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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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良坐下一匹黑色戰馬,手持長槍,滴溜溜的就奔至馬超面前。只聽馬超一喊,便笑道:「在下顏良,特來取你獻與陛下。」

  馬超細細打量面前的武將,突然沉聲問道「那個自稱武器不順手的呢?莫不是怕了,不敢前來應戰不成?」

  顏良輕夾馬腹,靜靜朝前走的幾步,「我與文丑武藝相近,若你勝的過我,那文丑也不必前來。若你還不如我,那你便不是他對手。」

  馬超大笑一聲,點頭道「如此倒也輕鬆,敗了你一人便等於敗了兩員大將,也罷,看我如何收你。」

  顏良聽的馬超此言,雙眼微眯,低聲喝道「那就看看你這小兒如何收我,看槍。」顏良說完舉起手中長槍便朝馬超急刺而去。

  馬超冷眼望著刺到身前的長槍,右手舉刀一撥,將那長槍盪了開去,隨即舉刀便朝顏良砍去。

  顏良見自己攻擊被馬超擋開,又見大刀砍來,忙將槍橫在身前,擋住砍來大刀,當的一聲,顏良坐下戰馬朝後微微退了半步。

  馬超只是身形一晃,便即穩住,也不在攻,之拿眼去瞧顏良。

  好大的氣力。顏良心中微微一驚,論氣力自己雖然不算頂尖,但也不會差,可是剛才那一擊雖然那馬超仗著進攻之利,卻只微晃身軀。只怕自己的氣力不如他,若是硬拼力氣怕是不敵。顏良想到此,雙手將槍微微使了個槍花,策馬向前,朝馬超奔去,待到近前,突然斜刺馬超上方。

  馬超見顏良再次攻來,微微一轉頭,手中長刀朝搶頭砍去。

  顏良見馬超長刀砍向自己槍頭,猛然一轉槍,換過方位,槍頭竟改變方向,直直朝馬超刺去。

  「來的好。」馬超大喝一聲,右手大刀猛的下壓,刀背砍在搶上,接著手腕一轉,刀從搶下伸出,朝上一用力,便將那搶蹦的朝天翹起。

  顏良見這番攻擊又落空,也不停頓,收起長槍,再次朝馬超刺去。

  如此相鬥約十餘個回合,雙方你來我往,倒也鬥了個旗鼓相當之態。

  待到二十餘回合,馬超公示突然加強,一把大刀急速劈砍,顏良無奈只能回槍防禦,又打了幾回合,馬超力量加強連連劈砍幾刀,接連將顏良坐下馬兒砍的後退十餘步。

  馬超趁著顏良穩不住身形之時,快馬上前,長刀突地劈出。顏良無奈,只得拿槍再擋,這一次卻是再也無法拿穩長槍,只聽噹啷一聲,長槍落地。

  顏良見狀大驚,也不敢再遲疑,慌忙夾起馬腹,回身就朝城門內奔去。

  「哈哈哈……」馬超見顏良慌忙逃竄,並不追趕,只在身後放聲大笑,手指城牆,一臉皆是傲氣。

  卻說那顏良滿臉通紅奔至城門處,城門早有士卒打開城門。顏良一路過橋,狼狽的奔進城門內。

  文丑早已在城門處看清戰況,趕忙上前拉住顏良戰馬,一臉憤怒道「這馬超小兒果然厲害,陛下說的不假。」

  文丑咬牙,怒道「哇呀呀,……待我再去會他一會。」

  「還去丟人作甚?快與我打開城門,我去將那小兒擒下,也不算你二人敗敵之過了。」一個聲音遠遠傳來。

  文丑顏良聞言怒瞪雙眼,待要對來人怒喝,待到認清,只得焉了下來。這來的何人?正是呂布呂奉先。

  只見呂布身跨白馬,頭戴沖天戰盔,身披銀甲,手持一桿方天畫戟,滴溜溜的騎著馬兒朝城門處行來。

  文丑見狀一把拉開門口小卒,親手打開城門,興奮道「大哥出馬,定當手到擒來,祝將軍馬到功成。」

  顏良也在一旁喝道「祝呂將軍生擒那馬超,為我兄弟二人雪恥。」

  呂布嘴角一翹,微微點了點頭,也不說話,只將馬兒催起,朝那城門外緩步而去。

  望著呂布遠去的身影,文丑興奮道「有奉先出馬,看那小子如何猖狂。」

  】顏良也自點了點頭,滿懷希望的看著城門外。

  再來說這馬超,見的過了許久,無人出來。有些急切,開口喝道「城上那些人,快快出來,若是不敢應戰,那也好說,只要綁了陳宮,送與城下,我便放了你們一馬。若是不然,一炷香後,我便揮軍來破你城門了。」

  「小小黃口小兒,也敢欺我大漢無人?我到要看看你有何能耐。」

  就在馬超高喊之時,一個聲音傳過護橋,直入馬超雙耳。馬超定睛朝城門方向看去,只見一員大將身跨白馬,頭戴沖天戰盔,身披銀甲,手持一桿方天畫戟緩緩跑過護橋,朝著自己方向奔來。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馬超見那大將風采不凡,暗暗讚嘆一聲,待其來到身前,高聲問道。

  那馬上大將劍眉一豎,沉聲喝道「某便是呂布。」

  呂布停下戰馬,見馬超有些震撼,笑道「怎麼?不敢打了麼?若是不敢,那速速下馬受擒,也免得受一番痛苦。」

  馬超略一定神,見呂布如此小看自己,突然放聲大笑道「我聽聞將軍乃當世第一猛將,心中不服,正想與將軍較量一番。今日正好,待我馬超看看將軍能耐,是否是浪得虛名。」

  「哈……小小無名小將,也敢在本將面前猖狂,也罷,也罷,待我來擒你,也讓你看看我呂布是否浪得虛名。你先來攻吧!」呂布在馬上哈哈一笑,沉聲說道。

  馬超見呂布如此一說,也不矯情,舉刀就朝呂布砍去。

  只見呂布單手舉起方天畫戟,輕鬆擋下砍來大刀。

  馬超見呂布單手擋下自己,頓時心中大怒,這廝竟然小瞧了自己,只見馬超手腕一轉,刀改變方向,朝呂布腰上砍去。

  呂布單手轉過方天畫戟,輕輕一擋,再次擋住來襲大刀。如此馬超或劈或砍,皆被呂布當手持方天畫戟擋住。

  城牆上劉辯看的有些微微皺眉,這馬超怎的如此本事?卻是有些聞過其實,轉頭朝身邊張遼問道「這馬超本事看來也不過如此,卻是讓朕有些失望。」

  張遼微微一笑,回身道「陛下。呂布將軍武藝當世第一,除了趙將軍能用技巧抗衡之外,天下怕是再難找出一個能與之匹敵的對手。這馬超力量不如呂布將軍,技巧也不如呂布將軍,自然遠遠不是呂布將軍的對手。可是這馬超卻也不是一般將領可比,若是真打,我與他百回合也難分出勝負,也算難得的一員猛將。」

  劉辯聽張遼如此一說,有些遺憾,這五虎上將,馬超可是榜上有名。怎麼卻遠遠比不上關羽?朕要的不是普通猛將,若是文丑顏良之流,朕又何必如此上心?實在遺憾,實在遺憾啊。劉辯心中遺憾,連帶著城下戰鬥也無心觀看,只覺得索然無味,有些心不在焉起來。

  城上劉辯心中遺憾,城下戰鬥更是不堪入目,馬超連連被呂布單手持方天畫戟化解攻勢,待到十來回合,馬超一刀直砍而去,呂布突然瞅準時機方天畫戟鉤住馬超手中大刀,口中大喝道「扯手。」只聽一陣兵刃摩擦之聲過後,一把大刀沖天飛起,卻是馬超手中大刀被方天畫戟挑飛。

  馬超大刀離手,猛的心驚,策馬後退幾步。冷眼望向呂布,卻沒轉身就逃。

  呂布見馬超手中武器已然被自己挑飛,哈哈大笑道「怎麼?就這點能耐麼?也敢於我匹敵?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免得我多費手腳綁你。」

  馬超依然冷眼望向呂布,過的半響,方才冷冷開口道「好戟法,好力氣,我卻是小看了你的名聲,果然不愧為當世第一猛將之名。我馬超佩服,可是你想擒我,卻是不行。除非……」

  馬超端坐馬上,冷冷一笑,緩緩伸手抽出背後長劍,冷聲道「除非你敵過我手中長劍。」

  「哦?」呂布見馬超抽出手中長劍,眉頭一翹,眯起雙眼朝馬超望去。

  城牆上劉辯早在馬超被挑飛大刀之時已然對馬超失望,此時卻見馬超抽出背後長劍,突然心中一盪,朕怎麼忘了?馬超擅長的不是別的,是劍啊!難不成先前馬超未出全力?這未出全力就能與張遼匹敵,那出了全力如何?劉辯雙眼冒出精光,再次興致勃勃的望向城樓下。

  張遼也吃驚的望著城樓下的馬超,心中也是震撼,這馬超莫不是沒出全力,那刀他並不擅長?這未出全力自己還能略勝他一籌,要是出全力會如何?張遼也雙眼冒出一絲精光看向城外戰場。

  卻說馬超抽出背負長劍,伸手將劍輕指呂布,口中淡淡道「在下自幼得異人傳授劍技,十五歲憑此劍橫掃西涼,未嘗一敗,今日就拿這劍,與你一較高下。」

  呂布微微一笑,傲然道「隨便你用什麼。就算你刀劍合併也不是我對手,莫要再自取其辱。」

  「是不是對手,打了便知。」馬超怒喝一聲,手持長劍朝呂布刺去。

  呂布單手持方天畫戟想要故技重施,擋那長劍,卻發現那劍突然改變方向,朝自己頭顱削來。忙微提方天畫戟朝上擋去,卻又發現那劍改變方向,竟突然急速朝自己胸部刺去。大驚之下,單手已然來不及抵擋,趕忙伸出左手一拍戟尾,方天畫戟受力朝下一檔。哪知這依然是虛招,那劍在將被方天畫戟擋住之時,再次改變方向,突然再次朝下刺去,卻是取呂布雙腿。呂布趕忙雙手持方天畫戟,輕輕一轉戟,戟頭終於趕上長劍,將劍險險擋住。


  「好劍法。」呂布眯起雙眼讚嘆一聲。呂布何等人縱橫一生,甚少有誇讚別人之時,如今說出一聲好,那定然是好。

  「好劍法。」城牆上的劉辯也忍不住一拍雙手,讚嘆道。

  馬超見自己這一劍竟然落空,心中也是佩服不已,停下手中長劍,沉聲道「果然不愧為當世第一武將之名,此一劍蘊含三十三般變化,實刺四擊,擊擊取人性命。卻不想將軍卻在大意之下躲過,馬超佩服。」

  呂布抬起雙眼,看向馬超,「論技巧一說,只怕除了趙雲那小子,這天下間再無能制衡你的人。只是技巧雖好,卻未必是我對手。我五十回合內定能敗你下馬。」

  「那就試試吧。」馬超不信,再次舉劍刺向呂布。

  如此相鬥約三十餘回合,馬超技巧略高,但無奈高不過半點,雖然克制住呂布的方天畫戟卻無法得手,而力氣卻是遠遠不如呂布,好幾次被呂布的方天畫戟硬擊,震的是虎口發麻,隱隱有些拿不住長劍。

  碰……再一次戟劍相交,馬超急速後退幾步,大喝一聲道「慢著。」

  呂布聞言停下追趕的步伐,皺眉道「如何?」

  馬超暗地裡捏了捏發麻的虎口,大聲喝道「盔甲太硬,阻擋我發揮,待我去了盔甲再來與你敵過。」說完馬超卸甲,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

  呂布見罷大笑道「別說你脫衣服,就算你把褲子脫了也是不敵。」

  馬超見呂布恥笑自己,頓時有些惱怒,一甩手中盔甲,大喝一聲「看劍。」衝上前去,再與呂布戰再一起。

  不知是脫了盔甲去了束縛還是馬超心裡力量。這下來來往往又打了約莫三十餘回合,馬超再次不支,眼見就要招架不住。只見他突然一轉長劍,別過馬頭,轉過身子,就朝西涼大軍方向奔去。

  呂布哪能眼睜睜見馬超在自己眼皮底下逃走?只聽他大喝一聲,策馬直追,卻無奈坐下戰馬很是普通,眼見距離越拉越大,那馬超已然逃進西涼大軍範圍。

  呂布一拉馬韁,微微一嘆,不在追趕。哎。若是赤兔再次,安能讓他逃脫?呂布輕嘆一口氣,迴轉身體,朝城門方向奔去。

  劉辯見此一戰,心中再次對馬超生出一絲熱切。定要將他降服,這等武藝,何其了得?趙雲也不過和呂布斗得百來回合罷了,可這馬超居然也能斗個幾十回合不落下風,實在是難得難得。劉辯略一思考,大聲道「宣呂布將軍前來。」

  一旁小卒立馬一溜煙跑去傳呂布,劉辯抬頭望了望天,已然夕陽西下,眼見天色就要黑了。在去瞧那西涼大軍,卻見那大軍已經緩緩後退,想來是見天色已晚,加上馬超落敗,故而敗退。

  劉辯微微輕笑一聲,輕輕站起身來,轉身朝後看去。只見城樓口上來一位白甲大將,正是那呂布呂奉先。

  呂布上前幾步,單膝跪倒,躬身道「參見陛下,末將不才,莫能將那馬超擒下,請陛下治罪。」

  「哎呀呀。」劉辯趕忙上前一步扶起呂布,微笑道「何罪之有?這馬超武藝也不弱,奉先你能敗他已然是大功一件,朕還要賞你才是。何來治罪一說?」

  呂布見劉辯這麼一說,低頭沉聲道「謝陛下恩典,若不是坐下戰馬太差,那馬超也跑不脫。」

  劉辯見呂布憋屈,也有些感嘆,低頭道「莫急,待回師洛陽,朕幫你把赤兔找回,就算找不回,朕也幫你物色一匹不弱與赤兔的戰馬。所謂寶馬配英雄,奉先如此英雄豈能沒有好馬?」

  武將最心愛的東西是什麼?除了武器那就是戰馬了,好馬難求。一個武將沒有一匹好馬那絕對是打了折扣的,如果一個武將有了一匹絕好的戰馬,那武力一值絕對能往上沖好幾個點。呂布停了這話如何能不激動,只見他彎下腰,沉聲說道「謝陛下。臣必將誓死以報皇恩。」

  劉辯輕輕拍了拍呂布的肩膀,伸手輕輕扶起呂布,微笑道:「奉先不比如此,其實還是朕大意了。早知就在洛陽給奉先物色一匹好馬才是,今日卻是讓奉先蒙羞了。朕的錯。」

  呂布一聽劉辯此言,原本站起的身形忍不住又跪了下去,口中感激道「陛下無須自責,臣愧不敢當,陛下萬萬不可如此,折殺小將了。」

  劉辯再次扶起呂布,哈哈一笑道:「奉先啊,這天色已晚,你陪我下去罷。今日看來戰事以過,我等還是商議下如何拿下那馬超才是上策。」

  「是陛下,明日我一早就去喊戰,若那馬超還敢再來,這次必然不會再讓他逃脫。看末將怎麼擒拿與他,送與陛下。」呂布沉聲說道。

  劉辯滿意的笑了笑,點頭道「如此甚好,有奉先在,朕無憂也,來隨朕下去,先填飽肚子再說。」

  劉辯說完當先一步朝城樓下走去,身後諸位大將文臣紛紛跟上。

  待到城下之時,卻見文丑顏良紛紛趕來,跪倒在前,一臉羞愧道「陛下,末將無能、,還望陛下嚴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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