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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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下見真章吧!」

  就像是處理死亡峽谷和死亡之主的事情一樣,神秘強者一如既往的強勢且果斷。

  一旦確定龍輝這件事情,無法通過和平交流的方式,與天道雙方坐下來和和氣氣的解決。

  他便直接選擇了動用武力,要採取最直接,最簡潔明了的方式,來快速解決現在的問題,以及弄出問題的對象。

  隨著時代與科技的發展,人類逐漸認識到了世界的真相。

  不同於帝王時代,古代先民對於天地的「天圓地方」認知。近代人類認識到,自己所存在的世界,便是一座又一座「空中樓閣」。

  腳下的大地,是一個懸浮於虛空中的巨行球體。

  而他們頭頂的天空,便是「籠罩」大地的「整片天空」。

  在人類暫時無法察覺,無法感知,更加無法到達「世界之外」,「天空之外」,深邃神秘,廣袤無垠的宇宙邊際,突然傳來了一股莫名恐怖的波動。

  一隻無形,無影,無法被尋常生命察覺到的手掌,直接跨越了空間的阻隔,世界的壁壘,從未知處來,向龍輝所在世界的拍去。

  儘管整個世界,因為手掌的到來,做出了劇烈的反應,在生命和文明之間引起了軒然大波。

  可是這一隻手掌上,卻並沒有任何能量流轉,本身又無形,無影,不具備任何影響物質基礎的條件。

  因此,這隻手掌的出現,並沒有對龍輝所在世界裡的任何生物造成影響。

  甚至於,連這個世界的一粒塵埃,一束光線,都沒有因為手掌的存在,受到影響。

  咫尺天涯,一瞬永恆,剎那間,手掌切實跨越了無盡遙遠的距離,將時間凝聚為一瞬間,自天際浮現,來到了龍輝的身邊。

  大音希聲,大象無形。宏大的音律聽上去往往聲響稀薄,宏大的氣勢景象似乎沒有一定之形。世界上最偉大恢宏、崇高壯麗的氣派和境界,往往並不拘泥於一定的事物和格局,而是表現出"氣象萬千"的面貌和場景。

  「嗡~~」

  一股不明所以的未知律動,自天道本身傳來,似乎是在呼痛,又像是在尖叫。

  此時此刻,這片天地之間,有種說不出來的痛處與哀傷。

  可惜天地之間沒有異象產生,世界上更加沒有人能夠察覺到此刻發生的一些微妙變化。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拿著彈弓,正在打市政府辦公樓玻璃的街頭混混,恰好在特殊時期作死讓人逮了個正著。

  好死不死,逮人的還是一隊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巡邏特警察。人家也不動手,就只是將他包圍起來,並且進行強勢圍觀一樣。

  單單是這個場面,心理素質差一點兒的,保不齊當時就得跪了。

  曾經對龍輝進行懲戒,在其體內「作威作福」的天罰之力,現在突出的就是一個「弱小」,「可憐」又「無助」。

  天罰之力倒是有心喊「大哥」救命,救兄弟一名,拉自己一把。但是從現場的光景來看,自己這位「大哥」的下場,明顯是先跪了一步。

  「現在,能好好聽人說話嗎?」

  神秘強者聲音中,帶有微不可查的笑意。先前對天道發動攻擊這件事情,仿佛在他看來,就是一個稍顯惡趣味的玩笑。

  然而這件事情,如果真的被其他人知曉,就是嚇死幾個心臟不好的大人物,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光明正大的攻擊天道,這不僅要有膽子足夠大,最重要的是要有這個實力才行啊。

  不久之後,一切塵埃落定。天道凝聚而來的意識,重新消散於無形。

  「嗯,怎麼回事?」

  維爾雅異能者學院內,鎖惜影突然心血來潮,莫名的有所感觸。她揚起光潔修長的脖頸向天空看去,美艷無暇的面容上,露出了疑惑和不解的神情。

  在溫暖陽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淡淡的柔光,可以說是美不勝收,讓學院裡無數看見她的小丫頭,都在剎那間失神。

  鎖惜影這個被維爾雅異能者學院全體學員,統一口徑稱為「女魔頭」的女人,此刻站在廣場中,在璀璨日光的映襯下,居然讓飽受她摧殘的學員們,看到了幾分祥和與寧靜。

  「一群犯花痴的小丫頭片子。」頭顱回歸原位,鎖惜影原本還散發著淡淡微光的面龐,立刻被女魔頭的氣質所取代,讓一眾女學生心生不妙,「現場有一個算一個,跟我過來實戰演習教室。今天心情好,老師親自來調教你們。」


  「呀!!!!!!」

  「我不要上課!」

  「快跑啊!」

  ……

  鎖惜影的話語,將一群女學員嚇得花容失色。伴隨著眾人的尖叫聲,現場情況頓時失控。這群實力不俗的鶯鶯燕燕們,就像是小女生遇見luo奔色狼似的,一個擠一個,開始抱頭鼠竄起來。

  啪!

  一根長鞭抽打在空氣上,發出一道清脆的響聲。鎖惜影如同惡魔一般的聲音,也隨之而來:「不聽話的壞女孩,惜影老師不喜歡,可是要加倍懲罰的哦。」

  一句話而已,混亂不堪的現場,立刻就得到了控制,轉瞬間便安靜了下來。

  「乖啦,趕緊跟我來吧。」

  鎖惜影滿意的看著眼前這群小女生,美目中儘是藏不住的笑意。

  和這些小女孩「玩耍」,是鎖惜影在這個世界上,難得的興趣愛好之一。調教捉弄教育龍輝,也是她另外的「愛好」。

  「剛剛天道的運轉,似乎是出現了微弱的異常波動?」

  作為維爾雅異能者學院裡唯一的男性教師,杜衡對窗外女學生們的哀嚎充耳不聞,同樣是滿臉疑惑的說道:「怎麼好像有種悲慟的感覺?」

  一股危機感襲來,就在杜衡施展術法,測算天機的時候,不等他做出任何準備,其臀部突然毫無徵兆的從椅子上橫飛了出去。

  實力足以在人世間開宗立派,稱宗做祖的杜衡,一頭撞破玻璃窗戶,身體不受控制,頭上腳下就這麼撞進屋外的水池子裡。

  「噗!!」趕忙從水池子裡鑽出來,杜衡來了一個老年版出「水芙蓉圖」,被他歸置的整整齊齊,一絲不苟的髮絲與鬍鬚,胡亂地散亂在四面八方,緊貼著濕漉漉的身體。

  「無恥!哪裡來的混帳東西,居然敢偷襲老夫!」

  杜衡面色不善,目光警惕地掃向四周,戒備著來自未知處的偷襲。

  與此同時,他也在忍耐著自己用手掌揉搓臀部,緩解痛楚的衝動。

  剛才一股巨力從他臀部突然爆發,將他屁股轟擊的一陣火辣辣的疼。

  要不是現在四面八方,都是維爾雅異能者學院的女學生,而且還有鎖惜影這個女魔頭在旁邊看著,杜衡說什麼也得長篇大論一通「三字經」。

  可惜,現在為了老師的形象,他只能不咸不淡地呵斥幾聲,用來稍稍緩解一下心中的邪火。

  鎖惜影目光瞥了一眼杜衡的屁股,即便老道士什麼都沒有說,她還是察覺到端倪。

  當然了,眼下這種場合不適合問,只能明知故問了解一下緣由,說道:「你剛才怎麼回事?」

  杜衡也是窩火,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被人偷襲得手了,連是什麼人都沒有弄清楚!」

  「一會兒我再來找你,先去換一身乾淨的衣服吧。」

  鎖惜影說話時,差點沒繃住表情,直接笑出聲音來。她怕老道士惱羞成怒,不敢表現出半點發現真相的樣子。帶著一群女學員,扭頭快步離開了現場。

  街頭算命的老瞎子,被人惡作劇似的原地起飛,在馬路牙子上摔了個四腳朝天,被氣的破口大罵「三字經」。

  在陰暗小黑屋裡擺弄水晶球的神婆,突然變得面目猙獰,莫名其妙地從坐墊上橫飛出幾十米。

  可以預知未來的少女,在監控設備與層層護衛的保護下,一頭撞在屋頂,最後卻捂著自己嬌弱的臀部痛哭流涕。

  就連地窟世界的生物,也同樣難以倖免於難。千米巨獸落地如驚雷,在萬丈深淵下響起驚天動地的怒吼。

  仙氣飄蕩,神性十足的類人型生物,徹底失去了表情管理,面部表情或是凝固,或是凝重,甚至於是陰沉似水。

  一群可以預知未來的大人物們,一個個被搞得心境動盪,形象凌亂。往日的威嚴不存,曾經的風度不在,怎麼一個火大可以來形容。

  而且礙於顏面,他們還不能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畢竟都老大不小了,實在是難以啟齒的尷尬。

  「哈哈哈哈!!!」

  身為始作俑者的神秘強者,將這些場景都看在眼裡,笑得連淚花都快掉出來了。

  作為萬惡之源,他不僅沒有半點不好意思,而且笑得異常開心。很明顯,他平日裡也不是什么正經人,甚至於可以說是道德素質相當不可以。


  「這倒霉孩子,也不知道像誰。」

  神秘強者搖了搖頭,在盡情歡笑過後,收斂好心神,將視線重新投向龍輝:「這裡也還有一個倒霉蛋,等著我來收拾。」

  「呦~~龍輝,幾天不見,你又悲劇了啊?」

  神秘強者幸災樂禍的聲音,在龍輝耳邊響起。無論是語氣語調,還是話語內容,聽起來都是相當欠打。

  雖然按照往常的尿性來說,真要對這一劫難追根溯源起來,問題大概率也是來自神秘強者本身。

  沒有向神秘強者答謝,也沒有向他興師問罪。龍輝默默地梳理著體內的異能量,開始重新運氣調息,準備繼續磨滅體內的天罰力量。

  「不理我啊?」神秘強者無所謂道,「我有辦法,可以讓某人一次性磨滅天罰,是一次性哦。不用像現在這樣,老是玩自殘,把房間搞得血哩呼啦的。」

  聽到神秘強者這麼說,龍輝果然有了反應。只不過他雖然停下了手頭上的事情,卻也沒有立刻向神秘強者搭話。

  因為龍輝陷入了糾結,他實在是不想像提線木偶一樣,順著神秘強者的想法和布置行動。

  所以他在考慮,究竟自己現在是應該「吃一點苦」,以此來對神秘強者的行為,進行卵用沒有的無聲抗議。

  還是應該立刻「識時務者為俊傑」,重新向神秘強者低頭認慫。

  這是一個個人心態的問題,就像是小孩子以「不吃飯」,或者是「不說話」這種幼稚的做法,和大人鬧彆扭一樣。

  雖然最後鬧彆扭的結果,大部分都是提前註定好了。但是對於當事人來說,這就是他們發泄情緒的過程和手段。

  神秘強者像是調戲小孩子一樣,應付似的吆喝了一聲:「這次可是有時間限制的,再不趕快做決定的話,小心害人不利己,到時候後悔終身,可不要找我哭鼻子哦。」

  「你又想幹什麼?」

  終究還是神秘強者技高一籌,讓龍輝自己主動開口。

  畢竟,這位大佬在龍輝面前,雖然一直都是給人一種吊兒郎,十分不靠譜的感覺,而且還十分喜歡折騰龍輝的小心臟。

  但是在正經事情的結果上面,神秘強者卻又始終保持著高水準的大前輩靠譜感。

  拋開經常被搞心態這一條不說,真要論安全感,在龍輝心中,天下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比神秘強者更有分量。

  這次神秘強者明確告訴龍輝,再耍脾氣小心後悔終身。已經不是小孩子的他,又怎麼可能毫無理由的使小性子。(在龍輝的視角里,他並不知道,天罰是因為神秘強者加強的。先前無聲的抗議,只是他憑感覺猜測出來的。)

  「我剛剛被某人甩了臉色,心情受到的了影響。」

  神秘強者就像是一個得志的小人,剛剛占據了些許優勢,就開始囂張起來,完全沒有罪魁禍首的自覺,對著龍輝陰陽怪氣道:「我好心好意出來幫忙,反而是落了個不是,實在是讓人心寒啊。

  這個世道,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龍輝現在可以肯定,自己絕對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又被神秘強者給擺了一道。

  但是為了避免神秘強者所說的「後悔終身」,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悲劇發生,他終於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

  強忍著罵街的衝動,龍輝臉上寫滿「微笑」和黑線,眉頭一跳一跳地說道:「對……對不起,我剛剛態度有問題,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一般見識。」

  「嗯哼哼~~」神秘強者對龍輝的表現,給出了相當滿意的認可。

  與此同時,在龍輝體內,兩股往日一直在潛伏的力量,突然從沉睡中甦醒,同時被激發了出來。

  龍輝心頭一跳,察覺到體內的異動,就要立刻打坐入定,準備承接這兩股力量的控制權限。

  他將意識投射在體內,觀察起身體裡面的這兩股力量來,同時也回想起來了它們的來源所在。

  當初從f級危險區域,3184號地區回來。季鵬興,殷建修,錢萬通三人,就為龍輝仔細介紹過,神秘強者為他留下的力量出處。

  除了曲慧文那個半路認的姐姐,曾經主動送出心頭血,並由神秘強者提取出來,與白色戰裝融為一體的,來自銀月蛟龍王的血脈力量。

  這股力量與黑色戰裝融合,化作「聖帝鎧」,一直都沒有被龍輝在公開場合下使用過。


  白色異能量在龍輝體內沿途盤曲蜿蜒,連綿起伏,伴有陣陣蛟龍吟吼。以心臟為源頭,五臟六腑為節點,奇經八脈為路徑,延伸向龍輝的四肢百骸。

  黑色異能量化作一隻鷹隼,羽翼一經展開,龍輝體內的一方世界,仿佛都被其籠罩在其中。

  啼鳴聲貫穿天地,帶有君臨天下的勢頭。

  「不用這麼著急,這兩股力量剛剛才被激活,你先等一會再接手,和我說說話唄?」

  神秘強者在這個時候出聲,主動與龍輝聊起天來:「問你個事兒?」

  龍輝將一部分注意力收回,問道:「怎麼了?」

  「就是關於那個天罰的事情,想向你採訪一下。」神秘強者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問道,「你在磨滅天罰的時候,是抱著什麼樣的想法,或者說心態啊,理由啊什麼的?」

  「想法?」龍輝沉吟片刻,回答道,「心態?理由?我的身體不舒服,狀態不對勁,想要恢復過來,還要有什麼其它的想法嗎?」

  神秘強者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繼續追問道:「那你就不覺得,自己是在對抗天道嗎?窺探天機,為錢笑璇和諸師韻馨逆天改命,這可是妥妥的逆天而行。

  你搞出來這種事情,被天道懲罰一下,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做錯了事,就應該受到懲罰。龍輝逆天而行,為錢笑璇和諸師韻馨逆天改命,受到天罰無可厚非。神秘強者的問題,就是在對龍輝的行為提出質疑,他為什麼要會如此理所當然的,去磨滅身體裡的天罰。

  「所以說,我救人還救錯了唄?」龍輝有些不爽,反過來對神秘強者問道,「錢笑璇做錯了什麼事情?諸師韻馨又做錯了什麼事情?

  為什麼她們就應該被宮長青這些渣子糟蹋?

  為什麼我救人,反而被判定成錯誤,還要承受天罰?」

  「因為……」神秘強者拉長了聲音,給出了一個相當神棍的回答,「這是她們的天命,而你……違背了天道的軌跡。」

  「去他麼的天命。」龍輝直接罵出聲來,不滿與不屑一覽無遺,「這是什麼狗屁天道的軌跡。」

  「嗯,嗯,嗯,很好,很有精神。」神秘強者對龍輝的回答非常滿意,說道,「有衝勁,對權威表示不服不忿,更有與之對抗的決心,並且還做出來了有效的實際行動。

  總算是有一點年輕人的樣子了,比你成為異能者之前的時候,的確順眼多了哦。」

  「所以說,你說這麼多,就是為了誇獎我?」龍輝對神秘強者的行為表示懷疑,對方這麼好說話,反而讓他有了不安的感覺。

  「太年輕了,經驗不足,目光短淺,衝動而不計後果。」神秘強者突然話鋒一轉,似乎是在嘲笑龍輝幼稚的想法,「你說'去他麼的天命',你說這是'狗屁不通的天道軌跡'。的確,站在錢笑璇和諸師韻馨的角度來說,這真的非常不公平,完全是沒有道理的事情,可以說是飛來橫禍,無妄之災。」

  「難道不是嗎?」龍輝依舊堅持自己的想法,並沒有認為自己違抗天道,逆天改命是做錯了什麼。

  經歷過社會性死亡的龍輝,明白遭受無妄之災當事人的心情。

  而且相比起龍輝那種,自己一頭往地窟世界撞進去的倒霉蛋來說。錢笑璇和諸師韻馨經歷的事情,從某些方面上講,程度可能還要在那之上。

  「侵害錢笑璇和諸師韻馨直接兇手,是以宮長青為首的世家子弟。」神秘強者和龍輝辯解什麼,而是自顧自地梳理起整件事情的脈絡,「而這引發一切問題的罪魁禍首,則是世家子弟王宏勝。

  按照正常的事情發展,錢笑璇和諸師韻馨兩人清白之身被毀,錢萬通作為錢笑璇的父親,絕對會當場發瘋。

  作為新晉升的貴族,他可以對王家發起報復行動,但是最後必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不過特勤科也一直將王家,這一系列世家勢力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只要季鵬興腦子沒有問題,他就一定會抓住機會,拉攏錢萬通,雙方合力一起絆倒王家,破滅這這一系世家勢力。

  削弱世家勢力,壯大特勤科自身的實力。那麼特勤科在人類世界的話語權與執行力,自然不會在受到限制或者是陽奉陰違。

  人類世界的秩序就會更加穩定,那成千上萬過億的普通人類的生命安全……你猜猜會怎麼樣呢?」

  在神秘強者口中,不只是人類世界普通人類的基礎安全。包括王家經營這麼久,他們龐大的勢力範圍,觸角早已經延伸到國境之外。

  經濟,高層決策,等等等等,一切都會受到影響。

  而這一切的變化初始,就是源自於錢笑璇的「天命」。

  她逃出了「天定的命運」,那麼「天下蒼生」的未來,就會因此多上一分不確定性。

  現如今有關於天道和天命的問題,經由神秘強者親自抽絲剝繭,理清楚了全貌,再一次擺放在龍輝面前。

  神秘強者的問題只有一個,龍輝是否能夠繼續像之前那樣,堅定不移的認為自己是正確的。

  Z國國內的格局架構,影響了萬千普羅大眾的身家性命。而作為世界上排名前五的大國,Z國的興盛與衰弱,足以決定整個人類世界與地窟世界對抗的成敗與否。

  人類文明存續的可能性與兩個女人不涉及生命安全的人生和幸福。

  這兩者之間的抉擇,孰輕孰重,就這麼毫無徵兆的擺在了龍輝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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