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零二章 人才難得
葉遠搖頭打趣著喬娜的話。♟✎ ➅❾𝔰н𝕌ˣ.ςόＭ 👻♪
他真怕自己給喬娜的希望太大。
到時候如果龍王鯨血真的無效後，失望會更大。
「你這話說的，你知道我看過多少醫生嗎？
好多所謂的聖手連病症都找不出來，更別說敢給我開方子了！
你儘管嘗試！哈哈」
聶教授自從被那幾十天就發作一次的痛苦折磨開始。
葉遠的話，是給他希望最大的一次。
哪怕是被稱為南邵北華的邵國立和華明遠，他也不是沒去拜訪過。
可是兩個人給出的結果都一樣。
那就是他們無能為力。
原本已經死心的他，沒想到葉遠這小傢伙卻有辦法。
這讓他怎麼可能不重新燃起了希望？
能夠舒舒服服的活著，誰也不想遭罪不是嗎？
葉遠這次被聶教授爺倆熱情的送出別墅。
原本都已經準備離開的專家團，因為聶教授身體的原因，不得不分批離開。
最終聶教授不顧獵鷹等人的勸說。
執意要留在漁灣島。
最後的結果就是，由喬娜陪同聶教授，留在島上接受葉遠的治療。
至於其他的專家組人員？
他們獵鷹小隊可是有著做不完的任務。
這麼一大幫人，可不會因為聶教授一人就耽誤了工作。
至於為什麼聶教授的身體情況，還需要獵鷹等人的同意？
要知道，聶教授雖然是專家組的組長，但也是獵鷹小隊的成員。
所以他的身體，可不是普通醫生能夠接觸的。
要不是葉遠在好多老人家那裡都掛了號。
就單憑葉遠，還真沒有資格給聶老看病。
更不要說還要把未經化驗的藥物開給聶老喝。
這要不是葉遠，就單走程序，都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對於這些，葉遠也只能呵呵。
有時候，很多事情，就是被他們這麼給耽誤了。
不過葉遠也清楚，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左右的。
現在聶老能留下，他當然會盡心盡力的去治療。
起初，葉遠並沒有急著直接用龍王的血治療老教授。
而是給老教授開了幾副安神養神的中藥。
期間每次在聶老服藥後，葉遠都會以診脈為藉口，嘗試著各種辦法。
可無論是葉遠的精神力，還是那萬試萬靈的生命泉水。
對聶教授體內的那黑褐色顆粒都沒有很好的療效。
最終，葉遠還是在一個月黑風高夜，跑到龍王那裡。
利用數十滴的生命泉水，換回來嬰兒拳頭大小的新鮮血液。
這些血液對龍王鯨來說算不上什麼。
但如果放在外面，那可真的就是價值連城了。
因為聶教授，所以葉遠對龍王鯨血也有了一些了解。
到現在他也算是搞清楚，為什麼那麼多的滅絕生物。
為什麼趙希敏之前，只關心龍王鯨血的模擬資料了。
原來所謂的龍王鯨血，也只不過是一個名稱。
具體是因為龍王鯨血液中含有大量的卡普賽。
而卡普賽無論在人體的免疫力方面，還是在很多疾病方面，都有著非常不錯的療效。
這也是世界上眾多生物研究所，都專研這個課題的主要原因。
現在主流的論點就是，已知的生物中，只有鱟的血液最接近龍王鯨血。
所以很多的生物學專家，都在試圖改進鱟血，從而達到模擬龍王鯨血的目的。
知道了這些後，葉遠才清楚當初龍王母子暴露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了。
葉遠相信，要不是因為龍王鯨血的特殊性。
相信也不會引來那麼多人，寧願橫跨整個太平洋，也要捕捉到兩隻龍王鯨。
他們想要獲取龍王鯨的血液，這應該才是那些所謂科學家的真正原因。
今天，是葉遠再一次給聶老看病的時間。
這次因為葉遠決定要用上龍王的血液，所以對於聶老口服藥也做了一些改善。
這次的藥方，除了可以提神醒腦外，葉遠還多加了幾味藥材，從而能夠起到讓身體驅寒的作用。
在服用了中藥後，葉遠和往常一樣，繼續給聶老診脈。
而在這個過程中，一滴肉眼難辨的龍王鯨血，卻進入到了聶老的體內。
血液滴在黑褐色顆粒，肉眼可見的被顆粒吸收。
於此同時，聶老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不得不說，老教授真的不是一般人。
雖然不清楚，老爺子此刻承受的痛苦究竟怎樣。
但從他那早被汗水打濕的頭髮就知道，此刻老教授承受的痛苦，絕對比想像中還要嚴重。
聶老緊咬牙關，一聲不吭的默默忍受著腋下傳來的灼熱感。
「姨夫，你感覺哪裡不舒服？」
喬娜看到這一幕，頓時緊張起來。
之前的幾服藥，雖然沒什麼效果，但也沒有這麼大反應啊？
可今天這是怎麼了？才多久時間，姨夫怎麼就這個樣子？
其實喬娜也隱隱有種猜測，那就是這次的藥也許真的起了作用。
但看到老人家痛苦的表情，她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出來。
「沒事，比發病時候舒服多了。我有種預感，這藥有效！」
老教授咬著牙，強裝輕鬆的笑著回應。
可疼痛是騙不了人的。
哪怕是他裝出的笑容。
可放在葉遠和喬娜眼中，卻是比哭還難看。
「姨夫，不疼的話就交出來吧？不然這樣下去，你的牙齒都要被自己咬廢了！」
喬娜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白。
她可是知道，人如果在疼痛的狀況下，咬牙堅持。
很有可能把自己牙齒給咬壞。
以老爺子的身體情況，牙齒本身就已經不是很好，再這麼咬下去。
說不定病沒有治好，牙齒先廢了大半也說不定。
被喬娜這麼一提醒，葉遠馬上找來一個乾淨的毛巾讓老爺子咬著。
傷到牙齒是小事，真要一不小心咬傷了舌頭，那可就是大事情了。
不要以為不可能，好多人在咬牙堅持的時候，都會不自覺傷害到舌頭。
因為身體的疼痛感過強，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晚了。
手忙腳亂的找來一條嶄新的毛巾。
葉遠就那樣直直的塞進了老教授的口中。
這個舉動，引來邊上喬娜的一陣白眼。
葉遠也不去管喬娜吃人的眼神。
此刻的他，正精神力集中在老教授那腋下的顆粒處。
經過了龍王鯨血的沖洗，此刻的顆粒明顯的小了一圈。
但要說這黑褐色顆粒就此消失。
那還是不大可能。
隨著龍王鯨血逐漸消融。
聶教授手臂的灼熱感也已經不那麼強烈。
他單手取下口中的毛巾。
因為葉遠的手還搭在他的手腕處，所以老教授只是好奇的看向葉遠並沒有開口詢問。
隨著龍王鯨血得地消融在老教授的身體內。
葉遠這才把手離開。
抬起頭，看向老教授那剛剛被海水打濕的一頭銀髮：
「聶教授可以說說剛剛的感受嗎？」
老教授回憶著剛剛那突如其來的灼熱感：
「突然腋下產生了前所未有的灼熱，隨之整條手臂就猶如放在火上一般。
這種感覺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難道這個和你那副藥有關？」
聶教授之前已經猜測出自己身體突然出現的狀況。
應該就是葉遠的那副中藥造成的。
現在既然葉遠問了，他也就隨之把疑惑說了出來。
「嗯！看來這副藥對聶教授你這怪病應該起到一些作用，您現在的感覺如何？」
葉遠雖然已經可以百分百確定。
龍王鯨血的確對那顆粒有著抑制的作用。
但作為一個醫生，他還是想要了解用了鯨血後，老教授此刻的身體感受。
這種東西，哪怕是葉遠的感知也不可能會查看清楚。
只有當事人最清楚。
「感覺沒什麼，我這怪病在不發作的時候和常人沒有什麼兩樣。
你現在這麼問，我還一下子沒法說些什麼。」
葉遠默默的點了點頭，知道自己是從聶教授這裡得不到什麼答案了。
又和兩人閒聊了兩句，叮囑聶教授這些天好好的休息，他這才告辭離開。
看到葉遠消失在門外。
喬娜這才關切的來到姨夫身邊，滿臉關心的問道：
「姨夫，您真的沒事了？」
看著從小被自己寵溺的外甥女，老教授笑著搖了搖頭：
「我要是說我自己也不知道，你信不信？」
「怎麼可能？」
喬娜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看向姨夫。
「之前那股灼熱感來的快，去的也快，我這還沒有搞清楚呢。
那種突如其來的灼熱就消失了，不過我可以確定的就是，這股灼熱並不是那副中藥帶給我的。」
聶教授若有所思的看向窗戶的方向，自己則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當中。
喬娜看到姨夫在思考問題，並沒有急著發問。
而是把自己的精神力穿透進老教授的身體，看看能不能通過自己的異能，找出蛛絲馬跡。
可是讓他失望的就是。
她連那黑褐色的顆粒都察覺不到，更不要說已經消散了的鯨血。
一股無力感從心裡滋生，同樣都是擁有異能，怎麼自己就比葉遠那小子差這麼多呢？
收回精神力的喬娜，只能在心中苦笑搖頭。
這個時候聶教授也從思考中回過神來。
喬娜這才發現，此刻姨夫正注視著自己。
「小娜，葉遠身上的秘密很多。
但我要和你說的事，這個人本質是好的，如果以後有什麼事情，你能幫就幫他一把。
還有就是，無論我身體會不會被他治癒，這件事情的經過，不要和其他人說起。
別人若是問起，你就說他用藥治癒的就行，至於剛剛我說的，你忘記了吧。」
。。。。。。
葉遠可不知道，自己自認聰明的舉動，在人家聶教授眼中，簡直是錯漏百出。
這也不能怪葉遠。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局面，完全是老教授實在對生物本身，了解的太過透徹。
接下來的時間內，葉遠每天都會送一副中藥過來給老教授服用。
而聶教授也很配合葉遠，每次服用後，都會主動伸出右手給他診脈。
就這樣，轉眼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
聶教授腋下的那顆顆粒，也隨著鯨血的不斷沖刷，終於在今天徹底的消失不見。
當最後一縷黑褐色顆粒被鯨血泯滅後，葉遠嘴角終於颳起了微笑。
「聶教授，恭喜！」
葉遠的話讓老教授呆愣在原地。
本已經有了準備，葉遠一定能治療好自己身上那不知名的怪病。
但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
老教授還是情難自禁。
那極寒之痛可是困擾了自己兩年多。
每個月來那麼一次，這兩年已經讓老教授感受身心都在煎熬。
現在被葉遠告知，以後自己終於可以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換做誰，還能淡定起來？
好在聶教授並不是一般人。
只是出現了斷站的遲鈍，就調整好心態。
「小遠，謝謝你，我知道你經濟情況很好，我要是和你提出現金報答那是對你的一種輕蔑。
所以我聶玉良在這裡給你一個承諾。
只要我能辦到的事情，只要你來找我，我都給你辦了！」
老教授說的非常認證，看的葉遠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聶教授的名字。
像他們這種人，名字可都是機密，不是能隨便告訴給其他人的。
而他治療老教授，也不是看重對方會如何報答自己。
看重的事老教授的人品。
他從來就沒想過讓聶教授給自己什麼好處。
可今天老教授都這麼說了，葉遠突然眼珠一轉，笑呵呵的說道：
「老爺子，您這麼說我可就不好意思了，不過我還真有一件事情想要找您幫忙。」
葉遠著大蛇隨棍上的本事，讓聶玉良都沒想到。
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再說，老人家也沒打算只是說說。
他之前那些話也真的是出於真心。
只是沒想到葉遠這小傢伙竟然這麼快就找自己。
於是笑呵呵的問道：
「說吧，什麼事？」
「您大概還不清楚，其實我島上也有一個生物研究的地方。
只是我這完全不能和你那想必，不僅設備不足，就連人手也只有一個。」
「你小子不會說的事韓旭搞出來的那個地方吧？」
聶教授聽了葉遠的話，也是笑著看向對方。
「這您老都知道？」
這次換葉遠有些驚訝了。
「呵呵，大概你還不知道吧？
韓旭的研究生導師，是我以前的一個學生。
算起來，那小傢伙還要喊我一聲師爺呢。」
聶教授心情大好的說道。
【麻煩您動動手指，把本網站分享到Facebook臉書，這樣我們能堅持運營下去】
他真怕自己給喬娜的希望太大。
到時候如果龍王鯨血真的無效後，失望會更大。
「你這話說的，你知道我看過多少醫生嗎？
好多所謂的聖手連病症都找不出來，更別說敢給我開方子了！
你儘管嘗試！哈哈」
聶教授自從被那幾十天就發作一次的痛苦折磨開始。
葉遠的話，是給他希望最大的一次。
哪怕是被稱為南邵北華的邵國立和華明遠，他也不是沒去拜訪過。
可是兩個人給出的結果都一樣。
那就是他們無能為力。
原本已經死心的他，沒想到葉遠這小傢伙卻有辦法。
這讓他怎麼可能不重新燃起了希望？
能夠舒舒服服的活著，誰也不想遭罪不是嗎？
葉遠這次被聶教授爺倆熱情的送出別墅。
原本都已經準備離開的專家團，因為聶教授身體的原因，不得不分批離開。
最終聶教授不顧獵鷹等人的勸說。
執意要留在漁灣島。
最後的結果就是，由喬娜陪同聶教授，留在島上接受葉遠的治療。
至於其他的專家組人員？
他們獵鷹小隊可是有著做不完的任務。
這麼一大幫人，可不會因為聶教授一人就耽誤了工作。
至於為什麼聶教授的身體情況，還需要獵鷹等人的同意？
要知道，聶教授雖然是專家組的組長，但也是獵鷹小隊的成員。
所以他的身體，可不是普通醫生能夠接觸的。
要不是葉遠在好多老人家那裡都掛了號。
就單憑葉遠，還真沒有資格給聶老看病。
更不要說還要把未經化驗的藥物開給聶老喝。
這要不是葉遠，就單走程序，都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對於這些，葉遠也只能呵呵。
有時候，很多事情，就是被他們這麼給耽誤了。
不過葉遠也清楚，有些事情不是他能左右的。
現在聶老能留下，他當然會盡心盡力的去治療。
起初，葉遠並沒有急著直接用龍王的血治療老教授。
而是給老教授開了幾副安神養神的中藥。
期間每次在聶老服藥後，葉遠都會以診脈為藉口，嘗試著各種辦法。
可無論是葉遠的精神力，還是那萬試萬靈的生命泉水。
對聶教授體內的那黑褐色顆粒都沒有很好的療效。
最終，葉遠還是在一個月黑風高夜，跑到龍王那裡。
利用數十滴的生命泉水，換回來嬰兒拳頭大小的新鮮血液。
這些血液對龍王鯨來說算不上什麼。
但如果放在外面，那可真的就是價值連城了。
因為聶教授，所以葉遠對龍王鯨血也有了一些了解。
到現在他也算是搞清楚，為什麼那麼多的滅絕生物。
為什麼趙希敏之前，只關心龍王鯨血的模擬資料了。
原來所謂的龍王鯨血，也只不過是一個名稱。
具體是因為龍王鯨血液中含有大量的卡普賽。
而卡普賽無論在人體的免疫力方面，還是在很多疾病方面，都有著非常不錯的療效。
這也是世界上眾多生物研究所，都專研這個課題的主要原因。
現在主流的論點就是，已知的生物中，只有鱟的血液最接近龍王鯨血。
所以很多的生物學專家，都在試圖改進鱟血，從而達到模擬龍王鯨血的目的。
知道了這些後，葉遠才清楚當初龍王母子暴露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了。
葉遠相信，要不是因為龍王鯨血的特殊性。
相信也不會引來那麼多人，寧願橫跨整個太平洋，也要捕捉到兩隻龍王鯨。
他們想要獲取龍王鯨的血液，這應該才是那些所謂科學家的真正原因。
今天，是葉遠再一次給聶老看病的時間。
這次因為葉遠決定要用上龍王的血液，所以對於聶老口服藥也做了一些改善。
這次的藥方，除了可以提神醒腦外，葉遠還多加了幾味藥材，從而能夠起到讓身體驅寒的作用。
在服用了中藥後，葉遠和往常一樣，繼續給聶老診脈。
而在這個過程中，一滴肉眼難辨的龍王鯨血，卻進入到了聶老的體內。
血液滴在黑褐色顆粒，肉眼可見的被顆粒吸收。
於此同時，聶老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不得不說，老教授真的不是一般人。
雖然不清楚，老爺子此刻承受的痛苦究竟怎樣。
但從他那早被汗水打濕的頭髮就知道，此刻老教授承受的痛苦，絕對比想像中還要嚴重。
聶老緊咬牙關，一聲不吭的默默忍受著腋下傳來的灼熱感。
「姨夫，你感覺哪裡不舒服？」
喬娜看到這一幕，頓時緊張起來。
之前的幾服藥，雖然沒什麼效果，但也沒有這麼大反應啊？
可今天這是怎麼了？才多久時間，姨夫怎麼就這個樣子？
其實喬娜也隱隱有種猜測，那就是這次的藥也許真的起了作用。
但看到老人家痛苦的表情，她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出來。
「沒事，比發病時候舒服多了。我有種預感，這藥有效！」
老教授咬著牙，強裝輕鬆的笑著回應。
可疼痛是騙不了人的。
哪怕是他裝出的笑容。
可放在葉遠和喬娜眼中，卻是比哭還難看。
「姨夫，不疼的話就交出來吧？不然這樣下去，你的牙齒都要被自己咬廢了！」
喬娜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白。
她可是知道，人如果在疼痛的狀況下，咬牙堅持。
很有可能把自己牙齒給咬壞。
以老爺子的身體情況，牙齒本身就已經不是很好，再這麼咬下去。
說不定病沒有治好，牙齒先廢了大半也說不定。
被喬娜這麼一提醒，葉遠馬上找來一個乾淨的毛巾讓老爺子咬著。
傷到牙齒是小事，真要一不小心咬傷了舌頭，那可就是大事情了。
不要以為不可能，好多人在咬牙堅持的時候，都會不自覺傷害到舌頭。
因為身體的疼痛感過強，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都已經晚了。
手忙腳亂的找來一條嶄新的毛巾。
葉遠就那樣直直的塞進了老教授的口中。
這個舉動，引來邊上喬娜的一陣白眼。
葉遠也不去管喬娜吃人的眼神。
此刻的他，正精神力集中在老教授那腋下的顆粒處。
經過了龍王鯨血的沖洗，此刻的顆粒明顯的小了一圈。
但要說這黑褐色顆粒就此消失。
那還是不大可能。
隨著龍王鯨血逐漸消融。
聶教授手臂的灼熱感也已經不那麼強烈。
他單手取下口中的毛巾。
因為葉遠的手還搭在他的手腕處，所以老教授只是好奇的看向葉遠並沒有開口詢問。
隨著龍王鯨血得地消融在老教授的身體內。
葉遠這才把手離開。
抬起頭，看向老教授那剛剛被海水打濕的一頭銀髮：
「聶教授可以說說剛剛的感受嗎？」
老教授回憶著剛剛那突如其來的灼熱感：
「突然腋下產生了前所未有的灼熱，隨之整條手臂就猶如放在火上一般。
這種感覺是之前從來沒有過的，難道這個和你那副藥有關？」
聶教授之前已經猜測出自己身體突然出現的狀況。
應該就是葉遠的那副中藥造成的。
現在既然葉遠問了，他也就隨之把疑惑說了出來。
「嗯！看來這副藥對聶教授你這怪病應該起到一些作用，您現在的感覺如何？」
葉遠雖然已經可以百分百確定。
龍王鯨血的確對那顆粒有著抑制的作用。
但作為一個醫生，他還是想要了解用了鯨血後，老教授此刻的身體感受。
這種東西，哪怕是葉遠的感知也不可能會查看清楚。
只有當事人最清楚。
「感覺沒什麼，我這怪病在不發作的時候和常人沒有什麼兩樣。
你現在這麼問，我還一下子沒法說些什麼。」
葉遠默默的點了點頭，知道自己是從聶教授這裡得不到什麼答案了。
又和兩人閒聊了兩句，叮囑聶教授這些天好好的休息，他這才告辭離開。
看到葉遠消失在門外。
喬娜這才關切的來到姨夫身邊，滿臉關心的問道：
「姨夫，您真的沒事了？」
看著從小被自己寵溺的外甥女，老教授笑著搖了搖頭：
「我要是說我自己也不知道，你信不信？」
「怎麼可能？」
喬娜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看向姨夫。
「之前那股灼熱感來的快，去的也快，我這還沒有搞清楚呢。
那種突如其來的灼熱就消失了，不過我可以確定的就是，這股灼熱並不是那副中藥帶給我的。」
聶教授若有所思的看向窗戶的方向，自己則是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當中。
喬娜看到姨夫在思考問題，並沒有急著發問。
而是把自己的精神力穿透進老教授的身體，看看能不能通過自己的異能，找出蛛絲馬跡。
可是讓他失望的就是。
她連那黑褐色的顆粒都察覺不到，更不要說已經消散了的鯨血。
一股無力感從心裡滋生，同樣都是擁有異能，怎麼自己就比葉遠那小子差這麼多呢？
收回精神力的喬娜，只能在心中苦笑搖頭。
這個時候聶教授也從思考中回過神來。
喬娜這才發現，此刻姨夫正注視著自己。
「小娜，葉遠身上的秘密很多。
但我要和你說的事，這個人本質是好的，如果以後有什麼事情，你能幫就幫他一把。
還有就是，無論我身體會不會被他治癒，這件事情的經過，不要和其他人說起。
別人若是問起，你就說他用藥治癒的就行，至於剛剛我說的，你忘記了吧。」
。。。。。。
葉遠可不知道，自己自認聰明的舉動，在人家聶教授眼中，簡直是錯漏百出。
這也不能怪葉遠。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局面，完全是老教授實在對生物本身，了解的太過透徹。
接下來的時間內，葉遠每天都會送一副中藥過來給老教授服用。
而聶教授也很配合葉遠，每次服用後，都會主動伸出右手給他診脈。
就這樣，轉眼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
聶教授腋下的那顆顆粒，也隨著鯨血的不斷沖刷，終於在今天徹底的消失不見。
當最後一縷黑褐色顆粒被鯨血泯滅後，葉遠嘴角終於颳起了微笑。
「聶教授，恭喜！」
葉遠的話讓老教授呆愣在原地。
本已經有了準備，葉遠一定能治療好自己身上那不知名的怪病。
但當這一刻來臨的時候。
老教授還是情難自禁。
那極寒之痛可是困擾了自己兩年多。
每個月來那麼一次，這兩年已經讓老教授感受身心都在煎熬。
現在被葉遠告知，以後自己終於可以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換做誰，還能淡定起來？
好在聶教授並不是一般人。
只是出現了斷站的遲鈍，就調整好心態。
「小遠，謝謝你，我知道你經濟情況很好，我要是和你提出現金報答那是對你的一種輕蔑。
所以我聶玉良在這裡給你一個承諾。
只要我能辦到的事情，只要你來找我，我都給你辦了！」
老教授說的非常認證，看的葉遠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他還是第一次知道聶教授的名字。
像他們這種人，名字可都是機密，不是能隨便告訴給其他人的。
而他治療老教授，也不是看重對方會如何報答自己。
看重的事老教授的人品。
他從來就沒想過讓聶教授給自己什麼好處。
可今天老教授都這麼說了，葉遠突然眼珠一轉，笑呵呵的說道：
「老爺子，您這麼說我可就不好意思了，不過我還真有一件事情想要找您幫忙。」
葉遠著大蛇隨棍上的本事，讓聶玉良都沒想到。
不過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再說，老人家也沒打算只是說說。
他之前那些話也真的是出於真心。
只是沒想到葉遠這小傢伙竟然這麼快就找自己。
於是笑呵呵的問道：
「說吧，什麼事？」
「您大概還不清楚，其實我島上也有一個生物研究的地方。
只是我這完全不能和你那想必，不僅設備不足，就連人手也只有一個。」
「你小子不會說的事韓旭搞出來的那個地方吧？」
聶教授聽了葉遠的話，也是笑著看向對方。
「這您老都知道？」
這次換葉遠有些驚訝了。
「呵呵，大概你還不知道吧？
韓旭的研究生導師，是我以前的一個學生。
算起來，那小傢伙還要喊我一聲師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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