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約定終了
白仁黑店（舊址）。
秋雨帶可可進門，開燈後來到一張桌子相對坐好。
「上次在IGO總部……嗯，多久之前來著？」秋雨一手撐著下巴，漫不經心地看著對面。
當初他和可可定下這個要求，是想著以後做事能方便一些。
畢竟，有一些事情不是單純的力量能夠做到的。
而功能眾多的毒素，在某些時刻能發揮出的意想不到的作用。
只可惜……現在秋雨已經不需要那種東西了。
「一年多，快一年半了吧！」可可想了想說道。
「這麼久了啊！」
「本來我應該在收集滿100種毒素後就來找你。」可可略帶歉意地說道：「拖了這麼久，實在抱歉！」
秋雨隨意地揮了揮手，卻是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任何變化的產生都有其誘因，我相信你也不會例外。
比起這個，你的毒呢？」
秋雨眼珠子上下擺動，目光在可可身上掃過，「你不是說你收集到我要的毒了嗎？」
「隨身攜帶那麼多毒太過危險。為保萬一，我將它們的信息全部儲存到了體內。」
可可脫掉右手手套，露出被遮掩的皮膚，抬掌平伸向前。
瞬時間，整隻手掌被深邃的紫色完全攀附，獨屬於劇毒的危險氣息彌散而出。
「你所需要的666種毒素，我現在可以隨時製作出來。」
顯露了一下劇毒之手，可可迅速收回手上的毒，重新帶好手套。
「看出來了。」秋雨瞥了眼可可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手，伸出了自己的手。
肉球從掌心顯化而出，增長至籃球大小懸浮在桌面。「把你的手伸進到這個球裡面，把毒放出來。」
「不用不用。」可可忙擺擺手，說道：「存放毒素的容具我已經讓人製造了，相信不用多久就能送到。」
看了看外邊燈火通明的街道，秋雨問道：「你在白仁黑店等了我多久？」
可可說道：「三天左右。」
「……」
秋雨有些無語，都三天了都沒到？他抬手指了指肉球，說道：「那你還是把毒放到這裡吧！」
「如果你一定要的話。」可可這次沒有再跟秋雨反著來，脫了手套把手伸到肉球里。
手掌再次變紫，說明劇毒已經侵占了手掌所有細胞。
可可眉目微凝，右手食、中指上紫意漸深，毒素匯聚成毒液從指尖處汩汩湧出。
毒液滴落，在肉球底部慢慢匯聚。
待毒液厚度超過一公分，可可停止製作毒液，「這是一種能讓中毒生物全身麻痹的毒。一般人中了這種毒，至少半小時不能動彈。」
「不錯！」秋雨微微頷首，伸手拂過肉球，將那裡面的毒液分離出來。
將小毒球收進系統包裹，秋雨說道：「你繼續。」
可可繼續製造毒素，和上次一樣，等毒液積蓄到一公分左右的厚度，他停下手來。「這是屏蔽生物感知的毒……」
秋雨照例收起：「繼續。」
……
「破壞生物消化系統的毒……」
……
「減緩新陳代謝的毒……」
……
可可造，秋雨收。這個過程不斷重複，一直到體內生成第42種毒液，可可停了下來。
「不好意思，我想我需要休息一下。」可可臉色蒼白，額冒虛汗，大口喘著粗氣。
生成毒素對可可來說沒什麼難度，只要體內記錄著毒素的成分就能製造。
而在體內合成毒素，需要消耗體力和能量，可可一次性能製造的毒素也有著極限。
「其實你不用這麼拼命！」
看著可可那難看的臉色，秋雨微微蹙眉：「我等了一年多，也不差這幾天。」
「不管怎麼說，這次是我失約在先。」
可可解釋了一句，強撐著擠出一個笑容，說：「秋雨先生，不介意我出去補充一下能量吧？」
「那是你的自由，你不用問我。不過在你走之前……」
秋雨站起身來到可可身旁，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少頃，一層彈力膜覆蓋可可全身。
可可低下頭，看著體表的無形薄膜，「這是什麼？」
「為了避免你的毒泄露出去，一些必要防護措施。」秋雨收回可可肩上的右手，「好了，到外面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
「那先失陪了。」
可可離開後，秋雨坐回到自己的座位，拿出鹹魚機看起了漫畫。
……
約莫一小時後，吃飽喝足，能量充滿的可可回到白仁黑店。
秋雨問：「繼續？」
可可坐回秋雨對面，說道：「繼續！」
「那就來吧！」秋雨揮一揮手，一個新的肉球出現在桌上。
可可伸手進入肉球，紫色的毒液再次滴落。
背靠美食無數的美食鎮，可可的毒素合成工作得到了最大的後勤保障。
但是人力有窮時，可可的體力畢竟有限，每一次合成一定數量的毒素恢復之後，還要消耗一段不短的時間。
夜色漸深，眼看就要到睡覺的時間，秋雨制止了可可繼續合成毒素的動作。「今天就到這裡吧，明天再繼續。」
可可點了點頭，當肉球內毒液積蓄到一公分厚度，便馬上收手。
秋雨壓縮了一下肉球，把這第121種毒素收入系統包裹。
「時間不早了，你接下來打算去哪？」秋雨看了下時間，快11點了。
「那我明天早上10點再來。」可可起身告辭。
去白仁黑店之前，可可就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因此事先在美食鎮找好了住處。
約定好第二天上門的時間，可可便辭別秋雨離開。
秋雨關好店門，回到了臥室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秋雨清醒過來。
修行過後，嗜睡的毛病已經離秋雨遠去，補充完前一天消耗的精力便能自然轉醒。
久違的洗漱一下，秋雨出門吃早餐。住在美食鎮，不好好利用機會吃點好的，實在浪費。
早餐吃了一個多鍾，秋雨回到白仁黑店邊看動漫，邊等可可。
可可是個很守時的人。約定10點就10點到，不遲1分，不早1秒。
隨便聊了幾句，可可來到秋雨對面坐定，伸手進入早已懸浮在桌面的肉球。
和昨晚差不多，合成毒素到一定數量，可可都需要出去吃上一個小時補充能量。
每一次可可從外面回來，之後合成毒素的數量都有少許增加。
剛開始一次只能合成42種，到最後的不會少於60種。
雖說根據毒素的種類，製作的難度和消耗都有些微差別。但可可在這個過程中取得的進步是實打實的。
臨近黃昏，可可製作完一種能讓中毒者長期保持昏迷狀態的氣態毒，將手從肉球里抽出。
「第666種毒素：永眠。」
可可長舒一口氣，擦去額頭的細汗。合成永眠毒的難度比一般的毒要高的多。
「辛苦了。」秋雨兩手拿過內部紫氣瀰漫的肉球，壓縮一下收入系統包裹。
壓在心底的大石在這一刻終於落下，可可全身氣力陡然一松，倚靠著椅背，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秋雨將這一幕看在眼裡，不免有些感慨。看來可可對於這個約定不是一般的上心啊！
想了想，秋雨問道：「對了，可可，你的青梅竹馬現在怎麼樣？」
「霏？」可可說道：「她很好，現在正在適應新的生活。」
畢竟昏迷了10年，與社會脫節了這麼久，重新融入這個世界對她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
「秋雨先生，霏她一直沒有忘記你的恩情。
她打算去學習料理，待學有所成必定會為你烹飪一桌美味大餐。」
「直接叫我秋雨就行。」
秋雨糾正了一下稱呼，至於霏的打算，他不置可否，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
斟酌一下用詞，他說道：「你幫我轉告她一聲，就說我期待那一天到來。」
「她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
想到什麼，可可突然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
……
送走可可，秋雨到外面把三家店吃到售罄，回到白仁黑店無所事事。
講真，連續幾個月為了修行拼死拼活，突然像這樣閒下來，秋雨還真有點不習慣。
早早洗了澡，秋雨到床上躺好，拿出了一支注射器。這是他吃完晚餐，特意買回來的。
取出一種毒素，秋雨用注射器抽了一點出來，注射進入血液。
就像那些美食獵人一樣，秋雨打算通過這種方式，在體內生成對應毒素的抗體。
毒素進入血液，隨著流動的血液循環至全身上下。
以秋雨現在身體素質，還不至於被這點毒影響太久。
10秒不到，相應的抗體就已經生成完畢。
「貌似沒什麼難度……」秋雨嘀咕著說了一句，又取出了一支新的注射器和第二種毒素。
666種毒素，雖然都不是什麼猛毒，但畢竟數量擺在那裡，全部注入體內，再到生成抗體，也花了秋雨一個多小時。
最後注入體內的是永眠毒。還別說，這種毒雖然不致命，卻也稱得上毒性猛烈。
就算是秋雨，中了這種毒也暈了幾分鐘，和之前的毒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把毒球收到系統包裹，用過的一次性注射器扔到床邊的垃圾桶，秋雨四仰八叉躺了下來。
系統的虛擬屏幕虛浮在眼前，隨著秋雨的心神轉換著界面。
「現有鹹魚97200條，買了神級再生術之後，過了這麼久又快破10萬了。」
商城界面商品列表流轉，秋雨的目光最後定格在一個赤紅字體的技能上。
──【點穴（神級）】
「42萬，比再生術要貴一些，不過還在承受範圍之內。」
心念一動，商城界面轉換為任務界面。
主線任務【鹹魚的素質Ⅲ?耐心】現在的任務進度為：72天/365天。
「還要再釣魚293天，任重而道遠啊！」秋雨感嘆道。
念頭再轉，系統界面又變成屬性界面。
【宿主：秋雨】
【生命：99%】
【體質：257】
【力量：270】
【速度：239】
【精神：253】
【正常成年男人平均值為5】
【美食細胞：A級86%】
【技能：劍術（宗師）、食義（宗師）、廚藝（宗師）……】
……
「A級86%，離滿100%不遠了。我還有肥皂泡果實沒有吃，這是確定屬於我的共鳴食材。
也就是說，我的美食細胞進化到下一階段的桎梏完全不存在。
實在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未來的進化道路一片坦途，秋雨忍不住嘴角上揚。
又接著看了一會兒，秋雨心滿意足地關閉系統界面。
……
次日。
秋雨起床後，直奔美食塔的白仁黑店。
白仁黑店一般早上九點營業，秋雨來到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坐在店內等著用餐。
進入廚房，秋雨喊道：「白仁，有事找你！」
「什麼？」白仁回過頭，手中鍋鏟翻炒著鍋里的炒麵。
「把那張美食馬車的永久免費車票給我。」秋雨直接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他的任務都是全天候釣魚。美食馬車的軌道路過很多海域和湖泊，是個不錯的選擇。
更別說餮也在美食馬車上。
「美食馬車？你說那個需要提前五年預約的美食馬車？」白仁手中鍋鏟頓了一下。
「就是它。」秋雨說道：「我記得在我獲得世界料理人排行第三名之後，他們有送一張車票過來。」
「有是有……」白仁微皺了皺眉，向著外面喊道：「風，你進來一下。」
不一會兒，風進入廚房，「有什麼事嗎？船長。」
白仁說道：「把口袋給我。」
「稍等！」風應了一聲，跑出廚房。過了沒多久，他拿著一個背包跑了回來。
「船長。」風來到秋雨面前，把四次元口袋遞了過去。
「謝謝！」
秋雨接過四次元口袋，先是把裡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裝進系統包裹里。
通過系統的查找功能，很快就尋到了那張車票──一張銀色的卡片。
隨後，秋雨把廚具、餐具、食材……等白仁可能要用到的東西裝回到四次元口袋。
然後，秋雨才將四次元口袋遞還給風，「拿好。」
風拿著四次元口袋，一溜煙就跑了出去。
白仁一般只管廚房裡的事務，接待客人什麼的大多數時候都是風在做。
「那我先走了。」秋雨揚了揚手裡的銀卡，取出了【任意門】。
秋雨帶可可進門，開燈後來到一張桌子相對坐好。
「上次在IGO總部……嗯，多久之前來著？」秋雨一手撐著下巴，漫不經心地看著對面。
當初他和可可定下這個要求，是想著以後做事能方便一些。
畢竟，有一些事情不是單純的力量能夠做到的。
而功能眾多的毒素，在某些時刻能發揮出的意想不到的作用。
只可惜……現在秋雨已經不需要那種東西了。
「一年多，快一年半了吧！」可可想了想說道。
「這麼久了啊！」
「本來我應該在收集滿100種毒素後就來找你。」可可略帶歉意地說道：「拖了這麼久，實在抱歉！」
秋雨隨意地揮了揮手，卻是並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任何變化的產生都有其誘因，我相信你也不會例外。
比起這個，你的毒呢？」
秋雨眼珠子上下擺動，目光在可可身上掃過，「你不是說你收集到我要的毒了嗎？」
「隨身攜帶那麼多毒太過危險。為保萬一，我將它們的信息全部儲存到了體內。」
可可脫掉右手手套，露出被遮掩的皮膚，抬掌平伸向前。
瞬時間，整隻手掌被深邃的紫色完全攀附，獨屬於劇毒的危險氣息彌散而出。
「你所需要的666種毒素，我現在可以隨時製作出來。」
顯露了一下劇毒之手，可可迅速收回手上的毒，重新帶好手套。
「看出來了。」秋雨瞥了眼可可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手，伸出了自己的手。
肉球從掌心顯化而出，增長至籃球大小懸浮在桌面。「把你的手伸進到這個球裡面，把毒放出來。」
「不用不用。」可可忙擺擺手，說道：「存放毒素的容具我已經讓人製造了，相信不用多久就能送到。」
看了看外邊燈火通明的街道，秋雨問道：「你在白仁黑店等了我多久？」
可可說道：「三天左右。」
「……」
秋雨有些無語，都三天了都沒到？他抬手指了指肉球，說道：「那你還是把毒放到這裡吧！」
「如果你一定要的話。」可可這次沒有再跟秋雨反著來，脫了手套把手伸到肉球里。
手掌再次變紫，說明劇毒已經侵占了手掌所有細胞。
可可眉目微凝，右手食、中指上紫意漸深，毒素匯聚成毒液從指尖處汩汩湧出。
毒液滴落，在肉球底部慢慢匯聚。
待毒液厚度超過一公分，可可停止製作毒液，「這是一種能讓中毒生物全身麻痹的毒。一般人中了這種毒，至少半小時不能動彈。」
「不錯！」秋雨微微頷首，伸手拂過肉球，將那裡面的毒液分離出來。
將小毒球收進系統包裹，秋雨說道：「你繼續。」
可可繼續製造毒素，和上次一樣，等毒液積蓄到一公分左右的厚度，他停下手來。「這是屏蔽生物感知的毒……」
秋雨照例收起：「繼續。」
……
「破壞生物消化系統的毒……」
……
「減緩新陳代謝的毒……」
……
可可造，秋雨收。這個過程不斷重複，一直到體內生成第42種毒液，可可停了下來。
「不好意思，我想我需要休息一下。」可可臉色蒼白，額冒虛汗，大口喘著粗氣。
生成毒素對可可來說沒什麼難度，只要體內記錄著毒素的成分就能製造。
而在體內合成毒素，需要消耗體力和能量，可可一次性能製造的毒素也有著極限。
「其實你不用這麼拼命！」
看著可可那難看的臉色，秋雨微微蹙眉：「我等了一年多，也不差這幾天。」
「不管怎麼說，這次是我失約在先。」
可可解釋了一句，強撐著擠出一個笑容，說：「秋雨先生，不介意我出去補充一下能量吧？」
「那是你的自由，你不用問我。不過在你走之前……」
秋雨站起身來到可可身旁，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少頃，一層彈力膜覆蓋可可全身。
可可低下頭，看著體表的無形薄膜，「這是什麼？」
「為了避免你的毒泄露出去，一些必要防護措施。」秋雨收回可可肩上的右手，「好了，到外面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
「那先失陪了。」
可可離開後，秋雨坐回到自己的座位，拿出鹹魚機看起了漫畫。
……
約莫一小時後，吃飽喝足，能量充滿的可可回到白仁黑店。
秋雨問：「繼續？」
可可坐回秋雨對面，說道：「繼續！」
「那就來吧！」秋雨揮一揮手，一個新的肉球出現在桌上。
可可伸手進入肉球，紫色的毒液再次滴落。
背靠美食無數的美食鎮，可可的毒素合成工作得到了最大的後勤保障。
但是人力有窮時，可可的體力畢竟有限，每一次合成一定數量的毒素恢復之後，還要消耗一段不短的時間。
夜色漸深，眼看就要到睡覺的時間，秋雨制止了可可繼續合成毒素的動作。「今天就到這裡吧，明天再繼續。」
可可點了點頭，當肉球內毒液積蓄到一公分厚度，便馬上收手。
秋雨壓縮了一下肉球，把這第121種毒素收入系統包裹。
「時間不早了，你接下來打算去哪？」秋雨看了下時間，快11點了。
「那我明天早上10點再來。」可可起身告辭。
去白仁黑店之前，可可就做好了持久戰的準備。因此事先在美食鎮找好了住處。
約定好第二天上門的時間，可可便辭別秋雨離開。
秋雨關好店門，回到了臥室睡下。
第二天一大早，秋雨清醒過來。
修行過後，嗜睡的毛病已經離秋雨遠去，補充完前一天消耗的精力便能自然轉醒。
久違的洗漱一下，秋雨出門吃早餐。住在美食鎮，不好好利用機會吃點好的，實在浪費。
早餐吃了一個多鍾，秋雨回到白仁黑店邊看動漫，邊等可可。
可可是個很守時的人。約定10點就10點到，不遲1分，不早1秒。
隨便聊了幾句，可可來到秋雨對面坐定，伸手進入早已懸浮在桌面的肉球。
和昨晚差不多，合成毒素到一定數量，可可都需要出去吃上一個小時補充能量。
每一次可可從外面回來，之後合成毒素的數量都有少許增加。
剛開始一次只能合成42種，到最後的不會少於60種。
雖說根據毒素的種類，製作的難度和消耗都有些微差別。但可可在這個過程中取得的進步是實打實的。
臨近黃昏，可可製作完一種能讓中毒者長期保持昏迷狀態的氣態毒，將手從肉球里抽出。
「第666種毒素：永眠。」
可可長舒一口氣，擦去額頭的細汗。合成永眠毒的難度比一般的毒要高的多。
「辛苦了。」秋雨兩手拿過內部紫氣瀰漫的肉球，壓縮一下收入系統包裹。
壓在心底的大石在這一刻終於落下，可可全身氣力陡然一松，倚靠著椅背，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秋雨將這一幕看在眼裡，不免有些感慨。看來可可對於這個約定不是一般的上心啊！
想了想，秋雨問道：「對了，可可，你的青梅竹馬現在怎麼樣？」
「霏？」可可說道：「她很好，現在正在適應新的生活。」
畢竟昏迷了10年，與社會脫節了這麼久，重新融入這個世界對她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
「秋雨先生，霏她一直沒有忘記你的恩情。
她打算去學習料理，待學有所成必定會為你烹飪一桌美味大餐。」
「直接叫我秋雨就行。」
秋雨糾正了一下稱呼，至於霏的打算，他不置可否，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
斟酌一下用詞，他說道：「你幫我轉告她一聲，就說我期待那一天到來。」
「她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
想到什麼，可可突然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
……
送走可可，秋雨到外面把三家店吃到售罄，回到白仁黑店無所事事。
講真，連續幾個月為了修行拼死拼活，突然像這樣閒下來，秋雨還真有點不習慣。
早早洗了澡，秋雨到床上躺好，拿出了一支注射器。這是他吃完晚餐，特意買回來的。
取出一種毒素，秋雨用注射器抽了一點出來，注射進入血液。
就像那些美食獵人一樣，秋雨打算通過這種方式，在體內生成對應毒素的抗體。
毒素進入血液，隨著流動的血液循環至全身上下。
以秋雨現在身體素質，還不至於被這點毒影響太久。
10秒不到，相應的抗體就已經生成完畢。
「貌似沒什麼難度……」秋雨嘀咕著說了一句，又取出了一支新的注射器和第二種毒素。
666種毒素，雖然都不是什麼猛毒，但畢竟數量擺在那裡，全部注入體內，再到生成抗體，也花了秋雨一個多小時。
最後注入體內的是永眠毒。還別說，這種毒雖然不致命，卻也稱得上毒性猛烈。
就算是秋雨，中了這種毒也暈了幾分鐘，和之前的毒根本不在一個檔次。
把毒球收到系統包裹，用過的一次性注射器扔到床邊的垃圾桶，秋雨四仰八叉躺了下來。
系統的虛擬屏幕虛浮在眼前，隨著秋雨的心神轉換著界面。
「現有鹹魚97200條，買了神級再生術之後，過了這麼久又快破10萬了。」
商城界面商品列表流轉，秋雨的目光最後定格在一個赤紅字體的技能上。
──【點穴（神級）】
「42萬，比再生術要貴一些，不過還在承受範圍之內。」
心念一動，商城界面轉換為任務界面。
主線任務【鹹魚的素質Ⅲ?耐心】現在的任務進度為：72天/365天。
「還要再釣魚293天，任重而道遠啊！」秋雨感嘆道。
念頭再轉，系統界面又變成屬性界面。
【宿主：秋雨】
【生命：99%】
【體質：257】
【力量：270】
【速度：239】
【精神：253】
【正常成年男人平均值為5】
【美食細胞：A級86%】
【技能：劍術（宗師）、食義（宗師）、廚藝（宗師）……】
……
「A級86%，離滿100%不遠了。我還有肥皂泡果實沒有吃，這是確定屬於我的共鳴食材。
也就是說，我的美食細胞進化到下一階段的桎梏完全不存在。
實在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未來的進化道路一片坦途，秋雨忍不住嘴角上揚。
又接著看了一會兒，秋雨心滿意足地關閉系統界面。
……
次日。
秋雨起床後，直奔美食塔的白仁黑店。
白仁黑店一般早上九點營業，秋雨來到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坐在店內等著用餐。
進入廚房，秋雨喊道：「白仁，有事找你！」
「什麼？」白仁回過頭，手中鍋鏟翻炒著鍋里的炒麵。
「把那張美食馬車的永久免費車票給我。」秋雨直接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他的任務都是全天候釣魚。美食馬車的軌道路過很多海域和湖泊，是個不錯的選擇。
更別說餮也在美食馬車上。
「美食馬車？你說那個需要提前五年預約的美食馬車？」白仁手中鍋鏟頓了一下。
「就是它。」秋雨說道：「我記得在我獲得世界料理人排行第三名之後，他們有送一張車票過來。」
「有是有……」白仁微皺了皺眉，向著外面喊道：「風，你進來一下。」
不一會兒，風進入廚房，「有什麼事嗎？船長。」
白仁說道：「把口袋給我。」
「稍等！」風應了一聲，跑出廚房。過了沒多久，他拿著一個背包跑了回來。
「船長。」風來到秋雨面前，把四次元口袋遞了過去。
「謝謝！」
秋雨接過四次元口袋，先是把裡面的東西都倒了出來，裝進系統包裹里。
通過系統的查找功能，很快就尋到了那張車票──一張銀色的卡片。
隨後，秋雨把廚具、餐具、食材……等白仁可能要用到的東西裝回到四次元口袋。
然後，秋雨才將四次元口袋遞還給風，「拿好。」
風拿著四次元口袋，一溜煙就跑了出去。
白仁一般只管廚房裡的事務，接待客人什麼的大多數時候都是風在做。
「那我先走了。」秋雨揚了揚手裡的銀卡，取出了【任意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