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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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向神秘強者呼喊的龍輝,還沒有得到回應,就被地窟神教教徒的補刀攻擊,從地面上逼得起身防禦。

  橫握巨劍,插進身前的地面。一連串威力足以開山碎石,比重型火炮只強不弱的衝擊波,在劍身處爆炸開來。

  一時間火光沖天,飛沙走石。以巨劍為界限,前方的地面化為焦土,土石被刮去十幾厘米。

  「cao!這tm是f級初階!」差點對龍輝下半身,進行毀滅打雞的地窟神教教徒,厲聲呵罵道,「對面這是什麼怪物!硬剛c級中階,我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這地方他麼能打嗎,你想死是吧!」

  焰火之後,傳來龍輝的怒吼聲,一道模糊不清的輪廓站起身來。

  穆明遠他們因為角度問題,正好看到龍輝雙足立地生根,腰身扭動發力,白色巨劍被他一臂掄動。

  好好一把近戰重型兵刃,下一秒居然就被當成了純粹的飛行兵器。

  咻!

  沖天焰火之後,一道白芒洞穿了硝煙與飛塵,從另一端激射而出,留下一條圓形通徑,並顯現出後方的龍輝本尊。

  回應這名地窟神教教徒的,除了怒吼以外,還有來自他本人赤裸裸的報復。

  巨劍速度奇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飛到了目標身前。

  眼看著白色飛劍,就要將那名補刀的地窟神教教徒分屍。距離他最近的兩名近戰型異能者,同時出手救人,分別從兩側攻擊劍身。

  只要不觸碰到劍刃,再鋒利的武器,也不過就是擺設而已。

  砰!

  一聲悶響過後,兩名c級高階地窟神教教徒,同時臉色慘白著倒退了出去。

  就在他們剛剛要觸碰到劍身的那一刻,原本在半空中飛馳的巨劍,忽然憑空消失在了他們兩人眼前。

  以至於突然失去目標的他們,照著彼此各自來了一記勢大力沉的烏龍攻擊。

  「md!那個小混蛋,居然把武器分解了!」×2

  兩名地窟神教教徒各自在心中暗罵了一句,不願意提起自己收力不及時,誤傷友軍的事情。

  先前那記「力大磚飛」,從視覺上奪走了絕大多數地窟神教教徒們的注意力。

  等他們確認隊友平安無事後,再回過頭來尋找龍輝的時候,卻發現目標已經完全失去了蹤跡。

  「小心!」

  一道驚呼,將所有地窟神教教徒,都嚇得原地一激靈。

  預警者滿臉驚駭,就見到一道銀白色身影,在身後拉出一連串殘影。徑直向著先前用壓縮水炮,炸飛龍輝的地窟神教教徒沖了過去。

  「行」字真言,高速移動。

  披鱗掛甲的龍輝,在被人發現蹤跡以後,果斷放棄繼續隱藏氣息。全力以赴催動法訣,速度之快,將身形都模糊了。

  徹底解放速度的龍輝,此時猶如一列全速奔馳的裝甲火車頭。以橫掃千軍之勢,化身狂暴的鋼鐵巨獸。

  轟隆隆~~

  低沉的腳步聲,讓所有人產生了一股厚重感。

  明明此時龍輝的速度,已經快到嚇人的地步,可詭異的是,眾人非但沒有覺得輕盈,反而覺得胸口越發壓抑了起來。

  尤其是那個後知後覺,最先用壓縮水炮,炸飛龍輝的地窟神教教徒。在他的臉上,驚悚與恐懼的神情,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出來。雖然比起龍輝的速度,要差上那麼一步兩步。

  「救……」

  命字還未說出口,身穿銀白盔甲的龍輝,便已經衝到了他的跟前。

  然而此刻,龍輝以實際行動證明了,當速度和有質量的裝甲結合以後,便是更加恐怖,更加暴力的力量。

  「給!爺!!死!!!!!!」

  肉身披掛銀白盔甲的龍輝,以先前那個擁有肌肉強化異能力的地窟神教教徒的同款招式,毫無花哨的迎面撞向了對方。

  銀白盔甲上的魚鱗狀鱗甲,在使用壓縮水炮的地窟神教教徒眼中快速放大。

  使用水系元素異能力的他,能夠清晰地覺察到,身體的求生本能,在瘋狂為他發出警報。

  然而本就不擅長近身格鬥的他,現在即便是想要躲閃,缺乏鍛鍊的身體,也根本無法遵從本能反應,做出相應的動作來。


  看著那道逐漸逼近的身影,這人說出了此時心中最真實的想法:「早知道就不嘴臭近戰了。」

  狂暴的撞擊力,僅僅只是一擊,便將這名地窟神教教徒撞得失去了意識。

  破布娃娃一般的軀體,如同柳絮在空中隨風搖擺。殷紅的血水,轉著圈的在空中潑灑。看得眾人可謂是男默女淚,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莫名其妙的,為他的遭遇感到同情。

  趁著地窟神教教徒們兔死狐悲的空檔,化身重型裝甲列車的龍輝,卻是一個轉向,步點速率不降反升,直奔先前那個想要火燒「雞」地窟神教教徒就殺了過去。

  龍輝現在失去了來自神秘強者的加持,沒有辦法再想先前那樣,可以輕鬆預判c級異能者的攻擊軌跡。

  為了不被集火轟殺,或者是被對面拖進消耗戰的無底洞,他就必須要掌控戰鬥節奏,以速戰速決的方式,儘快收拾掉這些地窟神教教徒。

  「一群c級異能者圍攻一個f級初階的小菜鳥,不但被反殺三個不說,而且還怒送一血,會玩不會玩?」

  屏幕對面的觀眾們,有的歡呼雀躍,有的開始陰陽怪氣,紛紛踴躍發言,獻上自己心聲。

  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是一群裸裝炮灰小兵,遇上了滿級的六神裝英雄單位。

  玩個錘子!」

  「地窟神教不要慌,你們兵力是對方的幾十倍還要多,有事在我不要虛!

  上去就是干!」

  「樓上的是物流小隊長?」

  「嘿↑嘿↓嘿↓,幹了兄弟們!」

  「我去,老八四李!」

  ……

  「你們他麼是豬嗎!」

  吳永的吼聲,將一眾地窟神教教徒驚醒過來。

  「一起圍殺他!」吳永顯得有些氣急敗壞,對一種地窟神教教徒大聲咆哮道,「他不過就是f級初階,如果連他都拿不下來,讓呂長老知道了,你們還有資格繼續留在這裡生活嗎!」

  此話一出,所有地窟神教的教徒,都齊齊變了臉色。

  無論是他們是否真的信奉地窟神教的教義,單純就以異能者的身份來說,sss級地窟世界這充沛的遊歷能量,是他們八輩子都找不來洞天福地。

  他們能夠被選中,並且進入地窟世界生活,其中很大的一個參考因素,就是他們擁有足夠的實力和潛力。

  「啊!」

  就在眾人愣神的功夫,先前對龍輝補刀的地窟神教教徒,也遭到了慘烈的報復。

  即便他身邊兩位近戰型c級異能者護衛,還是被白色巨劍削去了一條手臂。

  龍輝透過面甲上的晶狀體,雙眼鎖定在斷臂地窟神教教徒的身上。

  「特勤科c級通緝犯,李霸天,本名李田,異能力,爆裂火焰彈,特性高溫,衝擊波。罪行,搶劫銀行金庫,未果,原因,異能量能級等級太低,無法炸開金庫大門。

  後改為搶劫運鈔車,做案一起,活體爆破殺害押運員兩名,波及無辜群眾三十一人,死亡十一人,致殘十五人,死亡十一人中,包括兩名未滿一周歲的雙胞胎和他們的母親,致殘十五人當中,包括有三名小學生。」

  跟隨杜衡遊歷修行期間,龍輝特勤科發布的通緝令,他偶爾也會通過各種途徑看到。

  雖然沒有到銘記於心的地步,但是當看到本尊的時候,還是有一定機率回憶起來的。

  將手中巨劍,對準改名李霸天的地窟神教教徒,龍輝冷聲對保護他的兩名近戰型異能者說道:「這個人,我要砍了他。繼續擋在我面前的,是生是死就看你們的運氣了。」

  「吹牛誰不會?」正在保護李霸天的一名近戰型異能者,對龍輝的大放厥詞感到不爽,「不過就是異能量能級反應詭異了些的異能者而已,你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啊?」

  李霸天用手掌按住自己的斷臂傷口,不僅沒有受傷時的驚恐,反而有些病態地盯著龍輝嘿嘿直笑,說道:「你的速度,似乎也就是在c級中階到高階浮動。和你單挑我當然不是對手,但是現在這裡有多神教的兄弟姐妹。

  我們只需要一人給你一下,你身上的王八殼應該就挺不住了吧?

  我很期待著,把你炸成四分五裂的畫面。」

  「放心。」龍輝雙足發力,再次向著李霸天衝去,同時冷聲說道,「你絕對沒有機會,看見我被炸死的畫面。因為在那之前,你已經涼了!」


  顯然他剛才的勸告,並沒有起到任何實質性的作用。

  當在他面前,是兩位速度增幅型異能者。

  一人強化移動速度,一人強化出手速度。前者來去如電,靈敏詭譎,逃跑速度一流。後者攻速無雙,一秒十數次連擊。

  龍輝一改先前鋼鐵巨獸,踐踏大地的行動方式。儘管身上的龍皇鎧,可以在大開大合的打法下,依舊保持較高的容錯率,且基本上一旦命中,就能觸發一擊必殺。

  可是現在他的目標,主要還是是李霸天。並且周圍的地窟神教教徒們,也已經將本身的態度擺端正,準備合力對他進行圍剿。

  只不過因為現在有兩個地窟神教的自己人,遠程型異能者不好直接集火而已。

  依舊是披鱗帶甲狀態下的龍輝,動作毫無徵兆地變得無比輕快靈動,縹緲詭異起來。

  他腳下步伐由先前的虎虎生風,剎那間切換成了蜻蜓點水。原本隆隆作響的轟鳴聲,只剩下銀鱗裙甲擺動時發出的細微摩擦聲。

  「怎麼……」主動開口嘲諷龍輝的近戰型異能者,異能力正是強化位移速度。

  他剛剛想要依靠速度優勢,率先衝到龍輝跟前,干擾打亂龍輝的進攻節奏。

  卻沒有想到,自己反而是被守株待兔的兔崽子。

  兩人剛剛接觸,不等他做出反應,龍輝的膝撞攻擊,便毫無徵兆地從裙甲後方延伸出來,一副等候多時的模樣。

  柔軟的腹部,因為膝撞帶來的衝擊力,而深深向內里凹陷了進去。

  內臟慘遭擠壓的地窟神教教徒,雙眼鼓脹,青筋暴起,似乎是在以這種方式,在體內騰挪空間出來。

  銀白色的手部鎧甲上,是體積縮小無數倍,依舊延續銀色魚鱗狀的甲片防護。那層對待本體,可以提供無盡防禦力的護甲,在對待敵人的時候,卻不再有任何溫柔可言。

  拳勁自下而上,從下巴頦轟進他的天靈蓋。龍輝的臂膀化作一條升龍,將如同雷鳴的骨裂聲,篆刻進對方的靈魂深處,配合膝撞完成瞬殺。

  勝負出現在兩人接觸的一瞬間,根本不容得其他人出手救援,包括那個緊隨而來的攻速型異能者。

  「混蛋!」

  見自己這邊又被秒殺一人,這名地窟神教教徒只感覺到羞恥和惱怒。

  明明自己這邊才是圍殺的一方,卻被人當面打殘五個。

  這人怒到盛極處,手上的攻擊,也開始變得不留餘地起來。疾風驟雨一般的攻勢,想著龍輝的頭顱籠罩了下來。

  一旦頭顱被打中,哪怕破不了防,也有可能因為眩暈造成動作停滯。

  而在被圍殺的情況下停滯,龍輝的下場基本上也就可以確定了。

  可惜,攻速強化型異能者想得雖然不錯,他卻有些太過於高估自己的實力。

  龍輝手中的巨劍,雖然看似巨大且笨重,但是不要忘記了,這可是他異能力的具現之物。等若身體的另類延伸部分,如臂使指,絕對不是誇張的說法。

  且尋常兵刃的物理引擎,對於龍輝和他手中巨劍而言,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存在。

  所以影響出手速度的說法,基本上就是無稽之談。

  眾所周知,就無論是不是冷兵器戰鬥和近戰肉搏,攻擊距離都是決定勝負率的關鍵因素。

  後發先至的銀白色巨劍,就像是拍打蒼蠅一樣,以勢大力沉的絕對拍擊,將龍輝面前的阻礙物,直接清理到一旁吃土。

  察覺到危險臨近,龍輝連忙全力運轉「行」真言,因為戰鬥第停滯的速度,毫無徵兆地保障了數個層次。

  而在他先前所停留的,卻是毫不意外地,被各種屬性的異能量狂轟濫炸著。

  「怎麼會!」

  李霸天雙目圓睜,驚恐的情緒,快速在心中滋生蔓延開來。

  他的身體因為斷臂大量失血,現在已經虛弱地快要徹底喪失行動能力。更不要說,繼續和龍輝這個盔甲怪物戰鬥。

  「等等!等一下!」李霸天連聲喊停,向龍輝求饒道,「我錯了!我悔改!請放我一條生路吧!」

  「你去和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求饒吧!」

  雪亮劍刃在半空中,劃出來了一張弧形扇面。李霸天的脖頸,正被覆蓋在其中。

  龍輝絲毫沒有因為李霸天的求饒,做出手下留情的動作。乾脆利落的手起劍落,當場了解了李霸天的性命。


  脖頸處傷口平整如鏡面,仿佛將頭顱放置上去,還能夠完美的拼接起來似的。

  可見他出手時,根本沒有半點遲疑和猶豫的可能性。

  咚~

  臉上依舊保持著驚恐神情,李霸天的頭顱掉落在地面上,發出一聲輕響。

  銀盔亮甲如雪似冰,殷紅的血水飛濺在上面,化作一朵又一朵,如同火焰一般燃燒的血腥之花。

  與先前肌肉強化異能力地窟神教教徒,自己「主動」找死往劍尖上硬懟不同。

  這次的李霸天,完完全全是被龍輝一路窮追猛打,最後當場斬首示眾。

  「好一個心狠手辣的魔童!」

  果不其然,吳永當即抓住機會,開始在鏡頭面前,對龍輝的所作所為進行批判。

  「用武器貫穿活人的身體,斷手,砍頭,這麼暴力血腥的事情,你一個小孩子居然做得如此熟練!看來平日裡,沒少殘害生靈,濫殺無辜!」

  「小孩子應該天真爛漫,臉上洋溢著純真的笑容。絕對不是像你這樣,手段毒辣,滿身血腥味!

  先前我以為,你只是被特勤科蒙蔽的小孩子。真是沒有想到,你原本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一個披著人皮的野狼崽子!

  果然是維護殷建修的鷹犬爪牙,天性殘暴好殺,嗜血成性,你們根本就是蛇鼠一窩!」

  正在觀看網絡直播的觀眾們,也有相當一部人,對龍輝的殘暴血腥的手段感到反感。

  就像先前吳永所說,在大家的印象中,小孩子應該是純潔無瑕,或是乖巧可愛,或是古靈精怪的模樣。

  而不是龍輝這種,動不動就抽刀子砍人,讓人身首分家。

  先前肌肉強化出來的怪物,還可以用意外解釋。龍輝後續斬殺李霸天的事情,明顯就非常敗好感了。

  「儘管覺得和你說話,我覺得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龍輝定立在原地不動彈,平靜的聲音,從面甲下傳出,「而且我有理由相信,你是在故意分散我的注意力。

  「你罵我是魔童,是披著人皮的野狼崽子,是惡魔,是特勤科的鷹犬爪牙,和殷建修蛇鼠一窩?」將手中巨劍翻轉,一把插在身前的泥土中。龍輝身體向前傾斜,雙手按在劍柄上方,說道,「那你們這個所謂地窟神教,又算是個什麼東西?

  按照你們的說法,地窟世界可是神聖並且地位尊崇的淨土。

  結果呢?像李霸天這種搶劫殺人,殃及無辜,殘害生靈的通緝犯,又是怎麼進入你們地窟神教,而且還被選中進入了地窟世界生活?

  如果連他這種人,都能夠進入你們地窟神教口中的淨土聖地。

  那我個人覺得,你們的地窟神教基本上也就這樣子了。

  至於『蛇鼠一窩』這個詞,我看畢竟適合你們才對。

  畢竟你可以算是蒼蠅蟲豸之流。」

  「即便教徒李霸天過去犯下了罪過,可是在我們地窟神教的指引下,他早就已經改邪歸正了!」吳永做出一副憤慨的樣子,對龍輝大聲呵斥道,「不要用你骯髒齷齪的思想,來玷污我們地窟神教兄弟姐妹們高潔的靈魂!」

  「嚯嚯~你這一句改邪歸正了,說得可真是比唱的好聽。」龍輝陰陽怪氣道,「證據呢?你憑什麼說,李霸天在你們地窟神教的指引下改邪歸正了?

  我可是有特勤科方面的通緝令,還有各種現場人證,物證來證明他所翻下的罪行的。

  還高潔的靈魂,有多高潔?有多乾淨?耐髒嗎?」

  「我們地窟神教的所有教徒,都可以他作證!」吳永臉不紅,心不跳在那裡胡咧咧起來,「自從加入地窟神教以後,他對待所有的教眾,都是誠心實意,友善親切。

  反倒是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年紀輕輕就視人命如草芥!動不動就使用暴力。

  到現在為止,我們已經有數人死傷在你的手上了!」

  「靠,那我能怎麼辦?他們要殺我誒。」龍輝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他們要殺我,我就只能反擊。

  而他們殺我的理由,又是我要砍人的緣故。

  那我為什麼要砍人呢?

  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蟲豸太屑了,讓我忍不住要砍了你。

  話說這麼一圈下來,最後根源還是在你的身上。

  那結合先前李霸天是罪犯,你吳永是蟲豸的現實,你們地窟神教還就是蛇鼠一窩沒有毛病啊?

  所以說,為了不讓你們地窟神教,繼續因為吳永你這個蟲豸損失兄弟姐妹們……

  吳永,你自裁吧!

  你丫要是不死,你們地窟神教就會有更多兄弟姐妹,因為你的原因而受到傷害的!」

  「……」×n

  聽完龍輝的言論,場內場外,無論是觀眾還是當事人,都忍不住陷入沉默,皺起眉頭思考了起來。

  龍輝這話,定位莫名有種微妙的感覺,話說現在到底誰才是邪教,誰又是正義的一方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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