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坑貨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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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維爾雅異能者學院中,在一眾校外人員的圍觀注視下,馮楠楠的母親享受著眾人給予她的聲援和支持,心中騰升起一股扭曲的自我滿足感。

  而被鍾玲,端木巧巧。南宮靜護在身後的馮楠楠,則因為女人逐漸瘋狂猙獰的神態,表現得越發軟弱可欺。

  馮楠楠悲悽又可憐的淚水,不僅沒有勾起這個中年女人心中的善念,反而因為將自己的軟弱暴露給對方,讓她這位所謂的母親,心中的暴虐和戾氣,變得越來越肆無忌憚起來。

  即便她現在體內的異能量,在異能量能級反應級別已經達到了f級高階。但是在面對生身父母的時候,也依舊提不起半點暴力反抗的心思。

  「一點話都不聽,一點感恩之心都沒有的白眼狼,枉我生你養你這麼多年!」馮楠楠母親的話語,就像一把又一把鋒利的刀子,捅在馮楠楠的胸口上,將她傷得鮮血淋漓,「你現在翅膀硬了,不用我這個老東西來養活了,就開始造反了是吧!沒有良心的玩意兒,你還有臉在那裡哭,在那裡裝可憐!」

  「你的那個野男人呢,我看他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敢不敢出來跟老娘耍威風!」

  「你是叫我嗎?」

  身形閃爍間,龍輝出現在馮楠楠和她母親之間,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厭惡感,聲音卻帶著幾分調侃,說道:「『野男人』,如果我沒有理解錯的話,這應該是個侮辱性的詞彙吧?

  我和你不熟悉,被這麼說可是會生氣的。」

  龍輝和馮楠楠母親的對話內容,與昨天晚上在遊樂園的對話有幾分相似。先前血氣上頭,衝過來準備毆打馮楠楠的中年女人,一管子熱血當場就涼快了下來。

  再次見到那張,昨天晚上給她留下了「深刻」印象的臉龐。數次瀕臨死亡的窒息感,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爬上了她的心臟和咽喉。只是面對龍輝,那股從心底里爆發出來的恐懼感,就幾乎淹沒了她的理智,差點從生理上讓她心臟驟停。

  「啊!!!!!!!」

  尖銳高亢的尖叫聲,從馮楠楠母親的咽喉中迸發出來。先前還準備對親生女兒施加暴力的加害者,在遇到龍輝之後,甚至都沒有說上兩句話,就狼狽地如同一條被打了悶棍的老狗一樣,連滾帶爬地跑回了那群校外人員身邊。

  別說其他人了,這會兒就連龍輝自己,都是一臉懵逼的模樣。他甚至連手都沒有動,只是站在那裡說了幾句話,這貨就跟被誰打斷了腿一樣,在那裡「嗷嗷嗷嗷」地慘叫起來。

  「這算什麼,最新款的碰瓷?」龍輝回頭望向身後,向的南宮靜,端木巧巧,鍾玲還有馮楠楠說道,「喂,你們剛剛都看到了哈,我連碰都沒有碰到她,這絕對不關我的事吧?」

  龍輝雖然問話時表現得很無辜,但鍾玲看在向他的表情中,卻依舊充滿了難以言明的神情。因為角度位置的關係,先前在她站的地方,能夠清晰地看清楚,馮楠楠她母親撞見龍輝時的面部表情。

  那種從瘋狂和喧囂之中,瞬間恢復清醒,而後再一秒切換至恐懼值爆炸地神態變化,無論是瞳孔伸縮,還是肌肉的微表情,全程動作簡直不要太連貫自然。

  這要是馮楠楠她母親,通過自身的演技表現出來的,那鍾玲覺得,這貨多少腦子有些問題。有這個水平,去從事影視方面的工作不好嗎,何必逮著自家閨女薅羊毛呢?(離開三帝伏魔觀以後,鍾玲追過很多人氣,質量,傳頌度都非常高的影視作品。)

  也正因為這個原因,鍾玲聯想起先前馮楠楠訴說的,昨天晚上她因為去鬼屋玩,而不慎漏掉的「龍輝打人」的場面,向龍輝問道:「龍輝,你昨天晚上到底對馮楠楠她母親做了什麼,怎麼人家一見到你,就跟讓狼攆了腚似的,這麼怕你啊?」

  原本火藥味十足的場面,隨著龍輝登場,馮楠楠她母親潰逃以後,外加鍾玲一通意義不明的問話,畫風突然就開始向著詭異的方向跑偏了。

  「鍾玲,我特麼還真是謝謝你哈。」龍輝皮笑肉不笑,瓮聲瓮氣地對鍾玲說道,「我能對她做什麼事啊?她自己做了虧心事,心裡有鬼怪我嘍?」

  「不是,我剛剛看見她是真的很害怕。」鍾玲一身背刺隊友,外加天然呆和天然黑的屬性同時爆發,依舊自顧自地說道,「昨天晚上我沒在現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看對面的情況,這明顯是被你搞出心理陰影來了吧?」

  砰!

  龍輝丟下前方馮楠楠的母親,和那一眾校外人員,回身來到鍾玲面前,無情鐵手一把攥住了這姑娘的小腦袋瓜。

  如果說龍輝之前是抱著擼貓的心態,在「rua」端木巧巧的小腦袋。現在他則是恨不得像捏橡皮泥一樣,發泄式的把鍾玲的項上人頭給捏變了形。


  「祖宗,活祖宗!我現在因為馮楠楠的家事,已經成了社會公敵,千夫所指,萬人唾棄的攻擊對象。我求求你了,行行好,你能不能別在給我作妖了?」

  龍輝真摯而又誠懇地央求著鍾玲,落在她小腦袋瓜上的手掌,同樣也在隱隱發力,仿佛一言不合,就要讓這個瓜皮腦漿迸裂,大家一起同歸於盡。

  「啊痛!痛!痛!痛死了!」鍾玲拍打著龍輝的手臂,在那裡叫嚷道,「怎麼回事?龍輝的力量不是只有f級初階嗎,怎麼可能讓我感到疼痛?

  你丫果然又開掛了!遊戲管理員呢?遊戲管理員在哪裡?趕緊出來一下,封號啊!快給掛逼封號啊!」

  經過鍾玲的提醒,再加上先前杜衡制定的「扯虎皮,做大旗」計劃,龍輝想到了一個作死度極高的騷操作。

  就在鍾玲的腦袋被龍輝攥在手裡,疼得大喊大叫的時候,她與龍輝的臉龐,也逐漸在彼此的視界中放大,到了最後,兩人幾乎是以貼在一起的距離,互相注視著對方的瞳孔。

  在看似曖昧的姿勢下,龍輝和鍾玲甚至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的氣流,強忍著羞恥心,龍輝以近乎於命令的口吻說道:「安靜一點,不要胡鬧。」

  龍輝如此親昵的動作,和近乎於命令的語氣,讓鍾玲一時間不知道該做出什麼樣的反應。居然真的按照龍輝的要求,重新安靜了下來。

  與此同時,站在不遠處看戲的杜衡,此刻整個人都安靜了下來。這位平日裡猥瑣,偶爾表現不錯仙風道骨的玄門修士,如同一座黑鐵雕塑似的站在那裡,整個人像是魔障了一樣,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宰了龍輝」的詞句。

  那股怨念之深邃,之恐怖,就連和他站在一起的女魔頭鎖惜影,都下意識地與他拉開了一段距離。

  憑藉著距離優勢和角度優勢,躲在鍾玲身後的馮楠楠,在近距離觀看龍輝和鍾玲的對視畫面時,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出自於女人的第六感?

  她覺得現在出現在眼前的龍輝,與昨天晚上的龍輝,帶給她的感覺存在著些許細微的差異。

  昨天晚上的龍輝,儘管帶給馮楠楠的感覺,是那種非常溫柔,非常安全,非常可靠,非常貼心,非常讓人心動。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與那個人之間的距離十分遙遠。

  遙遠到窮盡一生,都無法縮短彼此之間距離的程度。

  而眼前的龍輝,從行為表現上來看,的確是與昨天晚上的龍輝有幾分相似,只是在馮楠楠看來……他好像是快要笑場了?

  視線餘光掃到鍾玲肩膀後側的馮楠楠,的確快要繃不住表情,正在考慮怎麼自然轉場的龍輝,連忙將注意力轉向馮楠楠的,說道:「馮楠楠,把這個坑貨帶下去,別讓她再說一句廢話。,明白嗎?」

  「好。」馮楠楠應下龍輝布置的任務,而後又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你是過來救我的嗎?」

  「呵呵~~」表演技能不過關的龍輝,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神情,說道,「不然呢,你以為我過來幹什麼,上街買菜嗎?」

  龍輝吐槽式的回應,似乎給了馮楠楠特別的意義。她原本因為淚水,變得朦朧灰暗的眸子,在這一刻又重新恢復了幾分精神。

  「我媽媽那邊就拜託你了。」馮楠楠說完,躲在大腦還處於宕機狀態的鐘玲身後,直接將這件麻煩的事情,甩給了見面不過數次的龍輝。

  「所以說啊,你們這些傢伙,能不能不要老是搞一些奇奇怪怪的發言。」龍輝有些無語,自我吐槽起來,說道,「還是說,是我自己太矯情,太敏感了?」

  重新恢復成正經的模樣,龍輝不再理會身後的坑貨隊友,將注意力放在對面馮楠楠的母親,還有那群校外人員的身上:「現在,我們來談一談下,屬於我們之間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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