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百發百中之黃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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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闓匯合李通,一陣亂殺,又得勝了一場!

  看見劉表又跑了,他氣得直罵娘:「娘希匹的,逮到你腿兒給你打斷!你們劉家人都會這項天賦神通?」

  「追!不殺劉表!誓不回師!」張闓殺紅了眼吼叫道。

  「劉表老兒,留下頭來,還我萬兩黃金!」許褚毫不停留,率先追了出去。

  新野。

  「將軍,此番主公外出,我們正好得閒摸魚打混,為什麼要來巡邊呀!」

  「主公表我為中郎將,正該為他分憂,雖然此番出征,主公沒有帶我,但我卻不可好閒貪逸!此乃為將本分!」

  「將軍,前面有一頭野豬,快用你的神箭射殺他,給兄弟們打個牙祭!」

  「哈哈哈!你們這群兔崽子就知道貪吃,好吧,拿我弓來!」

  言罷,有近衛小兵取出一把三石鐵胎弓,那弓堅硬如鐵,非神力之人不可拉動,只見寶弓上紋著兩字「黃忠」!

  黃忠,字漢升,蜀漢五虎將之一,妥妥的一流武將,其主要功績是斬了曹魏原始股東之一的夏侯淵。

  要知道他殺夏侯淵的時候已經六十多歲的老頭了!

  現在年輕十來歲,正是當打之年,其能力值非貝吉塔的戰力測試表不能明曉!

  此刻,那野豬離黃忠一百五十步!

  黃忠掏出一根鐵箭,隨意的彎弓搭箭,三石鐵胎弓似玩具一樣在他手中,被拉成了滿月。

  然後只聽一聲:「著!」

  那支鐵箭猶如閃電般疾馳而去,穿透了野豬的頭顱,穩穩的射中了其旁的樹幹之上,箭身沒入過半。

  「哇哦!將軍百步穿楊!真乃神箭手也!」

  「哈哈哈!你們這些兔崽子就知道恭維我,快去將那豬宰了燒烤!」

  「諾!」

  不多久,野豬被烤熟了,香飄數里!

  正在埋頭狂奔的劉表鼻子微動,嗅到了一絲香味兒,望向了一側的蒯越:「異度,怎麼說?」

  蒯越深吸一口瀰漫的香味:「沒錯!是漢升的手藝!」

  劉表喜道:「這麼說,他就在此地?」

  蒯越一臉篤定:「錯不了!」

  劉表手舞足蹈:「太好了!若得漢升相助,此番算是安全了!」

  他又回頭對著身後的士兵道:「都跑快點,前面有野豬吃!」

  眾人聞言,口齒生津,氣力倍增,加快了腳力,往那烤肉香味處跑去!

  「劉表老兒!你錢掉了,不要跑了!」張闓見其加速,不明所以,在後狂呼。

  「張闓匹夫,休得詐我!某出門從不帶錢,對其沒興趣!」劉表回頭朝身後追擊的張闓吐槽道。

  張闓眉頭輕揚:「喲呵!長本事了?看我這招!」

  「劉表老兒,你媽叫你回家吃飯!」

  劉表滿臉憤怒,雙目噴火:「張闓小兒,我誓殺你!」

  張闓立即奚落:「那你跑啥,停下來單挑啊!」

  劉表還要回話,卻被一旁的韓嵩拉住了:「主公,你和一個小屁孩罵街,有失體統啊!」

  就在這時,蒯越眼見瞧見了一隊人馬正在吃烤肉:「主公,加把勁兒,漢升就在前方吃烤肉!」

  劉表也不與張闓互罵垃圾話了,朝著前方急呼:「漢升!漢升!救我!快來救我!」

  正在啃豬蹄的黃忠聞聲,猛然抬頭一看,弓箭手的眼睛能看很遠,所以當即就辨明了場中情勢。

  劉表正帶著一群潰兵倉皇而逃,其後有一大團追兵。

  他當即翻身上馬大吼一聲:「快!上馬!救援主公!」

  然後叼著豬蹄,揚長而去。

  「劉表老兒,你給我站住!我保證不打洗你!」張闓再放垃圾話搞劉表心態。

  劉表氣得牙痒痒,卻又無可奈何,只是埋頭苦跑!

  片刻後,一員虎將叼著豬蹄和劉表匯合了。

  劉表立馬便虛脫的癱在馬上,總算將老命保住了!

  「漢升,你要幫我報仇,此獠辱我太甚,我必生啖其肉,方解我恨!」


  「嗚嗚嗚嗚嗚嗚嗚!」

  劉表一臉懵逼:「你在嗚什麼?說甚鳥語?」

  黃忠醒悟,慌忙將豬蹄拿下:「主公,黃忠來也,別怕!吃豬蹄!」

  劉表也確實跑累了,也不嫌棄,逮著就是一口猛咬,撕下一大塊油膩的皮肉,雙腮狠狠的蠕動,那兇狠的模樣好似在活吃張闓!

  「咕嚕!」

  隨後舒爽得咽了下去,用豬蹄指著跑來的張闓道:「干他!死活不論!」

  「諾!」

  黃忠提刀拍馬大吼一聲:「百發百中,黃忠在此,爾等止步!」

  張闓一聽黃忠二字,立馬勒停了馬繩,那馬緊急剎車控制不住,劃出了十米遠。

  黃忠!五虎將!

  而一旁的許褚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廢話少說,那裡來蟊賊也敢胡亂出來逞英雄?放馬過來,你許褚大爺教你做人!」

  黃忠冷哼一聲,不再言語,舉刀便砍。

  這一戰,驚天地泣鬼神,狂風亂舞,刀罡碎石,看得兩軍兵士瞪直了眼!

  兩人激鬥了一百回合,黃忠越戰越勇,猶如成年雄獅,擇人而噬,許褚虎目眈眈,殺招兇狠。

  又過了五十合,許褚漸漸力弱,險象頻生。

  李通見狀,「哇啦哇啦」的加入戰團,和許褚合擊黃忠!

  事實再次證明,一個一流的武將加一個二流的武將,其平均值是不上一流的。

  所以黃忠輕易的擊敗了許褚和李通。

  劉表慢條斯理的咬著豬蹄一臉驚咳:「你怎麼這麼強?」

  黃忠卻是將頭顱四十五度揚起:「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釋!」

  劉表默默地點了贊:「那你還在等什麼?給我剁了張闓!」

  黃忠隨即手臂一揮,麾下兵士奮勇殺出,衝擊張闓大軍。

  張闓軍士長途奔襲,已是疲弱,自然擋不住這員虎將帶領的生力軍衝殺,大敗一場,擇了無數人馬!

  「撤!快撤!」

  張闓在後眼見情勢不對,立馬撤軍,狼狽逃躥!

  「漢生!快用箭,射殺張闓!」蒯越眼看張闓要跑,立馬支招。

  黃忠當即取出鐵胎弓,弓滿如月。

  「嗖!」

  一支破空利箭風馳電掣的朝著張闓背心而去,眼看即將了結了張闓。

  關鍵時刻,許褚奮起發力,將刀遠遠的扔了出去,那刀立馬將張闓座下戰馬後腿斬斷。

  那馬悲痛的嘶吼一聲,站立不住,往一旁傾斜倒去,張闓隨之歪倒。

  也就在這時,那支利箭險之又險的從張闓耳邊飛馳而過,狠狠的插進了一旁石塊之中,其力道之大,直接將那石塊震裂成數塊碎石。

  張闓嚇的失魂落魄,後怕不已!

  只差一點,他就嗝屁了!

  「掩護主公撤退!」

  李通大吼一聲,隨後趕來,伸手一撈,將張闓拉上馬去,狼狽而逃。

  黃忠一擊不中,當即又掏出了箭矢,猶如人型機關槍一樣。

  「嗖!嗖!嗖!」

  刺耳的利箭破空聲猶如死神奪命鐮刀,每一箭都帶走了掩護張闓撤退士兵的生命!

  一連二十來箭,箭箭奪命,箭無鬚髮!

  直到張闓大軍逃出了弓箭射擊的範圍。

  黃忠這一手,震驚全場!眾人無不瞠目結舌!

  射完箭矢後,黃忠本欲率兵追趕,卻被劉表叫停了:「張闓詭計多端,不知道還有沒有後手,你且先護送我回襄陽,再做他論!」

  劉表確實被張闓嚇破了膽,這一連串的伏兵計謀,簡直猶如鬼神附身,揮之不去。

  如今得黃忠相助,別的不說,至少不怕哪裡突然冒出一支喊打喊殺的伏兵了!

  最主要的是剛剛劉表觀看了黃忠與許褚的戰鬥,心中有所估計,要知道這一路逃躥,遇到與之同級別的武將不下三位,要是張闓集合了這些猛將,回身再攻,那可真的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虧大發了了,所以當下當以穩為主!

  黃忠收刀放弓,靜立一旁,眼中閃著莫名的光彩,剛剛那員猛將著實厲害,再過幾年,怕是不能再如此輕易勝之!


  逃出十里的張闓見沒有追兵趕來,這才讓眾人歇息喘氣。

  「特娘的,差點回不去了!兵法云:窮寇莫追!真特麼的有道理!下次再不死追了!」張闓喘著粗氣道。

  「名字前加了形容詞兒的果然牛逼啊!差點把俺干廢了!」許褚亦是贊道。

  「這廝確實生猛,我李通願稱他為最強!」李通崇拜道。

  張闓微笑道:「你這麼說也不無道理,就他此時這巔峰年齡,休說仲康敵不過,呂布來了也頭疼!」

  李通驚呼:「那他要是和劉表一起來攻宛城,我軍豈不任他魚肉!」

  張闓擺了擺手:「那倒不至於!劉表新敗,必然無力再戰,若是他真敢仗著武力欺負我們,那只能...」

  「怎樣?」

  「關門,放文和!」

  「咦!那這傢伙豈不是會死的很慘!」

  「可能會留個囫圇全屍!」

  「軍師好可怕!」

  就在幾人閒聊打屁間,張遼等人打掃完戰場來接應張闓,遂與其一路同回宛城!

  戰後統計,此戰劉表損失兵力四萬餘人!其中大半被火燒,水淹,煙燻,踐踏而死!

  折損戰將三人:王威,張允,劉磐!

  丟掉的軍甲器械更是數不勝數!

  戰船被燒了個精光。

  此戰可以說幾乎全軍覆沒!

  而張闓也沒得到太大的好處,俘虜的士兵不過數千人,手下猛將管亥和霍篤更是重傷,自己前後也損失了數千人,勉強算是收支平衡。

  至於那些燒傷的病員,老實說,只有等死的分兒!

  缺胳膊少腿的還能搶救一下,那種大面積燒傷的,沒法救,這個時代可沒有植皮技術。

  張闓也是因為此戰,他漸漸地明白了,為什麼諸葛燒了個藤甲軍就嚇得自己要折壽了!

  火計!太傷人和了!

  不管怎麼說,張闓守住了宛城!遂與眾將開懷暢飲,

  劉表逃回了襄陽,其散亂的部下通過各種渠道開始回歸。

  劉表痛失大侄兒張允,被其妹妹狂轟亂炸,心思憂鬱,又折了自己的愛將和義子,更加悲痛莫名!

  一氣之下,減壽十年!

  從此再不敢提爭霸天下的大志了!

  只求餘生能平安度過!

  雖然野心被打碎了,但是仇恨蒙蔽了他的雙眼,這數萬軍將的性命可不能白白的就這麼死了!

  劉表連夜召集自己的幕僚開始徹夜商議。

  主題就一個:如何搞死張闓!

  吃了大虧的蒯越為了找回失去的名望,最終獻了一計。

  請曹操!

  「張闓殺了曹操之父,此仇不共戴天,曹操不會不報!加之張闓占據的宛城,隨時可奇襲關中,曹操必然心有,若能派出一荊州名士去說服曹操,說他攻張闓,我軍說不定可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劉表聞後驚喜連連:「妙計!就這麼辦!」

  然後他回頭巡視了一圈下屬,最終將目光定在了韓嵩的身上。

  「德高,今番勞你走一趟!」

  韓嵩當即就拒絕:「不行!」

  劉表疑惑:「為何?」

  韓嵩解釋道:「曹操速來愛才,而且從不考慮其出身,某在荊州頗有賢名,一旦見了曹操,曹操必心喜,然後用天子的名義留我在他身邊做官,所謂忠誠不事二主,我若不答應,必然惹曹操不快,誤了主公的謀劃;我若答應了,則必然聽從他的安排替他做事,這樣我就失節了!」

  劉表大怒:「就你臉大,叫你去你就去,哪兒來的許多謬論!」

  韓嵩推辭不過,只能重重的嘆息一聲;「從此我將不再是荊州忠臣了,悲呼!」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豫州,許昌。

  話說當年十八路諸侯共誅董卓,結果因為盟軍內部利益分配不均,終致失敗。

  於是各位諸侯開始在關東搶占地盤,發展勢力。

  豫州被孔伷所占。

  這之中,尤以兩人發展迅猛,堪稱龍頭大哥。

  這就是四世三公的袁家兄弟。

  袁紹占據冀州,與公孫瓚爭搶河北之地,由於袁紹政治整合能力還可以,於是發展的順風順水,勢力一日千里,聲望極大。

  袁術也不甘落寞,積極的調兵遣將,派遣孫堅攻洛陽,想要將天子握在手中,占據三秦舊地,面東稱王。

  由於袁術麾下孫堅太過兇猛,打得關內西涼勢力抬不起頭來,眼看就要光復洛陽了,到時把南陽百姓往哪兒一遷,據關固守,安心的發展幾年,天下誰敢正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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