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穿黑風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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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全友說的越嚇唬人,我和周振反而是越感興趣。

  那條簡訊,跟什麼趙老闆有點關係,之前劉懷德也提到過趙老闆的名字。

  那個傢伙,似乎跟這東溪村的關係也匪淺,里外里幾件事情牽扯到一起,明顯都是圍繞著趙老闆來的。

  就連田軍和田沖那兩個宣告失蹤的貨,都很有可能跟趙老闆有一腿!

  要是劉全友能抖落出點什麼有用的信息,那是最好不過。

  我跟周振對視了一眼,都看出了對方心裡的小心思。

  很顯然,隨著並肩的時間越多,我們兩個倒是越來越有默契了。

  至於左慕凝,這會兒已經放鬆了不少。

  估計她也看出來了,劉全友應該是個『好人』。

  「之前你爸說過一個人名,叫什麼趙老闆,你對那個傢伙知道多少?」

  我壓低了嗓音,故作平淡的朝著他問道。

  劉全友楞了楞,皺著眉頭坐在那兒仔細思考了半天之後,朝著我搖了搖頭。

  「趙老闆這三個字兒我好像從來沒有聽說過,更別提知道什麼信息了。你確定這個人是我爸說出來的?」

  他一本正經的模樣頓時把我也給搞愣住了。

  憑我和周振這些年看人的能耐來說,大致能判斷出劉全友這話並不是在作假,甚至還很真誠。

  但這話聽著簡單,裡面漏洞實在太多了點。

  我和周振能百分之百確定的是,劉懷德肯定是說過有關趙老闆的話。

  而且我們這一次來到東西村,跟趙老闆也有分不開的關係。

  唯獨是到了他這裡,竟然一問三不知,這擺明了裡面是有點貓膩。

  正當我跟周振再次對望了一眼,試圖引導這小子說點什麼有用的東西時。劉全友忽然一拍腦門。

  「剛才我不是想跟你們說一說最近村子裡發生的事兒嗎?那些事兒就是從這個人來到我們村子裡之後,才一件件發生的。」

  他絲毫沒有注意到我們幾個的眼神有些怪異,自顧自的開始講了起來。

  「我之前一直都在省城讀大學,半年前才畢業,本來想著是先回家待上兩個月,幫村里處理點事情。然後再返回省城找工作。」

  「結果回來之後我就發現村子裡忽然多出來一個奇怪的人。那傢伙身上總是穿著一件黑色的長風衣,從開春一直穿了整個夏天,就連三伏天也是如此,平日裡還帶著個寬沿的帽子,根本看不清楚臉。」

  「不知道為什麼村子裡的人,甚至包括我爸都對這畢恭畢敬,平日裡都叫他老闆。而我問起有關這個人的信息時,所有人都是閉口不言。似乎一起保守著什麼秘密。」

  我聽著他囉嗦出的這些話,心裡頭忽然一動。

  這種人,就差把我有問題四個字寫到臉上了,擺明了是真的有問題。

  可惜的是我們沒能親眼看到他說的這個傢伙,不然恐怕我們很容易就能找到問題所在。

  「我們這個村子向來有點兒神神叨叨的,有些事兒你跟那些老人也講不明白,所以對於這個奇怪的傢伙,還有村上那點事兒,我也沒太放在心裡。」

  「本來是打算過兩天偷偷摸摸找那個平日裡白天在村子裡閒逛卻不怎麼說話的黑風衣聊上一聊。結果我當時在家裡只待了三天時間,就被縣城裡的同學給拉過去忙了點事情。」

  「等我再回來的時候,村子裡就不一樣了,那個黑風衣不知道跑到了什麼地方。而且從那時候開始,村子裡這些人半夜就有夢遊的習慣,而且還不是一兩個人夢遊,而是全村人都在夢遊。只有我一個人是清醒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這小子明顯回想起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有些後怕的打了個哆嗦。

  我和周振立刻就意識到這小子說的肯定都是實話。

  眼下屋子外面也沒什麼動靜,時間更是尚早,我們與其跟沒頭蒼蠅一樣出去亂撞胡撞,不如聽他把話說完。

  說不定還能從這些故事和經歷當中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左慕凝抱著雙臂在後面打起了冷戰,估計是不太敢聽鬼故事,哪怕自己平日裡經歷的事兒已經夠離奇的了,但是聽別人描述起來還是有些膽戰心驚。

  留她這裡也沒什麼太大作用,我乾脆一揮手把左慕凝給讓到了內側屋子裡,叮囑她沒有我們的要求就不需要出來了。


  左慕凝這會兒倒是聽話的很,連忙點了點頭,緊接著便是回到了內間,直接翻出了一床被把自己給蒙到了角落裡。

  看著她這就跟沙漠裡埋頭的駝鳥一樣的舉動,我頓時有些無奈。不過這種心思只是一閃而過,我的注意力就再次被劉全友說的那些話給吸引了過去。

  隨著這傢伙說的越多,我也是逐漸理清了一些思路。

  那些人皮燈籠仿佛是憑空出現的一樣,根據他的說法和我們的推測,很有可能是那個黑風衣留在村子裡的。

  但是具體因為什麼或者說為了什麼,卻沒有人能猜得到。

  而井裡面的水蔭煞原本就存在的,曾經也在村子裡惹出了一些禍事,不過當年曾經有個高僧路過這個村子,將那水蔭煞封在井裡幾十年。

  那井裡也就一直沒有出什麼事兒,後來因為自來水已經普及了,也就沒有人再去打理那口古井。古井長時間沒人打理,早就乾枯。

  至於嘎巴拉和那個黑鐵盒,竟然全都是那個黑風衣留下來的。而劉全友則是在跟他爸喝酒的時候透出了一點消息,知道那個黑鐵盒和靈通卡巴拉都不能輕易挪走。

  否則會導致井裡面的水蔭煞出現異變,很有可能水蔭煞之下還鎮著什麼東西。

  他講的這些事情多多少少都跟我們之前的猜測,還有我們所看到的東西扣在了一起。

  最後的矛頭全都指向到了那個穿著黑風衣的傢伙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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