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7章 沒事就好（求訂閱！）
其實也不對，
李堯還是能做一點微不足道的小貢獻滴，這會兒他就駕馭著法師塔在旁邊瘋狂輸出，假裝自己是ADC的樣子。
這輸出再少，
那也是輸出不是？
而且，
源自主世界的九環法術還是很猛的，就是九環法術的釋放冷卻時間比較長，所以射出一發九環法術後他就只能降低攻擊功率開始蓄能；
期間為了表示自己不是來划水的，就只能放點功率不是那麼大的小法術……
蚊子腿在小那也是肉，
也是肉！
他李老闆心裡苦啊……
特麼為毛總給自己點超綱的題目？
他看小說的時候人家書里那些主角啊什麼的一個吊炸的很，哪一個不是最後出場一路火花帶閃電的拯救世界？
特麼到他這兒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過，
他李老闆在總是超綱題目的打擊下也練就了一項絕活兒——搖人！
打不過咋地了？
咱能搖人！
而且搖來的人那是一個賽一個的牛掰！
嗯，
換句話說，他李老闆應該是先天就把咒法學派的法術技能點到頭了。
他直接召喚法師。
自家媳婦就不說了，聖法師都能給你召喚出來！
就問你怕不怕！
李堯這邊正佯裝自己輸出很給力的時候，光靈少女聖法師於無窮玄奧的魔法光柱中一躍而起，居於高天，清冷平靜卻無比弘大的聲音在靈界深處震盪。
「此間竟若無光，我便是唯一的光」。
一道清輝陡然擴散出去，
將這類似宣誓，又類似咒語的聲音傳遞出去！
李堯敏銳的發現，林曉溪說的是主世界的語言，而定在四極的莫干頓大師等人也聽到了那聲音，他們頓時一愣，這兒還有法師呢？
會是誰？
而且是個女生的聲音，所以應該不是李氏。
林曉薇卻瞬間有了猜測，
應該，
就是自家那個神秘的妹妹吧？
正思索間，
這下就更稀奇了。
想了想，
莫干頓大師還是給予了次級控制權限，然後通過法師塔內部的通訊新道聯繫上綺麗絲大師等人，然後就得知他們也都收到了類似的請求。
等到莫干頓操作完，
林曉薇才說道：「師兄你能定位他們的位置嗎？」
莫干頓大師：「嗯……好了，定位到了。」
那是一處沉降到靈界深處的位置。
也是戰場的核心地帶。
林曉薇：「那以連結點為中心向四周輻射掃描。」
莫干頓大師抬起雙手，魔法環陣從其雙手和手腕處浮現，不多會兒，主控室內的魔法投屏上就出現了連結點附近的景象。
大片大片扭曲的斑斕色塊里，
一座環塔狀法師塔靜靜的漂浮在戰場邊緣，那座環塔形狀的法師塔通體閃爍著魔法靈光，不斷發射出大量組合型的小法術覆蓋著戰場核心的靈界入侵者。
間或的，
它身上能爆出一發高能的九環法術。
特麼當自己打團呢！
這是覺得自己能靠平A搶個人頭咋地？
而在林曉薇臉黑的同時，莫干頓大師卻被戰場中心的光靈少女吸引了注意力。
那少女的身影被層層魔法靈光勾勒而成的靈光包圍著，可莫干頓大師還是通過自身的特殊視覺穿透層層魔法靈光，看到了光靈少女的容貌。
……和酒館裡昏迷的少女模樣差不多！
而光是看光靈少女身周的魔法強度，就足以知道那少女在魔法之路上的造詣相當不凡！
莫干頓大師有些楞，
他不由得看向自家這個小師妹……這小師妹身上的秘密，還真不少啊！
林曉薇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家師兄的目光，
她有些不自在……您別看我啊！
我也很懵逼的好不好。
這裡面這些事兒，真要弄個清楚大概還要找……那位問問清楚。
林曉薇現在就很糾結。
她在想，
還存在嗎？
不過這些都不急，當務之急是先解決禍端。
想到這裡，
林曉薇就請求道：「師兄，你幫我連結到那座環塔里，我要跟……李氏通話。」
莫干頓大師笑了笑：「好。」
他開始操作起來。
戰場旁邊，
法師塔里的李堯突然接到了通訊請求，等他接通後，就看魔法投屏上林曉薇眼神陰沉的盯著自己，李堯心底咯噔一跳！
臥槽，
我幹嘛了我？
我這不挺賣力的嗎？
可不知道為啥，在曉薇陛下的眼神下他就是有點心虛……倒不是他李老闆怕那妮子，主要是回來的時候信誓旦旦說地球這邊的事兒交給我，然後轉眼特麼地球都快炸了……他心虛是心虛在這兒。
嗯……
主要腎不虛就行！
兩口子吵架嘛，無非就是床下吵架榻上合，沒什麼事情是啪一頓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頓！
他，李老闆，腎好！
畢竟是從年輕時代就開始保溫杯里泡枸杞保養起來的。
所以，
李堯當時就問道：「你瞅啥啊？」
林曉薇：「？？？」
特麼誰給你勇氣讓你跟我這麼說話的？
林曉薇語氣陰沉道：「接受同位傳送連結，讓我過去！」
李堯：「……」
尼瑪，
這是想來捶我嗎？
這時候李堯就無比懷念以前林曉薇在異界的日子，就算被自己懟了也只能憋著，哪像現在啊？
唉……
還是網戀的時候好啊。
不過抑鬱歸抑鬱，該忙的還是要忙的，他飛快接受對面傳來的「同位傳送錨定」，沒用多久林曉薇就從莫干頓大師的法師塔里傳送到里李堯這邊。
眼見林曉薇從傳送陣內回過神後就氣勢凝重的向自己走來，
李堯登時嚴陣以待！
他就是死，
死法師塔里，也絕不會丟了他身為大好男兒的氣節！
他李老闆，就是這麼硬！
就在李堯渾身繃得緊緊的時候，林曉薇黑著臉快步來到李堯身前，然後抬起手……李堯反而瞪大了眼睛！
真正的勇士，
敢於直面淋漓的鮮血！
可林曉薇沒扇他，而是拉著他胳膊給李堯里里外外左左右右都看了一遍，等到看完她才一撇嘴鬆了口氣：「呼——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李堯：「……」
臥槽，
他飛快的眨著眼，可眼窩裡酸酸熱熱的，總覺得要丟人了。
李堯把臉別過去揉著眼道：「哎呀，你這話說的是不是瞧不起我，我怎麼可能有事，我還是很機智的好吧。」
李堯心想就是讓這妮子欺負欺負，也不是不行。
這溫柔殺……太可以了。
林曉薇卻一把抱住李堯的腰，側臉貼在他的胸膛，聽著胸腔里強有力的心跳聲，她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寧。
沒事就好，
沒事就好。
她心底反反覆覆，也就這麼一個念頭而已。
什麼是生活啊，無非就是外面煙花四起，街坊鄰居家裡飯味溢出，逢年過節能和喜歡的人牽手出行，平安喜樂一生……就這樣，
而已。
李堯被林曉薇弄得無所適從，他到現在還記得他剛到主世界那邊時候林曉薇給自己的那一記過肩摔……還是雷電法王加持版的！
可現在一下變得那麼溫柔，
他李老闆有些招架不住的樣子。
李堯抿了抿嘴唇：「你呀……乖，我沒事的。」
他撫摸著林曉薇順滑的長髮，滿心都是暖意。
林曉薇深吸一口氣，其實她還有很多很多問題想要問懷裡的這個大豬蹄子，甚至很生氣，很惱火。
當她終於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那些東西就一下都被拋到腦後了。
沒關係了，
真的。
林曉薇從李堯懷裡掙脫出來，她臉蛋紅紅的，空氣一時間有些沉默。
李堯則砸了砸嘴，
特麼時機不對啊！
這要不是戰場上他剛就該給這妮子直接推倒！
嗯……也不是不行？
這他法師塔！
就在李堯這邊遐想飛飛，想著在戰場上搞點事情的時候，法師塔外傳來錢女士的呼喊：「小李，現實還有三隻越格生命體，他們被我們用人和一部分收容物拖住了！」
就算那些存在不如靈界深處這些強悍，卻也不能小覷。
李堯瞬間就懂了：「好，我去處理。」
回應完錢女士後他轉頭對林曉薇道：「那我們一起？」
林曉薇點頭：「好。」
那少女身披無邊輝光，引四方巨塔之能，正在施展一項極其厲害的法術——而以林曉薇的魔法知識素養，她竟然看不懂那到底是個什麼法術。
林曉薇充滿擔憂道：「李堯，那個人……」
李堯頭也不回道：「沒事了，你什麼都不用擔心。」
林曉薇：「昂！」
那邊，
李堯也完成操作，他回頭笑道：「我們走。」
話音落下，
巨大的法師塔便在靈界深處漸漸淡去……
……
現實，阿拉斯加空軍基地。
一道金光恍若彗星一般從天而落，那是被錢女士從靈界深處傳送出來的老天師，老天師這一脈的路數強是強，但在靈界失之靈活，無法更好的應對靈界環境，所以錢女士就直接讓老天師回到現實進行支援。
老天師穿著單薄的道家常服，看到空軍基地內的戰鬥後不由得嚯了一聲：「熱鬧啊。」
不單熱鬧，
甚至還有些奇葩。
這都啥後現代印象主義魔幻畫面啊？
老天師搖著頭，
現在這些年輕人的玩意兒啊，他是越來越搞不懂啦。
感慨間，
老天師眸子裡金光如月，熠熠生輝，他抬起手，絲絲縷縷的金光從其指尖迸現，足下一踏，能夠承受飛機飛起降落的跑道轟然破碎！
瞬息間，
老天師就出現在魔狼腦後：「點雷。」
金光雷勁化作一縷刺入魔狼腦後，寒風狂獵中魔狼你腦海轟然炸裂，魔狼痛的仰天嘶吼，而老天師則凌空踏步，發出巨大音爆！
素色氣勁翻飛之中以快若流光的速度用帶著鐵紅手套的手一把勾住魔狼的下巴來了一記狠狠的過肩摔！
「轟！」
陷入僵局的態勢頓時被打破，三層樓高的魔狼像是一堆破布袋被狠狠摔了出去！
氣勁翻飛中雪花逆穹飛舞，
異象漸漸平息中的老天師真若神仙！
老天師臉上雪白的鬚眉飛舞著，他老人家凌空踏步逼近：「妖孽當誅。」
邁阿密，海岸邊。
虛無之樹將自己的祖形態完全展露出來，他那虛幻的根刺進大海，刺進大地，汲取著海洋內無數生物的生命力，也汲取著地脈深處的力量。
如果應缺在這兒的話，
肯定會發現對方竟然也擁有可以運用「神胱」能量的手段。
而有著無窮力量的補充，
虛妄之樹哪怕被三人圍攻也絲毫不落下風，有形的，無形的，真實的，虛妄的巨大藤蔓觸手飛速狂舞著，物質，能量，精神，規則都在其藤蔓的統御下。
漸漸的，
這個邁阿密的都好像要被虛妄之樹拖進另一種次元當中了。
陸老頭和76-2已經不太行了，
哪怕76-2永生不死可以無限復活，可隨著戰鬥的持續，76-2復活的時間也在不斷變長。
至於陸老頭自己……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個破麻袋，隨時都可能被一道橫掃過來的巨大藤蔓碾壓成渣。
只有2599……
為了絕對的執行陸老頭一開始給她下達的指令，她已經放棄了人類形態，變成了一灘血肉模樣的黏稠液態，仿佛巨大的毒性史萊姆對著虛妄之樹一次又一次的發起衝擊……可虛妄之樹的手段和本領太過詭譎了，它在不斷消耗著2599的生命力。
落敗，
只是時間問題了。
陸老頭喘息著，他已經不止一次爆種了，可他沒辦法賭上性命去拼殺。
因為他還需要回收2599和76-2，
他還不能死。
媽了個巴子的！
早知道不帶這倆累贅了！
影響你二大爺我自爆啊！
這麼想的時候，二大爺喘著大氣拾起龍蛇斷劍……他心下黯然，老夥計，對不住啦。
沒辦法讓你斷劍重鑄……
可是，
哪怕劍折，吾輩亦當衝鋒不止！
陸老頭拄著劍顫巍巍站起來，他眼神堅定的望向那愈發壯大，恍若建木的巨大樹木，龍蛇斷劍之上，劍氣再起：
「面壁人，前進。」
李堯還是能做一點微不足道的小貢獻滴，這會兒他就駕馭著法師塔在旁邊瘋狂輸出，假裝自己是ADC的樣子。
這輸出再少，
那也是輸出不是？
而且，
源自主世界的九環法術還是很猛的，就是九環法術的釋放冷卻時間比較長，所以射出一發九環法術後他就只能降低攻擊功率開始蓄能；
期間為了表示自己不是來划水的，就只能放點功率不是那麼大的小法術……
蚊子腿在小那也是肉，
也是肉！
他李老闆心裡苦啊……
特麼為毛總給自己點超綱的題目？
他看小說的時候人家書里那些主角啊什麼的一個吊炸的很，哪一個不是最後出場一路火花帶閃電的拯救世界？
特麼到他這兒就完全不一樣了！
不過，
他李老闆在總是超綱題目的打擊下也練就了一項絕活兒——搖人！
打不過咋地了？
咱能搖人！
而且搖來的人那是一個賽一個的牛掰！
嗯，
換句話說，他李老闆應該是先天就把咒法學派的法術技能點到頭了。
他直接召喚法師。
自家媳婦就不說了，聖法師都能給你召喚出來！
就問你怕不怕！
李堯這邊正佯裝自己輸出很給力的時候，光靈少女聖法師於無窮玄奧的魔法光柱中一躍而起，居於高天，清冷平靜卻無比弘大的聲音在靈界深處震盪。
「此間竟若無光，我便是唯一的光」。
一道清輝陡然擴散出去，
將這類似宣誓，又類似咒語的聲音傳遞出去！
李堯敏銳的發現，林曉溪說的是主世界的語言，而定在四極的莫干頓大師等人也聽到了那聲音，他們頓時一愣，這兒還有法師呢？
會是誰？
而且是個女生的聲音，所以應該不是李氏。
林曉薇卻瞬間有了猜測，
應該，
就是自家那個神秘的妹妹吧？
正思索間，
這下就更稀奇了。
想了想，
莫干頓大師還是給予了次級控制權限，然後通過法師塔內部的通訊新道聯繫上綺麗絲大師等人，然後就得知他們也都收到了類似的請求。
等到莫干頓操作完，
林曉薇才說道：「師兄你能定位他們的位置嗎？」
莫干頓大師：「嗯……好了，定位到了。」
那是一處沉降到靈界深處的位置。
也是戰場的核心地帶。
林曉薇：「那以連結點為中心向四周輻射掃描。」
莫干頓大師抬起雙手，魔法環陣從其雙手和手腕處浮現，不多會兒，主控室內的魔法投屏上就出現了連結點附近的景象。
大片大片扭曲的斑斕色塊里，
一座環塔狀法師塔靜靜的漂浮在戰場邊緣，那座環塔形狀的法師塔通體閃爍著魔法靈光，不斷發射出大量組合型的小法術覆蓋著戰場核心的靈界入侵者。
間或的，
它身上能爆出一發高能的九環法術。
特麼當自己打團呢！
這是覺得自己能靠平A搶個人頭咋地？
而在林曉薇臉黑的同時，莫干頓大師卻被戰場中心的光靈少女吸引了注意力。
那少女的身影被層層魔法靈光勾勒而成的靈光包圍著，可莫干頓大師還是通過自身的特殊視覺穿透層層魔法靈光，看到了光靈少女的容貌。
……和酒館裡昏迷的少女模樣差不多！
而光是看光靈少女身周的魔法強度，就足以知道那少女在魔法之路上的造詣相當不凡！
莫干頓大師有些楞，
他不由得看向自家這個小師妹……這小師妹身上的秘密，還真不少啊！
林曉薇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家師兄的目光，
她有些不自在……您別看我啊！
我也很懵逼的好不好。
這裡面這些事兒，真要弄個清楚大概還要找……那位問問清楚。
林曉薇現在就很糾結。
她在想，
還存在嗎？
不過這些都不急，當務之急是先解決禍端。
想到這裡，
林曉薇就請求道：「師兄，你幫我連結到那座環塔里，我要跟……李氏通話。」
莫干頓大師笑了笑：「好。」
他開始操作起來。
戰場旁邊，
法師塔里的李堯突然接到了通訊請求，等他接通後，就看魔法投屏上林曉薇眼神陰沉的盯著自己，李堯心底咯噔一跳！
臥槽，
我幹嘛了我？
我這不挺賣力的嗎？
可不知道為啥，在曉薇陛下的眼神下他就是有點心虛……倒不是他李老闆怕那妮子，主要是回來的時候信誓旦旦說地球這邊的事兒交給我，然後轉眼特麼地球都快炸了……他心虛是心虛在這兒。
嗯……
主要腎不虛就行！
兩口子吵架嘛，無非就是床下吵架榻上合，沒什麼事情是啪一頓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兩頓！
他，李老闆，腎好！
畢竟是從年輕時代就開始保溫杯里泡枸杞保養起來的。
所以，
李堯當時就問道：「你瞅啥啊？」
林曉薇：「？？？」
特麼誰給你勇氣讓你跟我這麼說話的？
林曉薇語氣陰沉道：「接受同位傳送連結，讓我過去！」
李堯：「……」
尼瑪，
這是想來捶我嗎？
這時候李堯就無比懷念以前林曉薇在異界的日子，就算被自己懟了也只能憋著，哪像現在啊？
唉……
還是網戀的時候好啊。
不過抑鬱歸抑鬱，該忙的還是要忙的，他飛快接受對面傳來的「同位傳送錨定」，沒用多久林曉薇就從莫干頓大師的法師塔里傳送到里李堯這邊。
眼見林曉薇從傳送陣內回過神後就氣勢凝重的向自己走來，
李堯登時嚴陣以待！
他就是死，
死法師塔里，也絕不會丟了他身為大好男兒的氣節！
他李老闆，就是這麼硬！
就在李堯渾身繃得緊緊的時候，林曉薇黑著臉快步來到李堯身前，然後抬起手……李堯反而瞪大了眼睛！
真正的勇士，
敢於直面淋漓的鮮血！
可林曉薇沒扇他，而是拉著他胳膊給李堯里里外外左左右右都看了一遍，等到看完她才一撇嘴鬆了口氣：「呼——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李堯：「……」
臥槽，
他飛快的眨著眼，可眼窩裡酸酸熱熱的，總覺得要丟人了。
李堯把臉別過去揉著眼道：「哎呀，你這話說的是不是瞧不起我，我怎麼可能有事，我還是很機智的好吧。」
李堯心想就是讓這妮子欺負欺負，也不是不行。
這溫柔殺……太可以了。
林曉薇卻一把抱住李堯的腰，側臉貼在他的胸膛，聽著胸腔里強有力的心跳聲，她覺得前所未有的安寧。
沒事就好，
沒事就好。
她心底反反覆覆，也就這麼一個念頭而已。
什麼是生活啊，無非就是外面煙花四起，街坊鄰居家裡飯味溢出，逢年過節能和喜歡的人牽手出行，平安喜樂一生……就這樣，
而已。
李堯被林曉薇弄得無所適從，他到現在還記得他剛到主世界那邊時候林曉薇給自己的那一記過肩摔……還是雷電法王加持版的！
可現在一下變得那麼溫柔，
他李老闆有些招架不住的樣子。
李堯抿了抿嘴唇：「你呀……乖，我沒事的。」
他撫摸著林曉薇順滑的長髮，滿心都是暖意。
林曉薇深吸一口氣，其實她還有很多很多問題想要問懷裡的這個大豬蹄子，甚至很生氣，很惱火。
當她終於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那些東西就一下都被拋到腦後了。
沒關係了，
真的。
林曉薇從李堯懷裡掙脫出來，她臉蛋紅紅的，空氣一時間有些沉默。
李堯則砸了砸嘴，
特麼時機不對啊！
這要不是戰場上他剛就該給這妮子直接推倒！
嗯……也不是不行？
這他法師塔！
就在李堯這邊遐想飛飛，想著在戰場上搞點事情的時候，法師塔外傳來錢女士的呼喊：「小李，現實還有三隻越格生命體，他們被我們用人和一部分收容物拖住了！」
就算那些存在不如靈界深處這些強悍，卻也不能小覷。
李堯瞬間就懂了：「好，我去處理。」
回應完錢女士後他轉頭對林曉薇道：「那我們一起？」
林曉薇點頭：「好。」
那少女身披無邊輝光，引四方巨塔之能，正在施展一項極其厲害的法術——而以林曉薇的魔法知識素養，她竟然看不懂那到底是個什麼法術。
林曉薇充滿擔憂道：「李堯，那個人……」
李堯頭也不回道：「沒事了，你什麼都不用擔心。」
林曉薇：「昂！」
那邊，
李堯也完成操作，他回頭笑道：「我們走。」
話音落下，
巨大的法師塔便在靈界深處漸漸淡去……
……
現實，阿拉斯加空軍基地。
一道金光恍若彗星一般從天而落，那是被錢女士從靈界深處傳送出來的老天師，老天師這一脈的路數強是強，但在靈界失之靈活，無法更好的應對靈界環境，所以錢女士就直接讓老天師回到現實進行支援。
老天師穿著單薄的道家常服，看到空軍基地內的戰鬥後不由得嚯了一聲：「熱鬧啊。」
不單熱鬧，
甚至還有些奇葩。
這都啥後現代印象主義魔幻畫面啊？
老天師搖著頭，
現在這些年輕人的玩意兒啊，他是越來越搞不懂啦。
感慨間，
老天師眸子裡金光如月，熠熠生輝，他抬起手，絲絲縷縷的金光從其指尖迸現，足下一踏，能夠承受飛機飛起降落的跑道轟然破碎！
瞬息間，
老天師就出現在魔狼腦後：「點雷。」
金光雷勁化作一縷刺入魔狼腦後，寒風狂獵中魔狼你腦海轟然炸裂，魔狼痛的仰天嘶吼，而老天師則凌空踏步，發出巨大音爆！
素色氣勁翻飛之中以快若流光的速度用帶著鐵紅手套的手一把勾住魔狼的下巴來了一記狠狠的過肩摔！
「轟！」
陷入僵局的態勢頓時被打破，三層樓高的魔狼像是一堆破布袋被狠狠摔了出去！
氣勁翻飛中雪花逆穹飛舞，
異象漸漸平息中的老天師真若神仙！
老天師臉上雪白的鬚眉飛舞著，他老人家凌空踏步逼近：「妖孽當誅。」
邁阿密，海岸邊。
虛無之樹將自己的祖形態完全展露出來，他那虛幻的根刺進大海，刺進大地，汲取著海洋內無數生物的生命力，也汲取著地脈深處的力量。
如果應缺在這兒的話，
肯定會發現對方竟然也擁有可以運用「神胱」能量的手段。
而有著無窮力量的補充，
虛妄之樹哪怕被三人圍攻也絲毫不落下風，有形的，無形的，真實的，虛妄的巨大藤蔓觸手飛速狂舞著，物質，能量，精神，規則都在其藤蔓的統御下。
漸漸的，
這個邁阿密的都好像要被虛妄之樹拖進另一種次元當中了。
陸老頭和76-2已經不太行了，
哪怕76-2永生不死可以無限復活，可隨著戰鬥的持續，76-2復活的時間也在不斷變長。
至於陸老頭自己……
他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個破麻袋，隨時都可能被一道橫掃過來的巨大藤蔓碾壓成渣。
只有2599……
為了絕對的執行陸老頭一開始給她下達的指令，她已經放棄了人類形態，變成了一灘血肉模樣的黏稠液態，仿佛巨大的毒性史萊姆對著虛妄之樹一次又一次的發起衝擊……可虛妄之樹的手段和本領太過詭譎了，它在不斷消耗著2599的生命力。
落敗，
只是時間問題了。
陸老頭喘息著，他已經不止一次爆種了，可他沒辦法賭上性命去拼殺。
因為他還需要回收2599和76-2，
他還不能死。
媽了個巴子的！
早知道不帶這倆累贅了！
影響你二大爺我自爆啊！
這麼想的時候，二大爺喘著大氣拾起龍蛇斷劍……他心下黯然，老夥計，對不住啦。
沒辦法讓你斷劍重鑄……
可是，
哪怕劍折，吾輩亦當衝鋒不止！
陸老頭拄著劍顫巍巍站起來，他眼神堅定的望向那愈發壯大，恍若建木的巨大樹木，龍蛇斷劍之上，劍氣再起：
「面壁人，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