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戰後
在白鬍子海賊團撤離之際，諾奇也開始組織起海軍救援傷員，一切井然有序的進行著。
莫比迪克號離開後。
諾奇與黃猿在被震震果實破壞的不成樣子的基地長辦公室里向戰國元帥匯報整場戰鬥的情況。
諾奇本來想一股腦兒好好向戰國控訴身邊這個大划水怪，但他轉念一想，黃猿划水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控訴也沒用，還不如再賣他個面子，畢竟也是個大將，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
戰國聽完匯報，沉了口氣道，「嗯……此戰海軍雖有傷亡、損失，但白鬍子海賊團傷的顯然更重，再加上戰勝白鬍子海賊團給海軍帶來的聲譽，總體來說，是一場傑出的勝利，諾奇、波魯薩利諾，你們做的很好。」
「謝謝元帥大人誇獎。」諾奇笑了笑道。
黃猿也說道，「戰國元帥，老夫認為本部應該給予諾奇中將表彰呢，畢竟他在與白鬍子的戰鬥中很拼命，差點就陣亡在前線了。」
「精神值得誇獎，但是不提倡，我本人不喜歡拿人作對比，因為生命都是無價的，但是在現實面前，我們的選擇需要有一個優先級。
所以諾奇，我希望在你羽翼豐滿之前，能讓別人替你經歷危險就不要自己去冒險，仁不統兵，我希望你明白這四個字的含義。」戰國嚴肅的說道。
諾奇沉默了幾秒，無論是海軍，還是海賊，無論是正義，還是邪惡，都有其殘酷的一面啊。
平等？
在現實的世界真的是一種奢望。
諾奇不是沒考慮過海賊世界中一些比較深刻的東西，比如海賊，比如海軍。
海賊四處破壞，殘害百姓，這是鐵定的事實。
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有時也對和平做出了貢獻。
比如新世界的四皇鼎立，相互牽制、爭鬥、吸納勢力的同時，一定程度的維護了整體的安定。
有四皇的威脅，很多海賊都不敢放肆，魚人島就是個鮮明的例子，插上白鬍子海賊團的旗幟之後，國內一改先前的混亂，再也沒有幾個海賊敢進去鬧事。
海軍維護正義，打擊黑惡勢力，但他們其中也有腐敗和做的過分的地方。
誰也不敢說，海軍就沒魚肉過平民百姓。
所以，硬要把兩者的好壞分清是很難的，只能說哪方更好，哪方更壞一點。
諾奇希望自己多做些好事，多救些人，當個所謂的好人，但他也深明一點：小孩子才講對錯，大人在乎的是利益啊！
戰國元帥的言論何嘗不是在乎利益的體現？他諾奇能給整個海軍，整個世界就是大於多數海軍，因此在無價的生命的對比下，他的生命就是相對更有價值。
諾奇見識過海賊給無辜的人們帶來的災難，他曾經恨過海賊王王哥爾·D·羅傑開闢了大海賊時代，但他現在不恨了。
因為從利益上來說，他也是大海賊時代的受益者，沒有這混亂的時代為他提供機會，憑他想與世界政府為敵，想推翻天龍人為父報仇，簡直痴人說夢。
一邊受著時代的饋贈，還一邊罵著這個時代，那不是當XX還立牌坊，故作高尚的表現嗎？
起碼諾奇是這麼認為的，他不贊成羅傑開啟大海賊時代，但也不記恨。
「我明白。」
諾奇終究點頭應道。
「修復G5支部的經費，我隨後會派艦隊送過去，務必儘快將其修建完好，G5基地作為海軍在新世界唯一的要塞不容有失。」
「遵命。」
「卡恰！」
黃猿捧著熱茶，「諾奇中將，戰國元帥對你真的很上心呢，希望在老夫退休之前，能見到你成為元帥的一天哦～」
「希望有那麼一天吧。」
諾奇笑了笑，他本人對此沒有期待，畢竟世界政府那裡讓他大將都不可能，更別提是掌管全部海軍的元帥了。
「大將，明天要帶著本部的海軍和七武海回去復命了吧？」
「是呀，諾奇中將有什麼要囑咐的，老夫可以幫你帶話喲～」
諾奇連忙道，「囑咐不敢當，您老臨行前，我會親自把茶葉給您送上船的，還有就是……我前段時間得知了一些小道消息，想向您老請教請教。」
「諾奇中將就不必和老夫客氣了。」黃猿笑呵呵，「有話儘管問。」
「您掌管海軍科學部多年，知不知道貝加龐克曾用凱多的血統因子複製了一顆惡魔果實？」
諾奇一直記著這件事，現在黃猿對他多少心懷愧疚，不問下次就沒機會了。
黃猿微微詫異道，「諾奇中將的消息意外的靈通啊，這可是機密呢～」
「咳咳，我也是偶然聽到小道消息，有些感興趣，大將，我的問題是那顆複製的果實與真正的果實究竟有什麼差別？為什麼對外宣傳說是失敗品？」
黃猿想了想，把茶水杯放在桌子上，道，「如果細論的話，那顆果實其實是成功的，達成了海軍的目的，但比起真正的果實它確實也有不足。」
「什麼不足？」
「諾奇中將聽說過果實覺醒吧，覺醒後的果實能力和未覺醒的能力往往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呢。
貝加龐克複製的果實，少了能促成果實覺醒的關鍵因素，儘管當時的研究員們拼盡全力的尋找原因，但不管他們怎麼努力，都沒法完美的複製一顆果實，因此才稱它為失敗品。」
「原來是這樣，所以在不覺醒的前提下，它和普通的果實幾乎沒有區別？」
諾奇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這技術運用於軍隊，尋找下限高的能力複製，那麼豈不輕而易舉就能製造出一支精英之師嗎？
他們或許無法與真正的強者為敵，但對付中下層實力的人，絕對是一件大殺器。
「是的呢～」
諾奇勉強笑道，「多謝大將為我解惑。」
波魯薩利諾似是故意問道，「諾奇中將還想知道別的機密嗎？你不算外人，老夫今天心情好，知無不言。」
「呵呵呵，還是不必了，知道的太多有時也不是件好事。」
諾奇斷然拒絕，剩下的他基本都知道，沒必要再問。
黃猿這老傢伙看上去和他關係挺好，很多時候，他都看不透對方，小心為上。
「那老夫先回去休息了。」
「您老慢走。」
諾奇把黃猿送走，先跑到醫療處探望了一下G5支部受傷的海軍們。
娜美、達斯琪、德扎亞、巴托洛米奧、巴傑斯、范·奧卡全在這裡養傷。
其中巴傑斯和范·奧卡雖然沒和巴托洛米奧他們一樣不要命的攻擊白鬍子，但也和其他海賊英勇戰鬥了，值得表揚。
「諾奇前輩！！」
巴托洛米奧一瘸一拐的撲過來，抱緊諾奇的腰，一把鼻涕，一把淚，「您為了給我們報仇與白鬍子對砍的樣子實在太帥了。」
「喂，鬆開，鼻涕快擦到我衣服上了！！」
諾奇素來有潔癖，不能容忍，抬手捶開了巴托洛米奧。
德扎亞綁著石膏，嬉皮笑臉，「師傅，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什麼是世界頂尖的強者了，有朝一日，我也要像白鬍子那麼強。」
達斯琪也道，「世界第一劍豪鷹眼米霍克，他是我追逐的目標！」
「你們一個個就好好努力吧。」
諾奇眼睛向旁一瞥，發現娜美正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中將大人，我這算是工傷吧，該不該給點精神和肉體上的補償？」
「額，拿去拿去。」
諾奇猜到她會這麼說，早準備好了一迭貝里，不單單為娜美準備了，其他海軍人人有份，身為長官，不能厚此薄彼。
諾奇在醫療處多待了一會兒，臨走前碰上了緹娜。
緹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低頭開始做自我檢討，「諾奇，對不起，我之前不該懷疑你，緹娜愧疚。」
戰場上，諾奇和白鬍子的對話人盡皆知。
她終於明白原來諾奇戰前的自信是有原因的，不是盲目的自信，而自己卻頗有些「只緣身在此山中」的愚昧。
「緹娜姐，你沒有錯，我雖然布置好了計劃，但計劃往往都趕不上變化，你勸諫我的事情，都是有可能造成整個計劃敗露的重中之重。
有你這樣的細心的人在身邊，我感謝還來不及呢。」
「諾奇弟弟，你能這麼想，緹娜感激。」
諾奇目光向下，望著緹娜手臂上深深的劃痕，「緹娜姐趕快去治療吧，要是耽誤了最佳治療時機，形成永久傷疤就不好了。」
「嗯，話說回來，艾恩也受了傷，怎麼沒見到她和你一起？」
「我親手幫她處理過傷口了，她正在房間裡休息呢。」
「那你快回去陪陪她，你自己也受了不少傷，趁著這個機會好好休息，身體最重要，公務的話不用擔心，有我和維爾高中將替你們分擔呢。」
「辛苦緹娜姐了。」
告別醫療室，諾奇急忙回到了基地長的房間中。
艾恩忙著收拾屋內雜亂的東西。
諾奇從後抱住她的嬌軀，伴隨著一聲嬌呼將她平放在床上，「說好了由我來收拾，怎麼不聽話呢？」
「人家捨不得看你再辛苦了。」
艾恩想起諾奇被白鬍子重傷的樣子，內心便傳來一陣陣刺痛，同時怪罪自己太弱小，假如她有海賊女帝的實力，也不至於讓諾奇獨自面對那麼多。
此時再想起女帝波雅·漢庫克，艾恩心底的醋意明顯少了許多，相反對她充滿了感激。
無論是在戰場上救她，還是奮不顧身的為了諾奇攻擊白鬍子，種種行為都值得她的好感。
也正是如此，讓艾恩實在沒臉去過問諾奇和女帝之間發生了什麼。
她現在很矛盾，明明知道諾奇和漢庫克背著她私下有接觸，想問卻又覺得問了會心生愧疚。
畢竟她身為諾奇的女朋友，在戰場上對諾奇的幫助實在太少了，反觀女帝則是諾奇的得力幹將，她有什麼資格過問人家呢？
艾恩閉上雙眸，腦袋靜靜靠在諾奇的懷裡，任由男人把玩著自己的青絲。
諾奇先開了口，「我晚上要去見海賊女帝一面。」
艾恩輕輕「嗯」了一聲。
諾奇又說道，「戰前我和海賊女帝見過一面，我明確告訴了她，我不會和她結婚，婚約就此作廢。
不過，她和我的目標相同，都想推翻世界政府，推翻天龍人的統治，所以我給了她一個合作的建議。」
艾恩睜開明亮的眸子，仰頭望著男人的臉，抿著嘴唇，說道，「諾奇，你應該重新考慮一下和海賊女帝的婚約，她對於你未來的目標很重要，可以幫到你很多。」
「說什麼傻話呢，你男人不可能淪落到要靠聯姻拯救事業的田地，我和海賊女帝只是單純的合作而已。」諾奇輕輕彈了下艾恩的額頭，小小懲戒。
艾恩裝作吃痛的揉了揉腦門，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依偎在諾奇懷裡，「放心，我不是在吃醋啦，你和海賊女帝結婚，又…又不會影響到咱們的關係，白白得到一個可靠的戰力，有什麼不好的。」
「一碼歸一碼，我明白你說的意思，不管到了什麼困難的境地，我都有我的原則，所以，婚約的事不要再提了。」
艾恩伸手摸著男人的臉頰，甜甜笑道，「你呀，有時候思想很靈活，有時候又很死板，不過，我就是喜歡著這樣矛盾的你。」
諾奇心中一動，低頭印了上去。
夜深人靜。
諾奇憑藉無聲步和莫莫果實的加速，悄無聲息的闖入了海賊女帝的房間。
兩人在戰爭結束時有過一段簡短的交流。
漢庫克知道他會來，特意沒有睡。
「諾奇，妾身考慮好了，答應成為你的盟友，整個亞馬遜百合都可以成為你的助力，你要妾身怎麼做？」
諾奇看著朝他吐信子的蟒蛇，目光刻意避開了女帝的絕世容顏，「先別急，我給你看個東西。」
說著，諾奇讓小黑幫他幻化成了卡爾·艾尼路的模樣，「你應該認識這個人吧？」
「他…他是剛加入七武海不久的那個男人？」漢庫克張開紅唇，對諾奇變幻樣貌的能力格外驚嘆。
「不錯，其實卡爾·艾尼路並不真實存在，我就是卡爾·艾尼路。」
莫比迪克號離開後。
諾奇與黃猿在被震震果實破壞的不成樣子的基地長辦公室里向戰國元帥匯報整場戰鬥的情況。
諾奇本來想一股腦兒好好向戰國控訴身邊這個大划水怪，但他轉念一想，黃猿划水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控訴也沒用，還不如再賣他個面子，畢竟也是個大將，做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
戰國聽完匯報，沉了口氣道，「嗯……此戰海軍雖有傷亡、損失，但白鬍子海賊團傷的顯然更重，再加上戰勝白鬍子海賊團給海軍帶來的聲譽，總體來說，是一場傑出的勝利，諾奇、波魯薩利諾，你們做的很好。」
「謝謝元帥大人誇獎。」諾奇笑了笑道。
黃猿也說道，「戰國元帥，老夫認為本部應該給予諾奇中將表彰呢，畢竟他在與白鬍子的戰鬥中很拼命，差點就陣亡在前線了。」
「精神值得誇獎，但是不提倡，我本人不喜歡拿人作對比，因為生命都是無價的，但是在現實面前，我們的選擇需要有一個優先級。
所以諾奇，我希望在你羽翼豐滿之前，能讓別人替你經歷危險就不要自己去冒險，仁不統兵，我希望你明白這四個字的含義。」戰國嚴肅的說道。
諾奇沉默了幾秒，無論是海軍，還是海賊，無論是正義，還是邪惡，都有其殘酷的一面啊。
平等？
在現實的世界真的是一種奢望。
諾奇不是沒考慮過海賊世界中一些比較深刻的東西，比如海賊，比如海軍。
海賊四處破壞，殘害百姓，這是鐵定的事實。
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有時也對和平做出了貢獻。
比如新世界的四皇鼎立，相互牽制、爭鬥、吸納勢力的同時，一定程度的維護了整體的安定。
有四皇的威脅，很多海賊都不敢放肆，魚人島就是個鮮明的例子，插上白鬍子海賊團的旗幟之後，國內一改先前的混亂，再也沒有幾個海賊敢進去鬧事。
海軍維護正義，打擊黑惡勢力，但他們其中也有腐敗和做的過分的地方。
誰也不敢說，海軍就沒魚肉過平民百姓。
所以，硬要把兩者的好壞分清是很難的，只能說哪方更好，哪方更壞一點。
諾奇希望自己多做些好事，多救些人，當個所謂的好人，但他也深明一點：小孩子才講對錯，大人在乎的是利益啊！
戰國元帥的言論何嘗不是在乎利益的體現？他諾奇能給整個海軍，整個世界就是大於多數海軍，因此在無價的生命的對比下，他的生命就是相對更有價值。
諾奇見識過海賊給無辜的人們帶來的災難，他曾經恨過海賊王王哥爾·D·羅傑開闢了大海賊時代，但他現在不恨了。
因為從利益上來說，他也是大海賊時代的受益者，沒有這混亂的時代為他提供機會，憑他想與世界政府為敵，想推翻天龍人為父報仇，簡直痴人說夢。
一邊受著時代的饋贈，還一邊罵著這個時代，那不是當XX還立牌坊，故作高尚的表現嗎？
起碼諾奇是這麼認為的，他不贊成羅傑開啟大海賊時代，但也不記恨。
「我明白。」
諾奇終究點頭應道。
「修復G5支部的經費，我隨後會派艦隊送過去，務必儘快將其修建完好，G5基地作為海軍在新世界唯一的要塞不容有失。」
「遵命。」
「卡恰！」
黃猿捧著熱茶，「諾奇中將，戰國元帥對你真的很上心呢，希望在老夫退休之前，能見到你成為元帥的一天哦～」
「希望有那麼一天吧。」
諾奇笑了笑，他本人對此沒有期待，畢竟世界政府那裡讓他大將都不可能，更別提是掌管全部海軍的元帥了。
「大將，明天要帶著本部的海軍和七武海回去復命了吧？」
「是呀，諾奇中將有什麼要囑咐的，老夫可以幫你帶話喲～」
諾奇連忙道，「囑咐不敢當，您老臨行前，我會親自把茶葉給您送上船的，還有就是……我前段時間得知了一些小道消息，想向您老請教請教。」
「諾奇中將就不必和老夫客氣了。」黃猿笑呵呵，「有話儘管問。」
「您掌管海軍科學部多年，知不知道貝加龐克曾用凱多的血統因子複製了一顆惡魔果實？」
諾奇一直記著這件事，現在黃猿對他多少心懷愧疚，不問下次就沒機會了。
黃猿微微詫異道，「諾奇中將的消息意外的靈通啊，這可是機密呢～」
「咳咳，我也是偶然聽到小道消息，有些感興趣，大將，我的問題是那顆複製的果實與真正的果實究竟有什麼差別？為什麼對外宣傳說是失敗品？」
黃猿想了想，把茶水杯放在桌子上，道，「如果細論的話，那顆果實其實是成功的，達成了海軍的目的，但比起真正的果實它確實也有不足。」
「什麼不足？」
「諾奇中將聽說過果實覺醒吧，覺醒後的果實能力和未覺醒的能力往往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呢。
貝加龐克複製的果實，少了能促成果實覺醒的關鍵因素，儘管當時的研究員們拼盡全力的尋找原因，但不管他們怎麼努力，都沒法完美的複製一顆果實，因此才稱它為失敗品。」
「原來是這樣，所以在不覺醒的前提下，它和普通的果實幾乎沒有區別？」
諾奇倒吸一口涼氣。
如果這技術運用於軍隊，尋找下限高的能力複製，那麼豈不輕而易舉就能製造出一支精英之師嗎？
他們或許無法與真正的強者為敵，但對付中下層實力的人，絕對是一件大殺器。
「是的呢～」
諾奇勉強笑道，「多謝大將為我解惑。」
波魯薩利諾似是故意問道，「諾奇中將還想知道別的機密嗎？你不算外人，老夫今天心情好，知無不言。」
「呵呵呵，還是不必了，知道的太多有時也不是件好事。」
諾奇斷然拒絕，剩下的他基本都知道，沒必要再問。
黃猿這老傢伙看上去和他關係挺好，很多時候，他都看不透對方，小心為上。
「那老夫先回去休息了。」
「您老慢走。」
諾奇把黃猿送走，先跑到醫療處探望了一下G5支部受傷的海軍們。
娜美、達斯琪、德扎亞、巴托洛米奧、巴傑斯、范·奧卡全在這裡養傷。
其中巴傑斯和范·奧卡雖然沒和巴托洛米奧他們一樣不要命的攻擊白鬍子，但也和其他海賊英勇戰鬥了，值得表揚。
「諾奇前輩！！」
巴托洛米奧一瘸一拐的撲過來，抱緊諾奇的腰，一把鼻涕，一把淚，「您為了給我們報仇與白鬍子對砍的樣子實在太帥了。」
「喂，鬆開，鼻涕快擦到我衣服上了！！」
諾奇素來有潔癖，不能容忍，抬手捶開了巴托洛米奧。
德扎亞綁著石膏，嬉皮笑臉，「師傅，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什麼是世界頂尖的強者了，有朝一日，我也要像白鬍子那麼強。」
達斯琪也道，「世界第一劍豪鷹眼米霍克，他是我追逐的目標！」
「你們一個個就好好努力吧。」
諾奇眼睛向旁一瞥，發現娜美正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中將大人，我這算是工傷吧，該不該給點精神和肉體上的補償？」
「額，拿去拿去。」
諾奇猜到她會這麼說，早準備好了一迭貝里，不單單為娜美準備了，其他海軍人人有份，身為長官，不能厚此薄彼。
諾奇在醫療處多待了一會兒，臨走前碰上了緹娜。
緹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低頭開始做自我檢討，「諾奇，對不起，我之前不該懷疑你，緹娜愧疚。」
戰場上，諾奇和白鬍子的對話人盡皆知。
她終於明白原來諾奇戰前的自信是有原因的，不是盲目的自信，而自己卻頗有些「只緣身在此山中」的愚昧。
「緹娜姐，你沒有錯，我雖然布置好了計劃，但計劃往往都趕不上變化，你勸諫我的事情，都是有可能造成整個計劃敗露的重中之重。
有你這樣的細心的人在身邊，我感謝還來不及呢。」
「諾奇弟弟，你能這麼想，緹娜感激。」
諾奇目光向下，望著緹娜手臂上深深的劃痕，「緹娜姐趕快去治療吧，要是耽誤了最佳治療時機，形成永久傷疤就不好了。」
「嗯，話說回來，艾恩也受了傷，怎麼沒見到她和你一起？」
「我親手幫她處理過傷口了，她正在房間裡休息呢。」
「那你快回去陪陪她，你自己也受了不少傷，趁著這個機會好好休息，身體最重要，公務的話不用擔心，有我和維爾高中將替你們分擔呢。」
「辛苦緹娜姐了。」
告別醫療室，諾奇急忙回到了基地長的房間中。
艾恩忙著收拾屋內雜亂的東西。
諾奇從後抱住她的嬌軀，伴隨著一聲嬌呼將她平放在床上，「說好了由我來收拾，怎麼不聽話呢？」
「人家捨不得看你再辛苦了。」
艾恩想起諾奇被白鬍子重傷的樣子，內心便傳來一陣陣刺痛，同時怪罪自己太弱小，假如她有海賊女帝的實力，也不至於讓諾奇獨自面對那麼多。
此時再想起女帝波雅·漢庫克，艾恩心底的醋意明顯少了許多，相反對她充滿了感激。
無論是在戰場上救她，還是奮不顧身的為了諾奇攻擊白鬍子，種種行為都值得她的好感。
也正是如此，讓艾恩實在沒臉去過問諾奇和女帝之間發生了什麼。
她現在很矛盾，明明知道諾奇和漢庫克背著她私下有接觸，想問卻又覺得問了會心生愧疚。
畢竟她身為諾奇的女朋友，在戰場上對諾奇的幫助實在太少了，反觀女帝則是諾奇的得力幹將，她有什麼資格過問人家呢？
艾恩閉上雙眸，腦袋靜靜靠在諾奇的懷裡，任由男人把玩著自己的青絲。
諾奇先開了口，「我晚上要去見海賊女帝一面。」
艾恩輕輕「嗯」了一聲。
諾奇又說道，「戰前我和海賊女帝見過一面，我明確告訴了她，我不會和她結婚，婚約就此作廢。
不過，她和我的目標相同，都想推翻世界政府，推翻天龍人的統治，所以我給了她一個合作的建議。」
艾恩睜開明亮的眸子，仰頭望著男人的臉，抿著嘴唇，說道，「諾奇，你應該重新考慮一下和海賊女帝的婚約，她對於你未來的目標很重要，可以幫到你很多。」
「說什麼傻話呢，你男人不可能淪落到要靠聯姻拯救事業的田地，我和海賊女帝只是單純的合作而已。」諾奇輕輕彈了下艾恩的額頭，小小懲戒。
艾恩裝作吃痛的揉了揉腦門，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依偎在諾奇懷裡，「放心，我不是在吃醋啦，你和海賊女帝結婚，又…又不會影響到咱們的關係，白白得到一個可靠的戰力，有什麼不好的。」
「一碼歸一碼，我明白你說的意思，不管到了什麼困難的境地，我都有我的原則，所以，婚約的事不要再提了。」
艾恩伸手摸著男人的臉頰，甜甜笑道，「你呀，有時候思想很靈活，有時候又很死板，不過，我就是喜歡著這樣矛盾的你。」
諾奇心中一動，低頭印了上去。
夜深人靜。
諾奇憑藉無聲步和莫莫果實的加速，悄無聲息的闖入了海賊女帝的房間。
兩人在戰爭結束時有過一段簡短的交流。
漢庫克知道他會來，特意沒有睡。
「諾奇，妾身考慮好了，答應成為你的盟友，整個亞馬遜百合都可以成為你的助力，你要妾身怎麼做？」
諾奇看著朝他吐信子的蟒蛇，目光刻意避開了女帝的絕世容顏，「先別急，我給你看個東西。」
說著，諾奇讓小黑幫他幻化成了卡爾·艾尼路的模樣，「你應該認識這個人吧？」
「他…他是剛加入七武海不久的那個男人？」漢庫克張開紅唇，對諾奇變幻樣貌的能力格外驚嘆。
「不錯，其實卡爾·艾尼路並不真實存在，我就是卡爾·艾尼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