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潛在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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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車行駛了20多公里之後才慢慢的停了下來,此時馮禹又從儲存戒指里拿出了之前準備好了的藥物,丟給了大家這種特效藥物敷在傷口上,能夠很快的解除毒素。

  白將軍看著車廂里稀稀拉拉的幾個人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之前那批笑中他的士兵死的差不多了。

  現在剩下來的這幾個也就是在戰場上護著他的人,其餘的那些人幾乎都當了叛徒。

  尤其是得知蕭馨羽帶著一群倖存者拿著鑰匙直接投奔西紅柿之後,白將軍只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瞎了眼,為什麼會相信那麼一個心思深沉的女人?

  馮禹回過頭看著白將軍無力的躺在沙發上,眼神空洞,經歷了這一場變故,手底下的兄弟死了一大半。

  人心叵測,白將軍總算是看清了世界末日的事實。

  「白將軍應該不會跟那女人之間有什麼關係吧,如果白將軍跟那女人有什麼關係的話,現在也好及時止損。

  那種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他的存在只會給白將軍帶來無限的麻煩。」

  此時白將軍的臉上也掛著一絲尷尬,他怎麼不知道馮禹說的這些話呢?他也知道這其中的道理。

  不過這一切都已經過去了,既然已經從基地逃出來,那現在就必須得想著要讓自己生存下去,外面的世界確實比他想像之中要危險的多。

  隊伍里的成員現在只有30多個人,這裡馮禹要建立一個龐大的隊伍,還有很遠的距離,這一次的大戰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

  「暫時在前面找個地方休整一番,把物資進行分配還好,我在臨走的時候將經濟所有的物資全部都給帶走了,不然咱們現在就虧大發了。

  對了,最近一段時間那些異種肯定會拼了老命的尋找我們的下落,我將基地的物資給帶走,徐嬌嬌必死無疑。

  但西紅柿會覺得我是在耍他,他這種人狂妄自大,已經把自己當成了這個世界的主宰。

  這一段時間他最大的目標就是要把我們所有的人全部都給抓住,如果咱們真的落到他們的手裡,那畢竟是生不如死……」

  馮禹單手倚著窗戶看著窗外,馬路上安靜的很,兩邊沒有任何的喪屍森林裡面偶爾會有風吹過一切都是那般的靜謐。

  馮禹的臉色如初,語氣平淡就像是這些事情都發生在了別人的身上,白將軍此時坐定身形,方才休整了一會兒,才覺得自己身上痛脹不已。

  小腿已經有些畸形,之前小腿被打折之後他一直堅持戰鬥,現在停歇下來了才發現小腿已經腫脹的厲害。

  「馮禹我的小腿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扎傷了,他已經開始有些發黑了,我該不會是感染了病毒吧……」

  雖然此前白將軍已經完成了覺醒,但白將軍畢竟還是個覺醒者,他的抵抗力並沒有高等級覺醒者那麼強悍。

  馮禹利客拉開車門,進入后座,打開藥箱看了一眼白將軍,現在他需要對白將軍的小腿進行清創。

  但是他們現在沒有麻醉藥物,麻醉藥物也會干擾到白將軍的大腦,白將軍咬牙說道。

  「既然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我還有什麼好在乎的,你放心,沒有麻藥我也能夠扛得住。」

  白將軍已經不想再繼續浪費時間,那些異種隨時有可能會追上來,他必須要在此之前解決問題。

  馮禹跳上后座,其餘的人全部都讓到了一邊先是拿繃帶把他的小腿也纏緊,隨後便拿出了一把手術刀,馮禹聚精會神,這時候祁尊卻把腦袋也湊了過來,尷尬的想要打破如今這沉悶的氛圍。

  「老大,我之前只知道你很厲害,沒想到你還會做手術呢……」

  馮禹一個眼神直接掃了回去,這小傢伙哪壺不開提哪壺世界末日,大家都要學會自救,在世界末日後期政府部門聯合世界政府曾經發布過一本書。

  這本書就是教他們如何簡單的自救,說白了就是拿一把手術刀把受到了污染的皮肉全部都給刮下來,這樣可以在最大程度延緩病毒的蔓延。

  馮禹咬著刀將一塊布塞進了白將軍的嘴裡,提醒著白將軍待會將會是一場惡戰,大將軍必須得堅持半個小時。

  馮禹得慢慢的把他小腿上這些腐爛的皮肉全部都給刮下來,才能夠保證病毒不會再繼續入侵配合藥物治療,這樣才能夠保得住他的這條腿。

  白將軍點了點頭,把頭撇到了一邊去。馮禹的刀子剛沾染上他的皮膚立刻就傳來了一陣劇痛。


  馮禹撒下一把紅色粉末,紅色粉末與皮膚接觸之後,立馬就起了白色的泡沫。

  紅色粉末具有強烈的腐蝕性,疼的白將軍把嘴皮子都給咬破了,一隻手捏著,座椅也發出了咔嚓的聲響,祁尊等於眾人都覺得有些於心不忍。

  白將軍本來就是個軍人,連軍人都沒辦法能夠承受得了的痛苦,這是何等的可怕,祁尊等一眾人都摒棄凝神,唯恐的在這時候說了什麼話,耽誤了馮禹。

  大家這個時候眼神全部都朝這裡瞥了過來,大家心裏面都害怕的很,不知道下一秒鐘會發生什麼。

  「再問大家現在時間稍微冷靜一點,我想後面肯定有辦法的記住了,後面咱們再遇到那些異種的時候,儘量採取迂迴戰術。

  不能再像今天這樣盲目的衝上去,盲目的衝上去,只會讓我們死的更慘。」

  眾人聽到這話都點了點頭,他們也知道默默的往前沖代價到底有多麼的大,他們現在不想再繼續做這種愚蠢的事害了自己。

  「是的,你們說的沒錯,我們再也不能夠繼續盲目的往前沖,如果我們必須要明確自己的立場,其他人到外面守著。」

  這裡的氛圍實在是太沉重了,白將軍雖然一句話都沒說,一個聲音都沒有發出,但是他的面部表情已經出賣了他。

  馮禹現在沒有功夫來看白隊長的表情,他只能夠聚精會神的去做這場手術,避開腿部重要的神經重要才能夠保住這條腿。

  白隊長疼的整個人的身體都在劇烈的顫抖著,到了後面白隊長反而覺得沒有感覺了,他面色蒼白的看著馮禹露出一絲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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