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小姐和我,把事辦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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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幾名壯漢聞聲回頭望向我,見我和那女孩子年紀差不多,頓時一臉陰狠的淫笑著朝我走來:「想管閒事就連你一起辦了!」

  我扭扭脖子,微微勾了勾唇角:「想打架?我喜歡!」

  畢竟除了之前我姐給我安排的真人沉浸式劇本殺穿越故事,我平時出門身邊都有保鏢跟著,根本沒有機會展示拳腳。

  而對於我來說,這種路見不平、見義勇為的機會,那絕對是積了大功德才能碰見的,我怎麼會輕易錯過?

  我剛抬手做好戰鬥準備,就見離我五米開外的那幾名壯漢紛紛倒地。

  不是,這是什麼情況?這演的是哪一出?這幾個人不會又是我姐雇來哄我玩的吧?

  我轉頭看向林星然,見他正津津有味地低頭擼著串,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假,太假了,你小子跟我玩這套!

  等等!我突然發現,我們桌上的簽子少了五根,再看不遠處的壯漢,恰巧是五個人,每個人手腕上都扎了一隻簽子,活像一隻只烤雞爪。

  我一臉震驚地望向林星然。

  林星然呷了一口啤酒:「跟這種人動手,髒了你的手。」

  但那些壯漢豈肯善罷甘休,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就要朝林星然撲過來。林星然依舊喝著啤酒擼著串,此時一陣警鈴聲響起。正道的光降臨,帶走了那幾名壯漢。

  而我和林星然也跟去派出所做筆錄。

  那幾名壯漢堅稱是林星然用簽子襲擊了他們,可現場的監控錄像拍下的畫面,林星然一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一動不動,不存在襲擊一說。

  壯漢們說林星然是用暗器簽子襲擊的他們,但以路邊燒烤攤的監控錄像像素清晰度,沒法拍下籤子的飛行軌跡。而林星然一直背對著攝像頭,監控也沒拍下他們手部的動作。

  而在場的其他證人,我、米老闆、被欺負的年輕女孩,都堅持表示沒有看到林星然動手。

  因為缺乏證據證實他們的話,那幾名壯漢越說越激動,說到最後,甚至說林星然是狐妖,可以用意念發射暗器襲擊他們。

  鑑於建國後動物不能成精的規定,自然沒人相信壯漢們的說法。

  最終,以那幾名壯漢喝多了酒,混亂之中不小心撞到了簽子上的說法結案。

  這一晚上的奇妙體驗是我過去二十多年從未經歷過的,以至於我晚上回到劇組時,嘴角依舊含笑。

  我的助理陳薇見到我時,她臉上的笑意十分瘮人,我瞬間反應過來,趕忙問陳薇:「是不是我姐發現我偷偷出去吃路邊攤了?」

  陳薇:「沒有。馮總忙著呢,先是跟陸老師一起改劇本,後來新任月拋哥說要好好感謝她,所以倆人就……」

  我鬆了一口氣:「不是,那你笑什麼,我還以為我姐要找我算帳呢。」

  陳薇:「不是,是我跟了你這麼久,終於能說出那句話了!」

  我:「哪句話?」

  「小姐已經很多年沒這麼笑過了。」陳薇說完後就「嘿嘿嘿」地笑個不停。

  我:「……你好像有那個大病。」

  我一臉尷尬地沖林星然解釋:「那個……陳薇她……不光是我的助理,還是我小時候的玩伴。我姐創業成功後,我們搬離了老房子,我和陳薇很多年都沒聯繫了。後來咱們劇組招工作人員,正好陳薇大學畢業正在求職,我無意間看到了她的簡歷,就邀請她當我的助理。」

  陳薇名義上是我的助理,實際上我還是把她當成我的閨蜜,她可以刷我的卡,坐我的車,幫我試背高定款的包包,幫我品嘗米其林主廚剛出鍋的飯菜。

  沒錯,我就是那傳說中的,別人家的閨蜜。

  而陳薇,也實在離譜得很。自打她成了我的助理,她朋友圈簽名便改成了:「天空一聲巨響,老奴閃亮登場。」

  在我對此表示抗議後,陳薇說:「你還是看我微博吧,我微博正經一點。」

  她的微博簽名是:「小姐和我,把事辦妥。」

  我:……

  要不是看在她是我親生的朋友的份上,真想打發她去做沈佳蓉的助理。

  做沈佳蓉的助理,幫她脫鞋、穿襪、披衣、擦汗這都是常規操作,甚至還要幫她刮腋毛、剪指甲。

  當然,這不是最離譜的,平時沈佳蓉喝奶茶,要插好吸管送到她嘴邊,全程幫她舉著杯。


  沈佳蓉吃飯時,更要一勺一勺餵進她嘴裡,畢竟美好的用餐時光,沈小姐是要空出雙手來打遊戲的。

  總之,要不是林星然一出現,沈佳蓉便會如巴啦啦小魔仙一般立刻變身,渾身充滿活力,我還真以為劇情照進現實,沈佳蓉本人也癱瘓成了植物人呢。

  我威脅陳薇說:「我今晚偷偷跑出去的事,誰也不許說!」

  陳薇學著旗人的模樣半屈膝向我行了個禮:「嗻。」

  但我還是不放心:「其實我倒不是怕我姐知道了罵我,我主要是擔心她會不會因此怪罪林星然。」

  陳薇:「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畢竟明天一開機,你可就要跟馮總的新任月拋哥對戲了。」

  我:「不就是對戲嗎,能有多離譜?沈佳蓉之前那麼誇張我不是都忍了?」

  到了第二天,我才知道,真的……很離譜。

  月拋哥說自己記不下來台詞,打算在拍攝的時候用數字代替。

  之前沈佳蓉雖說也不背台詞,但她現場發揮,憑著心情隨意說詞,倒也別有一番趣味。

  可是月拋哥一上來就跟我姐撒嬌說:「寶寶,那些台詞太長太難了,人家根本背不下來嘛。」

  在我姐的首肯下,月拋哥開始對著鏡頭說數字。但他甚至連台詞的字數都記不住,兩個字的詞,他生生數到了四十三,中間還數串了好幾次,自己叫停開始重數。

  知道的我姐是從大學校園裡挑的男友,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姐從幼兒園裡找的呢。

  在一場時少虞用大段台詞向女主告白的戲中,月拋哥只數到十便停下了,深情,劃掉,愣愣地看著我,直到導演小文忍無可忍喊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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