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4章 「大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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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4章 「大收穫」

  閆解成誠懇地解釋道:「劉哥,您儘管放心,這地界兒是供銷社廢棄的老倉庫,位置隱蔽,鮮有人知其具體用途。我們最近淘換的老物件實在不少,便臨時安置在了那裡。」

  「不錯,你們做的對,小心謹慎無大錯,辛苦你們了。」劉之野聽後,面露喜色,又連忙追問:「解成,你們這次收集的古董老物件,品質如何?」

  閆解成壓低聲音,貼近劉之野耳邊輕語:「我師父說了,這批貨色上乘,裡頭不乏有些人家世代相傳的寶貝,還有一些從寺廟道觀、古建築等地方流出的精品,多數都是難得一見的珍品,更有不少達到了國寶級別,數量是相當地可觀……」

  「還有好多成色一般的,由於數量太多,我們沒敢做的太明顯,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被他們全毀了,一批又一批的,看的我就心疼……」

  劉之野心知這些人能搜刮到不少古董藝術品老物件,沒想到這麼給力,簡直就是刮地三尺,也暗自慶幸虧有了自己,及時將一些珍貴得有歷史價值的古董文物保存了下來,否則後果會比這個還嚴重。

  劉之野沉吟片刻,語氣堅定地對閆解成說:「資金方面,切勿吝惜。能用錢擺平的事,都不值一提。無論花費多少,只要你們能確保安全,妥善保護好這些珍貴的老物件,便是大功告成。

  記住,咱們安全第一,你們幾個最好避免直接露面與他們接觸,找些可靠的代理人去操辦收購事宜,清楚了嗎?」

  「如果,事不可為,就一定要放棄,現在我們有的是機會去收購這些東西。沒必要與他們死磕……」

  閆解成從劉之野的話語間,深切感受到了他對眾人安危的憂慮,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劉哥,您的心意我們領了。」他誠懇地回應道,「我們幾個雖非英勇無畏之輩,行事向來謹慎。若真有不可測之險,定不會盲目逞強,拿自己的安全開玩笑。」

  劉之野嘴角微揚,輕輕頷首,簡短一句「稍等片刻」,隨即步入內室書房。不多時,他手提一隻旅行箱返回,動作利落。

  他輕拍箱面,語氣中帶著幾分沉穩:「箱內備有現金十萬,及二十條小黃魚金條。你且收下,用於打點那些各派頭頭腦腦的。至於如何行事,你應心中有數,無需我多言。」

  「總之,就是一句話,要多結交朋友,少結仇人,低調做事,悶聲發大財,明白嗎?」

  閆解成微微頷首,語氣堅定地說:「劉哥,您儘管放心。咱們幾個跟您摸爬滾打這些年,要是還沒點長進,那真就愧對您的栽培了。到時候,也不用您動手,我們自己找塊豆腐,一頭撞上去,圖個痛快!」

  劉之野聞言,爽朗大笑,輕拍閆解成肩頭,語帶堅定:「好,我這心算是放下了。解成,你回去轉告大茂他們,再耐心守候幾年,待時機成熟,劉哥我必引領爾等共赴輝煌。」

  閆解成聞言,眼中閃爍著信任的光芒,對劉之野的承諾深信不疑。

  多年交情,劉之野的品性他們瞭然於胸,每一句承諾,皆如金石般可靠,從未食言。他鄭重回應:「劉哥,我們誓死相隨,直至那大展宏圖的一天。」

  劉之野欣慰的笑了笑,沒想到當初他的意外手下的第一個「小弟」,竟然會給他帶來這麼大的驚喜。

  而閆解成、許大茂、傻柱、劉光福等人的快速成長,再加上「破爛候」後來的加入,這個收購古董藝術品的小團隊竟然會給劉之野的古董收藏大業帶來如此大的奇蹟。

  或許在不久的將來,他私人珍藏的古董藝術品數量之豐,將令眾多省級博物館也難以望其項背。

  像後世夏國著名的收藏家,王世襄、馬未都、楊子、馬定祥、楊永泰、潘建川、葉茂中、張宗憲、劉鑾雄、翟健民、高嶺梅、詹雲白……這些人,手中收藏的東西與劉之野手裡的東西想比,根本就不一個級別的,他們所有人加起來都不夠他一個人打的。

  這些人絕非等閒之輩,儘管目前或許名聲未顯,但在不遠的將來,他們必是夏國的收藏界掀的風雲人物。

  譬如王世襄,這位赫赫有名的文物專家、學者,更是文物鑑賞與收藏界的翹楚,享有「京城第一玩家」的美譽,其影響力與造詣可見一斑。

  再談馬定祥,夏國錢幣學界的泰斗,錢幣收藏界的巨擘,他的一生都致力於錢幣的收集與研究,其貢獻與成就,在業界無人不曉。

  至於胡若思,則是古琴收藏領域的一位大家,他窮其一生,搜集了上百張歷代古琴,尤以明清古琴為珍,其收藏之豐,令人嘆為觀止。


  說起收藏不得不提馬未都,他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收藏家。

  馬未都用他的經驗以及豐富的學識,給自己創下了不少財富,後來住在京城二環內。

  我們都知道,娛樂圈的明星來錢快,賺的也多,看起來比普通人高貴一些。

  但是在馬爺眼裡,那些根本就是曇花一現,甚至有些譁眾出醜。

  針對於馬爺的收藏品,有人曾經估價至少值100億。那除了收藏品之外呢?馬爺在社會上有著相當大的影響力,他自已更有著淵博的知識,那些可不止價值百億了吧?

  還有另外幾人,比如劉鑾雄,他是香江富商,收藏方向以現當代藝術品為主,在《ARTnews》2010年全球十大藝術收藏家中排名第六,是唯一上榜的中國藏家。

  震旦集團董事長陳永泰,他30多年來一直致力於夏國文物的保護和收藏。

  他在台北和滬上的藝術博物館已成為世界上收藏夏國古代玉器較為完整的私人博物館之一,共有6000多件。

  夏國古代文物,包括玉器、瓷器、石像和佛像,都收藏在陳永泰私人組織的夏國藝術博物館。

  翟健民,香江永寶齋齋主,華人圈最活躍的古董商之一。

  巨力集團執行總裁楊子也喜歡收藏,比如明代竹林中的七賢葫蘆瓶和價值上千萬元的雞碗杯。

  後來,他特別關注與佛教有關的藏品,尤其是天珠。

  楊子收藏的3000多件千年至純天竺文物,總量和水平均居世界知名天珠收藏家之首。藏品中的一些天珠是傳說中的「天珠王」。

  …………

  當然比起未來的這些人,劉之野的起家更早,先見之明下,他收藏的好東西只會更多。

  也不知道,京津地區經過他這麼一番的刮地三尺。未來的王老先生、馬未都等人還會不會有前世的成就,那他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劉之野他們幾個也只能在京津一帶努努力了,遠了就鞭長莫及。

  相比較夏國這龐大的國土,以及那國土上無數的珍寶,他們保護的可能只是滄海一粟,有一種望洋興嘆的無力感。

  當天,劉之野擔心夜長夢多,便與閆解成悄然前往那座隱秘的倉庫。

  該倉庫位置極為隱蔽,可追溯至解放前,曾是國軍的一處軍事重地。

  等新華夏成立後,這裡被京城供銷社系統接管,後因地處偏遠,逐漸荒廢。

  閆解成,如今是供銷社系統中的一位中層管理者,恰好負責倉儲事務。

  所以,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這裡就成了閆解成師他們徒倆的秘密基地。

  「破爛候」卻對這裡非常滿意,他本來就不愛社交,加上這一段時間城裡亂鬨鬨的,他索性就搬來了這裡。

  一來,他能安心守護這批數量可觀的古董藝術品,確保它們安然無恙;二來,也是為了尋得一片淨土,遠離塵世的紛擾。

  此處不僅衣食無憂,環境更是清幽宜人,正合他心意。

  劉之野踏入門檻,一眼便望見侯師傅,親切地喚道:「侯師傅,您真是辛苦了!」只見「破爛候」悠然自得地斜倚在倉庫門前的躺椅上,身旁收音機輕聲播放著廣播,手中蒲扇輕搖,紫砂壺中茶香裊裊,一派閒適安逸的模樣,盡顯逍遙風範。

  「呦!您也來了,咱們是有日子沒見了哈!你來看我,就這麼空手來的嗎?」侯師傅眼皮微抬,一眼認出是劉之野,不由得露出驚喜之色。

  「呵呵,怎麼會呢?您老瞧瞧,我給您帶了什麼好東西?」劉之野輕笑間,從背後取出了兩瓶佳釀與一網兜鮮活的「勝芳蟹」,輕輕置於「破爛候「眼前,這可是他心頭所好的一絕。

  「哎呀,您可真是及時雨啊!」「破爛候「的眼中閃過一絲驚喜,瞬間從躺椅上彈起,快步上前接過劉之野手中的饋贈,「正愁晚餐無著落,這不,硬菜就來了……」話語間,滿是難以掩飾的喜悅。

  「來來來,您先請坐歇息片刻,我這就去處理這物件。咱們仨晚上可得好好喝點兒……」話音未落,那小老頭已是一副樂顛顛的模樣,手腳麻利地忙活開了。

  「破爛候」對劉之野的態度始終如一,他從不以權勢或身份論人。順眼的,即便是街頭乞丐,他也能與之談笑風生;不順眼的,即便是權勢滔天之人,他也只是淡然處之,不予理睬。

  原劇中「破爛候」是一個怪人,不受施捨,卻喜歡蹭飯;珍惜藏品,卻摔寶祭友。


  他的脾氣執拗,性格孤僻,行為乖張,但這些特質並不妨礙他對某些人的另眼相看,比如對劉之野的特別關注。

  劉之野也對現實中「破爛候」特別欣賞,覺得他是個有底線,心地善良的人;是個不重外表,不為外物所動的人;是個有堅持,有分寸的人;是個為了友情不計得失的人;是個無論何事,都能淡然面對的人。這也是位有擔當,有才氣,有傲骨的爺。

  就這樣,年齡相差近二十歲的倆人竟然成了忘年交。

  「破爛候」正樂滋滋地收拾劉之野帶來的螃蟹,這是他們作為老京城人入秋後最愛好的一口。

  秋天可算盼到了,這是收穫的季節,老京城人歷來有「入秋嘗秋鮮」一說,而螃蟹正是首選。

  早年間,津港郊區沼澤地勝芳鎮以盛產螃蟹聞名,運到京城,大飯莊先挑肥大的、活力十足的上等「帽兒貨」。

  二等的再由京城的大魚行篩選,像西四牌樓東南角的西四魚行,每年都進大量的勝芳蟹,剩下又小又瘦的次品,就由小販低價買入。

  那時京城郊區的河湖道汊特別多,像京東的溫榆河、潮白河,京東南的馬駒橋一帶,都盛產螃蟹,味道不亞於「勝芳螃蟹」,小販也會到這些地方躉貨,到城裡進胡同叫賣。

  賣螃蟹的小販都是肩挑竹簍,頭戴草帽,腰系圍裙,邊走邊吆喝:「約(發『邀』音)螃蟹來,大螃蟹!尖臍的肥嘍!」「哎嗨哎,大活螃蟹嘞哎!」到農曆八月,吆喝的時候就把「尖臍」改成「團臍」,其他的詞不變。

  城裡胡同四合院裡的奶奶大媽們聽到吆喝聲就出來問價,看貨,挑選。

  小販用又長又細又有韌性的馬蓮草葉子把螃蟹給捆好,一隻一隻上下連成串,螃蟹還吐著沫子。

  買回來以後,要把螃蟹放入大盆清水中,讓它吐吐肚內雜物。

  …………

  到晩上快吃晚飯時,「破爛候」將螃蟹捆著草繩就直接放入蒸鍋大火蒸熟。

  等七八分鐘後,再掀開鍋蓋,青灰色的螃蟹變成紅紅的了,十分鮮艷,蟹香撲面而來。

  三人喝著酒趁熱吃,尖臍掀開蟹殼,白色半透明的蟹膏就露出來了。

  如果是團臍,露出是橘紅色的蟹黃。

  這種在家吃螃蟹是最經濟實惠的,所以老京城百姓大多居家吃蟹。

  有錢有勢的,手頭寬裕的都是去著名的大酒樓吃螃蟹。

  像「吃螃蟹要到正陽樓」,這是很多富人的共識。

  每年一入秋,正陽樓就添了「蒸大螃蟹」這一名吃,他們派專人到津港的勝芳鎮,以及京西劉家莊去採購。

  近年來,京西劉家莊出產的「勝芳蟹」聲名鵲起,其水質與生長環境非但媲美勝芳鎮,更勝一籌。

  得益於劉家莊多年來的科學養殖之道,這裡的「勝芳蟹」不僅在個頭與品質上遠超勝芳鎮所產,價格亦親民許多。加之採購便捷,它迅速贏得了京城眾多商家與老百姓們的青睞。

  八、九、十這三個月份,是劉家莊「勝芳蟹」大量湧向市場的黃金時期。

  而今,劉家莊不僅深耕細作,更將「京西稻」的種植版圖擴展至永定河下游,現有水稻田已達五萬畝之廣。

  這兩萬畝碧波蕩漾的水田,與永定河及其周邊蜿蜒的河流、湖泊交相輝映,共同孕育了無數肥美的「勝芳蟹」。

  今年,劉家莊地區的螃蟹產量令人矚目,預計可突破上千萬斤大關,堪稱豐收之年。

  儘管與劉家莊其他蓬勃發展的產業相比,這上千萬斤的螃蟹所帶來的直接收益或許顯得微不足道。

  然而,帳不能僅從表面算。螃蟹養殖業不僅展現了其強大的持續生命力,更為當地創造了大量的就業機會,其背後的經濟效應和社會價值不容忽視。

  更值得一提的是,這一產業的興旺還無形中為劉家莊樹立了品牌,其影響力之廣,遠非某些產業所能企及。

  今年,是真正的豐收年,除了「勝芳蟹」增產外。像稻田養魚,「京西稻」也會迎來大豐收。

  到每年的9月下旬,劉家莊的京西稻顆粒飽滿、稻穀金黃,迎來成熟,金黃的「稻浪」隨風起伏,處處一派豐收的景象。

  今年,劉家莊的這五萬畝水田比往年長勢還要好,今年的畝產預計能夠達到800多斤,比往年能高出一二百斤來。

  今年風調雨順是個豐收年,田裡的京西稻幾乎沒有倒伏情況,預計到10月初就能夠全部開鐮收割完畢。

  五萬畝水田,預計可產出水稻高達四五千萬斤之巨。若以今年每斤1.2元的收購價估算,這將是一筆接近六千萬元的豐厚收入。

  此外,劉家莊地區的水田、水庫湖泊及蜿蜒河流中,淡水魚類的養殖帶來了驚人的兩三千萬收益。

  今年,劉家莊的稻田養殖與水產業務齊頭並進,總收入預計將突破一億元大關,這一數字不僅彰顯了當地產業的蓬勃發展,更會刷新歷史記錄,令人矚目。

  …………

  酒足飯飽之際,「破爛候」與閆解成默契地尋覓著合適的理由,悄然退場。

  將這座空曠的倉庫留給了沉思中的劉之野,他獨自沉浸於這片靜謐之中,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只餘下他一人與夜色為伴。

  這一次他的收穫太大了,這座倉庫里竟然有大大小小几萬件古董文物藝術品,件件都是精品,一級文物甚至國寶等。

  當然最多的就是佛道兩教的文物,無論從工藝、藝術角度,還是從文化、宗教信仰等方面來講,佛造像、唐卡等佛教藝術品能在後世地古董藝術品家族中占有很高的地位是毫無爭議的。

  用藝術的眼光來看它們,每尊造像、每張唐卡都是一個完美的藝術品,用一個信仰者的眼光去仰望它們,又是如此的神聖。

  佛教傳入夏國幾千年,又經歷過幾場滅佛運動,所流傳下來的佛教藝術品都是古董界的珍珠。

  這些收藏品當中,除了藝術,就是材質為貴了,尤其是像田黃、雞血石、黃花梨、沉香木、紫檀……這一類的,本身材質珍稀,流傳下來的就更少。

  等打發走著師徒二人,劉之野依舊不放心的在四下里轉悠了幾圈,確定沒有任何異常後,他才放心地將這些東西一一納入空間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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