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動搖了
盧家的全員出動，值守的影衛第一時間發現，立即拉響警鐘。
霎時，影衛們聞聲出動，手握刀柄，將盧家眾人阻隔在秦家駐地範圍外。
「怎麼？一個個都不想活了，上趕著來找死？」秦沐穿過影衛防線，直面盧政等人。
「我要見我娘！」盧政高喊。
「對，我要見祖母！」其他人紛紛應和。
秦沐冷嗤一聲，拔出利劍對準盧政：「給我安靜點！驚擾到我大哥，我就要你們的命！」
盧政嚇得連連後退，連帶著其他家人也一起退後幾步。
秦沐就是個瘋子，什麼事都乾的出來，他可不敢硬碰硬。
「住手！」聽到動靜的老夫人著急忙慌地從帳篷里出來。
後一步的秦君屹朝秦沐使了個眼色，秦沐這才有所收斂，將劍收起。
盧氏率先叫嚷：「娘啊！兒媳們都聽到了，害您受苦了！」
盧政一唱一和：「娘，您跟著兒子吧，別在秦家受氣了！」
「對，祖母，孫兒和孫兒媳婦必會盡心侍奉，讓您能順心如意、頤養天年。」幾個兒子紛紛應和。
老夫人看著他們的盛情相邀，感動得眼淚汪汪。
秦君屹冷聲質問道：「你們拿什麼侍奉？」
「我們雖然條件不如你，但我們全家上下都孝順，可不像某些人，能幹出逼母出家的事！」盧氏挺身而出。
話音剛落，她就挨了一記耳光，力氣之大，令她瞬間跌倒在地。
耳朵和臉頰泛起火辣辣的疼，嘴裡充滿鐵鏽味，一顆大牙齒隨唾沫吐到地上。
盧氏反應過來，被自家女眷扶起後，顫抖地指向出手的蘇雲宛：「你敢打我！」
蘇雲宛再次出手，將她的手指差點掰斷。
「啊！」慘叫聲響徹四周。
本想訓斥方氏的老夫人見蘇雲宛動手，立即調轉立場上前想拉蘇雲宛的手，厲聲道：「宛宛，不能打人！」
蘇雲宛避開她，返回秦君屹身邊。
老夫人看著她正要說什麼，又聽見一聲慘叫。
與剛才不同的是，這次的是男聲。
「妻不教，夫之過。」秦沐掏出一張絹帕仔細擦手，仿佛沾染上什麼髒東西。
而此時的盧政，遭受他正妻一樣的待遇：干倒在地，口吐大牙。
「我跟你拼了！」盧政看著地上的牙齒，怒吼一聲就要衝上前。
長劍出鞘，冷光凜冽。影衛們持劍相迎，只待主子一聲令下，便讓劍飲血。
「爹，別衝動！」盧君承立即將盧政拉退幾步。
而就算他沒出手，盧政也腳底生根，身子發抖，再不敢前進半步。
老夫人急得跳腳：「屹哥兒，有話好好說，快叫他們住手！」
「娘啊！他們一直想要兒子的命啊！您救救兒子，跟兒子一起吧！」盧政跪倒在地，趁機再次相邀。
其他盧家人見狀，眼神交流一番後，全都跪在地上，讓老夫人跟他們一起。
「你們血口噴人！我大哥何時要你們的命了！」秦君獻拄著拐杖走過來，氣得大聲反駁。
可是他的聲音很快聲勢浩大的盧家人覆蓋，盧政置若罔聞，一口咬定秦家會尋找機會殺了自己，要老夫人在身邊才能護住他。
鬧到現在，不少官差和犯人圍在一旁吃瓜，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老夫人的身上，看她會做出什麼選擇。
老夫人被架在高台，承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注目，可她無暇東顧，腦中不斷迴響著「他們一直想要兒子的命」這句話。
聯想起秦沐的威脅，心中的天平慢慢傾斜。
就在秦家安靜地聽著盧氏眾人的哭求聲時，秦若珊突然道：「飯菜快好了，要不大家先吃完飯再說？」
蘇雲宛第一個應和：「那就先開飯，想必大家都餓了。」
「對對對，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曾經的四老爺，現在的四太爺秦濟連連點頭。
於是，盧家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秦君屹等人轉身置他們不顧。
就連老夫人，也在最後轉身離去。
布席擺碗，飯菜上桌。
秦君屹率先給老夫人夾了一筷子沿途打下的鳥肉，道：「祖母，吃肉。」
老夫人一聲不吭，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只是她心事重重，一頓飯吃得味如嚼蠟。
席間，秦君屹不時給蘇雲宛夾菜，「宛宛，你多吃點。」
剛才那一巴掌，宛宛的手肯定弄疼了。
「你也是。」蘇雲宛為他倒上一碗精心熬製的參湯，補充他因訓練消耗的精神氣。
老夫人看著他們還有閒工夫秀恩愛，本就壓抑的心情更加鬱悶。
而盧家人見他們進入帳內吃喝如常，氣得差點咬碎後牙。
但他們不能半途而廢，便一直跪在地上。見四房母女倆端著碗筷去清洗，又開始叫嚷起來，還道要是老夫人不答應，他們就一直跪著。
「把他們趕走。」秦君屹剛說完，就被老夫人制止。
老夫人懇切道：「屹哥兒，你答應祖母，永遠不會要你三叔的命。還有秦沐，也不可以為難盧家。」
「這得看盧政自己怎麼做，他要是想找死，孫兒會成全他。」秦君屹的眸色閃爍著凜冽的光芒。
老夫人：......
她不想看到小兒子和大孫子自相殘殺的一天，也不想受秦沐掣肘。
最重要的是，她實在無法割捨一直疼愛的小兒子，只能再一次挺身相護。
「那祖母就替你去看住他們，讓他們安分守己，別再裹亂。」老夫人道出冠冕堂皇的說辭。
秦君獻驚叫道：「祖母，您可別犯糊塗啊！」
「母親，您可是秦家的老太君，怎能去盧家啊？」林氏急忙勸阻。
四房其餘眾人也開口相勸。
「你們別再說了，我意已決。」老夫人執拗道。
秦君屹緊抿雙唇，兩手緊緊摳住輪椅扶手，微微顫抖。
「既如此，那請您捲鋪蓋走吧！」蘇雲宛覆上扶手上指節分明的手掌，聲音冷若冰霜。
老夫人怒了：「你這是什麼態度？」
「您都要棄子淵和秦家不顧了，還想要什麼態度？」蘇雲宛冷笑道，「說什麼替子淵看人，分明是您自己決意去盧家。您問問您自己，還配不配享受秦家後輩的尊重！」
霎時，影衛們聞聲出動，手握刀柄，將盧家眾人阻隔在秦家駐地範圍外。
「怎麼？一個個都不想活了，上趕著來找死？」秦沐穿過影衛防線，直面盧政等人。
「我要見我娘！」盧政高喊。
「對，我要見祖母！」其他人紛紛應和。
秦沐冷嗤一聲，拔出利劍對準盧政：「給我安靜點！驚擾到我大哥，我就要你們的命！」
盧政嚇得連連後退，連帶著其他家人也一起退後幾步。
秦沐就是個瘋子，什麼事都乾的出來，他可不敢硬碰硬。
「住手！」聽到動靜的老夫人著急忙慌地從帳篷里出來。
後一步的秦君屹朝秦沐使了個眼色，秦沐這才有所收斂，將劍收起。
盧氏率先叫嚷：「娘啊！兒媳們都聽到了，害您受苦了！」
盧政一唱一和：「娘，您跟著兒子吧，別在秦家受氣了！」
「對，祖母，孫兒和孫兒媳婦必會盡心侍奉，讓您能順心如意、頤養天年。」幾個兒子紛紛應和。
老夫人看著他們的盛情相邀，感動得眼淚汪汪。
秦君屹冷聲質問道：「你們拿什麼侍奉？」
「我們雖然條件不如你，但我們全家上下都孝順，可不像某些人，能幹出逼母出家的事！」盧氏挺身而出。
話音剛落，她就挨了一記耳光，力氣之大，令她瞬間跌倒在地。
耳朵和臉頰泛起火辣辣的疼，嘴裡充滿鐵鏽味，一顆大牙齒隨唾沫吐到地上。
盧氏反應過來，被自家女眷扶起後，顫抖地指向出手的蘇雲宛：「你敢打我！」
蘇雲宛再次出手，將她的手指差點掰斷。
「啊！」慘叫聲響徹四周。
本想訓斥方氏的老夫人見蘇雲宛動手，立即調轉立場上前想拉蘇雲宛的手，厲聲道：「宛宛，不能打人！」
蘇雲宛避開她，返回秦君屹身邊。
老夫人看著她正要說什麼，又聽見一聲慘叫。
與剛才不同的是，這次的是男聲。
「妻不教，夫之過。」秦沐掏出一張絹帕仔細擦手，仿佛沾染上什麼髒東西。
而此時的盧政，遭受他正妻一樣的待遇：干倒在地，口吐大牙。
「我跟你拼了！」盧政看著地上的牙齒，怒吼一聲就要衝上前。
長劍出鞘，冷光凜冽。影衛們持劍相迎，只待主子一聲令下，便讓劍飲血。
「爹，別衝動！」盧君承立即將盧政拉退幾步。
而就算他沒出手，盧政也腳底生根，身子發抖，再不敢前進半步。
老夫人急得跳腳：「屹哥兒，有話好好說，快叫他們住手！」
「娘啊！他們一直想要兒子的命啊！您救救兒子，跟兒子一起吧！」盧政跪倒在地，趁機再次相邀。
其他盧家人見狀，眼神交流一番後，全都跪在地上，讓老夫人跟他們一起。
「你們血口噴人！我大哥何時要你們的命了！」秦君獻拄著拐杖走過來，氣得大聲反駁。
可是他的聲音很快聲勢浩大的盧家人覆蓋，盧政置若罔聞，一口咬定秦家會尋找機會殺了自己，要老夫人在身邊才能護住他。
鬧到現在，不少官差和犯人圍在一旁吃瓜，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老夫人的身上，看她會做出什麼選擇。
老夫人被架在高台，承受著來自四面八方的注目，可她無暇東顧，腦中不斷迴響著「他們一直想要兒子的命」這句話。
聯想起秦沐的威脅，心中的天平慢慢傾斜。
就在秦家安靜地聽著盧氏眾人的哭求聲時，秦若珊突然道：「飯菜快好了，要不大家先吃完飯再說？」
蘇雲宛第一個應和：「那就先開飯，想必大家都餓了。」
「對對對，天大地大，吃飯最大！」曾經的四老爺，現在的四太爺秦濟連連點頭。
於是，盧家眾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秦君屹等人轉身置他們不顧。
就連老夫人，也在最後轉身離去。
布席擺碗，飯菜上桌。
秦君屹率先給老夫人夾了一筷子沿途打下的鳥肉，道：「祖母，吃肉。」
老夫人一聲不吭，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只是她心事重重，一頓飯吃得味如嚼蠟。
席間，秦君屹不時給蘇雲宛夾菜，「宛宛，你多吃點。」
剛才那一巴掌，宛宛的手肯定弄疼了。
「你也是。」蘇雲宛為他倒上一碗精心熬製的參湯，補充他因訓練消耗的精神氣。
老夫人看著他們還有閒工夫秀恩愛，本就壓抑的心情更加鬱悶。
而盧家人見他們進入帳內吃喝如常，氣得差點咬碎後牙。
但他們不能半途而廢，便一直跪在地上。見四房母女倆端著碗筷去清洗，又開始叫嚷起來，還道要是老夫人不答應，他們就一直跪著。
「把他們趕走。」秦君屹剛說完，就被老夫人制止。
老夫人懇切道：「屹哥兒，你答應祖母，永遠不會要你三叔的命。還有秦沐，也不可以為難盧家。」
「這得看盧政自己怎麼做，他要是想找死，孫兒會成全他。」秦君屹的眸色閃爍著凜冽的光芒。
老夫人：......
她不想看到小兒子和大孫子自相殘殺的一天，也不想受秦沐掣肘。
最重要的是，她實在無法割捨一直疼愛的小兒子，只能再一次挺身相護。
「那祖母就替你去看住他們，讓他們安分守己，別再裹亂。」老夫人道出冠冕堂皇的說辭。
秦君獻驚叫道：「祖母，您可別犯糊塗啊！」
「母親，您可是秦家的老太君，怎能去盧家啊？」林氏急忙勸阻。
四房其餘眾人也開口相勸。
「你們別再說了，我意已決。」老夫人執拗道。
秦君屹緊抿雙唇，兩手緊緊摳住輪椅扶手，微微顫抖。
「既如此，那請您捲鋪蓋走吧！」蘇雲宛覆上扶手上指節分明的手掌，聲音冷若冰霜。
老夫人怒了：「你這是什麼態度？」
「您都要棄子淵和秦家不顧了，還想要什麼態度？」蘇雲宛冷笑道，「說什麼替子淵看人，分明是您自己決意去盧家。您問問您自己，還配不配享受秦家後輩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