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三章 禍及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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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肅眼睛一亮,對啊,媽的,楚國的地方不過是荊州,主公割據的可是益州。兩半斤八兩,但打起來,益州一定是安穩如山啊。

  抱著劉璋的大腿,就等於是抱著富貴,而且他媽的還沒有滿門抄斬的危險。

  張肅連連點頭道:「夫人所言有理,有理啊。」

  「那還不快去與主公揭發?」陳氏的臉上露著憧憬,憧憬著張肅能藉此升官,最好做到張松的位置。

  「揭發?揭發哪裡有真憑實據來的實在?我先去派人把張松派出去與劉正聯繫的張年給抓回來再說。」張肅的臉上露著得意,道。

  這會兒什麼恐懼都沒了,有的也是如同陳氏一般,憧憬著能從劉璋那裡得到什麼好處。

  隨後,張肅吩咐了幾個手底下有些章法的心腹,命他們追上張年,截取那快可能是張松與劉正聯繫的布匹。

  一邊,張肅又吩咐了下人準備車馬,快速的朝著劉璋府邸奔去。

  「主公,張大人求見。」這會兒劉璋正在後院內的小亭子中坐著,享受著徐徐微風,觀看著後院內的景致。

  與夫人談笑。

  下人來報讓劉璋心下不悅,面上也不好看。道:「張松?」也難怪劉璋不悅了,心中本就懷疑張松陰結劉正,這些日子,張松又不斷的向他進言,說什麼應該撤回劍閣守軍,別讓劉正心寒。別讓遠道而來的楚國將士心寒。

  要不是沒證據,張松這傢伙的地位又高,劉璋早就一怒之下,把這廝給壓入大牢了。

  兩人獨處的時間被打擾,劉夫人臉上的表情也不太好看。

  「不是張松大人,而是張肅大人。」見主公主母兩個一個比一個不爽,這下人自覺有些冤枉,低著頭委屈道。

  「張肅?誰啊?」劉夫人一愣,皺著眉頭有些想不起來張肅是誰。

  「是張松的庶弟吧。」劉璋腦中道還是有些應響,不過這會兒張松與張肅也沒什麼區別,皺著眉頭,劉璋問道:「他說了有什麼事嗎?」

  「張大人沒說,只是他的樣子很焦慮,還顯得很恐慌。」下人的腰間錢袋中,還藏著張肅送的一塊金餅。自然按著張肅交代的說給劉璋聽。

  「恐慌?焦慮?」劉璋的眉頭更皺了,但雖然心中不悅,但真遇到大事,劉璋還是相當勤勉的,來見主公,用恐慌與焦慮這兩個字已經很嚴重了。

  「讓他在書房等候。」劉璋道。

  「諾。」下人心下鬆了一口氣,拿人錢財與人消災嘛。應聲道。

  「如人生天天如是該多好啊。」看著劉夫人那如花的笑容,劉璋心下嘆了口氣,但腳步還是堅定的朝著書房走去。

  「拜見主公。」張肅早已等候多時了,見劉璋進來,拜見道。

  「所來何時?」劉璋坐了上位,看了眼張肅,由於心下做作,張肅的面容又是恐慌,又是猶豫。劉璋心下好奇,到底有什麼事,可以令張肅成這個樣子。

  在家中與陳氏商量的時候,張肅自負很穩重。但事到臨頭,卻是慌了。一下遺忘的事情也都被他記了起來。

  張松畢竟是他兄長啊,不談什麼感情,這揭發張松是不義。呸、什麼不義啊。是他先不忍。

  想著當年為了內弟的事情,求到張松那邊,費盡了口舌,只得到了個刀筆小吏的職位。張肅心下發狠。

  「撲通。」一聲,張肅一把跪在了地上,繼而眼睛一紅,嚎啕大哭道:「主公啊,我大哥,我大哥他與劉正有私下的聯繫啊。」

  「什麼?」儘管是懷疑張松有反心,但事情被人挑明,並且這個人還是張松的弟弟,劉璋心下還是大驚。

  「主公啊,肅今日前去兄長家探望,無意中發現…。」劉璋越是大驚,張肅就越是歡喜,但面上,張肅卻哭訴著,緩緩的到處了他的發現,只是把跟蹤換成了無意中發現。

  「你是說,張松給了心腹下人一張疑似書信的布?」聽著張肅的話,劉璋反而冷靜了下來,畢竟心中早有猜測了。問道。

  「是的,主公。肅已經派人去追了。」張肅答道。

  「那就等追上那人再說。」劉璋冷靜道,隨即撇了眼張肅,冷然道:「要是此事確實,你就是大義滅親,孤不會虧待了你,但此事若是你無中生有,是你誣陷兄長。孤絕不姑息。」

  劉璋學的是儒家正統,長兄如父,不管是什麼理由,出賣的兄長都不是好東西。他對張肅的厭惡可想而知了。


  劉璋口中濃濃的不屑,張肅豈會不聞?一時間,他面若死灰,這就是不義啊。他悔不該聽妻子之言,後悔來揭發了張松啊。

  不屑的看著張肅那如死灰般的面容,劉璋靜靜的坐著,等待著結果。至於如事情屬實,如何處理張松,如何處理劉正。

  不差這一刻。

  當一張血淋淋的書信,擺放在劉璋案上的時候,劉璋心下反而鬆了口氣,因為處理劉正的事情,他取了中庸之道,即用,又防備。受到了很大的壓力。劉正的問題,表面化,嚴重化,他反而舒坦了些。

  但只舒坦了一刻,他的心中就難安了起來。

  劉正擁兵四萬,守著益州的門戶霞萌關,雖然糧草因為劉璋有所防範,而緩緩的控制。但總歸是大患。要是他南下攻打劍閣,甚至乾脆投降了張魯,為其前鋒,事情就大條了。

  而且看著手中的這份書信,劉璋心中更加的難安。「自謠言之後,劉璋對將軍已然是外寬內忌,或將軍還有所遲疑。然,當斷不斷反受其害。今不僅有我等為內應,外又有伏兵。劍閣守將雖然有所防備,但豈會是將軍的敵手。只要將軍下劍閣,南下之路,幾乎一路平坦。可勢如破竹至成都。遲則生變,將軍當有所決斷。」

  我等為內應,外又有伏兵?這我等是誰?伏兵又指誰?

  張松啊,張松你真是對的起孤啊,不僅有反心,還起了些勢力,共同對付孤。

  「來人,去請鄭度,許靖等人過來。」隨即,劉璋又猶豫了下,道:「也請黃權先生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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