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老公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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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寒硯再次醒來的時候對上了許棠棠滿是笑容的臉。

  他只覺得自己睡了很久。

  自從三年前開始,他的睡眠一直不好,整夜整夜的無法睡著,因此總是頭疼,脾氣也不好。

  今天這是他三年來睡的最好的一覺,睡醒之後,神清氣爽。

  睡飽了,就想著……

  墨寒硯抱著許棠棠在kingsize的大床上翻滾了一圈,就想要吻住許棠棠的脖頸。

  「老婆,想親親抱抱舉高高……」

  誰知道,許棠棠一巴掌拍在了墨寒硯的臉上,挪開了他那張朝著自己靠近的大臉,沒好氣的問道。

  「記起來了多少?」

  墨寒硯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可憐巴巴得對著許棠棠說道。

  「一點碎片,只是連不成一起。」

  許棠棠鬆了口氣,安慰他。

  「有效就好,慢慢來,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

  墨寒硯輕輕一笑,湊近了許棠棠的耳邊,輕輕咬了咬她圓滾滾的耳/垂。

  「其實,我腦海里總是會有我們在別墅的陽台上,在洗手間的浴缸里,在花園後面的薰衣草花叢里,在……」

  「你有時候哭著讓我慢一點,有時候凶得很,就喜歡拿著爪子撓的身上都是血痕,還有時候……」

  「我覺得……你可以幫我回憶下,好讓我串聯一下記憶,這樣比較容易恢復記憶。」

  墨寒硯低笑著,一邊笑聲意味深長,一邊不老實的動手動腳。

  許棠棠的額角跳了跳,抬手狠狠給了墨寒硯的腦門上一巴掌,把他的大腦袋推開了,皮笑肉不笑得說道。

  「你想得到美!」

  「我這還不是為了能夠把你想起來麼,老婆,寶貝,棠棠,親愛的……」

  許棠棠冷笑。

  她能不知道這男人的狗腦袋裡想的是什麼嗎?

  她捏著墨寒硯的鼻子,挑著眉看他,微微抬著下巴問道。

  「我要是不願意,你是打算強迫我嗎?」

  墨寒硯眯著眼睛盯著許棠棠看了半天。

  最終,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到底還是做不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他正要放棄,卻見許棠棠翻了個身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

  墨寒硯被她一推,一下仰躺在了床上,仰著頭望著趾高氣揚坐在自己的許棠棠。

  就見許棠棠一顆一顆解開了他的扣子,輕輕俯身/下去,一口狠狠咬在了墨寒硯的心口。

  墨寒硯。

  「……」

  他剛想要伸手,卻被許棠棠拽住了手腕,奶凶奶凶得瞪視著墨寒硯,冷冷說道。

  「不許碰我。」

  「寶貝,是你先撩/撥我的。」

  許棠棠十分理所當然的說道。

  「是啊,就是我先撩/撥你的。」

  「但是我就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我可以,你不可以,你能把我怎麼樣?」

  她昂著下巴,一副傲嬌的小模樣,就像是一隻矜貴的名種小貓咪,叫人對她又愛又恨,實在是沒法子狠下心來。

  墨寒硯深吸了口氣,強忍著,聲音沙啞而克制。

  「寶貝,你這是要逼死我了。」

  許棠棠呵呵了兩聲,翻身從墨寒硯的身上下來,低頭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踢踏上鞋子,拽過自己沙發上的包包,轉頭笑著對靠在床頭的墨寒硯揮了揮手。

  「走了。」

  墨寒硯跳下床,抱住許棠棠,大腦袋在她的脖頸里蹭啊蹭啊,像一隻黏人的大狗狗。

  「這就走了,再多陪我一會兒。」

  他依依不捨,不想放開許棠棠,恨不得一天24個小時和她在一塊兒,怎麼樣都不肯分開。

  許棠棠笑著踢了他的小腿一腳,垂眸瞥了他一眼,笑著說道。

  墨寒硯卻不在意,反而抱著許棠棠更緊,臭不要臉的頂了頂。

  「這是男人的榮耀,不喜歡嗎?我的寶貝?」


  許棠棠嗤了一聲。

  這人真是越來越臭不要臉了。

  「沒興趣,你自己跟自己玩吧,我要回去了,甜甜還等著我回去睡覺呢!」

  她無奈的聳了聳肩。

  實際上她也想和墨寒硯多呆一會兒,只可惜家裡那個小的粘著她,沒有可要哭得不行,實在是招人心疼。

  一聽到甜甜,墨寒硯終於是想起來一件事。

  他拽著許棠棠的手腕子,把人重新扯進了自己的懷裡,垂眸唇瓣蹭了蹭她的唇角,鷹隼般的黑眸盯著許棠棠,質問道。

  「甜甜是誰的?」

  許棠棠能不知道這個狗男人心裡想的什麼?

  自己都不記得了,還指望她給他解釋?

  哼!

  「甜甜是我的!」

  「甜甜的爸爸是誰?」

  許棠棠挑眉,冷冷沖著墨寒硯說道。

  「關你什麼事,反正不是你的!」

  這人連自己的事情都記不住,還敢質問她!

  墨寒硯的眼底閃過一抹血色。

  他走近一步,臉幾乎貼著許棠棠的臉,呼吸噴灑在了許棠棠的臉上,帶著濃烈的古巴雪茄的味道充斥在許棠棠的鼻息間。

  「許棠棠,你!」

  許棠棠二話沒說,湊過去就狠狠咬住了墨寒硯的唇瓣。

  一股濃烈的鮮血味道瀰漫在唇齒間,刺/激著墨寒硯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猛地按住了許棠棠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許棠棠在他瘋狂的索取之下幾乎喘不過氣來了,她的雙手拼命拍打著墨寒硯的胸/口,可是不論她如何用力,墨寒硯都沒辦法掙脫他的桎梏。

  直到她險些就要窒息的前一秒,墨寒硯才放開了許棠棠。

  他居高臨下的將許棠棠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下,氣勢迫人。

  「許棠棠,勸你老實點回答我,否則我現在就在這裡把你辦了!」

  」墨寒硯,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她雖然在哭,聲音里也帶著哽咽,聽起來很好欺負的樣子。

  可偏偏墨寒硯就是一個字都再也說不出來了。

  「我……」

  墨寒硯只覺得百爪撓心,恨不得給剛才的自己幾個耳光讓自己清醒清醒。

  他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呢?

  眼前這個人是他盼了三年求而不得的人,如今卻為了孩子的事情吵起來,要是把人氣跑了,自己要去那裡追?

  更何況,聽著許棠棠話里話外的意思,她去世的丈夫就是失憶了的自己。

  那麼,孩子的父親除了是自己還會有誰呢?

  想到這裡,墨寒硯立刻抱緊許棠棠,低聲哄道。

  「寶貝,剛才是我太兇了,這不是甜甜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喊我爸爸麼,過去的事情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才想問問你。」

  「看我們家寶貝哭得這麼好看的妝都花了,都是我的錯,你狠狠咬我一口!」

  說著,墨寒硯就鼓起自己的胸膛,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許棠棠低頭看了一眼這人堅硬的肌肉,嘟著嘴,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沒好氣得說。

  「誰要咬!狗都不咬!」

  墨寒硯低笑,親了親許棠棠的唇角,舔舐她掛在眼角的淚水。

  「還是我的寶貝心疼我!」

  許棠棠冷哼。

  「誰要心疼你,你趕緊鬆手,我要回去了。」

  墨寒硯抱著許棠棠不撒手,低笑著親了親她的耳/垂。

  「寶貝,你再多呆一會兒,給我講講我們之前的事情,我怕又說錯了話亂吃醋惹你不高興了!」

  許棠棠挑挑眉,哪裡不知道這個狗男人在想些什麼。

  她拍了拍墨寒硯的手背,將他抱著自己的手臂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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