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4章 紅方會議
柯南並不是很清楚，自己那個丟下兒子不管和老婆一塊出國到處玩的便宜老爹，為什麼會突然給自己打來電話，明明以往從來都沒有電話聯繫過。
哦，也不算完全沒有。
可那些都是柯南主動聯繫的，並且也是有事要問。
而現在，工藤優作主動打電話過來，甚至看來電狀態，也還並不是國際通話……那傢伙回霓虹來了嗎。
還真是稀奇。
……以柯南的經驗來講，即便是回國了，工藤優作也不會跟自己支會哪怕一聲，不暗戳戳地謀劃著名怎麼坑自己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會打個電話問好？
有問題。
柯南想了想，還是沒接電話。
要是有急事的話，後面應該就會再打才對，不著急。
抱著這樣的想法。
在和毛利蘭打了個招呼後，柯南先是跟著阿笠博士去了他家，打算好好跟自己的萬能黑科技老爺爺探討探討，那一套假面裝備到底是個什麼個門道。
結果剛下車，柯南就發現旁邊自家大宅門口有人在。
嗯，披著沖矢昴皮膚的赤井秀一，以及工藤夫婦二人。
如果說這三個人的出現，姑且還可以說是預料之中，那麼旁邊的安室透，水無怜奈甚至是赤井瑪麗。
可就都在柯南的預料之外了。
特別是安室透，居然能夠安安靜靜地和赤井秀一湊在一塊……儘管在明面上，沖矢昴也只是個普通人。
倒是赤井瑪麗這塊，還算好。
因為自從去過了一趟世良真純的房間後，後面柯南又跟對方產生過不少接觸，其中有幾次就碰上了對方背後隱藏著的那個人，也多多少少有點收穫。
……當然柯南並不知道，這個假蘿莉叫做赤井瑪麗。
唯二比較明確的，就是瑪麗的稱呼以及和赤井秀一世良真純的關係……好吧其實後者也還算不上明確。
畢竟沒有證據。
大概就等同於，各個黑衣成員是否屬於黑衣的程度？
哦，還有一點。
這對看起來像姐妹的母女，和MI6有所牽扯。
再算上霓虹公安，FBI和CIA，這個隊伍無疑不太對。
灰原哀也看到了那邊的人，皺起眉頭。
「過來，開個會。」
工藤優作朝著柯南招了招手。
而柯南儘管有點不明所以，但大概也知道是什麼事。
灰原哀也是一樣，連忙就要跟上。
「我也可以參與嗎。」
工藤優作盯著灰原哀看了幾秒，笑道：「隨意就好。」
「好。」
於是，假小孩二人組也加入隊伍，和一群人一塊進了工藤大宅，關好門窗並又檢查一遍確認沒問題。
「新一，你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吧。」
一群人在客廳坐好後，工藤優作向柯南問道。
「嗯，黑衣的事。」
柯南點頭，工藤優作也點頭：「沒錯，在你們在新加坡解決逃走的激進派頭領的問題的時候，我們這邊已經對整件事進行了仔細的分析，有了些收穫。」
沒等柯南詢問這收穫是什麼，工藤優作就又接著說道：「不過讓人意外的是，這邊的收穫還沒開始派上用場，你們那邊就已經自行露出了一個大破綻。」
柯南愣了一下，瞬間明了工藤優作這話指的是什麼，連忙解釋道：「難道你是在指黑色假面跟著我們去新加坡，以及佐野能夠變成黑色假面的這件事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可能是誤會了什麼……」
「不只是這樣，你冷靜點。」
工藤優作打斷柯南，眉頭緊鎖：「我知道你對佐野很信任，其實也不止你，在場所有人也都想相信他。」
「那你……」
「但他對里昂用了催眠術。」
「……什麼？」
柯南又是一愣，連帶著旁邊的灰原哀也是滿臉詫異。
「我是說真的。」
工藤優作拿出幾份文件攤開：「這是我在新加坡的朋友發給我的資料，也是里昂在被抓後提供的筆錄，裡面非常清楚地提到，佐野在說對他使用了催眠術後，看到了非常魔幻的一幕，另外還有兩份國內的筆錄，裡面也都提到在佐野身上看到了不太正常的東西……雖然有點不科學，感覺已經接近傳說中的幻術，但我們姑且還是打算以催眠術看待。」
柯南仔細地翻閱了一下幾份文件，確定了工藤優作的這個說法並不是在胡扯，而是有根據的之後，有些煩躁又好笑地抓了抓腦袋：「不是，之前懷疑他是黑麥也就算了，現在還又開始懷疑他是黑狐？」
「我並沒有說他可能是黑狐。」
工藤優作推開文件，直勾勾地盯著柯南：「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程度的事只有黑狐可能做得到，總不可能這麼巧兩個一樣的怪物就在這麼近的距離。」
「另外，剛剛好能夠明確變成黑色假面的，除了黑澤井也就只有佐野，又剛好的，被懷疑是黑麥的人只有他，又又又剛好的，他曾經黑死，是黑色死神的創始人，這麼多的巧合，你還想自欺欺人嗎。」
柯南被自家老爹懟得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沉默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不是那你這一下說出那麼多的疑點來，又能代表什麼，總不可能說這四個人全是他，又或者是他培養出來的……」
說到這，柯南聲音一頓，不敢置信地就瞪起了眼睛。
「你該不會是懷疑佐野是黑色上帝吧？」
工藤優作鄭重點頭：「在那副假面之下的，可以是任何人，這句話你應該知道吧，原本我還以為這句話只是指黑色假面這一個存在，但如果是包含了黑衣的其他人呢，別忘了黑麥還會不露破綻的易容術，如果佐野也會，並在必要時刻幫忙頂替，或者是借用某個成員的身份行動，也能說得通吧？」
柯南腦袋裡「轟」地一聲仿佛炸開。
「那，那你也沒有證據啊？」
「是沒有證據，甚至不只是佐野，黑衣的那幾個核心成員也是一樣，別說我們找不到人，就是找到甚至拿下了，那拿到法庭上去說也沒有真正的證據。」
「那你們到底是？」
柯南感覺思路越來越清晰的同時，也是感覺越來越摸不著頭腦，工藤優作大概也明白自己的廢話太多了些，拋出重點道：「所以我們決定從黑衣的外部成員下手，黑色死神，酒廠，fff團以及動物園。」
「……這樣真的能行？」
「不知道，但除了試試，也沒其他法子了。」
工藤優作又掏出了一大堆的文件：「用盯梢的方式守株待兔是不行的，早先就已經有別人去試過了，即便真的守到了兔子，那也根本就跟不了多遠很快就會跟丟，這群人都太神出鬼沒，用誘餌就更不行，那樣無異於直接開戰，說實話我也沒把握。」
「……說到底，這不是壓根就不行嗎。」
柯南撓頭道：「而且真要說起來，如果佐野真的是黑衣的人，那肯定就很清楚咱們這邊都有什麼人會摻合，能不提前布局嗎，那催眠術就跟個鬼一樣，咱們在場的人不說，各家的隊友真的還能信任？」
「這你就別擔心了，關於黑狐的信徒我們已經有了法子。」
工藤優作直接就把一堆文件中的一半，推給了柯南。
「這些就是目前霓虹官方高層里的敵人。」
柯南眨了眨眼：「你怎麼就能確定？」
「很簡單。」
工藤優作看向安室透：「這裡的催眠，與其說是催眠倒不如說是洗腦更為合適，這種手段其實也不算特別少有，就比如酒廠的朗姆曾經就有個被洗腦的心腹，你應該也知道吧，她就屬於是被清除了所有感情，成了一心一意只忠於朗姆的殺人機器。」
柯南想起了庫拉索，若有所思點頭。
「而黑狐的則屬於另外一種，他的信徒都還有著自己的情感在，甚至他的洗腦主要靠的就是信徒的狂熱感情，因此表面看起來很難發現問題，但這也卻成為了最大的問題，那就是信徒對神明的崇拜。」
安室透接過話題：「因此，只要試著在目標的面前說黑狐的壞話，那麼只要是被洗腦了的多多少少都會流露出一些異樣來，這是他們自己都無法控制的。」
柯南：「……」
靠，居然還能這麼玩？
「這方法是誰提出來的？」
柯南沒忍住問道，工藤優作笑了笑：「那當然是你老爸。」
……對味了。
「這樣一來隊友之間互相猜疑的問題，姑且就算是解決了，還需要注意的，是黑麥以及可能會易容術的佐野，但就算真的不需要人皮面具，到底也只是冒牌貨，記憶等方面能分辨的方法還是挺多的。」
工藤優作剛說完，安室透就又補了一句：「還有貝爾摩德，酒廠現在歸黑麥管，她也算是對方的人了。」
「……什麼玩意？？」
收到新情報的柯南滿臉問號。
「哦，我還沒跟你說過吧，黑麥現在是酒廠的boss了。」
安室透又說出了一句十分熟悉的發言。
讓柯南感覺無語的同時，也感覺有些麻了……特麼的真是好傢夥，本以為屬於是和另一個boss相差無幾的boss，雖然在激進派一事後，兩邊的等級差似乎有些大了起來，但也不至於直接變成另一個的看門精英怪的程度吧，這未免也太離譜了一些。
在黑衣旗下的這些外圍部門裡，酒廠的等級也太高了。
不過這麼一看。
安室透會選擇不管佐野，留在霓虹倒是合理了許多。
「……還有怪盜基德吧。」
工藤優作突然又補充道：「儘管不算特別有理有據，但這人多少也是和佐野以及黑色假面接觸過的，這件事很嚴肅，姑且先將情況考慮到最壞比較好。」
「總而言之，就是捏臉還是必須的，之後才是針對於那種捏臉沒用的易容術，所需要採取的措施手段。」
赤井秀一做了個總結。
「雖然那些法子也不一定有用，但做了總比不做得好。」
「世上哪有萬無一失的計劃，和黑衣交手本就是最危險的事情了……另外我還有句話，在座的各位和目標人物或多或少都有過接觸，我並不希望有誰在行動中參雜個人感情，因為你或許自己都不知道這份感情其實是已經被動過了手腳的，都能懂吧？」
工藤優作瞥了一眼灰原哀。
假蘿莉扯了扯嘴角，也知道這是在點自己。
「我是不清楚這樣的情況下，你們到底能採取什麼樣的行動，但你自己也說了，這件事風險很大，不如還是想想這樣大的風險真的能和收穫相對等嗎。」
「怎麼不對等。」
工藤優作歪了歪脖子：「只要能成功，就算我們被團滅了，那也值了吧……當然要是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能夠不死一個人地，就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的。」
灰原哀皺起眉頭：「在你眼裡，黑衣真的就那麼該死，甚至為了解決他們，不惜搭上自己的老婆孩子？」
這話一出。
安室透和柯南的眼神陡然怪異，哪怕是後者同樣也並不是很理解，為什麼自家老爹的敵意和決心會那麼強烈，但這也並不妨礙他對灰原哀的態度奇怪。
「這位小姐，我倒是更好奇，你怎麼會覺得黑衣不該死？」
安室透眯起眼睛：「按理來說，在場的人里要說誰最恨黑衣，應該就是你吧，還真是奇怪，上次你去佐野家到底是被灌了什麼迷魂湯，變得這麼乖巧了？」
灰原哀面色一僵，反應過來自己的反應不對後更加僵硬，索性就直接選擇了無視，當作沒聽到這話。
「反正我是不可能會為了報仇，搭上更多的東西的。」
柯南和安室透對視了一眼，並沒有選擇回應灰原哀的話題轉移，而是試探性地來了一句「佐野是煞筆」。
「……」
灰原哀以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二人。
柯南和安室透略感尷尬，但還是不信邪地又把黑衣幾個人給罵了個遍，直到最後灰原哀依舊是滿眼無語除了如同在看傻子一般，沒有任何特別反應。
這才徹底確定下來。
「但我們可不是為了報仇。」
工藤優作旁觀了這一步後將話題轉回來，推了下眼鏡道：「表面上看起來，黑衣的正事似乎往往都是冠上了正義之名，讓他們替代霓虹官方好像也沒什麼，但你有沒有想過，既然他們能替換掉霓虹的官方，那就也能替換掉其他國家，是，我知道他們不一定會這麼做，可先不說我們自己會不會信這話，就是其他國家官方，你覺得會不感到兔死狐悲，想要防患於未然先一步出手剷除異己嗎。」
灰原哀一愣，猛然反應過來在場的幾方勢力所屬。
「這不是個人意願？」
哦，也不算完全沒有。
可那些都是柯南主動聯繫的，並且也是有事要問。
而現在，工藤優作主動打電話過來，甚至看來電狀態，也還並不是國際通話……那傢伙回霓虹來了嗎。
還真是稀奇。
……以柯南的經驗來講，即便是回國了，工藤優作也不會跟自己支會哪怕一聲，不暗戳戳地謀劃著名怎麼坑自己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會打個電話問好？
有問題。
柯南想了想，還是沒接電話。
要是有急事的話，後面應該就會再打才對，不著急。
抱著這樣的想法。
在和毛利蘭打了個招呼後，柯南先是跟著阿笠博士去了他家，打算好好跟自己的萬能黑科技老爺爺探討探討，那一套假面裝備到底是個什麼個門道。
結果剛下車，柯南就發現旁邊自家大宅門口有人在。
嗯，披著沖矢昴皮膚的赤井秀一，以及工藤夫婦二人。
如果說這三個人的出現，姑且還可以說是預料之中，那麼旁邊的安室透，水無怜奈甚至是赤井瑪麗。
可就都在柯南的預料之外了。
特別是安室透，居然能夠安安靜靜地和赤井秀一湊在一塊……儘管在明面上，沖矢昴也只是個普通人。
倒是赤井瑪麗這塊，還算好。
因為自從去過了一趟世良真純的房間後，後面柯南又跟對方產生過不少接觸，其中有幾次就碰上了對方背後隱藏著的那個人，也多多少少有點收穫。
……當然柯南並不知道，這個假蘿莉叫做赤井瑪麗。
唯二比較明確的，就是瑪麗的稱呼以及和赤井秀一世良真純的關係……好吧其實後者也還算不上明確。
畢竟沒有證據。
大概就等同於，各個黑衣成員是否屬於黑衣的程度？
哦，還有一點。
這對看起來像姐妹的母女，和MI6有所牽扯。
再算上霓虹公安，FBI和CIA，這個隊伍無疑不太對。
灰原哀也看到了那邊的人，皺起眉頭。
「過來，開個會。」
工藤優作朝著柯南招了招手。
而柯南儘管有點不明所以，但大概也知道是什麼事。
灰原哀也是一樣，連忙就要跟上。
「我也可以參與嗎。」
工藤優作盯著灰原哀看了幾秒，笑道：「隨意就好。」
「好。」
於是，假小孩二人組也加入隊伍，和一群人一塊進了工藤大宅，關好門窗並又檢查一遍確認沒問題。
「新一，你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吧。」
一群人在客廳坐好後，工藤優作向柯南問道。
「嗯，黑衣的事。」
柯南點頭，工藤優作也點頭：「沒錯，在你們在新加坡解決逃走的激進派頭領的問題的時候，我們這邊已經對整件事進行了仔細的分析，有了些收穫。」
沒等柯南詢問這收穫是什麼，工藤優作就又接著說道：「不過讓人意外的是，這邊的收穫還沒開始派上用場，你們那邊就已經自行露出了一個大破綻。」
柯南愣了一下，瞬間明了工藤優作這話指的是什麼，連忙解釋道：「難道你是在指黑色假面跟著我們去新加坡，以及佐野能夠變成黑色假面的這件事嗎，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你可能是誤會了什麼……」
「不只是這樣，你冷靜點。」
工藤優作打斷柯南，眉頭緊鎖：「我知道你對佐野很信任，其實也不止你，在場所有人也都想相信他。」
「那你……」
「但他對里昂用了催眠術。」
「……什麼？」
柯南又是一愣，連帶著旁邊的灰原哀也是滿臉詫異。
「我是說真的。」
工藤優作拿出幾份文件攤開：「這是我在新加坡的朋友發給我的資料，也是里昂在被抓後提供的筆錄，裡面非常清楚地提到，佐野在說對他使用了催眠術後，看到了非常魔幻的一幕，另外還有兩份國內的筆錄，裡面也都提到在佐野身上看到了不太正常的東西……雖然有點不科學，感覺已經接近傳說中的幻術，但我們姑且還是打算以催眠術看待。」
柯南仔細地翻閱了一下幾份文件，確定了工藤優作的這個說法並不是在胡扯，而是有根據的之後，有些煩躁又好笑地抓了抓腦袋：「不是，之前懷疑他是黑麥也就算了，現在還又開始懷疑他是黑狐？」
「我並沒有說他可能是黑狐。」
工藤優作推開文件，直勾勾地盯著柯南：「但不可否認的是，這種程度的事只有黑狐可能做得到，總不可能這麼巧兩個一樣的怪物就在這麼近的距離。」
「另外，剛剛好能夠明確變成黑色假面的，除了黑澤井也就只有佐野，又剛好的，被懷疑是黑麥的人只有他，又又又剛好的，他曾經黑死，是黑色死神的創始人，這麼多的巧合，你還想自欺欺人嗎。」
柯南被自家老爹懟得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沉默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不是那你這一下說出那麼多的疑點來，又能代表什麼，總不可能說這四個人全是他，又或者是他培養出來的……」
說到這，柯南聲音一頓，不敢置信地就瞪起了眼睛。
「你該不會是懷疑佐野是黑色上帝吧？」
工藤優作鄭重點頭：「在那副假面之下的，可以是任何人，這句話你應該知道吧，原本我還以為這句話只是指黑色假面這一個存在，但如果是包含了黑衣的其他人呢，別忘了黑麥還會不露破綻的易容術，如果佐野也會，並在必要時刻幫忙頂替，或者是借用某個成員的身份行動，也能說得通吧？」
柯南腦袋裡「轟」地一聲仿佛炸開。
「那，那你也沒有證據啊？」
「是沒有證據，甚至不只是佐野，黑衣的那幾個核心成員也是一樣，別說我們找不到人，就是找到甚至拿下了，那拿到法庭上去說也沒有真正的證據。」
「那你們到底是？」
柯南感覺思路越來越清晰的同時，也是感覺越來越摸不著頭腦，工藤優作大概也明白自己的廢話太多了些，拋出重點道：「所以我們決定從黑衣的外部成員下手，黑色死神，酒廠，fff團以及動物園。」
「……這樣真的能行？」
「不知道，但除了試試，也沒其他法子了。」
工藤優作又掏出了一大堆的文件：「用盯梢的方式守株待兔是不行的，早先就已經有別人去試過了，即便真的守到了兔子，那也根本就跟不了多遠很快就會跟丟，這群人都太神出鬼沒，用誘餌就更不行，那樣無異於直接開戰，說實話我也沒把握。」
「……說到底，這不是壓根就不行嗎。」
柯南撓頭道：「而且真要說起來，如果佐野真的是黑衣的人，那肯定就很清楚咱們這邊都有什麼人會摻合，能不提前布局嗎，那催眠術就跟個鬼一樣，咱們在場的人不說，各家的隊友真的還能信任？」
「這你就別擔心了，關於黑狐的信徒我們已經有了法子。」
工藤優作直接就把一堆文件中的一半，推給了柯南。
「這些就是目前霓虹官方高層里的敵人。」
柯南眨了眨眼：「你怎麼就能確定？」
「很簡單。」
工藤優作看向安室透：「這裡的催眠，與其說是催眠倒不如說是洗腦更為合適，這種手段其實也不算特別少有，就比如酒廠的朗姆曾經就有個被洗腦的心腹，你應該也知道吧，她就屬於是被清除了所有感情，成了一心一意只忠於朗姆的殺人機器。」
柯南想起了庫拉索，若有所思點頭。
「而黑狐的則屬於另外一種，他的信徒都還有著自己的情感在，甚至他的洗腦主要靠的就是信徒的狂熱感情，因此表面看起來很難發現問題，但這也卻成為了最大的問題，那就是信徒對神明的崇拜。」
安室透接過話題：「因此，只要試著在目標的面前說黑狐的壞話，那麼只要是被洗腦了的多多少少都會流露出一些異樣來，這是他們自己都無法控制的。」
柯南：「……」
靠，居然還能這麼玩？
「這方法是誰提出來的？」
柯南沒忍住問道，工藤優作笑了笑：「那當然是你老爸。」
……對味了。
「這樣一來隊友之間互相猜疑的問題，姑且就算是解決了，還需要注意的，是黑麥以及可能會易容術的佐野，但就算真的不需要人皮面具，到底也只是冒牌貨，記憶等方面能分辨的方法還是挺多的。」
工藤優作剛說完，安室透就又補了一句：「還有貝爾摩德，酒廠現在歸黑麥管，她也算是對方的人了。」
「……什麼玩意？？」
收到新情報的柯南滿臉問號。
「哦，我還沒跟你說過吧，黑麥現在是酒廠的boss了。」
安室透又說出了一句十分熟悉的發言。
讓柯南感覺無語的同時，也感覺有些麻了……特麼的真是好傢夥，本以為屬於是和另一個boss相差無幾的boss，雖然在激進派一事後，兩邊的等級差似乎有些大了起來，但也不至於直接變成另一個的看門精英怪的程度吧，這未免也太離譜了一些。
在黑衣旗下的這些外圍部門裡，酒廠的等級也太高了。
不過這麼一看。
安室透會選擇不管佐野，留在霓虹倒是合理了許多。
「……還有怪盜基德吧。」
工藤優作突然又補充道：「儘管不算特別有理有據，但這人多少也是和佐野以及黑色假面接觸過的，這件事很嚴肅，姑且先將情況考慮到最壞比較好。」
「總而言之，就是捏臉還是必須的，之後才是針對於那種捏臉沒用的易容術，所需要採取的措施手段。」
赤井秀一做了個總結。
「雖然那些法子也不一定有用，但做了總比不做得好。」
「世上哪有萬無一失的計劃，和黑衣交手本就是最危險的事情了……另外我還有句話，在座的各位和目標人物或多或少都有過接觸，我並不希望有誰在行動中參雜個人感情，因為你或許自己都不知道這份感情其實是已經被動過了手腳的，都能懂吧？」
工藤優作瞥了一眼灰原哀。
假蘿莉扯了扯嘴角，也知道這是在點自己。
「我是不清楚這樣的情況下，你們到底能採取什麼樣的行動，但你自己也說了，這件事風險很大，不如還是想想這樣大的風險真的能和收穫相對等嗎。」
「怎麼不對等。」
工藤優作歪了歪脖子：「只要能成功，就算我們被團滅了，那也值了吧……當然要是可以的話我還是希望能夠不死一個人地，就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的。」
灰原哀皺起眉頭：「在你眼裡，黑衣真的就那麼該死，甚至為了解決他們，不惜搭上自己的老婆孩子？」
這話一出。
安室透和柯南的眼神陡然怪異，哪怕是後者同樣也並不是很理解，為什麼自家老爹的敵意和決心會那麼強烈，但這也並不妨礙他對灰原哀的態度奇怪。
「這位小姐，我倒是更好奇，你怎麼會覺得黑衣不該死？」
安室透眯起眼睛：「按理來說，在場的人里要說誰最恨黑衣，應該就是你吧，還真是奇怪，上次你去佐野家到底是被灌了什麼迷魂湯，變得這麼乖巧了？」
灰原哀面色一僵，反應過來自己的反應不對後更加僵硬，索性就直接選擇了無視，當作沒聽到這話。
「反正我是不可能會為了報仇，搭上更多的東西的。」
柯南和安室透對視了一眼，並沒有選擇回應灰原哀的話題轉移，而是試探性地來了一句「佐野是煞筆」。
「……」
灰原哀以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二人。
柯南和安室透略感尷尬，但還是不信邪地又把黑衣幾個人給罵了個遍，直到最後灰原哀依舊是滿眼無語除了如同在看傻子一般，沒有任何特別反應。
這才徹底確定下來。
「但我們可不是為了報仇。」
工藤優作旁觀了這一步後將話題轉回來，推了下眼鏡道：「表面上看起來，黑衣的正事似乎往往都是冠上了正義之名，讓他們替代霓虹官方好像也沒什麼，但你有沒有想過，既然他們能替換掉霓虹的官方，那就也能替換掉其他國家，是，我知道他們不一定會這麼做，可先不說我們自己會不會信這話，就是其他國家官方，你覺得會不感到兔死狐悲，想要防患於未然先一步出手剷除異己嗎。」
灰原哀一愣，猛然反應過來在場的幾方勢力所屬。
「這不是個人意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