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U國公爵,天價海螺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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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一原本以為三爺只是說說而已。

  沒想到。

  三爺真的讓自己去準備榴槤和鍵盤了。

  而且三爺還指定了黑色鍵盤。

  嘖!

  果然是妻管嚴啊!

  卓一咽了咽喉嚨,抬頭看向郁廷之,接著道:「三爺,其實您也不一定真的要跪鍵盤什麼。說不定素問前輩只是說說而已,她根本就沒有準備讓您真的去跪。」

  不跪?

  聞言,郁廷之看了眼卓一。

  須臾,郁廷之接著道:「你知道有一種刑罰叫無期徒刑嗎?」

  無期徒刑?

  卓一瞪大眼睛。

  不去跪榴槤就會背叛無期徒刑!

  這刑罰未免也太重了吧!

  三爺肯定是開玩笑。

  卓一接著道:「三爺,素問前輩應該沒權利對您施行無期徒刑吧?」

  難道素問還能更改法律。

  郁廷之無奈地搖頭。

  他接著問:「卓一,你肯定還沒談過戀愛吧?」

  卓一搖搖頭,「沒有。」

  卓一也不敢再多問,立即去準備鍵盤和榴槤。

  很快,兩樣東西就都準備齊了。

  看到卓一左手抱著榴槤,右手拿著鍵盤,卓二好奇的問道:「大哥,你這是幹啥呢!?」

  卓一看了眼郁廷之辦公室的方向,「這是給三爺準備的。」

  卓二更好奇了,「三爺要這個幹什麼?」

  卓一壓低聲音,「三爺要去給素問前輩跪榴槤,跪完榴槤就跪鍵盤。」

  「啊???」

  卓二也是一臉驚訝。

  須臾,卓二咽了咽喉嚨,「你沒跟我開玩笑吧?」

  那可是三爺!

  殺伐果決。

  可現在!

  三爺竟然要去給一個小女生跪榴槤。

  這還不算。

  「我敢拿這種事情跟你開玩笑嗎?」卓一接著道:「三爺還說,他如果不跪的的話,就要被判無期徒刑!我就不明白了,素問前輩還能因為這種小事更改法律?」

  無期徒刑?

  未免太過誇張。

  聞言,卓二輕笑出聲,「三爺說的無期徒刑,應該是妻子的妻。」

  無妻徒刑!

  原來是這個。

  卓一瞪大眼睛,「怪不得三爺問我是不是沒有談過戀愛!」

  卓二笑得更大聲了。

  須臾,卓二接著道:「說來也是奇怪,三爺之前跟素問前輩之前可是死對頭,兩人怎麼突然變成情侶了?」

  兩人約好對打的當天,卓二並不在現場,自然不知道其中緣由。

  他只是覺得非常奇怪。

  卓一看了看四周,接著道:「這件事太複雜了,有空我跟你細說,你現在可別到處出亂說。」

  「知道。」卓二點點頭。

  卓一緊緊抱著鍵盤跟榴槤,「那我先過去了。」

  卓一來到郁廷之的辦公室,伸手敲了敲門,「三爺,您要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

  須臾,郁廷之從裡面走出來,「你跟我走一趟。」

  「好的。」桌椅跟上郁廷之的腳步。

  不多時,兩人就來到宋嫿的暫住地。

  他們去的時候,宋嫿正在研究伊波拉病毒細節問題,那圖元守在實驗室外。

  「郁先生,不好意思,我師傅說現在任何人都不能進去打擾她。」那圖元伸出手臂,將郁廷之攔在門外。

  看到卓一手裡的鍵盤和榴槤時,那圖元嘴角彎彎。

  他家師傅還真是御夫有術啊!

  這不。

  她前面才說了跪榴槤,郁廷之立馬就帶著榴槤跟鍵盤過來了。

  說起來也是郁廷之活該。


  誰讓他連事情都沒搞清楚,就拿炸彈炸宋嫿。

  禍既然是郁廷之自己惹出來的,那他就得自己承擔所有的後果。

  如果他是師傅的話,他也會讓郁廷之跪榴槤。

  「好。」卓一抱著榴槤跟鍵盤就要走。

  郁廷之薄唇輕啟,「東西留下。」

  他還得跪呢!

  「哦。」卓一放下榴槤跟鍵盤。

  他一步三回頭的看著郁廷之。

  真是太可惜了!

  竟然不能親眼看著自家三爺跪榴槤。

  那圖元有些得意。

  他可以親眼見證奇蹟了。

  這可是大名鼎鼎的J啊。

  以後說出去也有面子!

  那圖元越想越高興。

  就在郁廷之正準備跪的時候,似是突然想起什麼,轉頭看向那圖元,接著開口,「你也走吧。嫿嫿這裡有我看著就行。」

  走?!

  那圖元可不想走。

  他還想見證奇蹟呢!

  無奈兩隻腳不聽話,竟然直直的往門外走去。

  那圖元不僅走了,還順手關上了屋子的門。

  天知道。

  他壓根就不想這麼做。

  無奈思想不聽話。

  他甚至都不敢多看郁廷之一眼。

  轉眼間,屋內就只剩郁廷之一個人。

  看到那圖元也從屋內走出來,卓一笑著道:「那師兄,你也出來了?」

  那圖元一臉鬱悶地點頭。

  卓一看了看門,非常好奇的道:「真想看看我們三爺跪榴槤是什麼樣子。」

  那圖元嘆了口氣,「別痴心妄想了!這種場面恐怕只能是我師傅的專屬。」

  卓一原本心裡還挺不平衡的,現在看到那圖元也被趕出來了之後,頓時就平衡了,接著道:「那師兄,你知道無期徒刑是什麼意思嗎?」

  卓一雙手抱胸,接著道:「你知道我們三爺為什麼要給素問前輩跪榴槤嗎?」

  「當然是你家三爺怕我師傅生氣了!」這誰不知道。

  那圖元一臉【你當我是傻子】的表情。

  卓一笑著道:「其實我們家三爺最怕素問前輩對他宣判無妻徒刑。」

  聞言,那圖元也是一臉懵圈。

  無期徒刑?

  他家師傅這麼厲害的嗎?

  卓一哈哈哈大笑,「我就知道不是我一個人沒談過戀愛,那師兄你也是個單身狗吧!」

  那圖元:「......」

  說話就說話,為什麼要對他進行人生攻擊!

  真過分!

  卓一解釋道:「無期徒刑的期,是妻子的妻啦!」

  那圖元恍然大悟。

  他不禁感慨,「現在的小年輕花樣真多。」

  「五十。」那圖元回答。

  卓一瞪大眼睛。

  怪不得那圖元看上去跟宋嫿的爸爸一樣。

  他原本以為那圖元只是長得顯老而已。

  沒想到,這人是真的老!

  「那你師傅多大?」卓一接著問道。

  「二十。」那圖元回答。

  前世的師傅也才二十三而已。

  師傅少年成名,一直都非常年輕。

  卓一就這麼看著那圖元,「那、那你還拜素問前輩為師?」

  那圖元的年紀要是在老一點的話,都可以當素問的爺爺了,那圖元這聲師傅是怎麼叫得出口的!

  最重要的是,那圖元每次跟素問說話的時候,還一臉恭謹。

  那種尊重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

  「這有什麼?」那圖元一臉不在意的道:「年齡不等同於實力,我師傅在中醫上的造詣可不止二十歲。」


  又不是看到誰年紀大,來拜誰為師的。

  卓一接著道:「這麼說起來,素問前輩比我還小八歲呢!」

  怪不得看起來那麼年輕。

  身上有股靈動的氣質。

  那圖元笑著道:「我師傅是個天才。年齡在我師傅那裡就是個數字而已!」

  畢竟是自己的師傅。

  那圖元說起這些話的時候,也是與有榮焉。

  卓一滿臉感嘆的神色。

  --

  京城。

  韓文茵最近一段心情都很不錯,而且也比以前愛打扮愛穿著了。

  這些變化方玲都看在眼底,十分好奇的跟韓英才道:「老韓,你看到了嗎?」

  「看到什麼?」韓英才一臉疑惑。

  男人總歸都是男人。

  方玲一臉無語,接著道:「看咱們茵茵啊!你沒發現她最近出門的次數很頻繁嗎?而且每次出門,很顯然都是精心打扮過的。」

  這種情況以前可沒有。

  韓英才笑著道:「這不正常嗎?茵茵今年才二十一歲,難道你讓她每天打扮的老氣橫秋的才正常嗎?」

  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都愛打扮。

  「不是不是,咱們茵茵以前都不愛打扮的,」方玲接著又道:「你說她是不是談戀愛了?」

  韓英才很是無奈,「你們女人家就是事情多。人在每個時間段都是不一樣的,說不定茵茵只是現在愛打扮了而已呢?再說,她都大學了,談戀愛也正常!咱們茵茵那麼聰明,肯定不會被男人欺負,你就別管那麼多了!」

  孩子大了,作為父母,就應該給孩子足夠的空間,而不是什麼事都要插手去管。

  這樣討人嫌。

  韓英才雖然沒讀過書,也沒什麼文化,但這點道理還是懂的。

  為人父母,總要有些為人父母的樣子。

  方玲自然也懂這個道理,「看你這話說的,我也沒說要管茵茵啊!我就是有點好奇!」

  「好奇什麼?」韓英才問道。

  方玲接著道:「好奇男方長什麼樣,人品好不好,會不會欺負咱們茵茵。」

  他們夫妻倆就韓文茵這麼一個孩子。

  聽到這話,韓英才直接拿起邊上的花瓶,憤怒的站起來,「誰要是剛欺負茵茵的話,我就去找誰拼命!」

  他的女兒,誰敢欺負!

  方玲很是無語,「你快放下那個花瓶!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瞧你那個樣子!」

  一副要打架的樣子,簡直嚇人的很。

  韓英才放下花瓶,接著道:「你就放心吧,有我在,沒人敢欺負茵茵。」

  方玲眯了眯眼睛,她還是有些好奇。

  可丈夫無法理解她的心情,她也只能找同小區的好姐妹一起分享。

  看到方玲要走,韓英才立即叫住她,「茵茵媽,你要去哪呢?」

  方玲接著道:「我出去轉轉,順便找順子媽聊會兒天。」

  韓英才撓了撓腦袋,似是有什麼話要說,摸了摸腦袋,接著道:「那個,茵茵媽啊,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什麼?」方玲問道。

  不等韓英才說話,方玲似是想到了什麼,「養狗免談。」

  韓英才:「......」這還讓他說什麼!

  他就是想養條狗!

  方玲戴好圍巾和帽子,「我先走了。」

  韓英才跟著方玲走到外面,小心翼翼地問道:「我、我真的不能養一隻小柯基嗎?」

  「小柯基是什麼?」方玲微微蹙眉。

  韓英才接著道:「就是非常可愛的小狗狗,它的腿很短!」

  「滾!」方玲白了他一眼。

  韓英才:「......」

  他好難過。

  須臾,韓英才似是想到了什麼,接著道:「我馬上就要過生日,你送過小柯基給我當生日禮物都不行嗎?」

  「滾!」方玲發起二次攻擊。


  韓英才:他想抱住可憐又無助的寄幾。

  看著方玲的背影,韓英才不敢再說些什麼了。

  不多時,韓文茵從外面回來。

  看到韓文茵回來,韓英才笑著道:「茵茵,你媽出去了,你想吃什麼?爸給你做。」

  韓文茵換上鞋子,「爸,我還得出門一趟,晚上就不回家吃飯了。」

  看著女兒忙碌的背影,反應才突然想起方玲的話。

  難道......

  韓文茵真的談戀愛了?

  韓英才追著韓文茵來到門外,「茵茵啊,你晚上回家注意安全,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可以隨時給爸爸打電話。」

  「好的爸。」韓文茵點點頭,笑著道:「爸爸再見。」

  「再見。」

  韓文茵今晚可不是出去約會的。

  她要去跟編輯談個合作。

  車子開到一個十字路口的地方。

  砰!

  她的車屁股突然被人撞了一下。

  被追尾了。

  韓文茵不著痕跡地蹙眉,她拉開車門,剛想下去看看是什麼情況,一個中年大叔便從後車走過來過來,面帶歉意的道:「小姑娘真是抱歉,剛剛有個橫穿馬路的電動車,我為了避讓他不小心撞上了您。」

  「您人沒事吧?」

  「那車上的其他人呢?」大叔接著又問。

  韓文茵道:「車上沒有其他人。」

  「那就好。」大叔拿出手機,接著道:「小姑娘要不咱們加個微信,雙方拍一下的車子的照片,後續有維修費用的話,您直接在微信上聯繫我就行。我們家小姐還有急事,著急離開。」

  「可以。」韓文茵拿出手機拍照,也是這時,她才發現,對方的車是一輛小金人。

  也就是勞斯萊斯。

  她習慣性的將勞斯萊斯稱為小金人。

  她的夢中情車。

  也是韓文茵拍照的這會兒功夫,後車的年輕女人等不及了,她從車窗伸出頭,蹙眉道:「劉叔!我趕時間!你跟這種人廢話什麼?她要多少錢給她就是了!」

  開個五十萬出頭的寶馬。

  就是個窮狗

  夏爾嵐時間寶貴,可沒時間跟這種窮狗耗。

  一句話說完,夏爾嵐又催促道:「快點!」

  聞言,韓文茵微微蹙眉,轉頭就朝后座的方向走去,「不好意思,這位小姐,麻煩你解釋下,這種人叫什麼人?是你們先撞上我的,怎麼從你嘴裡,就吐不出象牙呢?」

  韓文茵很生氣。

  她也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對方這種態度,讓她沒辦法就這麼算了。

  她又不是泥捏的!

  開小金人了不起?

  這種人簡直拉低小金人的檔次!

  這個時候,夏爾嵐還沒反應過來,韓文茵是在拐著彎罵她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她就是覺得韓文茵好像有點熟悉。

  下一秒,她突然想起來,這就是跟宋博琛一起吃飯的女孩子!

  她還以為韓文茵來頭有多大呢!

  原來就是個普通人。

  她跟宋博琛在一起,也沒見宋博琛送她什麼豪車,就開個五十萬出頭的小破車。

  簡直太寒酸了。

  看來,宋博琛就是把她當成一個棋子而已。

  看她那副盛氣凌人的樣子,看到自己開勞斯萊斯都不怕,很明顯是仗著宋博琛的勢呢!

  估計韓文茵早就知道自己是夏爾嵐了!

  說到這裡,夏爾嵐從包里拿出一張卡扔到地上,「這裡有十萬塊!可以讓開了嗎?

  韓文茵撿起地上的銀行卡,扔到車裡,「我只收取我應該收取的修理費,請你不要在這裡侮辱人。另外,在警察沒到這裡之前,我是不會離開的。」

  說完,韓文茵就拿起手機報警。

  他們的車是靠近路邊撞上的,並不會影響交通,而韓文茵跟編輯約好的時間還有一個半小時,她也不用擔心遲到。


  遇到夏爾嵐這種人,韓文茵可不會以德報怨。

  因為以德報怨只會換來對方的得寸進尺。

  夏爾嵐急了,「你故意的是吧?」

  明明知道自己趕時間,可對方卻要報警處理。

  很明顯!

  韓文茵就是故意要跟她作對。

  這種人真是噁心死了!

  報完警的韓文茵便坐回車上,開始等待警察過來。

  夏爾嵐氣得不行。

  賤人!

  她知道自己是宋博琛的白月光,所以故意針對自己。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

  夏爾嵐深呼吸,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

  警察倒是來的很快。

  在警察詢問個人信息的時候,韓文茵意外的發現,這個女車主居然叫夏爾嵐。

  她下意識的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很快。

  她便想起了宋博琛跟她說過的話。

  宋博琛高中時期曾經喜歡過的女生好像就叫這個名字。

  是一個人嗎?

  如果真是同一個人的話,那宋博琛的眼光未免也太差了。

  這個女生的人品簡直就差到了極點。

  夏爾嵐也得知了韓文茵的名字。

  她眯了眯眼睛。

  因為她高中時期的筆名就叫韓子。

  從頭到尾,韓文茵都是她的替代品而已。

  也不知道韓文茵在得意什麼。

  就是跳樑小丑一個。

  須臾,夏爾嵐看向韓文茵,嘴角微勾,「韓小姐,總有一天,你會為今天的行為感到後悔!」

  如果讓宋博琛知道今天發生的事情的話,他會輕易放過韓文茵嗎?

  自然不會!

  只有她才是宋博琛心裡永遠的白月光。

  韓文茵算什麼?

  她連宋博琛身上沾著的飯粒都算不上。

  只是到了那時,後悔也毫無用處。

  「是嗎?」韓文茵挑眉,「夏小姐就這麼自信?」

  夏爾嵐笑著道:「到時候你就會明白的。」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接著又道:「明白你和我之間的差距。」

  韓文茵呢?

  她跟自己簡直沒法比。

  韓文茵一點都怯場,就這麼看著夏爾嵐,「那我很期待。」

  夏爾嵐冷哼一聲,沒再多說些什麼,轉頭看向司機,「劉叔,我們走!」

  司機大叔立即跟上夏爾嵐的腳步,上了車,發動引擎離開。

  夏爾嵐走後,韓文茵也驅車離開。

  她這個人很會調節情緒的,也不喜歡把負面情緒一直帶在身上。

  等見到編輯時,她的臉上看不到半點不開心的樣子。

  兩人相談甚歡。

  --

  方明慧郁志宏還在島上陪著郁家老爺子。

  不僅僅是這兩口在。

  連郁家老大郁廷業,和郁廷遠這兄弟二人都來了。

  郁志宏看向兩個兒子,一臉納悶的道:「你們倆都來了,公司里的事情交給誰處理?」

  郁廷遠點點頭,「大哥說的對。我也安排好了,都說子欲養而親不待,這段時間,我們想好好陪著爺爺,跟他老人家享天倫之樂。」

  跟金礦比起來。

  公司算什麼?

  據說,郁老爺子名下還不止一座金礦!

  他們就是想讓郁家老爺子看看,只有他們兩個孫子才是最孝順的。

  郁廷之不僅僅是個廢物。

  而且還是個沒有孝心的白眼狼。

  郁老爺子還沒有糊塗,他只要眼睛沒瞎的話,就會看得出來,誰才是整個郁家最孝順的孫子。


  這金礦,郁廷之那個廢物連個邊邊都別想分到。

  郁廷遠都這麼說了,身為父親的郁志宏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麼,他總不能阻擋孩子在爺爺面前盡孝心。

  楊子萱看向鄭月蓉,壓低聲音道:「看到了沒?」

  「看到什麼?」鄭月蓉好奇的問道。

  楊子萱接著道:「他媽頸子上戴的那個破珍珠啊!你說咱倆給她買過多少好東西,她都不願意戴,可人家小兒子買的,就算是破銅爛鐵,她也願意戴!」

  鄭月蓉輕嘆一聲,「我以為你早都習慣了。」

  就在此時,門外響起腳步聲。

  郁志宏立即站起來,笑著道:「肯定是千先生來了。」

  千先生是郁志宏多年的好友。

  下一秒,千先生果然從外面走進來,他不是一個人來的,跟他一起來的,還有他的夫人萬月珠。

  千先生是U國的公爵,他的夫人萬月珠是個華國人。

  也因此,兩家人的關係更近了一步。

  楊子萱和鄭月蓉也立即走過來跟千先生和千太太萬月珠打招呼。

  萬月珠抱住方明慧,笑著道:「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須臾,兩人鬆開彼此,萬月珠看著方明慧頸脖上的珍珠項煉道:「這個海螺珠真好看!我記得是收藏品吧?你是怎麼買到的?」

  海螺珠?

  收藏品?

  此言一出,邊上的楊子萱跟鄭月蓉都愣住了。

  雖然這顆珍珠是比普通珍珠好看很多,但也就是一顆珍珠而已。

  怎麼可能是什麼天價海螺珠呢?

  就郁廷之那個廢物,他怎麼可能會買到什麼海螺珠?

  做夢!

  鄭月蓉笑著道:「千夫人,您肯定是搞錯了吧?我媽這個珍珠項煉是老三送的,應該不是什麼海螺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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