只是她們覺得她好說話，總是要為難她。
「以後有我在，誰也不能欺負你。」
這話給了她絕對安全感，可聶凜始終沉著眉，「這個姓孟的，是不是跟蔣京南在一起過？」
究竟有沒有在一起她不確定。
既然是不確定的事情，那就可以否認。
阮懷玉搖頭，「沒有，都是謠傳，都是假的。」
「最好是沒有。」聶凜其實早已心知肚明，這麼問不過是在試探阮懷玉的態度，她為蔣京南已經可以撒謊了，接下來還不知道要做什麼。
免得日後更難控制，他要儘早讓他們分開。
－
打開車門，孟含容坐上駕駛位，眉尖沉著，歉意很濃。
看向她的表情，米若就明白結果了，「你不用說了，我就知道阮懷玉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的。」
「我原本是想私底下找她舅舅說的，可是她正巧也在。」孟含容垂著眸，「她不同意，所以……」
「她就是裝的好心，我一直知道！」
米若對阮懷玉的恨增加了許多，這下她不再期望阮懷玉會放過她，就算現在放過了又怎麼樣，她的家裡已經被毀了。
望向窗外，米若雙眸染上了濃烈的狠意，「她這樣趕盡殺絕，早晚要遭報應的。」
孟含容的手搭上她的脊背，柔聲細語地勸她，「別這樣想，她現在這樣，也只是靠她那個舅舅而已。」
「你說的對。」米若的怨念滋生了她的惡毒，「只要她沒了舅舅，就沒人護得住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