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五章 縱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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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看到宋清宴的一瞬間開始,寧歡歡就仿佛被人定身了一般,一動也不動,只是一雙眸子緊緊的黏在了宋清宴的身上,怎麼也移不開。

  「怎麼?看到我就傻了?」

  走到寧歡歡的面前,看寧歡歡還是這樣一副傻傻的樣子,宋清宴忍不住笑道,伸手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抱緊,輕聲道:「我想你了。」

  耳中聽著熟悉的心跳聲,鼻尖嗅到的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溫度,一切都是那麼熟悉。

  寧歡歡終於回過了神來,回抱住宋清宴,忍不住哭泣到:「你怎麼回來?我還以為得過好久好久才能看到你呢?清宴,我好想你,特別特別想!」

  寧歡歡哭得肝腸寸斷的樣子,宋清宴也是手忙腳亂的,眼淚擦了又擦,卻怎麼也擦不完。

  「歡歡,別哭了,我不是回來了嗎?你哭我會心疼的,而且,這麼多人看著呢。」宋清宴輕聲說道。

  寧歡歡這才慢慢的收斂了情緒,但是剛才情緒釋放的太徹底了,一下子有些收不回來,還是時不時的抽抽搭搭的。

  「宋少還真是豪放不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麼親密不合適吧?」

  肖傑現在只想衝過去,將寧歡歡從宋清宴的懷裡拉開。

  宋清宴卻只是抬起頭,看了肖傑一眼,輕笑道:「我倒是覺得,在自己的家裡,和自己的妻子親昵沒有什麼不好的。倒是你們肖家,在別人家還頤指氣使的,難道這就是肖家的家教?」

  宋清宴用肖傑的話回了肖傑,同樣,嗆的他沒了反駁的餘地。

  「表哥,你怎麼能說什麼『你們肖家人』呢?你別忘了,你也肖家人。」肖雲跳出來,說道。

  宋清宴只是看了肖雲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說道:「呵,我記得沒錯的話,我姓宋,我從小也是在宋家長大的。有些事情,再者說了,即使我是肖陽的兒子,和你們又有什麼關係?」

  「宋清宴,你!」肖傑微眯著眸子,看起來,很是不善。

  宋清宴沒有搭理他,而是看向了肖安國,說道:「肖老,面子是自己給的,凡事不要做得太絕了。」

  宋清宴這話中的意思,別人不明白,但是肖安國一定能夠明白。

  「阿傑,別說了!」肖安國皺著眉,拍了拍肖傑,又沖著徐兆芳幾人說道:「這幾天,實在是打擾你們了。既然阿傑 他們都來接我了,我就回去。」

  沒有人多說一句話,更不可能有人挽留。

  肖安國走到宋清宴面前,嘆息了一聲,終究什麼也沒有說,帶著肖家的人離開了。

  外患解決了,剩下的就是內憂了。

  「阿宴,你是不是應該給我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宋文勝靠在沙發上,看著宋清宴我,問道。

  「我得到消息,肖傑今天會過來,我覺得你們處理不了,所以回來了。」宋清宴一手拉著寧歡歡,說的理直氣壯。

  宋文勝輕笑了一聲:「換個理由。」

  宋清宴也勾起唇笑道:「我想歡歡了。」

  寧歡歡一愣,有些不解地看向宋清宴,他這不是故意讓宋文勝生氣嗎?

  哪知道,宋文勝卻只是挑了挑眉,說道:「這個理由,我接受了。但是,瑞士那邊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嗎?你這麼跑回來,萬一那邊的人一個生氣,你這些天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已經解決了,我現在在荷蘭,」宋清宴看了寧歡歡一眼,才笑道:「放心吧,荷蘭那邊負責和我談判的人的了急性闌尾炎,現在才剛剛推出手術室呢,還得過幾天才能恢復。」

  「你小子,」宋文勝哭笑不得的看著宋清宴,說道:「怎麼這麼會見縫插針呢?」

  「總之你放心,我不會像你一樣,盡給人添麻煩。」宋清宴很不屑的對宋文勝說道。

  宋文勝不高興了,指著宋清宴道:「你小子說誰呢?有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嗎?」

  「首先也得看你自己有沒有長輩的樣子。」宋清宴毫不客氣地回道。

  宋文勝急了,站起身就準備和宋清宴理論。

  「好了好了,你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和小輩計較?」徐兆芳拉住宋文勝,說道:「我看阿宴說的沒錯,你啊,就是逍遙慣了,一點長輩的樣子都沒有。」

  宋文彬也跟著笑道:「好了,文勝,阿宴好不容易回來,你就讓他們小兩口好好聚聚,別跟著瞎摻和了。」


  看出形勢對自己不利,宋文勝也只能擺擺手說道:「算了,這一次就饒了你,臭小子,要是敢讓名臣在你手上臭了名聲,看我不扒了你小子的皮。」

  「放心吧,就算名臣臭在你的手上,也不會在我的手上臭掉的,」宋清宴瞥了宋文勝一眼,這才拉著寧歡歡,對著徐兆芳和宋文彬說道:「奶奶,爸,那我先帶歡歡上去了?」

  「恩,去吧去吧,你不在這段時間,歡歡每天都魂不守舍的,」徐兆芳一臉高興的說道:「可得花點時間好好哄哄歡歡。」

  「奶奶~」寧歡歡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這可真是她親奶奶,出賣的一點都不含糊。

  回到房間,剛換上門,寧歡歡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宋清宴按住,緊接著,狂風般的吻便;落在了寧歡歡的唇上,臉上,頸上。

  「清……清宴……恩……」

  寧歡歡雖然被嚇了一跳,但是很快,便沉迷在了這有些粗暴的吻中。

  半個多月只能聽到宋清宴的聲音,卻見不到他的人,對他的思念,幾乎快要將寧歡歡吞噬了。

  所以,即使知道一直縱容著宋清宴這麼做意味著什麼,寧歡歡也沒有拒絕。

  兩個人一路從門口吻到了床上,因為擔心壓到寧歡歡的肚子,宋清宴的動作很是小心,一直有意的弓起身子,不讓自己碰到她。

  「歡歡,我好想你,想的快要發瘋了……」

  宋清宴低沉喑啞的聲音如同琴音一般,流淌進寧歡歡耳中,讓寧歡歡腦海中最後一絲理智也消失不見……

  衣衫落盡,又是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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