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 王爺,你最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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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惟璟盯著畫像的男人,就是多次對自己及沈寧實行暗殺,而且還幫著沈懷仁訓練殺手?

  呵,很好!

  這些年一直忍著沒取他狗命,現在倒是可以收割了。

  「他武功高強,你有信心嗎?」

  「必不負王爺所望。」

  夜梟打算離開,想了想還是沒忍住,「王爺,外面有很多百姓詆毀王妃,說她身上流著蠻夷之血,不配做你的王妃,是否清理謠言?」

  「不必。」

  這是宮裡那位給的下馬威。

  可笑,無非就是拿那張椅子來逼迫他選擇罷了。

  他從來就沒考慮過自己,選與不選有區別嗎?

  妄圖用輿論逼他就範,卻忘了他是在污濁的輿論中長大的,早已經百毒不侵。

  百姓說什麼,他根本不在乎,只要沈寧不胡思亂想就行。

  陪著吃晚膳,逗完三隻回房,洗漱過後的蕭惟璟攔腰將媳婦抱起,「今晚,讓本王好好伺候你。」

  沈寧呸他,「到底是誰伺候誰?」

  蕭惟璟瞟她,「要不,你伺候我?」

  「大言不慚。」

  「少廢話,把衣服換上,黑色那套。」

  兩人醬醬釀釀,沈寧半推半就換上衣服,剛要把帷幔放下……

  「王爺。」初九的聲音響起。

  蕭惟璟不解,他為什麼每次都挑這個時候?活膩歪了!

  「等本王回來。」起身,穿衣。

  被晾在一邊的沈寧,「……」

  睡吧,反正已經習慣了,反正難受的又不是她。

  出了房間,蕭惟璟眼神殺人,「你最好有十萬火急的事。」

  初九嚇得心肝發顫,「王、王爺,平南王派人送了只箱子過來。」

  「所以?」滿肚子火。

  「裡面裝著沈恆之。」

  蕭惟璟一怔,他這是何意?

  「說是給你跟王妃的禮物。」

  蕭惟璟冷笑,他這位叔叔還真是有趣,轉手就把沈懷仁賣了。

  「王爺,會不會有詐?」平南王城府深,初九實在琢磨不透,「莫非是想栽贓王爺綁架丞相之子?要不退回去。」

  真要栽贓,早在箱子落地後就栽贓了。

  這麼做,不過既賣了好,是想借他的手報復沈懷仁罷了。

  呵,沈懷仁真是窮途末路了,才會愚蠢到將親兒子送到平南王手上。

  多姓家奴玩弄主子多了,以為平南王從雲端零落成泥沒有他的功勞?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沈懷仁做過什麼,自己心裡清楚。

  哪怕真的沒做過,僅憑他曾是皇帝的心腹就夠了。

  「收下,別讓人查到。」

  平南王心思確實難琢磨,但萬變不離其宗,他的目的終歸是不會變的,這就足夠了。

  回房,繼續。

  沈寧剛換回睡衣,驚訝道:「這麼快?」

  蕭惟璟撿起黑色衣服,「穿上。」

  酣暢淋漓後,他將人摟在懷裡,「阿寧,皇叔將沈恆之裝箱子送給了本王,你怎麼看?」

  沈寧怔愣,「為什麼?」

  「本王跟皇叔交集不多,說過話更是屈指可數,不懂他這是何意。」

  沈寧想了想,「你收了?」

  「嗯,盛情難卻。」

  沉默半晌,她才開口道:「皇叔應該不會玩栽贓陷害這種幼稚的把戲,即使你被抓當場,相信也有辦法撇乾淨。

  他這麼做,是想讓你通過沈恆之威逼沈懷仁就範?」

  蕭惟璟心不在焉,「你覺得沈懷仁會就範嗎?」

  「可能不會。」

  倒不是沈寧了解沈懷仁,而是能被選為細作且重點培養的,哪個不是冷心絕情之人,而他為了私利不惜弒主,足可見其野心之大。

  無論兒女,不過是他培養的棋子,別看平時父慈子孝,關鍵時候他只會顧及自己的利益。


  真要有血脈之情,憑他暗中培養的勢力,完全有能力李代桃僵,暗中保住沈敬傑的性命,可是他沒有。

  皇叔把沈恆之送過來,除了想借蕭惟璟的手除掉沈懷仁,亦是想看他如何出手吧?

  他那雙眼睛,能洞悉一切。

  沈寧有些擔心,「沈恆之落到你手裡,會有麻煩嗎?」

  確實擾了蕭惟璟的計劃,但並不難化解,「沒事,別輕看本王。」

  沈寧拍他馬屁,親親示好,「我豈敢輕看王爺,你最厲害了。」

  蕭惟璟心猿意馬,「再來?」

  呼嚕聲立馬響起。

  ……

  在密室住了段時間,重見天日的舒墨極不適應,陽光照射到眼睛,刺得完全睜不開。

  等適過來,再次睜開眼睛時,四周圍著烏泱泱一群人,瞬間朝他蜂擁而至。

  縱使他武功不低,但身受重傷無法施展,差點沒讓人大卸八塊。

  「我的,我先發現的。」

  「是我先發現的,五千兩賞銀歸我。」

  「都滾開,親王是我先抓到……」

  等大理寺的人趕到時,舒墨差點被激動的老百姓扯成碎塊。

  他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這幾天,大理寺為查案耗盡精力,如今看到舒墨「死而復生」,不禁鬆了口氣,終於可以跟皇上有交代,不用再天天面對那幫南蠻使臣。

  一時間,舒墨還活著的消息不脛而走,全京城都知道了。

  調養了兩天,舒墨才見了大理寺的人。

  對方身份高貴,大理寺少卿親自前來,「舒墨親王,你可看清是誰擲火燒客棧,再將你擄走的?」

  「我當時受傷昏迷,等醒來已經身處密室。」

  舒墨將這段時間的經歷說了下,「對方始終沒有露面,本王不知他有何企圖,但應該對我沒有惡意,每天的飯菜跟湯藥會準時送來。」

  「什麼樣的密室?」

  「很簡陋的地下密室,沒有特殊的地方。」

  舒墨神情疲倦,但還是配合大理寺卿的調查,「我能感覺到對方善意,他應該不是刺殺之人,但估計跟對方熟,迫於不得已才不敢露面。

  倒是那名刺客,我雖然沒看清對方的臉,但在打鬥之間,我看到他手臂有圖騰。」

  「什麼樣的圖騰?」

  舒墨想了想,「像狼,又像狗。」

  不好說,他乾脆取來筆墨畫了出來。

  大理寺少卿瞳孔放大,這不是……昨天湖裡打撈上來的屍體,手腕上就有這個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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