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實驗室
此話一落。
陳凡就是一愣。
忍住心中驚天駭浪，下意識地抬眼望向周老。
自從他唯一的親人奶奶過世之後，除了好兄弟李富，很少會有人對他付之全部的信任。
而眼前的這位老者，以他德高望重的地位與成就，幾乎能在龍國掀起一番風雨，如此可望不可及之人，卻對他如此信任。
陳凡心中湧起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他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在成為黨員前曾經立下的黨誓……
心中的那股信念堅定了下來。
如今龍國科技發展停滯不前，隱隱有被外國打壓的傾向，他作為華夏兒郎，自然要實現自己為國捐身的飽復，發揚祖國之榮光，不能辜負前輩們對他的信任。
陳凡握了握拳，再看向周老，堅定道：「周老請放心，這次項目，我一定會和各位航空領域的前輩努力研發出第五代航空發動機！讓我們龍國往後在航空領域不再受人轄制！」
陳凡神色堅定，儘管他只是個十八歲的少年，卻難得有這番抱復，那信誓旦旦的語氣，幾乎令人堅定相信他說到就能辦到。
周老欣慰一笑，眼前浮現起他第一次見到陳凡的場景。
當時的他，也是如此自信，信誓旦旦自己能研究出第十代幼苗種子。
這一次，想必也是一樣。
既然陳凡說他能辦到，那他就一定能辦到！
「好！」周老滿意地點頭，「這個月，你就暫時分配到鄭院長手下，跟著他研究渦輪葉片的數據！」
「說不定，等你九月入學之後，這位鄭院長還有可能成為你的導師呢！」
談笑過後，周老就領著陳凡去走了一圈航空研究院。
畢竟這是未來一個月陳凡工作的地方，是該和他未來的同事們熟悉熟悉。
航空研究院裡的研究人員並不多，除了航空學院院長鄭國興和副院楊鴻天外，就只有幾名專攻電路的研究人員，都是京大航空研究院裡出色的博士。
才逛了一圈，陳凡才總算明白，周老說的那句「航空人才匱乏」的意思了。
這哪是人才匱乏？幾乎是少之又少啊！
怪不得航空項目會停滯幾年不前，僅僅只是這幾個人，能維持這項目進行幾年，已經很難得了。
他深深感覺，自己肩上的擔子又重了一些。
見過航空研究院的各位師兄師姐們，陳凡才終於跟著周老來到實驗室。
實驗台上還攤著皺得不成樣的設計圖紙，鄭國興正皺著眉在白板上寫寫畫畫，連實驗室里有人來了都不知。
周老負著手，輕咳一聲，「老鄭，我把陳凡同志給你帶來了。」
「你這脾氣可悠著點，別再給我把人氣跑了，我再去哪兒給你找人來。」
聞言，鄭國興才停下手中的筆，回過身來，微微打量著實驗室里的少年。
鄭國興性子執拗，視科研如命，唯一不好就是愛發脾氣，以前實驗室里來了幾個不錯的苗子，都被他這臭脾氣給嚇得不敢再在實驗室待著了，不得已調去了其他的項目。
不過也正是他這不撞南牆不罷休的性子，讓他研製成功了四代航天發動機，一舉在航空領域成名。
「周老，這小子，真的能行？」鄭國興一臉糾結。
他可從沒聽說過，搞科研的還能越界參與不同領域的項目的。
雖然這位小同志天賦異稟，但航空技術這麼複雜的東西，他真的能搞的明白嗎？
鄭國興為此深深感到懷疑。
趁著周老和鄭國興談話的時候，陳凡不由自主走到了實驗台前，低頭看著鄭國興在設計圖紙上所做的密密麻麻的筆記。
看得出來，鄭國興確實為此禪精竭慮了許久。
這一設計圖紙，是鄭國興上個月才提出的第一套方案。
但由於數據偏差實在太大，難以達到起飛的標準。
就連製造的第一件試驗品，也就此報廢。
陳凡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了這些數據中存在的破綻。
「鄭院長，您這數據不對。」
周老正欲說話，就聽到陳凡這輕飄飄的一句話。
鄭國興起了興致，走到陳凡身邊，試探著問：「你能看出來，這數據有哪裡不對之處？」
「當然可以。」陳凡淡然一笑，「葉盤葉片厚度數值偏大，零部件精度不夠，像這種材質的渦輪葉片，在真正投入使用時，不僅無法達到運行標準，還會很容易報廢。」
此話一出，困擾了鄭國興多日的疑難問題似乎迎刃而解，他雙眼一亮，望著陳凡的目光帶著明顯的亮光，「那你覺得，這個數據該怎麼修改才合適？」
陳凡皺眉想了想，搖頭苦笑，「鄭院長，我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也只是我的一個猜測……」
雖然說他的圖紙上有精準的零件數據，但突然拿出來未免顯得太過奇怪了些。
想了想，陳凡還是忍了下來，打算再深入了解這一航空項目。
然而，在聽到這話的鄭國興，卻有些一言難盡地看了一眼陳凡。
他都能自稱是第一次接觸，那他們這些老前輩連入門漢都算不上了！
這串數據，可是他不眠不休連做了十幾次實驗，才勉強得來的結果。
缺被這少年一眼看透其破綻。
這少年的天賦，簡直出奇到了逆天的程度！
這一刻，鄭國興才終於明白，周老為何這麼信任這個少年，不惜強制也要將陳凡安排到這一項目中去。
他確實是有這個能力！
只此一眼，鄭國興就可以肯定，這個少年的到來，說不定會助他突破瓶頸，設計出新的航空發動機構造方案來。
陳凡的辦公場所，就此被安排在了鄭國興的實驗室內，主要負責研究調試發動機零部件的精度與數值。
直到晚上回到京大暫時安排的宿舍，陳凡才猛然想起，他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趕緊開了機，手機就不斷跳出幾十個未接電話和信息，全是李富打來的。
最近的一條信息還是晚上九點發來的。
「凡哥，你到底在哪啊！出大事了！」
他眉心不由得一跳，趕緊打了電話過去。
陳凡就是一愣。
忍住心中驚天駭浪，下意識地抬眼望向周老。
自從他唯一的親人奶奶過世之後，除了好兄弟李富，很少會有人對他付之全部的信任。
而眼前的這位老者，以他德高望重的地位與成就，幾乎能在龍國掀起一番風雨，如此可望不可及之人，卻對他如此信任。
陳凡心中湧起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他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在成為黨員前曾經立下的黨誓……
心中的那股信念堅定了下來。
如今龍國科技發展停滯不前，隱隱有被外國打壓的傾向，他作為華夏兒郎，自然要實現自己為國捐身的飽復，發揚祖國之榮光，不能辜負前輩們對他的信任。
陳凡握了握拳，再看向周老，堅定道：「周老請放心，這次項目，我一定會和各位航空領域的前輩努力研發出第五代航空發動機！讓我們龍國往後在航空領域不再受人轄制！」
陳凡神色堅定，儘管他只是個十八歲的少年，卻難得有這番抱復，那信誓旦旦的語氣，幾乎令人堅定相信他說到就能辦到。
周老欣慰一笑，眼前浮現起他第一次見到陳凡的場景。
當時的他，也是如此自信，信誓旦旦自己能研究出第十代幼苗種子。
這一次，想必也是一樣。
既然陳凡說他能辦到，那他就一定能辦到！
「好！」周老滿意地點頭，「這個月，你就暫時分配到鄭院長手下，跟著他研究渦輪葉片的數據！」
「說不定，等你九月入學之後，這位鄭院長還有可能成為你的導師呢！」
談笑過後，周老就領著陳凡去走了一圈航空研究院。
畢竟這是未來一個月陳凡工作的地方，是該和他未來的同事們熟悉熟悉。
航空研究院裡的研究人員並不多，除了航空學院院長鄭國興和副院楊鴻天外，就只有幾名專攻電路的研究人員，都是京大航空研究院裡出色的博士。
才逛了一圈，陳凡才總算明白，周老說的那句「航空人才匱乏」的意思了。
這哪是人才匱乏？幾乎是少之又少啊！
怪不得航空項目會停滯幾年不前，僅僅只是這幾個人，能維持這項目進行幾年，已經很難得了。
他深深感覺，自己肩上的擔子又重了一些。
見過航空研究院的各位師兄師姐們，陳凡才終於跟著周老來到實驗室。
實驗台上還攤著皺得不成樣的設計圖紙，鄭國興正皺著眉在白板上寫寫畫畫，連實驗室里有人來了都不知。
周老負著手，輕咳一聲，「老鄭，我把陳凡同志給你帶來了。」
「你這脾氣可悠著點，別再給我把人氣跑了，我再去哪兒給你找人來。」
聞言，鄭國興才停下手中的筆，回過身來，微微打量著實驗室里的少年。
鄭國興性子執拗，視科研如命，唯一不好就是愛發脾氣，以前實驗室里來了幾個不錯的苗子，都被他這臭脾氣給嚇得不敢再在實驗室待著了，不得已調去了其他的項目。
不過也正是他這不撞南牆不罷休的性子，讓他研製成功了四代航天發動機，一舉在航空領域成名。
「周老，這小子，真的能行？」鄭國興一臉糾結。
他可從沒聽說過，搞科研的還能越界參與不同領域的項目的。
雖然這位小同志天賦異稟，但航空技術這麼複雜的東西，他真的能搞的明白嗎？
鄭國興為此深深感到懷疑。
趁著周老和鄭國興談話的時候，陳凡不由自主走到了實驗台前，低頭看著鄭國興在設計圖紙上所做的密密麻麻的筆記。
看得出來，鄭國興確實為此禪精竭慮了許久。
這一設計圖紙，是鄭國興上個月才提出的第一套方案。
但由於數據偏差實在太大，難以達到起飛的標準。
就連製造的第一件試驗品，也就此報廢。
陳凡只看了一眼，就認出了這些數據中存在的破綻。
「鄭院長，您這數據不對。」
周老正欲說話，就聽到陳凡這輕飄飄的一句話。
鄭國興起了興致，走到陳凡身邊，試探著問：「你能看出來，這數據有哪裡不對之處？」
「當然可以。」陳凡淡然一笑，「葉盤葉片厚度數值偏大，零部件精度不夠，像這種材質的渦輪葉片，在真正投入使用時，不僅無法達到運行標準，還會很容易報廢。」
此話一出，困擾了鄭國興多日的疑難問題似乎迎刃而解，他雙眼一亮，望著陳凡的目光帶著明顯的亮光，「那你覺得，這個數據該怎麼修改才合適？」
陳凡皺眉想了想，搖頭苦笑，「鄭院長，我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也只是我的一個猜測……」
雖然說他的圖紙上有精準的零件數據，但突然拿出來未免顯得太過奇怪了些。
想了想，陳凡還是忍了下來，打算再深入了解這一航空項目。
然而，在聽到這話的鄭國興，卻有些一言難盡地看了一眼陳凡。
他都能自稱是第一次接觸，那他們這些老前輩連入門漢都算不上了！
這串數據，可是他不眠不休連做了十幾次實驗，才勉強得來的結果。
缺被這少年一眼看透其破綻。
這少年的天賦，簡直出奇到了逆天的程度！
這一刻，鄭國興才終於明白，周老為何這麼信任這個少年，不惜強制也要將陳凡安排到這一項目中去。
他確實是有這個能力！
只此一眼，鄭國興就可以肯定，這個少年的到來，說不定會助他突破瓶頸，設計出新的航空發動機構造方案來。
陳凡的辦公場所，就此被安排在了鄭國興的實驗室內，主要負責研究調試發動機零部件的精度與數值。
直到晚上回到京大暫時安排的宿舍，陳凡才猛然想起，他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他趕緊開了機，手機就不斷跳出幾十個未接電話和信息，全是李富打來的。
最近的一條信息還是晚上九點發來的。
「凡哥，你到底在哪啊！出大事了！」
他眉心不由得一跳，趕緊打了電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