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開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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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鎖惜影擰著龍輝臉蛋上的嫩肉,可著勁兒地蹂躪揉搓了好一會兒,疼到龍輝全程哇哇大叫,才心滿意足地撒手,轉身邁著優雅的步子離開了教室。

  鎖惜影性格雖然十分奔放,豪邁,桀驁不馴,行事風格更是充滿了惡趣味。但不得不說的是,鎖惜影的儀態神韻確實非常加分。

  奔放,卻不放蕩,更不妖媚。豪邁,卻不粗俗,更不低俗。桀驁不馴的鎖惜影,是氣質行事上雷厲風行,攻氣十足,而不是驕橫霸道,目中無人,惹人厭煩。

  行事風格惡趣味,也僅僅只是局限於對方接受的範圍之內。不是單純的刁蠻任性,逮著什麼都是一通惡搞。

  就像開玩笑一樣,有的人開玩笑,能把所有人都逗得哈哈大笑,無論是一旁的看客,還是被開玩笑的當事人,盡數樂在其中,不會心生惱怒。

  而有的人開玩笑,估計就是三句話說不完,要麼把當事人得罪個徹底,更有甚者,甚至於當場就得和他動起手來。

  在維爾雅異能者學院這座「前」女性異能者學院裡,如果要是論人氣值。鎖惜影絕對是當之無愧穩坐頭把交椅,引得無數大姑娘,小花痴心馳神往,憧憬蕩漾著百合花的香氣。

  至於龍輝這小子……整個維爾雅異能者學院就兩個男性,一個他,一個杜衡。

  別的就不說了,先想辦法在儀態上做到腰杆挺直,日常生活中行得端,坐得正,於舉手投足之間,透露出那股屬於年輕人的朝氣蓬勃,生機昂然再說。

  至於說追上杜衡這個半仙兒,他能在離開維爾雅異能者學院以前,看到正經起來的杜衡的背影,那都算是他努力還給了全世界一個奇蹟。

  另外多說一嘴,鎖惜影人氣值高,主要是是因為她喜歡有事沒事調戲撩撥那些女學生,搞得大家天天小鹿亂撞,心慌意亂。

  而杜衡,則與他的教師以及玄門道宗修士的身份有關。

  嚴肅威嚴之中,給人一種縹緲虛幻的距離感。雖然有不少妹子因為杜衡的緣故,被拉進「叔控」的圈子。但是……還不等有誰真正付出行動,鎖惜影就已經通過實際行動,宣告了她的主權。

  以至於一些妹子要麼把念頭壓在心底,要麼被鎖惜影轉移了,要麼乾脆就當起了cp黨。

  整個維爾雅異能者學院的妹子,除了特勤科方面安排進來的那些,幾乎是被鎖惜影和杜衡這兩個老師,各自分走了半壁江山。

  總而言之,就是莫得龍輝什麼事。

  目送鎖惜影離開時,隨意對撩撥挑逗那些學生妹,龍輝不由得露出了艷羨的神色。

  當然了,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這種事情自己看看就好,成天胡思亂想,除了干擾自己的心境,擾亂思緒以外,沒有半毛錢的作用。

  南宮靜心思活絡,善於察言觀色。見龍輝的表現,就大概猜測到了他心中所想。在一旁輕聲笑道:「怎麼了,春心萌動,想去找女朋友了?」

  龍輝收回心思,而後當著南宮靜的面掰起手指頭說道:「你,容羽彤,鍾玲,端木巧巧,馮楠楠,有溫婉賢淑的大家閨秀,有反擅長差萌的職業麗人,有活潑開朗的元氣少女,有貼心乖巧的喵喵蘿莉,還有囧傻呆萌的天然呆瓜。

  聽到龍輝不僅對自己「意圖不軌」,甚至還敢當著她面,將容羽彤鍾玲等人列入待選名單。南宮靜非但沒有表現出厭惡的情緒,反而還十分感興趣地問道:「怎麼,聽你這話的意思,不止是盯上了我們之中的任何一個人,而是所有人都惦記上了?

  野心不小啊。」

  南宮靜回首望了望鍾玲和端木巧巧,繼續問道:「說說看,你看上誰了?沒準兒……我可以幫你當僚機,創造一些機會什麼的。」

  龍輝沉吟了一下,與南宮靜四目相對,一本正經的問道:「如果我說……我看上你了呢?」

  南宮靜聞言,即便是以她的心性,神色也忍不由得僵硬了起來,甚至就連她的心跳,仿佛都停滯了一下。

  說起來,南宮靜之所以會出現在龍輝身邊,一開始就是她的生身父親南宮弘量一手安排的。

  至於南宮弘量的意思,哪怕他從來沒有明說,南宮靜也是心知肚明。

  如今龍輝主動提起,無疑是達成了她最初的目標。

  而且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南宮靜對龍輝的感覺也說不上厭惡。捫心自問,夠和眼前的青年相處起來,南宮靜也難得感受到了一種輕鬆與自在。

  如果兩人長相廝守下去,倒也算得上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猶豫只是一瞬而過,面對龍輝的示愛,南宮靜直接一口應下,說道:「如果你喜歡我的話,倒也不是不能考慮。咱們可以……試著處一處?」

  「真的!」龍輝興奮地像個二十多歲的孩子,驚喜之情溢於言表,手足無措又緊張兮兮地說道,「那我……那我可以不可以變更一下,以後對你的稱呼?

  南宮……靜靜……還是靜兒比較好呢?」

  南宮靜有些好笑,略帶俏皮地說道:「隨你喜歡啊,我都沒有問題。要不然,你可以試著一天換一個叫法?」

  「可以啊。」南宮靜也是面帶紅霞,最後還是主動將自己的纖纖玉手,伸到龍輝面前,說道,「還不伸手,難道你打算讓我一個女孩子,來主動拉你的手嗎?」

  低頭看著南宮靜那隻冰肌玉骨的手掌,龍輝一時間陷入了沉默,更是遲遲都沒有做出任何動作。

  南宮靜等待了一會兒,見龍輝依舊低頭不語,忍不住出聲調侃,說道:「先前膽子不是還挺大的嘛?怎麼了,這會兒又慫了?

  我一個女孩子把手伸出來半天,再主動收回去,可是會很尷尬的。」

  「對不起。」龍輝低著頭,沒有敢再與南宮靜對視,只是沉聲低語道,「我剛剛是開玩笑的,真的……很對不起。」

  龍輝這突如其來的騷操作,將南宮靜搞得有些手足無措。她滿臉愕然站在原地,伸出去的手掌,一時間不知道是該向前,還是該往後。

  從目前的結果來看,她應該是被龍輝給戲耍了,而且還是在男女感情,終身大事的問題上,被對面的青年戲耍了一通。

  同時,她勝利在望的「任務」,此刻也同樣是功敗垂成,卡在了最後的臨門一腳上面。

  她應該生氣,她應該憤怒,她應該將自己伸出去的那隻手掌,一耳光掄在龍輝的臉上。

  但是……在南宮靜的內心深處,一絲喜悅,一縷輕鬆,卻無聲無息地出現在那裡。

  南宮靜臉上的笑容快速消退,她與龍輝之間的氣氛,在快速凝固,降溫,甚至有凜冽的殺機,在暗暗浮現。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南宮靜的修養,讓她沒有立刻發怒。她只是冷冷地看著龍輝,語氣森冷刺骨,令人膽寒,質問道,「你到底把感情當成了什麼?」

  龍輝將頭顱壓得更低,帶著惶恐和尷尬說道:「我……就是興趣來了,突然想跟你開個玩笑。

  我以為你會拒絕的,就腦子抽風,裝了個傻,耍了個寶。

  南宮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復下心中的情緒,反問道:「那現在……我說我喜歡你,你要怎麼回應我?」

  「對不起!」龍輝沒有猶豫,直接拒絕道,「我現在沒有喜歡的人,也沒有找女朋友的想法!非常抱歉。」

  「按照你的意思……」被戲耍之後,又被龍輝拒絕的南宮靜,依舊沒有放棄的意思,追問道,「我其實還是有機會的……對吧?」

  「那個……」龍輝突然變臉,賤兮兮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如果你能讓我心動的話,那當然是可以的啦。」

  南宮靜只是白了他一眼,扭頭就走,並沒有多說什麼。

  龍輝低垂著頭顱,從始至終,都沒有再敢與南宮靜對視一眼。只是注視著視界前方,南宮靜的身影離自己越來越遠。

  「臨」字真言,心念諸天至高存在,頌念名諱,借總無上偉力,加持於己身。

  「皆」字真言,思維加速,洞察入微。

  龍輝所掌握的九字真言裡面,若論戰力起伏最大的一字,非「臨」字莫屬。

  如果順利觸發,萬事順心,那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戰力最強的存在,沒有之一。

  可神秘強者要是不回應他,那「臨」字真言的力量,基本上就無限等同於「零」。在戰鬥力加成上面,比裝飾品都還要不如。

  而先前,當著南宮靜的面前,龍輝一如既往地,從神秘強者那裡借來了力量,一步登天,成為了這個世界的至尊絕巔。

  在這股力量的加持下,龍輝啟用「皆」字真言,想要洞悉天下萬事,都不過是一個念頭而已。更加不要說,是近在咫尺的南宮靜。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南宮靜的一切變化,都逃不過龍輝的洞察。甚至可以說,在那個時間段,龍輝是南宮靜自己,還要了解她的存在。

  借著從神秘強者那裡獲得的力量,憑藉著世間絕巔的底氣,龍輝向南宮靜問出了那番話。


  在南宮靜那裡,龍輝也的確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可惜……可惜……可惜……龍輝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後悔過,後悔向神秘強者借用力量,後悔自己的怯懦。

  他第一次對力量,產生了厭惡的情緒。如果沒有世間絕巔的偉力,如果自己沒有習得九字真言,如果自己的洞察能力,能夠近乎於「零」,如果他可以把先前看到的一切的一切,全部當成是一場幻覺。

  那麼……就在今天,龍輝就擁有一位他真心喜愛,並且百依百順的愛人。

  他可以帶著南宮靜去見父母,了卻二老的一樁心愿。他可以從此成家立業,而後開啟一段做夢都能笑醒的夢幻人生。

  而這一切,只不過需要一個主動「欺騙」他龍輝感情的「女騙子」,以自己的身體和她一生一世的幸福來作為代價。

  明明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卻被他這個蠢材給搞砸了。明明是在絕對坦途的平原開裝甲坦克,最後也能被他開翻了。不僅開翻了,而且還是特麼是四腳朝天,把出口堵死,讓駕駛員都跑不出去的那種翻車。

  回過頭來自己想想,龍輝也覺得自己挺可笑的。

  之前鎖惜影還罵過他,說他經常喜歡自我感動。

  這才不過一兩個小時的功夫,他又在這裡自我感慨起來了。

  他和南宮靜很熟嗎?認識的時間從頭到尾算起來,滿打滿算也不過就一個多不到兩個月的時間。

  他對南宮靜有好感。可以,沒有問題。

  那同樣的,人家對他沒意思,不也是很正常的情況嗎?

  這算哪門子的道理。

  當然了,南宮靜以自己的身體,人生,幸福來做賭注,欺騙龍輝的感情,問題肯定是在南宮靜的身上。

  不過一碼歸一碼,是非對錯歸是非對錯,感情問題歸感情問題。

  龍輝揉了揉眉心,對自己提醒道:「可以說南宮靜不地道,但絕對不能以自己的付出作為籌碼,要求南宮靜對自己抱有什麼什麼樣的特殊感情。

  感情就是感情,沒有必然的因果聯繫,千萬不能想當然了,千萬不能想當然了,要不然,會出大問題的。不能自我感動,不能自我感動。

  這件事情就揭過去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吧。

  很好,就這樣,剛剛只是一個玩笑。」

  「一身清貧,怎敢入繁華?兩袖清風,怎敢誤佳人?三餐不濟,怎敢敘高堂?四季漂離,怎敢言家成?

  五行缺金,卑從心中起。六藝不善,萬般不如人。七竅玲瓏,不識嬌娘意。八面圓通,難觸紅顏心。九世輪迴,尋黃粱美夢。十載夢離,無言與相盡。

  百月難提伊人歡顏笑,千日獨品紅塵萬般憂。」神秘強者用歡脫的聲線,念了一段傷春悲秋的網絡段子,對龍輝說道,「騷年,你剛剛示愛失敗,倒不如與我來自嘲自卑一番……怎麼樣啊?」

  龍輝原本還有些淒悽慘慘戚戚的心境,頓時被神秘強者調侃,搞得失去了原本的節奏和情緒,只剩下滿屏的無語,說道:「用不著,我很好。

  話說,大佬你是真的很閒啊。我這剛剛才開始難受,你就迫不及待地竄出來要看我笑話了是吧?」

  神秘強者聲音中笑意,沒有半點掩飾的意思,說道:「你這是什麼話,明明就是你自己請我過來吃瓜看戲的好不好?

  別忘了,『臨』字真言可是你自己觸發的。我既然把力量借給你使用,肯定就得把注意力投過來一點點吧?

  對於神秘強者的言論,龍輝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沉默了片刻,說道:「我剛剛失戀了……」

  神秘強者滿不在乎地說道:「失戀個毛線啊,你充其量也就是告白失敗。戀愛都還沒有開始,有個毛線的失戀?」

  龍輝張了張嘴,而後滿臉黑線道:「我現在心裡很亂,我想要靜靜。」

  「你家『靜靜』剛剛被你趕走了。」神秘強者皮的不行,語氣越發「賤」氣四溢起來,說道,「話說你要是真的想,直接過去看看人家啊,光在腦子裡想幹什麼呢?」

  龍輝咬牙切齒道:「要不是我打不著你,現在多少得錘你兩拳頭。」

  「錘我兩拳頭,你怕是在想屁吃。」神秘強者淡定從容道,「現在隨便來個異能量能級反應是B級層次的異能者,都可以隨便摁著你在地上摩擦,各種姿勢的摩擦。

  而我呢,我可以把你們所有人花式吊打。想捶我,你先練個百八十億年,再看看有沒有機會吧。


  嗯……不過在那之前,我覺得你先得保證自己能活過百八十萬年再說。」

  「沃日!」聽神秘強者這說話的語氣和內容,龍輝整個人都有些驚悚了。在人家眼裡,想要錘他,活過百八十萬年是前置條件,練個百八十億年才有機會。這就是大佬們所在的世界嗎,怕了怕了。

  龍輝原本還想著,去回憶了一下他腦子裡人類祖宗有記錄的最久遠的時間,距離現在有多遠。

  但是後面他就放棄了,如果神秘強者說的是真的,那他回憶也是自取其辱。如果是假的,那人家也是成功把他當傻小子給溜了一圈。

  龍輝嘗試著問道:「大佬,敢問您高壽啊?」

  神秘強者哈哈一笑,說道:「這個問題沒有什麼意義,反正你現在也打不過我。說起來,我其實對時間也沒有什麼概念,記性不太好,沒怎麼在意這方面的事情。」

  見神秘強者這麼說,龍輝更加沒有脾氣了。雖然感覺對面在裝13,但他還是沒法反駁。

  神秘強者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也不沒有什麼忌諱,對龍輝說道:「小子,問你個事,你真的明白喜歡是什麼嗎?」

  龍輝不明所以,反問道:「大佬,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神秘強者又說道:「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你覺得自己可以把她放下嗎?」

  龍輝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

  神秘強者:「如果放下了一個人,他以後還可以再喜歡上別的人嗎?」

  龍輝一問三不知,說道:「不清楚。」

  神秘強者意味深長地說道:「是嗎,嗯,好吧,那今天就到這裡了。」

  臨走之前神秘強者又恢復成玩世不恭的模樣,說道:「啊對了,之前南宮靜不是說,她可以給你當僚機嗎?有沒有想過,以後真的請她幫幫忙?」

  龍輝呵呵一笑,說道:「我暫時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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